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寒霜：折翼的天使】（3）

    2023年4月6日

    【月下寒霜：折翼的天使】（3）退学

    &65279;「明天再说吧，今天很晚了。」凌下寒轻柔道，他摸摸月霜小巧的脑袋，心中悄然叹息，月霜时日无多，寿命有限，活着的每一天都很珍贵。

    「嗯，」月霜乖巧点点头，笑道：「那就睡觉吧，我有点也困了。」

    「我带你去洗漱，」凌下寒左手托起少女臀部，右手环过纤细肩脊，将她稳稳抱起，移步厕室，「你想上厕所吗？」

    「想…」月霜红着脸小声应道。

    凌下寒为她褪去内裤，抱着她来到便池前，手指捂着两瓣弹软臀rou，两手同时向外掰开，露出臀粉间的樱红xiaoxue，「尿吧。」

    「嗯…嗯…」月霜紧闭双目，脸颊似被晚霞染红，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哥…哥哥你别看。」

    凌下寒哭笑不得道：「我可没有看，你放心好了。」

    在长久的蓄势后，月霜腹部收缩几下，花xue微微扩张，一道晶莹尿液从花xue正中涌射而出，长流不绝。

    半分钟后，尿液排尽，凌下寒扯下厕纸，轻轻往阴xue上擦去，拭尽残余尿珠。

    「哥哥…」月霜忽然侧头望向他，欲言又止，「那个…」

    凌下寒不解，「怎么了？」

    「那个，我想…想…想上大的厕所。」少女羞涩道。

    「哦，我帮你。」凌下寒当即会意，身子下沉，使月霜的臀部贴近便池，同时托举桃臀的双手向下移动，xiaoxue下方的浅粉色肛洞显露。

    这样的姿势当真羞人，如若抱着婴儿如厕一般，月霜俏脸一片绯红，红潮顺着细颈爬到锁骨，「哥…哥哥…好羞人哦…」

    「啊？羞人吗？」凌下寒到底也是男人，此刻怀抱着的少女软若无骨，凤目微闭，桃腮香唇俏美可爱，鹅蛋锥脸抵在自己胸膛，青丝秀发坠在肩头，纤腰桃臀曲线优美，阴阜玉户尚无遮掩，私处蜜xue在手间绽放。

    虽然没有四肢，却另有一种残缺的美艳，面对这等景况，他心间yuhuo窜起，股间一阵燥热，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得早点习惯…以后都得这样上厕所。」

    「在医院时，护士jiejie是这样帮我，早都习惯啦。」月霜轻笑一下，「可是我抱的人变成了哥哥，哥哥又是男人，我就感觉…感觉…好害羞。」

    「慢慢来吧……多经历几次就不害羞了。」

    「唔嗯，好吧…」月霜深呼吸几下，忍住羞意，腹部盆骨肌放松，菊肛微微开合几次，淡黄色的排遗物不断从肛口中挤出，呈细长条状落入便池。

    臭味传来，少女羞怯难当，泪眼婆娑，「好…好丢人…哦」

    「没什么丢人的，人类正常的生理反应。」

    「可是…诶，好吧…」

    比起身体被看光、私密部位被触摸，被人目睹排泄更为羞耻，甚至耻辱。

    「别想这么多了，」凌下寒柔声安慰道，「好好上厕所吧。」

    大约一盏茶时间后，月霜秽物排尽，微微仰起头，「哥哥……好了……」

    「我帮你擦屁股。」

    凌下寒扯下纸巾为她清理肛门，纸巾轻触肛口，敏感的菊心顿时一缩，他皱眉道：「meimei，放松点，这样没法擦的。」

    「嗯…」月霜面色尴尬，缓缓松开肛部紧绷的括约肌，强忍住敏感与羞耻，让菊门保持微开状态。

    凌下寒擦去黏附肛口的秽物，手指仅隔着一层薄纸拂过菊xue，指腹感受到菊肛的柔软，细密的肛菊纹路清晰可辨。

    他毕竟是处男，面对此情此景，全身热血好似涌动般汇聚于腹下，阳根差点硬起，好在尚能把持，手指在腰间使劲一掐，强行憋下性欲。

    清理完排遗物后，凌下寒取下花洒，为月霜冲洗xiaoxue与后庭。

    「水温还合适吗？」

    「呼呼…」月霜长舒一口气，「很合适啦。」

    简单清洗一下，凌下寒帮她拭尽身上水珠，穿上内裤，洗漱后带至卧室，横放床上。

    「哥哥，你要和我睡一张床吗？」卧室里只有一张小床，月霜红着脸问道。

    「不，我睡沙发。」

    「这…这这么行！」哥哥为自己cao劳一天，晚上还得睡沙发，月霜实在过意不去，「哥哥和我一起睡吧，我身子这么小，不占床位的。」

    「嗯——还是不了，我还有些工作要做，你先睡吧。」凌下寒仔细替少女盖好被褥，按下日光灯的开关，卧室陷入黑暗之中，「晚安咯。」

    月霜心中略有失落，鼓鼓嘴道：「那…好吧，哥哥晚安。」

    …………

    凌下寒关上卧室房门，浑身顿时松懈，无尽的疲劳涌现。

    照顾月霜远比想象的要劳累得多，仅仅半日就已让他深感疲倦，他甩甩头保持清醒，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写作。

    现在是两个人生活，花销成倍增加，工作也得成倍增加才行。

    当前连载的这本小说成绩还不错，码字时也十分顺畅，基本没有卡过文，可谓文思泉涌、灵感不断。

    像往常一般，凌下寒严格照着大纲推进剧情，手指轻叩键盘，汉字跃然屏上，写着写着，竟发觉有一丝异样。

    他正值创作巅峰期，

    这段时间写作都是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而刚刚行文时竟有些阻塞卡顿，文章删删改改、拿捏不定。

    「我居然卡文了？」凌下寒喃喃道，「可能是太累了吧…」

    人的精力毕竟有限，今日为月霜忙前忙后，他已是身心俱疲，写作又需高强度用脑，脑力不够，会卡文也是正常的。

    …………

    卧室房门关上后，房间里只剩下深黑死寂，没有一丝光亮，没有一丝声响。

    一人独处一室，月霜身处柔软被褥中，身体被温暖包裹，心却越发寒冷……

    好孤独……

    明明凌下寒才离开不久…

    自己好像回到了病床之上，回到那个无依无靠、孤单等死的时候。

    「好想让哥哥一直陪着…」月霜落寞低语。

    在只有黑暗的空间内，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不知度过多久，月霜眼皮渐沉，终于闭眼睡去。

    …………

    凌下寒工作到深夜，才匆匆写完今日更新，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沙发上睡着。

    一夜孤寂，唯有时针旋转的“咔咔”音响。时间不断流逝，银河隐去，新日初升，一缕阳光穿过窗户，照醒了沉睡的凌下寒。

    经过短暂睡眠休息后，他的身体疲劳恢复大半，凌下寒缓缓起身，走进厕室简单洗漱一番。

    今日要去月霜的学校帮她办理辍学，还需到自己的大学走一趟，小说的每日更新也必不可少，事务可谓繁多。

    整顿换衣完毕后，凌下寒热好速食早餐，方才推开卧室的房门，房内少女正闭眼熟睡，模样乖巧可爱。

    他走进月霜身旁轻轻摇晃，「meimei，该起床了。」

    月霜嘤咛一声，悠悠转醒，「嗯…哥哥……？」

    「该起床啦，昨天睡得好吗？」凌下寒笑问道。

    「唔嗯…不好，」月霜摇摇头，望着凌下寒，目含期待，「我想让哥哥陪着睡。」

    凌下寒一愣，脸上微红，「呃呃，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同床共眠这种事…有些不太好。」

    「什么授受不亲？」月霜嘀咕道，「我全身都被哥哥看光啦、摸遍啦，哪还有授受不亲。」

    「呃呃…」

    「哥哥睡沙发很难受的吧…我一个人睡感觉好孤单，哥哥你就陪我睡觉嘛。」

    「晚…晚上再说吧…晚上咱再说…」凌下寒支开话题，抱起月霜出了卧室，助她解手、更衣、洗漱、喂食早膳，一回生二回熟，做这些“例行公事”时已是熟练。

    …………

    吃过早餐后，月霜倚坐沙发上，看着电视中放映的动漫。

    凌下寒确认一切妥当后，仍反复询问道：「渴不渴呀？」

    「不渴啦。」月霜回应道。

    「想不想上厕所？」

    「之前不是上过了嘛。」

    「那坐着的姿势舒服吗？」

    「舒服的。」

    「我要去你学校了，你一个人在家小心点，有陌生人敲门不要应声哦。」凌下寒叮嘱道，放月霜一个人在家，实在让人担心。

    「知道啦知道啦，我一个人呆在家没问题的。」月霜盈盈一笑，「哥哥早去早回吧，路上小心，不用担心我的。」

    「嗯，」听到少女如此担保，凌下寒略微放心，「那我要出发咯。」

    「嗯，哥哥拜拜。」

    凌下寒摸摸少女的发丝，起身穿衣换鞋，推开门锁，最后交代一句道：「你好好看动漫哦，我马上就回来。」

    言落，转开门锁推门离去。

    …………

    昨日阵雨连绵，今日小雨淅淅，凌下寒出了公寓，撑着黑伞走在道路上，向月霜就读的高中行去。

    雨滴微小，空气清凉，沁人心扉，他心道：等雨停了，带月霜出来转转吧，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离月霜高中的路途并不遥远，凌下寒快步行走，一刻钟后，来到学校的大门。

    …………

    屋门关上，家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月霜心跳忽然加急，昨晚的孤独心情再度浮现。

    凌下寒只是去帮她办理退学手续，一会儿就会回来……虽然如此，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感到寂寞。

    享受过温存，独身的寒冷便难以忍受。

    月霜只能期盼哥哥早点回来。

    …………

    「我是来办理退学手续的。」凌下寒向着学校大门的保安直白道。

    保安微微愣住，「办理退学？你是本校学生的家长吗？」

    「是的。」

    保安上下打量着凌下寒，眼中闪烁狐疑神色，少年长得太过年轻了，怎么看都不像家长，但本着职业cao守，保安还是问道：「哪个班的？我帮你通知班主任。」

    「高二六班。」

    保安走进保安亭，拿起固定电话，拨下一串号码。电话接通后，他向话筒描述当前状况。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声：「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保安挂下电话，朝凌下寒道：「请你稍等一下，六班班主任说马上过来。」

    …………

    大约五分钟后，一位西装女人出现在保安亭，女人身形高挑，年约三十，看起来十分干练。

    女人端详着凌下寒，寻问道：「你是月霜的家长？」

    「是的。」凌下寒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学生证与身份证，抵予女人。

    女人接过证件仔细核查起来，确认持证人确实为月霜后道：「我是月霜的班主任，你可以叫我覃老师，我们到学校里说。」

    …………

    学校行政楼办公室中，两人相对而坐。

    「月霜要退学吗？」覃老师率先开口问道。

    凌下寒点点头，「嗯，她已经没法上学了。」

    「我想了解月霜同学现在的情况，」覃老师紧盯着凌下寒，心情坎忑，「这孩子自从三个月前出车祸进了医院，就一直杳无音讯，父母的电话也打不通，很让人担心。」

    月霜四肢残废、父母双亡的真实情况并未公开，凌下寒有意隐瞒，即便老师询问，也不能完全告知。

    他沉默片刻，他拿出手机，打开相册，找出伤残鉴定报告的图片，「我只能说…月霜已经站不起来了，至于她的父母…在车祸中就已经走了。」

    那份伤残报告大部分详情已被遮挡，能看见的字寥寥无几，却若血烙般触目惊心——月霜，女，17岁，一级伤残，重度失能。

    「嘶——」覃老师倒抽一口凉气，难以置信道：「怎…怎会如此？！」

    「诶，这孩子很可怜的。我是月霜的表哥，现在是我代替她的父母照顾她。」

    「诶，」覃老师无奈叹息，「世事无常，请节哀。」

    她的眼眸渐渐湿了，师生情深，听闻自己学生遭遇噩耗，做老师的心里同样难受。

    不及让眼泪流下，覃老师擦尽泪珠，起身在办公室的文件架上翻找，从架子底端取出一纸文书，「这是退学申请表，你替月霜填一下吧。」

    「多谢老师。」凌下寒接过表，随手拿起办公桌上一支笔填写起来。

    「月霜…是个很可爱的孩子，有礼貌又讨人喜欢……」覃老师怅然道：「发生这种事情，真的很可惜、很可惜，很让人心疼……」

    …………

    填写完退学表后，还需交给年级主任审查签字，为了不浪费时间，覃老师领着凌下寒前往月霜班级，替月霜收拾余留学校的个人物品。

    六班的学生看着陌生人来到班上，无不侧目打量着凌下寒。

    覃老师引他来到教室后排，指着一张桌子道：「这是月霜的书桌，还有挺多东西的，你慢慢收拾吧。」

    「好的。」

    「我帮你去处理退学申请，你收拾完回到办公室就行。」

    覃老师心中郁闷，没有多说什么，马上便离开教室，留下凌下寒一人呆在班中。

    六班所有学生一言不发，全部都在观察这位陌生人，诸多视线汇聚，凌下寒微感尴尬。

    他刻意不去在意视线，径直走到月霜桌前，只见桌上试卷、书本堆叠如山，不同科目都依次归类放好，整洁有序，井井有条。

    积累了三个月的试卷，没有像想象的那样混乱不堪，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弯腰看向抽屉，同样也是各种物品归类安置，桌椅一尘不染，干净清爽。

    「你在看什么？这是月霜的桌子。」安静的教室里，突然有一道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响起。

    凌下寒惊讶抬起头，声音的主人是一位可爱的女生，少女扎着丸子头，眉弯鼻翘，唇红齿白，脸颊rou鼓鼓的宛若汤圆，体态娇小纤细，玲珑有致。

    「呃…我知道这是月霜的桌子，我在帮她收拾东西。」

    「你为什么要动她东西？你是谁呀？」少女的说话态度不太友善。

    「我…我是她的表哥。月霜她…她要退学了，我帮她收拾个人物品。」凌下寒老实回应道。

    「「「！！！」」」

    听闻此骇言，教室里一片喧哗，少女更是惊得张大了嘴，「你说什么？！」

    她快步蹿到凌下寒身前，扯着凌下寒的手急切道：「月霜要退学？！她为什么要退学？她到底怎么啦，三个月不来学校，电话不接、QQ不回、微信也不理我。」

    「冷静冷静！」突遇变故，凌下寒也有些混乱，「不要这么激动。」

    少女深呼吸几下，平缓心情，「不…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没事没事，请问你是谁？」

    「我…我是月霜的闺蜜…我叫叶小琳…月霜请假这段时间，她的试卷课本都是我帮她整理的。」

    难怪书桌会这般整洁，凌下寒感激道：「多谢你了。」

    「你是她的表哥？」。

    「是的。」

    「月霜…月霜现在怎么样了？」叶小琳关切问道，「我只知道她出车祸进了医院，怎么就要退学了呀？」

    凌下寒再次沉默，脑中推敲着字词言语，「具体的细节我不能说……总之月霜伤得很重，已经无法再上学了。」

    「很重…」叶小琳喉结哽动，「很重是有多重？」

    「别问了…」凌下寒摇摇头道。

    「呜…」虽然并无直说，但叶小琳已有数，她心间一疼，

    眼泪倏地落下，声音已夹哭腔，「我…我能…我能去看望她吗？」

    「看望她……我要问过月霜才行。」

    「那能先…加个…联系方式吗？」

    「这个可以。」凌下寒取出手机，「微信？」

    「好的。」叶小琳心情低落，不顾校规禁止，也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两人互相加上微信好友。

    …………

    桌上的试卷与练习册就不要了，凌下寒收拾了课本、笔记本、笔袋、发箍、镜子、梳子以及各种女生常用的小物件。

    他心中叹息，meimei才十七岁，本应是在校园中享受青春的年纪，却因一场意外被迫蜗居家中等死，宛若还未绽放就遭受摧折的花苗。

    整理好月霜的东西，他回到政教楼办公室，覃老师满脸哀伤，将手上的东西一件件交给他。

    「这是签过字的《退学审批表》，这是就读证书，这是离校通知单，拿好了。」

    凌下寒逐一接过，深深向她鞠致敬躬，「我替月霜谢过覃老师了。」

    至此，月霜的学历定格在初中。

    …………

    凌下寒告别覃老师，沿着小道走出校园，一路上听到的稚嫩嬉笑声，是多么刺耳。

    出了校门，他最后回眸遥望一眼朝气的学校，便转身离去了。

    月霜还在家里等他。

    不知怎地，凌下寒心中十分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