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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姐从前台的电脑后面露出半边脸来说:「来了!」 「恩……」我慌张地答应着,试图调整一下呼吸。 「昨天早上就把你累成这个样子?」舒姐从前台走出笑着说,露出狗牙一般 洁白的牙齿。 「没……没有……,我们没有……」我支支吾吾地地说,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跑到储物柜里去翻我的。 「得了吧,还嘴硬,干了还不承认,男人啊……」舒姐说着叹息了一下,这 让我觉得她有点讨厌,仿佛她这辈子注定跟男人杠上了,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是薄 情寡义的人。我不能挑起这个话头,舒姐是一个很好强的女人,她非得跟我辩论 出个水落石出不可,我躺倒接待厅的沙发上装模作样的把打开,装作很轻松 地看起来。舒姐见我不搭话了,走到工作区去这里弄弄,那里弄弄,一会儿弄弄 剪刀,一会儿弄弄订书机……这些毫无意义的惯常动作我早就习惯了,她这样无 非就是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相比于她长时间地坐在前台上网来说,走动可能算 最好最现实的运动了。 我才躺下不到两分钟,电话就响了,放下摸出电话坐起来。 「喂,死猪,你上班没有?」电话那头是馨儿的甜美的声音。 「你还说,你都不叫醒我,这下可好,迟到了一个小时!」我埋怨说,我正 想着给她打个电话呢,她却找上门来了。 「我起床的时候才七点钟,看你睡得正香呢,不忍心吵醒你嘛!」馨儿解释 说。 「哦哦,那下次记得叫我。」我说。 「我都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自己看,一直没有人接。」她委屈地说。 「哦哦,电话放在客厅了,你也知道,里面听不见的。」我觉得有点惭愧, 以后得随时抱着电话睡了。 「噢,对了,那个纤纤走了吗?」她仿佛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似的。 「不知道,我起来的时候她才起床。」我说。 「啊,那她是要住在我们那里?」馨儿听起来有点生气。 「不会吧……」我说,我倒想她住在我们屋子里呢,「人家自己有自己的住 处,才不稀罕呢。」 「那就好,我忙去了,有客人进来了,还没开张呢,拜拜!」她说完就挂了 电话。 「拜拜!」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挂机的嘟嘟声,挂电话这么快,真是的。 舒姐笑吟吟地走过来,打趣的说:「哟哟,余淼吧?都到你屋里去干了,这 个sao蹄子!」 「哪有,她昨晚不是和你在睡一起的吗?」我笑着说,我这是「猪八戒过河, 倒打一钉耙」。 舒姐的脸刷地绯红起来,说:「人家都有姘头了,还稀奇我这个——普通朋 友」,她故意把「普通朋友」这四个字重重地说,却不知是欲盖弥彰。 「昨天早上怎么样?」她紧接着说,似乎也意识到她不该强调这个「普通朋 友」。 「什么怎么样?」我问。 「你还装,余淼是我什么人,什么都和我说了,你还不招?」舒姐笑嘻嘻地 说。 我的脸上一阵阵发烫,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和别人说呢,我抬头看了看舒姐说: 「啊哈,这个嘛,她都和你说了,你知道啊。」 「我是问你嘛,又不是问她,她就是一sao娘们,说被我们小宇给干得爽得不 得了。」她歪着脸仍旧是笑嘻嘻地,她这是在将我的军。 「我的感觉嘛……呵呵……跟你的感觉一样,水多!」我说,舒姐突然把脸 上的笑僵住了,尴尬地走到前台去闷闷不乐地上网。我才发现自己真是个大嘴巴, 说什么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这回好了,说漏嘴了,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舒姐一个早上没有和我说话,这让我心里更加忐忑了,早上迟到的事她可能会告 诉老板了,要不是我惹她生气了,她也不至于会告我的状,这回百分之百的要告 发我了,迟到一个小时可要扣一天的工资,对工资本来就不高的新人来说,这个 处罚算严重了。 肚子里饿的咕咕直叫,按平时的习惯是要去吃早餐的,可是离吃饭时间也就 只有两个小时了,只好忍一忍了。也懒怠看,就在沙发上仰着怔怔地发呆, 一时间觉得公司里静得可怕,只有舒姐「噼噼啪啪」打字的声音。我多想她和我 说话啊,哪怕说一句话说一个字都成。这时有个快递送来一封信,推开玻璃门放 在接待厅的矮木桌上,我拿起来一看,是招商银行寄给老板娘的,我朝着前台叫: 「舒姐,有封信!」我只是没话找话说罢了。「哦,就放那里吧?」舒姐简洁地 说,声音里冷冷得,脸都不露出来一下,搞得我怏怏地很是尴尬。我心里一横, 管她的吧,爱怎么怎么吧!不就是一天的工资吗?今天一点也静不下心来看, 心里毛毛躁躁地,这生活原本如一汪死水那么死寂,现在就想被岸边顽皮的孩子 接二连三地扔进了石子,扰乱了这有序的平静,这种骤然的改变让我有些来不及 适应。我学着舒姐的样子,在工作间里踱来踱去,这里摸摸那里弄弄,努力在这 些惯常的工具中找出别样的新鲜的快乐来……不知道纤纤正在做什么,我走回接 待厅从沙发上拿起电话给她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里?」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可能在睡觉,只有晚上才做生意的。 「我在厨房啊!」她说。 「我那里还是你那里?」我问她。 「你不是叫我用冰箱里的菜自己做嘛,还问?」她说。 「我也要回来吃饭的,你多做点饭。」我说。 「你要回来吃饭?这还用你交代?饭做好啦,在做菜呢!」她说,我听到了 菜刀切在砧板上的声音。 「那我回来了!」我说,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差一刻就十二点了。 「好叻,那快回来吧。拜拜!」她说完挂了电话。 我心里暖暖的,我到前台跟舒姐说我去吃饭了,她抬起眼睛看了看我,好像 有点不耐烦地说:「要去就去吧,何必来跟我说!」噎得我话也说不出来,讪讪 地走了。 第三十九章三十分钟 回到住处的时候,厨房里飘出米饭的芳香,还有油烟的呛人的气味,纤纤正 系着围裙像个陀螺似的在里面忙得不亦乐乎,把头发扎在后面成一个高高的发髻, 黑色碎花的拖地长裙在地上扫来扫去……恍恍惚惚之间有了家的味道,那么熟悉 却又那么陌生。我看她在忙着,不像去惊扰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到客厅里, 在靠椅上坐下,这张靠椅是房东大娘在收废家具的老板那里淘来的,下面本来是 三个小滑轮,现在只有两个了,只花了二十块钱,不过坐在上面挺舒服的,几乎 成了我的「专座」。听声音纤纤还在切菜呢,菜还没下锅,估摸着的有一阵子, 我抓过遥控板打开电视准备看电视……「啊哈,你来了也不说一声,像只猫一样。」 她拿着菜刀从厨房里出来。…「你在忙嘛……」我转过头看着她说,厨房的热气 熏得她的额头上汗津津的,在客厅的灯光下光亮一片。 「你饿了吧?」她笑吟吟地走到跟前来。 「早就饿了,我都没吃早餐。」我说。 「没吃早餐?馨儿不是给你吃过了?」她的笑那么暧昧不堪,我的脸上刷的 一下发起烧来。 「那……这……你都听到了?」我说,舌头在打着结。 「搞那么大的声音,你当我聋子?还娇嗲嗲地&039;要——死——了&039;……」她 有板有眼地学着馨儿的腔调。 「我饿了,快去做菜吧。」我说,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饿了呀,我喂你……」她把菜刀放在电视柜上,迈着猫步袅袅婷婷地转 过身来,两只手撑在靠椅的扶手上,俯视着我,那温和柔美的表情中,蕴藏着强 烈的情欲。她用眼里射出的rou欲的热光征询着我。这光让我灼伤,让我有了反应, 慢慢地舒展开来。 「我喂你……」她吃吃地笑着,隔着短裤和内裤两层衣物,慢慢地抚摸着那 在慢慢涨大的轮廓。从领口看下去,胸前两个白花花的奶子在衣服里晃悠,这妮 子早上起来就不带乳罩! 「我要剥下你的……」她说完咬紧了嘴唇,柔柔的手掌插到我的裤腰里,把 内裤和短裤往下拉。 「我们快点,我只有一个小时吃饭时间!」我说,在椅子上抬起臀部配合着 她的动作。 「唉呀,半个小时够了。」她说,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就停住了,直起身来把 拖鞋踢掉,卷起裙摆,叉开双腿迎面坐了上来。 「你不脱内裤?」我说,我感觉到我那不争气的家伙正被压迫着,感觉不到 熟悉温暖的软rou,我把顺着白嫩的大腿摸过去,果然摸到了内裤。 「不碍事的,你瞧!」她低头把落下的裙子提起来,把内裤向一边扒开,短 短细细整齐的耻毛下面,鼓蓬蓬的rou丘中央,鲜红色的rou缝已经湿润,像一只竖 着的流泪的眼。看着她那张因为欲望而涨红,显得更加娇艳的脸,刹那间热血直 往头上涌,扶着那长长的矛就要戳进去。 「别,那样你会痛的,我来!」她说,她看见我急着要进去,制止了我。 「噢,唔……」我叫出声来,在她抬起臀部,扶着那rou茎扣开她那天堂之门 的锁钥,慢慢地沉下来的时候。那魔鬼的沼泽已经湿润得不行,利剑在爱液的润 滑下,毫无阻拦慢慢地长驱直入,全根没入她的蜜洞之中,暖乎乎的rou一叠叠贴 上来。 「啊……」纤纤把手攀上了我的双肩长长呻吟了一声,我们已经完全结合在 一起,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我把她的发髻解开,让她那一头秀发披散下来,紧 紧抱住怀里灼热的女人,一路狂吻下去,从下巴吻到喉咙,从脖颈吻到肩头,再 从胸部吻到rufang……一会儿使劲地隔着裙衫吮吸rutou,一会儿用牙齿噬咬她光裸 的手臂,我要在纤纤的身体上印下我抚爱的印章。她呢,紧紧地抱住我的头,脸 蛋涨得通红,闭着双眼不停地嘘气,腰部难过地扭动。我的木楔子在那温暖的洞 xue之中左右摇摆,结合处发出「查查」的液体断裂的声音,总有水流及时是从歪 裂了的花瓣的缝隙流出来,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蛋囊。我的女人,我的纤纤开始舞 蹈,就像昨晚那样,甩动着长长的发丝起起落落,大腿根部发出yin靡的爱液被挤 压的「噼啪」声。 她呻吟,我也呻吟,她仰起头,我也仰起头,她就像我的 一面镜子,我仿佛在模仿着她的每个动作。对于我来说,没有比亲自看着怀里的 女人狂乱地享受我给与的性福,更愉悦和自豪的事了,我通过这样来证明自己还 活着,只有这样我才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深深地植入了女人的心房,只有这样我才 能感受到某种生命意义上的满足。纤纤就像一朵绽放着的花朵,在我怀里渐渐松 弛、柔软起来,化作漫天的狂花,随风绽放飘香。 「特别舒服吧……嗯?」我凑近纤纤的耳边悄声耳语。 「嗯……啊……你呢?」她像狂风中的柳条婀娜飘曳,断断续续地说。 「舒服,舒服,你……就是……我的……小狐仙。」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下 面在不停地受到刺激,痒痒麻麻地在全身漾开来。 「你……和馨儿做……什么感觉?」她抖抖索索地问,仿佛怕我给出令她失 望的答案。 「她啊,就像一个青苹果,涩涩地甜。」我忍住让人神飞意荡的酥麻,咬着 牙一口气说完。 「那……那噢噢……我呢?」纤纤停不下来,我不让她停下来,我要争取半 小时结束战役,粗大而坚实的木楔子不停地向上再向上,从女人的胯间直向上穿 透,无论纤纤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你啊,就像一个红苹果,芳芳地香。」我喘着粗气说,我不知道她是否满 意这个比喻。 「噢……」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深深地往下一坐,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摸着我的脸说:「你说,像我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下地狱。」 「你害怕吗?」我扶着她的腰让她动起来,我正在快感连连,不想就此中断。 「好可怕……」她的身心都在激烈动荡着,贴住我的小腹转动臀部。 「不会的,你什么坏事也没做。」我安慰她。 「我……做了……我们……都做了!」她的声音里满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 害怕还是因为rou茎在里面搅动的快感。 「做坏事的是我们,我们才是要下地狱的。」我说,如果真的有的有地狱, 这几乎是绝对的。说实话我一直认为现在的快乐确确实实是一种罪恶,如果我是 有妇之夫,她是有夫之这罪孽就更加深重了,可是话说回来,两个人寂寞的人相 互渴求又有什么不对呢,世上有了男人的阳物,便是要和女人的阴物结合在一起 的,这是自然界千古不变的法则,我只是在遵法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