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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人馬戰士1

    

一、半人馬戰士1



    輕風拂面,捎來青草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的新鮮氣息,也帶給人一絲沁入心脾的舒爽涼意,鬱鬱蔥蔥的高聳林木間,繁茂的綠葉在樹冠上交晃著奏出沙沙輕響,也連帶紛亂了一地透過枝枒縫隙落至塵土的細碎陽光。

    面向森林的年幼女孩半垂蓁首,精緻小臉上的雙眸緊閉,雙手在渾原的胸前以祈願姿勢相互交握著,一對櫻粉色的唇瓣幅度不大地頻頻張闔,像在呢喃什麼似的一刻都沒有停下。

    一頭淺金色的長髮披散在她背後,沒有任何飾物點綴也沒被髮帶所束縛,微捲的髮絲不受拘束地被風撩起一道自在隨性的漂亮弧度,看起來既浪漫又天真。

    作為禁忌之森的守衛,岡薩雷斯在察覺森林外部傳來傳送魔法的魔力波動後就火速趕了過來,年輕的半人馬戰士本以為又會遇到不長眼的偷盜者,卻沒想過映入眼簾的會是個什麼防備都沒作的半大孩子。

    堪比鷹隼的絕佳視力讓他在百步之外就能看清女孩眼眶周圍泛起的紅痕,和睫毛間疑似淚珠的水液透出的細微反光,發現觸動族內長老設下結界的外來者僅是個剛哭過的人類小孩,他弓弦上早已備好的長箭就怎麼也射不出去。

    雪白的法袍鑲著金色的滾邊,只有衣襬與寬大的袖口被繡上簡單的紋飾,見過幾回靠近森林的旅行者,他依稀記得人類那邊地位不高的魔法學徒就是這麼統一裝扮的,只是原本看似無趣的制式服裝,穿在這名身材嬌小的女孩身上卻意外的合適。

    碧綠青草蔓延不盡的蒼翠山坡上,小小的雪白就像野生的蒲公英般迎風而立,不知為何想起古詩中描繪的森精靈,他猜想那群僅向大地之母奉上虔誠的純淨生物如果有形體的話,約略就會是這麼一副樣貌。

    見對方只是佇立在原地,除了祈禱外並未作出其他動作,年輕的戰士慢慢放下了警惕,作為迎敵武器而拉開的巨弓被他握在手裡   ,雖然沒有直接放下,但也消褪了原先的肅殺之氣。

    由他們一族設下的結界雖對她的出現提出警告,周遭樹木此刻給他的氛圍卻是平靜且祥和的,訝異於森林居然沒有像排斥其他人類一樣排斥這孩子,他定下心神仔細探查,這才發覺連飄盪的魔力分子都在隱隱往那邊集中,似乎是對突然出現的她產生了好奇與親近,在元素親和力天生偏低的人類裡,這可說是極為稀有的情況。

    驚動結界的外人是這副模樣,不是本來帶著與外敵交戰的心態而來的半人馬青年所能料想到的,瞥了眼自己手中冰冷的巨弓和身上威嚇意味十足的油彩,怎麼看都不是個適合交涉的形象,猶豫半晌,他索性收斂了本身的氣息,在對方發現自己存在之前,早一步將龐大的身軀隱匿在交錯的樹影之中。

    還沒確認對方身份便失了戰意,如果被族中其他年長些的戰士看到,肯定會被罵得狗血淋頭,可在如今這個情形下,岡薩雷斯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連馬蹄都在地上無奈地刨了幾下。

    真要他說,這女孩的年紀實在太小了,目側身高估計也只有自己的一半。

    以人類種而言,這應該是介於成年與未成年的模糊地帶之間吧?雖然作為母親的話用來哺育嬰兒的部位看起來確實發育得不錯,但稚嫩的臉孔卻怎麼都無法讓人忽視。

    就算是魔法師學徒,處在這個成長年齡的孩子,天分再好也不會有習得完善應戰技巧的時間,半人馬雖然喜歡競技帶來的暢快,但對於非必要的鬥爭倒是敬謝不敏,他自認還沒墮落到能做出對個孩子出手這種惡行。

    雖說傳送魔法可以算是高階法術,但依他判斷,對方可能只是使用了有這種效果的魔法道具,以他的職責來說,如果只是碰巧路過的行人,只要沒有想踏入森林的意圖,他也不必特地現身驅趕,只要適當進行防範戒備便可。

    心中有了主意,困擾著岡薩雷斯的情緒也隨之平穩了下來。

    祈禱的動作是因為要回復魔力嗎?莫非是在積攢再次使用傳送所須支付的代價?

    對人類使用魔法的細節其實也了解得不多,望著少女依舊動也不動的身影,抱臂等在暗處的半人馬不無可能地臆測著。

    「果然還小啊,不管是出自什麼原因,在遠離人煙的荒郊野外就如此簡單地放棄了防備……」手指百無聊賴地在愛弓的弓角前端輕敲著,他搖頭嘆了口氣,更加確定了若非必要絕不現身的念頭。

    而他預料不到的是,眼前的女孩之所以會哭,完全就是因為他的出現才喜極而泣。

    窺探的視線有如實質般,讓閉著雙眼的女孩就算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要理會,也能感受到那道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游移,努力壓抑著不要分心以免施法中斷,但只要一想到這是來自自己心心念念的目標物,她的心臟就不受控制地噗通噗通跳得飛快。

    佇立在禁忌之森前的人無疑就是顧小雨沒錯。

    與岡薩雷斯的猜想恰恰相反,她並不是在積蓄魔力,而是在使用著名為【風之細語】的風系探測魔法,這種被歸納在德魯伊信仰的系統中,在感知周遭生命體方面有著優秀能力的輔助性法術。

    在某些需要潛行完成的任務中,用這種魔法先探測對方的人數及分佈位置,再制定適宜的前進路線是非常重要的,作為一個還不能熟悉應對周遭劇變環境的外來者而言,靠著這個魔法也能避開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不管是在遊戲中使用過多少次的技能,換到自己親自體驗時,這種明明沒有睜眼卻能看到四周景象的魔法就是練習再多次都令她新奇不已。

    明明閉上眼睛時還是一片正常的黑暗,但當祝禱開始唸起,以自己腳下為中心便依稀有個飄散著淺淺螢綠的光圈緩緩浮現,當光圈完全成形後,隨著它無聲而迅疾的向外展開,她能感知到的範圍也快速擴張開來。

    在陰影中凝視著她的半人馬戰士全然不知,自己的行蹤早已暴露的事實。

    自認為完全隱蔽在對方視線之外的他,其實早已在魔法的探測下無所遁形,眼下的狀態無異於與窺伺與被窺伺的一方在面對面互相打量,儘管這之間還存在著百米的距離和枝葉繁密的層層林木。

    生平第一次見到半人馬這種僅存在於神話傳說中的生物,迷戀的視線在那具宛若上帝完美雕工的軀體上來回流連著,對方那挺拔的身姿與菱角分明的臉龐比她自己想像中得更為生動鮮明,光想到這雙眼裡正映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顧小雨就有種想要將手伸進雙腿之間的衝動。

    強行忍住了這要不得的欲念,雖然她也很想知道如果自己現在就著這道目光自行撫慰起來的話對方會有什麼反應,但要是打草驚蛇讓他走掉就什麼都沒了,一面將感知範圍延伸確認周遭動靜,她一面專注告誡自己不可貿然行事。

    雖然有些感嘆對方不是過去她曾在遊戲中目睹的那種肌rou爆表,連胸肌看起來都比女性胸部還要誇張的人馬狂戰士,但她也明白同族之間的雄性體態本來就會有各種差異,來的不是老頭子就該感謝上蒼了,再挑挑揀揀可要不得。

    深深看了眼清俊帥氣的年輕半人馬,她心中一動,想著對方要是真上鉤了,對自己來說或許也不是件壞事。

    半人馬狂戰士什麼的,也不知道自己這小身板受不受得住,如果是和眼前這個對象的話,雖然肌rou也很結實,但感覺被cao死的危險係數就稍微降低了一些。

    雖說為了應對各種可能,她也不是沒有準備好面對突發狀況的後手就是了。

    置身林木陰影間的男性半人馬已經放下了最開始的戒備,正隨意地倚著樹幹盯著她瞧,除了腦袋上偶爾彈動兩下簡直深萌她心的略長馬耳,他的上半身看起來就與一般人類男子別無二致,甚至還比多數男子還要俊秀幾分。

    年輕半人馬的身體看起來極具爆發力,經過充分日曬的褐色肌膚讓他流暢的肌rou線條更顯性感,他赤裸著上身,墨藍色的顏料簡單大氣地塗抹在這具誘惑力十足的rou體上,畫出一道道意義不明的鮮豔圖騰,腹肌緊實的腰部以下,連接著的是筋rou健壯的棕褐色馬身,保護性質的輕裝甲則被安在了相對的馬腹兩側。

    渴望已久的幻想就這麼活生生出現在自己面前,顧小雨激動得差點再次掉淚。

    會想選擇半人馬當第一次的對象是有原因的,在類人型奇幻生物中,半人馬一族不只驍勇善戰,還具有森林賢者這一特別的稱呼,在擁有強大戰力的同時,也如精靈般擁有智慧與理性的一面,如果是第一次的話,選擇這個中立種族的雄性來做絕對具有十足的紀念意義。

    再來的原因就是,這是她對於自己改動的rou體強化魔法測驗承受上限的大好機會。為了預想中的未來藍圖,她堅信這樣的實驗是非常有必要的。

    在繼承了自己滿級角色對魔法的專業知識以後,她花了一段時間重點觀察了rou體強化魔法的建構式,在延展性和強韌度上都給自己進行了多次的特別強化,當然重點加強的是某個作為受器不可言說的部位,畢竟目標物的下半身是馬,不這麼做可能會活不下去。

    為了珍貴的初體驗紀念,她並沒有使用降低痛感的輔助魔法,可出於安全考量還是盡可能地延長了體能強化的時效性,以避免鮮血淋漓的慘劇發生,不過從一開始這種舉動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解釋,大概都逃不出被人稱為喪心病狂的命運。

    在如何推倒半人馬的計畫裡,她預想的是激怒對方之後,在近身戰中快速用暈眩魔法迷昏人家,然後趁人之危轉移到無人區下手的,考量到自己還是個雛,對方就算有一半是人類但也不能忽視獸性,她滿打滿算就是要在對方沒意識的情況下由自身來主導開苞的過程。

    可她等了又等,就是沒等到預想中的驅趕事件。

    半人馬出沒的地點除了禁忌之森外她就不知道了,這還是以前在遊戲中遇見外出歸來的戰士隊伍時跟蹤了一路才發現的,她有一次cao作角色時不小心靠得太近,還被突然變成主動怪的半人馬戰士們持刀追了一段距離才逃脫,可是現在換她站在這裡了,卻反而什麼事都沒發生。

    頂著極具欺騙性的蘿莉外表猶自困惑的她還在等著被人出戰,卻沒料到脫離了固定的程式數據,有了自身思考能力的半人馬青年直接把她當迷路兒童看待了,還滿心堅信有腦子的孩子會走向旁邊的大路,不會犯傻鑽進野獸出沒的森林。

    只是對方不過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鬆開緊緊交握的雙手,隨著她的動作,探查魔法的效果也在同一刻解除,抬眼朝半人馬所在的大致方向望去,若不是剛才畫面那麼清楚,她怎麼也看不出來就這層層林蔭之中,還藏著這麼一個龐大身軀。

    按照這個發展,如果她不想等到天黑還一事無成,就只能自己過去了。

    深吸了一口氣,握緊手中只要受到攻擊就會立刻生成厚實晶盾的護身吊墜,魔法師女孩小心翼翼地朝森林一步步前進。

    即將踏入頭頂林蔭壟罩的範圍內時,空氣中的氛圍猛地發生了變化,那種感覺就像有人突然掐住她的脖頸似的,連呼吸都感到了困難。

    破空聲無預警地襲來,她一個瑟縮,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卻沒聽到護盾形成的聲音,等到再次睜眼,就看到一支羽箭穩穩地插在她腳前一步的位置。

    「離開這裡,外來者。」

    低沉的嗓音自林木間傳來,一字一字緩慢而清晰的落入她耳中,與之同時響起的還有沉重的馬蹄聲,高大的身影自交錯的林木中逐漸顯露。

    顧小雨聽到煙花在自己腦內炸開,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從樹林裡慢步而出的人馬近看更是高得驚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身高只及自己腰際的人類女孩,那雙眼瞳中終於不見先前的半點隨意。

    顧小雨沒有動,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在距離拉近後更加清晰的完美腹肌和黑褐色乳首,腦內一陣陣暈眩,彷彿被吸住了般完全移不開目光。

    「倘若膽敢再向前半步,我會將妳當作入侵我等守護之森的不法者就地處置。」盯著愣愣地矗立在那裡的孩子,面色不虞的半人馬戰士冷著一張臉沉聲警告道。

    充滿威脅意味的話語讓女孩雙腿一顫,十指瞬間揪緊了身側的白袍,看在半人馬戰士眼中,這就是自己成功嚇阻了這孩子的證明。

    摸不准該如何對待擅闖的人類小孩,雖然不太想這麼做,但想著倘若對方因害怕而離開,他也能算是完成職責,他的神情就又兇狠了幾分。

    殊不知眼前這不久前還看似森精靈般純潔脆弱的女孩,差點因為他開口講句話,就在另一種意義上雙腿發軟。

    「人、人馬先生,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找人幫忙……」結巴的話語從面色緋紅的女孩口中艱難吐出,雖然對方使用的是岡薩雷斯所熟知的大陸通用語,但她說話時的音律卻與常人有些微不同。

    異邦人?

    這樣的疑惑在腦中一閃而逝,但他也沒有深究的打算,很乾脆地拒絕了對方未盡的話語。

    「我沒有幫助外族的打算。」

    不經意地對上對方閃爍的目光,視線的連結讓雙方都頓了頓,接著岡薩雷斯就看到迷濛水霧自那雙盈潤大眼中悄悄泛起。

    還在思考是不是自己說的話太重太冷酷,以致人都被嚇哭了,他就看到少女白嫩修長的大腿不自然地磨擦了兩下,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極淡的甜膩氣味就順著風竄進他的鼻腔。

    敏銳的嗅覺盡責地在這股氣味飄散前迅速捕捉並交由大腦分析,但在理解到這是什麼氣味的當下,就是在戰場上勇猛而身經百戰的人馬戰士也身軀一僵,思維有剎那間的空白。

    雖然並非同族,但只要是稍有性經驗的人馬,對這種雌性才有的味道就不會陌生。

    可這也是他生命中頭一遭,遇到對著自己就開始發情的人類,還僅僅是個孩子。

    站在心中受到不小衝擊的僵硬半人馬數步之遙外,看似孱弱的身形被地上的樹根絆了下,不穩地晃了晃,神色恍惚的女孩輕輕喘息著,水光瀲灩的眼眸正熱切地凝望著他。

    準備好的暈眩魔法著實想不起來,取而代之變得清晰的是研究半人馬時無意間翻閱到的隱密知識,痴女性格搶在理性歸來之前占據了主導地位,顫抖的小手緩慢卻沒有半分猶豫地將上半身的斗篷拉高,露出無防備的柔軟腹部及飽滿的雪白下乳,岡薩雷斯呆站著,直愣愣地看著這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麼的人類孩子,有模有樣地朝他作出雌性人馬求歡時的邀約動作。

    「……拜託了,可否請您取走我的處女呢?」帶著絮亂的低喘,稚嫩的女孩卑微地向他提出發自內心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