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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五分钟的车程,我们到了一家老旧的英式酒吧:白墙,黑色的门框和窗 框,门口挂着吊兰和繁盛的花。一片黑色的木质吊牌上写着烫金的英文「TheOld Cow」。推门进去,里面居然人声鼎沸,实在是有点意外。我看到这里的顾客的 肤色很杂,穿着上像是来自各地的旅客。我们找了一个沙发位子坐下,我便开始 打量这个酒吧。这是一个到处都是木质装修的大屋子,正对着大门处一整面墙都 是开放式的吧台。吧台里穿着白色衬衫的服务员在游走忙碌着;吧台上翘立着各 种色彩鲜艳的卡司克酒标,上方则是倒吊着的各种形状的玻璃杯。吧台的一角, 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厨房,同样可以看到里面忙碌的厨师们。整个酒吧洋溢着温暖 的黄色的光。 「你要喝什么?」阿绿问,「我请你。」 「啤酒?」我不是很确定,只是觉得这样的气氛应该喝点啤酒。 阿绿打开皮质封面的酒单,兴致勃勃地说:「他们这里有世界各地的啤酒, 简直就是像一个啤酒博物馆,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也打开自己的酒单,果然有很多啤酒。每种啤酒都用英文和日文写着标注, 在标注的末尾还画了国旗,表示该啤酒的原产地。我看到在「亚洲」这页,有一 面中国国旗,介绍的是青岛啤酒。 「就青岛吧。」我说。 「我想要一瓶这个Duvel.」 「哪里产的?」 「比利时吧?」阿绿说,「或者这个国旗是德国?」 「开车回去喝酒没关系吗?」我问。 「那还是要杯无酒精的啤酒吧。」 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消瘦的男服务员走过来,见到阿绿,用生硬的日语问好。 阿绿站起来,和他礼节性地拥抱,还行了一个贴面礼。 「松下理查德,」阿绿这么向我介绍服务员,然后转向这个有着奇怪名字的 理查德,介绍我说,「艾林,我的男朋友。」 「幸会幸会。」理查德向我鞠躬,并自我介绍,「鄙人松下理查德,是个好 人!」 等到理查德点完单离开,阿绿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 「嗯。我很喜欢。」 「理查德也很好玩吧?」阿绿说,「他很帅吧?」 「嗯,的确很帅。」 「他男朋友更帅,没想到吧?」 「是个同性恋?」我问。 阿绿点头。 酒水很快就上来了。 「来干杯吧!」我提议。 「好嘛」阿绿一口答应,「为了活着到明天。」 「好吧,为了活着到明天。」 阿绿一饮而尽。 「我一直想知道,男同性恋之间,到底是怎么zuoai的呢?」阿绿兴致盎然地问。 「我怎么知道呢?」我伸出两个食指,把指尖对在一起,「总不能是这样的 吧?」 「真的是好形象嘛!」阿绿哈哈大笑。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走出了在医院里时 的阴霾,重新变回了我熟悉的那个反传统少女了。她说:「要是能有机会看看他们 是怎么zuoai的,会不会很棒?」 「不会。」我说,「直男都没法接受男同性恋吧?」 「为什么呢?」 「这是一种共识吧?」 「那女同性恋呢?」阿绿问。 「女同可以,」我点头,「光想到两个光溜溜的女人缠在一起,像水蛇一样, 就算不能碰,也很让人兴奋了。」 「这也是一种共识吗?」 「是的。」 阿绿喝了一口酒,问:「如果我和舞子zuoai,让你看着,但是不能碰我们中 的任何一个人,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 「我好喜欢你这么干脆地承认的样子。」阿绿笑着说。 「如果我和舞子zuoai,」我顺着她说,「让你看着,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阿绿笑得更开心了,说,「你变态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吃惊。」 「当然了,我是大色魔嘛!」 「大色魔可是得有大jiba的哟!」她把「大jiba」三个字说得很大声,连她 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慌忙去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她显得有点狼狈, 捂住嘴,偷偷窃笑。 「这简直就是对我赤裸裸的性暗示了。」我说。 「这不是性暗示呢。」阿绿又喝了一口酒,「性暗示应该是有个女孩告诉你, &039;我有一个纹身哟,纹在我的屁股上方一点点,你想不想看?&039;这才是性暗示。」 「这算性sao扰了吧?」 「我上周纹了一个纹身,你想看吗?」阿绿挑逗地问。 「想看。」我当仁不让。 阿绿大咧咧地解开胸口的纽扣,真的向我展示她的新纹身。那是一行用类似 哥特字体写成的小字,从她左侧锁骨下方的地方,沿着锁骨一路向肩膀的方向写 上去。字迹的边缘分外清晰,但皮肤上还有一些轻微的红肿。 「会痛吗?」 「头两天有点痛。」阿绿说,「但现在没感觉了。昨天已经可以洗澡了。」 「纹的是什么?」 「Wefetheswewearinlife.&039;&039; 我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阿绿把每一个原音都咬得很重,这让她的英语发音 很奇怪。而且她把we和wear念成了同样的音,让人分辨不能。于是我只好问: 「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英语好差!」阿绿从包里拿出一支水笔,拉过我的右手,在我的手臂 上一笔一划又把这句话拼写了一遍。笔尖在我的皮肤上划得我痒痒。我看了看她 写下的这句话,发现她把s拼成了s.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阿绿抗议。 「这话是谁说的?」 「德沃夏克。」 「不是查尔斯·狄更斯吗?」 「德沃夏克!」她笃定地重复了一遍。 我故意说:「这纹身看起来像是假的一样。」 阿绿望着我,又习惯性地用上排牙齿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说:「是真的, 不信你摸摸看。」 我用大拇指轻轻抚摸过她的锁骨,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在我指尖的温度。我 有点贪婪,一下子摸了好几个来回。就这么摸索着,手掌开始慢慢向下移,轻轻 触碰着她rufang柔软的上沿。 「呐,摸够了没有?」阿绿竟然脸红了。 「没有。」我说,「我不光要摸你这里,还要摸你大腿,摸你大腿的内侧。」 阿绿笑了,说:「我好喜欢你对我说下流话的样子。继续说,我喜欢听。」 「我要把你两只手都绑起来,把你弄湿,但就是不插入。我要你浑身湿透, 最终受不了了,求着我干你。」 「哇,你果然是个色魔!我没有看错你。」阿绿还在笑,还在挑逗。但她的 眼神渐渐蒙上了一层迷雾,荡漾着春水, 「我会露出色魔的真面目,不顾你的求饶,也不顾你怎么哭泣。」 「你会把我关在阴冷的地窖里调教吗?」阿绿也慢慢进入了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