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汐水如嫣,君如珩【民国婚后甜文双c】在线阅读 - 第五十八章 赌气

第五十八章 赌气

    

第五十八章 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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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沅汐!你给我停下!季沅汐!”乔景禹喊破了嗓子,也不见她停下,他越追,她的车子开得就越快。

    “行行,我不追了!你开慢点!开回家去!慢点!”乔景禹见她越开越快,心里便紧张了起来,只得放慢脚步,任她远去。

    边走还边大声叫着,让她慢点,生怕她开得太快出了什么危险。直至汽车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才又开始狂奔。

    此时天色已暗,四周静阒无声,只有乔景禹一人在呼哧带喘地跑着,自军校毕业后,他已许久没有这么跑过了。

    此处距离乔公馆少说也有十几公里,加上又无照明,他就算跑得再快,也得一个小时才能抵达。

    乔景禹心里又急又气。这丫头如今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哪儿还有点从前那般乖顺的样子。

    这荒郊野外的,要是车坏了怎么办?要是碰上坏人怎么办?要是太黑了,她突然害怕怎么办?要是……

    哎!都怪自己,什么事都由着她的性子,现下好了,翅膀硬了,一言不合就跟你对着干。又打不得,骂不得,真是给自己娶了个小祖宗回来!

    乔景禹边跑边各种胡思乱想,一不留神便被一个大石块给崴了脚。

    对着那石头啐骂了一声,复又强忍着疼痛接着往前赶路。

    由于脚受了伤,比他最初预计的还晚了二十分钟,才回到了乔公馆。

    刚走到大铁门外,便喊了门房的人来开门。

    “诶!三爷!您这是怎么了?”门房的小马看到乔景禹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不由地惊呼一声。

    “少奶奶呢?回来了吗?”乔景禹现下哪还有功夫同他答茬。

    “回来了,回来了!我还说少奶奶怎么一个人回……回来……了呢……”小马见自家三爷大汗淋漓、一拐一瘸的模样,突然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没道理一起开车出去,却又分着回来的,也不知道三爷哪处又惹急了少奶奶,竟被罚着跑回来……

    这三爷,在所有人心里,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清冷疏离、凛然难犯的模样,他又哪见过这般狼狈的三爷?

    小马呆呆地站在原地看愣了。

    “还不快扶我进去!”乔景禹见他这般木讷,心中更加怄火,幸好季沅汐已经安全回来了,要不他哪有心情同他在这耗时间。

    小马再不敢多言,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进去。

    “三爷……您这是……”何进一脸茫然地上前扶住他。

    乔景禹摆摆手让小马先下去,对着何进道:“少奶奶回屋了?”

    “嗯,回来有一会儿了,还同白驹玩了会儿才上楼。”何进边说边蹲下身去卷乔景禹的裤管。

    “哼,果真一点心也没有。”乔景禹一听便来了气。

    自己被丢在荒郊野岭,因为担心她,一路紧追猛赶,她倒好,回来也不知道让人去接他,却与狗玩的开心起来,乔景禹是越想越生气。

    “三爷,脚踝肿了,我去拿点药酒来给您擦擦。”何进扶着他上沙发那坐下。

    “不必了,你去给我倒点水来。”乔景禹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肿得和发面馒头似的脚,心中更是憋气窝火。

    一口气三杯凉水下肚,乔景禹才觉得缓过劲儿来。

    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让何进扶着他上楼去。

    推开卧房门,床头的灯还亮着,他往床上看了一眼,见季沅汐背过身子躺在里侧。

    他“砰”地一声把门带上,却见她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这么大的动静,她还一动不动,显然就是装睡。

    他又脱掉外套,故意用力地扔在卧房的沙发上,仍不见她有丝毫反应。

    乔景禹暗自生气。

    自己平日就是太惯着她了,才会让她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事都敢干。而且,自己现下都这般狼狈了,也不见她起身关心一句。

    他暗暗下了决心,就算她一会儿再同自己说话,他也不会再搭理,总得给她一些教训,好让她知道不是什么事他都可以妥协退让。

    如此想着,便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冲起了澡。

    季沅汐听到他进了浴室,便长吁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从侧卧,变为了平躺。

    他鲜少在自己面前发脾气,看来今日真是把他惹急了,突然她的心里有些忐忑起来。想着一会儿该同他说些什么。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合适的措辞,转而又想到明明是他先惹恼了自己,现下又要让她来赔礼道歉,总觉得有些拉不下脸来。

    如此想着,好像又理直气壮起来。

    浴室的门一开,她又立马闭上了眼,放匀呼吸,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

    然而,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过来,只听到“呯呤嗙啷”的声响传来。

    她偷偷睁开一只眼,循着声音瞄去,只见他在药箱里翻来倒去的在找着什么。

    他突然转身,她便赶紧阖上眼。

    乔景禹瞟了一眼床上假寐的人,并不拆穿她,而是坐到床边,将腿曲起,自顾自的擦起了药酒。

    药酒味儿重,季沅汐忍了好久,差点没打个喷嚏。她屏住呼吸,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窥了一眼。

    他这是崴着脚了?

    季沅汐心里一沉,这才有些内疚起来。

    她假装翻个身,把手搭到他身上。

    乔景禹斜觑了她一眼,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继续揉了一会儿脚踝。而后起身收拾好药箱,走进了浴室。

    洗罢手出来,便关灯上了床,背对着她。

    这还是乔景禹第一次这般对她不理不睬,态度冷冷的,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季沅汐睁开眼,呆呆地看着他的后脑勺,有些不知所措……

    次日清晨,乔景禹离开乔公馆时,季沅汐还在睡梦中。

    昨夜闻着那浓重的药酒味,她的心中杂念蔓生,久久不能入睡。正发愁今早起床该如何面对他,一睁眼却发现身旁的人已不见了踪影。

    心里刚觉着有些庆幸,却又突然变得空落落起来。一整日恹恹的,打不起精神。

    军政部里,乔景禹今日的脾气也不太好。不仅将今晚筹备酒会的行政部人员全都批了一遍,还将犯了错的季沅昊拎出来单独训了一通。

    季沅昊挨完训,耷拉着脑袋从乔景禹的办公室出来,正巧碰上将要进去的何进。

    季沅昊把何进拉到一边,低声问:“我姐夫这是怎么了?以往他对这类酒会也不怎么重视,今儿这一天把所有人都给呲了一遍。连我都没能幸免!”

    何进挑了挑眉,凑到他耳边,只说了三个字:“少……奶……奶……”

    季沅昊当即心领神会,无奈的摇了摇头,语气懊丧道:“哎!可真是我亲姐……”

    乔景禹抽着烟,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何进就站在他的跟前,垂首侍立,等着他发话。

    约莫过了十分钟,乔景禹才开口:“你去‘云昌记’,按着少奶奶的尺寸挑一件礼服。要最贵的,素净的。”

    何进哪会挑礼服,但看乔景禹的脸色,他又不敢多问,只能自己心里默默盘算着。

    乔景禹思忖了一会儿,复又道:“同她说,今晚的酒会,她要来便来,不来就把礼服扔了!”他顿了顿,又大声强调:“原话复述!”

    何进一怔,他是有几个胆子敢这样复述?

    “还愣着干什么?”乔景禹皱眉问道。

    “是……”何进只得悻悻地转身出门。

    “等等!”才刚走出门口,乔景禹便又把他叫住了,“还是算了,什么也别说了,把衣服交给她就好。”

    “是!”何进顿时心情舒畅,怕他又改主意,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军政部的大楼。

    乔公馆里,季沅汐下了班在小花园里同白驹玩球。

    这小家伙,似乎也看出主人的情绪有些低落,玩了一会儿,便安静地趴在了她的脚边。

    季沅汐将它抱进怀里,喃喃道:“你说,我该不该先低头认个错呢?”

    白驹往她怀里蹭了蹭,季沅汐温柔地顺着它乳白色的毛,笑道:“还是你讨巧,不用说话,撒撒娇就能被人宠着了。”

    “少奶奶!”何进从远处走了过来,将手里的礼服递给她。

    季沅汐放下手里的白驹,将礼服接过来,这才想起昨日乔景禹说的酒会来。

    当时她是拒绝了,现下乔景禹又把礼服送过来,显然还是希望自己出席的。

    “三爷可曾说什么了?”她想从何进那探听出一些他的态度。

    “不曾。”何进肯定的说道。他才不会傻到把那些原本需要转述的话再来学舌一遍。

    她犹豫了片刻,对何进道:“你在楼下等我吧,我换了礼服便来。”

    这人,果然还在赌气,连句话都不肯让人转达。

    她又能如何,连白驹都知道顺着人的脾气,她可不想现在去触他的逆鳞……

    PS:

    军政部众人:请求夫人服个软吧!

    何进:我附议!

    季沅昊:我附议!

    白驹:我也附议!

    季沅汐:你一个狗子附议什么?

    白驹:我不想被扔大铁锅……呜呜呜……

    PPS:

    这几章小夫妻闹别扭,无rou呦~

    等rou的宝宝们耐心期待,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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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沅汐!你給我停下!季沅汐!」喬景禹喊破了嗓子,也不見她停下,他越追,她的車子開得就越快。

    「行行,我不追了!你開慢點!開回家去!慢點!」喬景禹見她越開越快,心裡便緊張了起來,只得放慢腳步,任她遠去。

    邊走還邊大聲叫著,讓她慢點,生怕她開得太快出了什麼危險。直至汽車消失在他的視線,他才又開始狂奔。

    此時天色已暗,四周靜闃無聲,只有喬景禹一人在呼哧帶喘地跑著,自軍校畢業後,他已許久沒有這麼跑過了。

    此處距離喬公館少說也有十幾公里,加上又無照明,他就算跑得再快,也得一個小時才能抵達。

    喬景禹心裡又急又氣。這丫頭如今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哪兒還有點從前那般乖順的樣子。

    這荒郊野外的,要是車壞了怎麼辦?要是碰上壞人怎麼辦?要是太黑了,她突然害怕怎麼辦?要是……

    哎!都怪自己,什麼事都由著她的性子,現下好了,翅膀硬了,一言不合就跟你對著乾。又打不得,罵不得,真是給自己娶了個小祖宗回來!

    喬景禹邊跑邊各種胡思亂想,一不留神便被一個大石塊給崴了腳。

    對著那石頭啐罵了一聲,復又強忍著疼痛接著往前趕路。

    由於腳受了傷,比他最初預計的還晚了二十分鐘,才回到了喬公館。

    剛走到大鐵門外,便喊了門房的人來開門。

    「誒!三爺!您這是怎麼了?」門房的小馬看到喬景禹一瘸一拐地走進來,不由地驚呼一聲。

    「少奶奶呢?回來了嗎?」喬景禹現下哪還有功夫同他答茬。

    「回來了,回來了!我還說少奶奶怎麼一個人回……回來……了呢……」小馬見自家三爺大汗淋灕、一拐一瘸的模樣,突然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沒道理一起開車出去,卻又分著回來的,也不知道三爺哪處又惹急了少奶奶,竟被罰著跑回來……

    這三爺,在所有人心裡,無論何時都是一副清冷疏離、凜然難犯的模樣,他又哪見過這般狼狽的三爺?

    小馬呆呆地站在原地看愣了。

    「還不快扶我進去!」喬景禹見他這般木訥,心中更加慪火,幸好季沅汐已經安全回來了,要不他哪有心情同他在這耗時間。

    小馬再不敢多言,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將他扶進去。

    「三爺……您這是……」何進一臉茫然地上前扶住他。

    喬景禹擺擺手讓小馬先下去,對著何進道:「少奶奶回屋了?」

    「嗯,回來有一會兒了,還同白駒玩了會兒才上樓。」何進邊說邊蹲下身去卷喬景禹的褲管。

    「哼,果真一點心也沒有。」喬景禹一聽便來了氣。

    自己被丟在荒郊野嶺,因為擔心她,一路緊追猛趕,她倒好,回來也不知道讓人去接他,卻與狗玩的開心起來,喬景禹是越想越生氣。

    「三爺,腳踝腫了,我去拿點藥酒來給您擦擦。」何進扶著他上沙發那坐下。

    「不必了,你去給我倒點水來。」喬景禹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腫得和發麵饅頭似的腳,心中更是憋氣窩火。

    一口氣三杯涼水下肚,喬景禹才覺得緩過勁兒來。

    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才讓何進扶著他上樓去。

    推開臥房門,床頭的燈還亮著,他往床上看了一眼,見季沅汐背過身子躺在里側。

    他「砰」地一聲把門帶上,卻見她躺在床上紋絲不動。

    這麼大的動靜,她還一動不動,顯然就是裝睡。

    他又脫掉外套,故意用力地扔在臥房的沙發上,仍不見她有絲毫反應。

    喬景禹暗自生氣。

    自己平日就是太慣著她了,才會讓她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什麼事都敢乾。而且,自己現下都這般狼狽了,也不見她起身關心一句。

    他暗暗下了決心,就算她一會兒再同自己說話,他也不會再搭理,總得給她一些教訓,好讓她知道不是什麼事他都可以妥協退讓。

    如此想著,便一瘸一拐地進了浴室,衝起了澡。

    季沅汐聽到他進了浴室,便長吁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姿勢,從側臥,變為了平躺。

    他鮮少在自己面前發脾氣,看來今日真是把他惹急了,突然她的心裡有些忐忑起來。想著一會兒該同他說些什麼。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合適的措辭,轉而又想到明明是他先惹惱了自己,現下又要讓她來賠禮道歉,總覺得有些拉不下臉來。

    如此想著,好像又理直氣壯起來。

    浴室的門一開,她又立馬閉上了眼,放勻呼吸,裝作一副熟睡的樣子。

    然而,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見他過來,只聽到「呯呤嗙啷」的聲響傳來。

    她偷偷睜開一隻眼,循著聲音瞄去,只見他在藥箱里翻來倒去的在找著什麼。

    他突然轉身,她便趕緊闔上眼。

    喬景禹瞟了一眼床上假寐的人,並不拆穿她,而是坐到床邊,將腿曲起,自顧自的擦起了藥酒。

    藥酒味兒重,季沅汐忍了好久,差點沒打個噴嚏。她屏住呼吸,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窺了一眼。

    他這是崴著腳了?

    季沅汐心裡一沈,這才有些內疚起來。

    她假裝翻個身,把手搭到他身上。

    喬景禹斜覷了她一眼,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繼續揉了一會兒腳踝。而後起身收拾好藥箱,走進了浴室。

    洗罷手出來,便關燈上了床,背對著她。

    這還是喬景禹第一次這般對她不理不睬,態度冷冷的,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

    季沅汐睜開眼,呆呆地看著他的後腦勺,有些不知所措……

    次日清晨,喬景禹離開喬公館時,季沅汐還在睡夢中。

    昨夜聞著那濃重的藥酒味,她的心中雜念蔓生,久久不能入睡。正發愁今早起床該如何面對他,一睜眼卻發現身旁的人已不見了蹤影。

    心裡剛覺著有些慶幸,卻又突然變得空落落起來。一整日懨懨的,打不起精神。

    軍政部裡,喬景禹今日的脾氣也不太好。不僅將今晚籌備酒會的行政部人員全都批了一遍,還將犯了錯的季沅昊拎出來單獨訓了一通。

    季沅昊挨完訓,耷拉著腦袋從喬景禹的辦公室出來,正巧碰上將要進去的何進。

    季沅昊把何進拉到一邊,低聲問:「我姐夫這是怎麼了?以往他對這類酒會也不怎麼重視,今兒這一天把所有人都給呲了一遍。連我都沒能幸免!」

    何進挑了挑眉,湊到他耳邊,只說了三個字:「少……奶……奶……」

    季沅昊當即心領神會,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懊喪道:「哎!可真是我親姐……」

    喬景禹抽著煙,在辦公室里踱來踱去。何進就站在他的跟前,垂首侍立,等著他發話。

    約莫過了十分鐘,喬景禹才開口:「你去‘雲昌記’,按著少奶奶的尺寸挑一件禮服。要最貴的,素淨的。」

    何進哪會挑禮服,但看喬景禹的臉色,他又不敢多問,只能自己心裡默默盤算著。

    喬景禹思忖了一會兒,復又道:「同她說,今晚的酒會,她要來便來,不來就把禮服扔了!」他頓了頓,又大聲強調:「原話復述!」

    何進一怔,他是有幾個膽子敢這樣復述?

    「還愣著幹什麼?」喬景禹皺眉問道。

    「是……」何進只得悻悻地轉身出門。

    「等等!」才剛走出門口,喬景禹便又把他叫住了,「還是算了,什麼也別說了,把衣服交給她就好。」

    「是!」何進頓時心情舒暢,怕他又改主意,便頭也不回地跑出了軍政部的大樓。

    喬公館裡,季沅汐下了班在小花園裡同白駒玩球。

    這小傢伙,似乎也看出主人的情緒有些低落,玩了一會兒,便安靜地趴在了她的腳邊。

    季沅汐將它抱進懷裡,喃喃道:「你說,我該不該先低頭認個錯呢?」

    白駒往她懷裡蹭了蹭,季沅汐溫柔地順著它乳白色的毛,笑道:「還是你討巧,不用說話,撒撒嬌就能被人寵著了。」

    「少奶奶!」何進從遠處走了過來,將手裡的禮服遞給她。

    季沅汐放下手裡的白駒,將禮服接過來,這才想起昨日喬景禹說的酒會來。

    當時她是拒絕了,現下喬景禹又把禮服送過來,顯然還是希望自己出席的。

    「三爺可曾說什麼了?」她想從何進那探聽出一些他的態度。

    「不曾。」何進肯定的說道。他才不會傻到把那些原本需要轉述的話再來學舌一遍。

    她猶豫了片刻,對何進道:「你在樓下等我吧,我換了禮服便來。」

    這人,果然還在賭氣,連句話都不肯讓人轉達。

    她又能如何,連白駒都知道順著人的脾氣,她可不想現在去觸他的逆鱗……

    PS:

    軍政部眾人:請求夫人服個軟吧!

    何進:我附議!

    季沅昊:我附議!

    白駒:我也附議!

    季沅汐:你一個狗子附議什麼?

    白駒:我不想被扔大鐵鍋……嗚嗚嗚……

    PPS:

    這幾章小夫妻鬧彆扭,無rou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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