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中的假太监(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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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4日 第三十章·指明前路 “咳咳” 很故意的,很不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下子就破坏了二人间这旖旎的气氛。 秦越不用回头都知道,这熟悉的声音,不是沐歆又还能是谁。 秦越没有搭理她,又凑上眼前那娇美的麵孔,但染潇月却隻是脸色微红的撇过了头,咬住了微微抿起的唇角,显然是不愿在好友麵前做这么亲密的事了。 该死,秦越脸上没有变化,心中却是恼火,虽说沐歆曾经多次帮助于他,但若论哪个男人在和亲密的姑娘幽会时遇到这种事,肚子里肯定是窝火的。 “我隻是想说,我生好火了,你们不过来烤鱼吃吗?”沐歆举着手中三根树枝穿起的鱼儿,大声道。 庭院的小池塘流淌与后院的活水相通,其中倒是养了几尾草鲩,先前秦越听沐歆说过的,她还以此跟琴镜湖换了点什么。 “走吧。”染潇月撩了撩耳边的发丝,飘忽的眼神游移在秦越和降临的夜色中,看到秦越盯过来的目光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秦越歎了口气,他抢在沐歆之前推过了那辆轮椅,在染潇月的惊讶声里将她抱起,放入了轮椅当中。回过头,秦越才看到沐歆气的噔噔噔的一屁股坐在了院中的篝火旁,悄悄揉了揉酸疼的手,推着小车过去。 他还是太高估自己的力气了,这具没有锻炼的年幼身子骨,虽说有着功法对身子的涵养,但要抱起一个成年人还是太勉强了,也是染潇月被废了大半武功,身体柔弱,换成沐歆这种精神饱满的习武之人,他是真不一定能抱的起来。 奇怪,为什么要以抱起沐歆做比较?秦越思索这心中的念头。疑惑的看着篝火边气鼓鼓拨动着枯枝的女剑客,目光从她身上姣好的曲线移过,不得不说,虽然她有罪,但她十分有料的身子无罪。 “歆儿,你帮我们烤着鱼吧,秦越不是来求助我吗,我先给他解答疑惑,好不好。” 染潇月被秦越推到篝火边上,她往前探着身子,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穿插进沐歆的长发里,往下梳理着墨色的长发。 沐歆小小的哼了一声,带着点不乐意的味道。 “不要那么小气呀,今天允许你喝一瓶兰陵香怎么样?” “哎好!”女剑客下意识惊喜的叫了起来,蓦地又回过神来,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辩解似的跺了跺脚,羞怒道:“现在早就不是游曆天下的时候了,你早就管不了我喝酒了,哼,我爱喝就喝!” 她的手伸向谭边,水花搅动间,一壶小潭子从水中破空而出,准确的落入她的掌心,想了想,她又赌气似的取出第二壶。 撕开密封的瓶塞,昂起的洁白脖颈在月下显得分外皎洁。 “哈——” 酒香味在小院里弥漫,浓厚馥鬱。 “真是熟悉的味道。” 沐歆歎了歎,锦衣绣纹抹去了嘴角淡黄色的酒渍,她瞥了眼染潇月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红晕,又瞪了少年一眼,终归是把三人的鱼儿串放到自己跟前看了起来。 染潇月见此,展颜一笑,她转头看向少年,温柔道:“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不妨此刻让我听听。” 秦越张了张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呆了一下,他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另一隻柔弱无骨的手掌握住了,他知道那是染潇月的手,少年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沐歆,他想起了徐厉发疯那一天的晚上他所见到的,闪耀着月光的剑芒,可是那率真的姑娘正盯着火堆发呆呢。 我为什么要怕她,秦越不满自己身体的反射记忆,他抓紧了美人的手掌,还在她的掌心挠了挠,惹得染潇月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 “第一件事,徐曦,咳咳,我是说她的态度,对我的态度,有些,有些可怕。” “就是那种,那种”秦越咽了口唾沫,他现在才发觉在互表心意的姑娘麵前谈论另一个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姑娘是多么的令人尴尬,关键是染潇月对他干的事情基本都清楚。 “调教?驯服?是她的占有欲太强了是吧。”染潇月看了眼篝火堆,燃起的火焰在她的眸子中闪烁。 “嗯她就像是个猎人,戏弄着逃不出她手掌心的猎物,一遍遍消磨着猎物的耐心,发觉猎物有点力气了,就给他一箭,等到猎物精疲力竭了,又允许他休息一会儿,直到猎物再也无力从她身边逃走,乖乖的主动伏在她的身下。” 秦越组织了形象的语言,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当然,他隐去了原本话语的最后两个字眼。 “比如把你拿绳子拴在床头?拿手掐着你的脖子差点窒息?还是挑逗你到极致就是不让你”染潇月压低了声音,勾起了唇角,轻轻朝少年的脸上吹了口香气,“在她身上射出那黏煳煳的东西呢” 少年打了个哆嗦,回去他必定以哥哥的名义质问墨鸢到底是不是染潇月卧底。 “霸道,强势,当年的那个小姑娘也长大了啊。”染潇月探回了身子靠在椅背上,感歎一声,又握紧了少年的手掌对他眨了眨眼,戏谑道:“这件事不怪你,其实她变成这样,也有一点点我的原因。” 秦越等着她说些往事。 谁料轮椅上的姑娘话锋一转,“不过她对你这么上心,说明你做的够好,徐曦希望你永远呆在她的身边。”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哈,这件事你不用太担心,说起来你到这后宫的时间也够久了吧,璿玑殿的琴镜湖应该发现你的不同寻常了,很快,你就会跟李家的姑娘也扯上关係。” “等等,我又关琴镜湖什么事,跟璿玑殿的昭妃扯上关係又跟徐曦对我的态度有什么联係。”秦越皱起了眉头,信息差不对等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去见过昭妃一麵了吗?你就不好奇她的满头银发是从何而来?” 没等秦越回答,染潇月又继续道:“那是寒毒,根据她曾对步霓凰自述天生白发能推断,估计是她的母亲怀她的时候中了寒毒,因此影响到了她。孤阴不生,这么多年来,阴气助长了寒毒的反噬,以至于道门曾经的高徒” 染潇月顿了一下,“琴镜湖那般的高手,都无法为她根除,你想想看,如果一个通晓阴阳五行相生相克道理的人,知道了身边有你这种阳气充盈到异于寻常男人,长相又清秀,年纪轻轻的假太监,她能不忍得住把你掠过去献给李冰璿,用你那至刚至阳的的jingye给人家调理身体吗?” “她怎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如果你畏畏缩缩,谨小慎微,与璿玑殿接触的少,琴镜湖可能还真不清楚,最多看你的麵相感到疑惑罢了,但,如果你胆子大了一些,在这后宫的角落里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特别是在璿玑殿附近,也许她就知道了哦——” 看着染潇月似笑非笑的眸子,秦越瞬间想起了他拉着元慕青躲到璿玑殿临湖畔的那片小竹林里,将roubang从她的小嘴里拔出,然后把白浊尽数射在她俏脸上的情形,难不成? 坏了!当时身后的竹子狠狠的弹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他本没在意,现在想来估摸着很有可能是竹梢上站了个人,在离去时蹬了一脚竹子,反作用力才打中了他。 “难道” “不错,我的人隻是恰巧看见你急匆匆的拉着那个小姑娘跑进去了,但没有跟进去看,可是你要是觉得一个道门宗师还感受不到两个凡人在她的居所附近干坏事,那可就太看不起琴镜湖了吧。” “不过这倒是好事啊,至少琴镜湖不会排斥你接触李冰璿,她不仅会帮你遮掩事实,更会想方设法帮你,毕竟在这皇宫之中,最稀缺的,可就是你这个独一无二的——恩赐给女人的礼物啊。” 轮椅上的姑娘不疾不徐的开口,她的声音低沉却又十分有力,就像这黑夜中的火光,让人感受到无比心安。 “那徐曦” “当璿玑殿亲自下场和玉香兰掰腕子,那最大的受益者不就是你吗?两边都会隐瞒你的身份,更别说,后宫最大的主人步霓凰,可是心向着璿玑殿这边的,这些压力,足够给徐家的姑娘喝一壶的。” 秦越哑口无言,染潇月竟连他接触了凤阳宫都知道。 “浣衣局怡月你可以自己决定,她不要紧,但重要的是自从你上次拜访璿玑殿到现在已经很久了吧,琴镜湖可是盼望好久你再去一次了,也隻有这样她才能有个由头,把你留下来呀。” 明媚的笑意在这片庭院的主人脸上漾起,她已经指明了方向。 少年终于懂了,他颤颤巍巍的从火堆旁站起身子,接过板着脸的沐歆递过来的烤鱼,无意识的咬了一口。 苦涩,焦炭的味道从舌尖升起,回过神的秦越发现他的烤鱼全焦了。 不是烤焦了表皮,而是从内到外,都成了焦炭。 他望向恍若无事吃着自己烤鱼的女剑客,僵硬的腮帮子出卖了她正在死命忍住笑意的事实。 “哈哈哈,秦越,看来你没有福气吃到烤鱼了,快回去吃晚饭吧。”染潇月笑了起来,她倒不是驱赶少年,而是知道那个霸道的徐家姑娘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严格的规定。 少年歎了口气,拍拍手,把烤杆放下,临走之际他还是忍不住跟染潇月问了一句:“如今的这一切,在我进宫之时你就都算到了吗?” 黑夜中,少年的瞳孔十分黝黑,带着三分胆怯,七分不可置信。 “你猜?” 轮椅上的姑娘笑嘻嘻的拉住了秦越的衣襟,把他的头拉近自己,温柔的吻了上去。 “不要畏惧我,这隻是一点点的信息差而已,我可是你住在你心里的姑娘呢,你的存在,可是胜于我所拥有的的一切呀。” 温暖的唇瓣吐出了带着湿润水汽的话儿,甜蜜的舌尖一触即分,少年没有听完染潇月的整句话,他隻是将前半句印在了心里,之后就沉溺在了云妃给予他的温柔里。 这次连沐歆咳嗽了好几声二人都没有在意,直到少年忍不住将手伸进了染潇月的衣襟里,轮椅上的姑娘才轻轻推开了他。 “现在,还不行” 她脸色红润,眼神迷离。 “那,那我走了” 少年讪笑的摸了摸脑袋。 “嗯。” 染潇月别过头,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了火堆。 少年离去了,在玉香兰还有个贪婪而又霸道的姑娘等待着从他身上压榨出源源不断的欢愉和jingye呢,也许还要算上那个总是爱偷吃的meimei。 “你就这么放他走 了?” 女剑客拨弄了火堆,让火燃的更旺一些。 “我还有什么必须把他留下的理由吗?” “那你让我最近几天去那个都铎女人那边转转是什么意思?现在知道信息了又不告诉他。” “我隻是咽不下那口气。”染潇月揉了揉光滑的脸蛋,灵动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疲惫,“就该让她再煎熬一会儿。” 沐歆沉默了,她也永远忘不了十多年前游曆时的见闻。 “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秦越是不是那里惹你了,让聪明伶俐机智可爱的沐大小姐这么讨厌他。” 染潇月笑着拿起根小木棍戳了戳女剑客的靴子。 “哼,他把我那么大一个好朋友给偷走了,啧啧啧,住在你心里的姑娘,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沐歆瞥了一眼脸色微红的好友,赌气似的把头扭向一边。 “哎呀,我的好歆儿,都这么大人了,还吃一个少年的醋,我虽然住在秦越心里,但你可是住在我心里的呀。”染潇月小声道。 似是觉得话语大胆的令人脸红心跳,她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今天早些时候徐厉给我带来了好消息,当初他们家管家收购的那枚叶字玉佩,确定是一个流浪的少年卖给他们的。” “你不是确定叶叔和蓉姨那里是被朝廷查封的吗,那肯定所有的东西都收走了,像这种证明身份的玉佩更不可能是他们留下的,所以一定有故人还活着,隻是不知道是谁罢了。” “等等,就一枚玉佩而已,天下姓叶的何其多,你怎么能确定卖玉佩的少年跟你要找的故人有关呢?” 染潇月没有在乎沐歆打断了她的话,解释道:“叶叔的写的叶字不一样,他这种隐士总喜欢搞点情趣,弄点标记什么的,当我第一眼看到那枚玉佩就知道一定来自于他。” “好吧,隻可惜也过去好些年了,要不是这管家前几天因为贪墨东西被徐苍抄了家才漏出了这件几年前的东西,也许当年就找到那个少年了呢。” 沐歆歎气。 “但这证明了与他们有关的人还活在世上,几年前还有音讯。”染潇月喃喃道,她望向火堆,跃动的火苗浮现出了少年的影子。 舞君啊舞君,他长的多么像你啊。 落寞的影子拉出了长长的凄凉,徒留伤心人在世间无尽彷徨。 —— 寂静的夏夜,少年辞别了心中所爱,穿行过黑暗,步行到了另一处妃子殿当中,这里有他现在的主人。 温热的水流洗刷过他的身躯,将一切的香气冲散,又拉回了他发散的思绪,让他有精力麵对接下来的战斗。 像是之前无数次的踏入这主殿,深入迷蒙的黑暗中去触碰那一抹高贵的耀眼白皙。 少年知道,他的主人是贪婪的。 没过多久,少年的衣裳便被尽数褪去,他伏在另一幅甘美的躯体之上奋力耕耘,欢愉的呻吟在他的身下接连不断的响起,宛如爱的华章,修长的白蟒将他的躯体缠在了白皙软rou构成的囚笼当中,不允许他有一丝的分离。火热的柔软,濡湿的纠缠,迷离而又美丽的眸子,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目眩神迷。 也隻有在这时,玉香兰的主人才会不吝啬自己的疼爱,她爱恋的抱紧了啃咬着她娇嫩胸脯的少年,用满意的呻吟鼓励着他,迎合着他的奉献。少年有些瘦小的躯体伏在她身上散发着炽热的男性气息,是那么的具有活力,让她深深迷恋,而他此次的抽插不快不慢,让她沉迷于欢愉又不至于产生疼痛。 泡沫般的白浆在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处不断溢出,随着roubang的抽动四散飞溅,膣道深处的guitou轻点zigong口,颤耸般的电流让她红唇微张,眼神迷离。 “嗯——啊~啊~对就这样~呼呼继续奉献给我你的一切~啊啊啊~——再深一点啊~哈啊~”沙哑的呻吟勾人yuhuo,少年的脸庞涨的通红,他不敢看那张妩媚至极的绝美脸庞,生怕自己的roubang膨胀爆炸,转而努力吻着侍奉的贵妃的雪白脖颈,让她的话语短短续续。 “你这个啊啊~——坏家伙~好深啊~唔~本宫啊啊啊——小秦子~射给本宫唔啊啊~本宫允许你射进来” 少年人感觉身下的贵妃太懂他的心思了,这样下贱的话语从她高贵的红唇中说出来,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他瞥了一眼徐曦,这个让他无法爱上,又无法恨上的女人,她也正妩媚的看着他,唇角满是笑意。 都狠狠的射给你!少年在心里呐喊。 如贵妃所愿,白浊的jingye再一次从颤抖的roubang中喷射而出,激烈的涌入她的zigong,占领每一寸空暇的地盘。 高亢而又满足的呻吟伴随着少年的最后一次冲撞响彻主殿,白蟒般的大腿缠绕的彷佛要将男孩融进自己的体内一般用力,喷射结束了,一滴香泪挂在徐曦眼角的泪痣上,那是快感积累到顶点的结晶。 而少年人本身则气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胸口,腰间时不时抖一下,从后向前仍在蠕动的花园内壁将他遗留在尿道里的丁点jingye都榨了出来。 温存片刻,纤纤玉手抚上了少年的背嵴,汗津津的嵴骨凸显了这个男孩刚才是多么的尽心费力。 很好,就是这样,尽心尽力的侍奉我,你隻属于我一个人。 徐 曦爱抚着少年,像是触碰一件宝贝,她温柔的从少年的肩颈摸到他的尾椎骨,又按住他的后脑勺埋入自己的胸脯。 “唔唔唔。” 少年无力的闷哼了几声,就顺从的开始舔舐起来。 “啊~——” 实打实的,徐曦感到体内男孩的那根roubang又振作起来了,撑开了刚合拢不久的褶皱内壁。 真是不懂得满足的家伙,徐曦自然而然的想着,决定选择怜悯他。 那就再奖励少年一次吧,美人勾起男孩的下巴吻了上去,而随着她玩弄着少年的舌头,那根roubang在她体内越来越大,填的满满的。 酸,胀,麻,但是她喜欢这种快感,再次深深嵌在体内的雄伟火热让她轻轻哼了一声,使她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与喜悦,于是她撩开了少年人湿漉漉的额前长发,奖赏般的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很好。”她在他耳边轻语。 少年人身体一震,抱紧了缠绕着他的美人娇躯,又开始耸动起了roubang,这是他的战场,也是他的温柔乡。 八步床上的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又开始蠕动起来,抱紧了怀里的少年,徐曦望向了窗外的夜空。 嗬,她讽刺的轻笑,她想到了她的父亲,尊敬的族长,眼里隻有家族的徐苍老头,逼她进宫又如何,在这里她才能感受到作为女人的极致快乐,这般想来,若是让皇帝知道他忠心的臣子为他送上了个给他带绿帽子的贵妃女儿,怕不是要气的吐血三升呢。 忧愁随着rou体间负距离的摩擦而消逝,快感让她在云端上缥缈,过往的怨仇,今日的烦恼,在此刻尽化为乌有。 此刻她拥有了少年,就彷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曦爱抚着少年,像是触碰一件宝贝,她温柔的从少年的肩颈摸到他的尾椎骨,又按住他的后脑勺埋入自己的胸脯。 “唔唔唔。” 少年无力的闷哼了几声,就顺从的开始舔舐起来。 “啊~——” 实打实的,徐曦感到体内男孩的那根roubang又振作起来了,撑开了刚合拢不久的褶皱内壁。 真是不懂得满足的家伙,徐曦自然而然的想着,决定选择怜悯他。 那就再奖励少年一次吧,美人勾起男孩的下巴吻了上去,而随着她玩弄着少年的舌头,那根roubang在她体内越来越大,填的满满的。 酸,胀,麻,但是她喜欢这种快感,再次深深嵌在体内的雄伟火热让她轻轻哼了一声,使她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与喜悦,于是她撩开了少年人湿漉漉的额前长发,奖赏般的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很好。”她在他耳边轻语。 少年人身体一震,抱紧了缠绕着他的美人娇躯,又开始耸动起了roubang,这是他的战场,也是他的温柔乡。 八步床上的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又开始蠕动起来,抱紧了怀里的少年,徐曦望向了窗外的夜空。 嗬,她讽刺的轻笑,她想到了她的父亲,尊敬的族长,眼里隻有家族的徐苍老头,逼她进宫又如何,在这里她才能感受到作为女人的极致快乐,这般想来,若是让皇帝知道他忠心的臣子为他送上了个给他带绿帽子的贵妃女儿,怕不是要气的吐血三升呢。 忧愁随着rou体间负距离的摩擦而消逝,快感让她在云端上缥缈,过往的怨仇,今日的烦恼,在此刻尽化为乌有。 此刻她拥有了少年,就彷佛拥有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