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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类读物。看起来这个房间的主人对这种事情涉猎很广,但却并 不挑食。 这时,门被顶开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短发少女背对着退进了屋子。她转过 身,双手端着一个不锈钢托盘,托盘上有牛奶和面包。我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 从少女那张干净的脸上认出她是昨晚的水野绿。 「来,吃早饭了。」水野把托盘往床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床的另一端。 我又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把视线从她明晃晃的大腿上移开。 「谢谢。」我说,勉强喝了一口牛奶。 「不客气。」 「这会不会太温柔了,居然还给我做早饭。」 「都是现成的,不要嫌弃哦。」水野很自然地拿过我手中的牛奶,自顾喝了 起来。她的这话倒不假,面包像是便利店里卖的很普通的那种,似乎有点不太新 鲜了,但还没有到让人难以下咽的地步。我开始默默地吃起来。有很长的一段时 间,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也许这就是他们说的「罪恶的快感」吧?从陌生的 异性的床上醒来,不记得前一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沦落 到这里的,又是做出过怎么样疯狂的举动,抑或是什么都没有做过?我这么想着, 我应该先开口问吗?水野似乎也不像昨晚我印象中的那样侃侃而谈了,也许她也 觉得这样的场面稍微有点出乎意料,也有所谓的「罪恶的快感」吧?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 发布页⒉∪⒉∪⒉∪点¢○㎡ 「我们……昨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问,「zuoai了吗?」 水野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希望我们做了吗?」 我心里想,当然。对我来说那些「一场好的恋爱关系的开头都应该是慢慢来 的」话都是鬼扯。但我不能把自己心里想的话都完完整整地说出来,因为我总还 是觉得在水野面前免不了局促。她越是这样放松自然,越是让我觉得自己的渺小。 而且,一般的女孩子会把次认识的陌生男性带到自己家过夜,然后再在隔天 早上拿牛奶和面包给他吃吗?联想到前一天晚上她果断说自己要为了我戒烟的事 情,这也许就不奇怪了吧。 「你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了吗?」水野问。 「不记得。」 「你昨天自己喝醉了,连自己家在哪里都说不清楚,还说要送我回家。我没 有办法,只好把你带回这里了。你躺在玄关的地上就睡了,像一只豪猪一样。我 搬也搬动,拖也拖不走。你说好笑不好笑?」 「小日向呢?」我想起了还有一个保人,问,「和我一起来的人呢?那个鸡 窝头。」 「不知道。」水野说,「也许都喝醉了吧。」 但我并不记得我喝了这么多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水野吃完自己那份面包,用手背擦了擦嘴,问:「我这里离尾久站很近,你 自己知道怎么回去吗?」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知道,就点了点头。 「我还是给你画出来吧,我可不想你走丢。」水野起身去梳妆台拿纸笔,白 衬衫的下摆被拉了些上去。我又欲罢不能地只能盯着她的屁股看。她大胆地穿着 白色的平角内裤,丝毫不避讳我的存在。从我坐着的角度看过去,她修长结实的 大腿和股间饱满的绝对领域有着摄人心魄的美。 「从这里出门,看到右首的一个像寺庙的角一样的建筑,屋檐像燕子的尾巴 一样翘起来。」她边在纸上画着路线图,边用手掌比划了一个向上翘的动作, 「那是个女子学园,叫瀧野川。然后你一直朝着这个建筑走下去,就能看到尾久 站了。你坐开往市中心的车,记住是往南开的,每二十分钟就有一班。到了总站 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回家啦!懂了吗?」 「懂了。」 「不行,你再重复一遍我刚才说过的话。」 「真的懂了。」我说,但看着她诚恳的眼神,我还是对照着图把路线重复了 一遍,说到屋檐像寺庙的角一样的瀧野川时,我也学着她用手掌比划了一下。 「像知更鸟的尾巴一样翘起来。」我说。 「是像燕子的尾巴一样翘起来,知更鸟的尾巴没有那么翘,高才生。」她装 作较真地纠正说,「不过你真是有趣。」 「你昨天晚上睡在哪里?」我问。 「当然是隔壁的房间咯。」 「那这个是……」 「这是我的房间,还不错吧?」她用手把挂下来的头发撸到耳朵后面,露出 调皮的耳垂来。「我喜欢自己房间简简单单的样子,平常我就在床上吃薯片看电 视剧,所以总是把床单搞得很脏。就因为这样,我每周都要换床单,可还是免不 了要被我搞脏。我很奇怪吧。」 「完全不奇怪。」 「隔壁是我的室友的房间。她这段时间回四国的老家去了,房间就空了出来。 下回给你介绍她吧。」 我其实并不感兴趣她的室友。只是隐约觉得应该也是个清爽干净的女生。 「哎呀,我马上要去上班了!」水野像是忽然想起来重要的事情一样,惊讶 地说,「迟到了可不好!吃好了你就自己回去吧,从门口的塑料盘子里拿钥匙锁 上就行,我还有备用的。我可以相信你吗,张君?」 「不可以。」我说,「其实我是个色狼,拿了你的钥匙,以后会入室行凶。」 「然后把我室友绑起来从后面干吗?」水野抽开衣柜的铁栓,从里面挑了裙 子和袜子,边往外走边戏谑地说。 忽然她又侧身进来,对我掀了一下衬衫的下摆,露出了结实圆润的屁股和白 色的内裤。 「奖励!」说完,她又一溜烟闪开了。 真是个大胆反常的女孩子。我这么想。 「会有色狼穿梅花鹿的内裤吗?」她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过来。我掀开被子, 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内裤。我更加想知道前一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过了一会,我听到了水野出门的声音,她似乎在和谁说着电话,但我听不清 楚。我在床脚的木凳子上找到自己的衣裤,惊讶地发现它们都已经被整整齐齐叠 了起来。这让我对水野的好感又加深了。我去拿钥匙的时候,看到钥匙下面压着 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数字,底下是水野潇洒的字迹: 「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回到自己的宿舍,不久,保人就过来敲门了。他眼袋凸出,看起来也是一 副宿醉后没有恢复的样子;鸡窝头看起来更蓬松了。 「舞子怎么样?她很漂亮吧?」保人问 「哪个舞子?」 保人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仿佛我问了一个很大逆不道的问题一样。 「我明明看到勇直帮你介绍了啊!黑头发,大眼睛,穿着白色衣服的那个舞 子啊,你还和她聊了很久。」保人说,「你加她LINE了吗?」 「哦,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