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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 亮。」我说,这简直就像废话,典型的马克思主义辩证的观点。 「恩恩。」她深表赞同,不过该说的都说完了,她也有点词穷。 「好吧,我下了,明天再联系!」我听出了她找不到话说了,在这样说下去 也难以为继,我就顺水推舟地说。 我从网吧出来的时候,以为外面必然还是热浪朝天,以为晴朗的天空有星星 在眨着眼,却不料今晚真是个好日子,我在网吧里面没有听见雷声,也没有听见 风声,一出门狂风在天空挟裹着密密匝匝的乌云把天空的星星盖得一个不剩,不 留一丝儿缝隙,天空中漆黑一片,大街上的车辆慌张地逃窜,路灯在风声中呼呼 地低鸣,树枝欢快地跳起了狂野的舞蹈——千盼万盼终于把重庆夏天的雨给盼来 了。我低着头怀着狂喜的心情往住处跑,珍珠般的雨点毫不留情地跟在后面追逐, 滴滴答答地打到地面上,有的击中了我的脊背,凉飕飕地有点微痛,还好我跑得 快,到了住处我干净打开窗户往外看,这难得的雨可不能错过,密密匝匝斜斜的 雨幕啪答啪答地下着,砸到街道上人行道上的积水中,砸在来不及跑回家的车辆 的顶棚上,卷起一朵朵可爱的水花。此时此刻我很想给一个人打电话,把这雨塞 进他或者她的大脑,可是我却不知道打给谁,我就这样怔怔地看着雨一言不发。 没过多久,这暴风雨便渐渐地弱下来,稀稀疏疏地下着,懒懒的啪啪啪地下着, 一时间搞得我意兴阑珊,我只好换了衣服冲完凉躺倒床上准备睡觉了,今晚最大 的好处是不用开空调,躺在凉席上便能听到遮阳棚前滴水的声音,滴滴答答的有 着催眠的节奏,我便在这雨声里沉沉地睡了。 第四章试讲 这一觉睡得可真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外面的雨还兀自不停, 只是换做了沙沙的细雨,我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就在我迷迷糊糊又要睡去的时候, 电话却响了,原来陆爽已经到了下面的车站了,叫我下去接她,我揉揉双眼趿拉 着拖鞋,胡乱地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把书本摆放整齐,才不情愿地下楼去 接她,远远地就看见她了,穿着蓝色的衣服,打着一把淡蓝色的透明雨伞,站在 站台的槐树下张望。 我走到她跟前跟她打了个招呼,把她吓了一跳,她没有见过我。 「原来你是个帅哥!」她咯咯地笑了,嘴角弯成漂亮的弧形。 「东西带来了吗?」我尴尬地笑了,表示回应。 「带来了!」她拍了拍悲伤黑色的皮质书包,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她跟在我后面一前一后地上楼来,在快到家的时候她问我:「你一个人住?」 「不是的,还有一个男生,也是学生,住在我隔壁,现在还没起床呢?」我 回头对她说,我根本不想提到这个邋遢的人。 「那我们补课不会吵到他吧?」进门的时候,她有点担忧地问。 「不会的……」我说,以便领着她往房间里走,「这个你放心,关上门的时 候听不见。」我不想告诉她我很多个晚上不得不听见我的邻居和妓女zuoai的声音, 我担心这样会把她吓跑。进了房间,她把书包取下来放在床上,她是个来访 的女孩,这让我有点紧张。 「你先把试卷上不懂的做错了的题目勾出来,我去洗过脸就回来。」 我平时一个人又不用上班,也不用洗脸的,今天破例了,更可能的原因是为 了让自己慢慢地适应这个陌生的来客,她看起来倒不像我这么紧张,显得落落大 方。 我洗完脸回来,她正伏在桌子上认真的用笔在试卷上按照我的要求勾画着, 看着她全神贯注的样子,我不忍心打搅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沿边上坐下了,我 才得以仔细地看清了她的样子,当一个人全神贯注的时候,往往有种说不出的韵 味。 她留着齐耳的短发,发质柔顺如丝,发色漆黑透亮,整齐地梳向耳后,使她 那张如白玉般秀丽的脸庞整个露在外面,长得有点像章子怡的那种菱形脸蛋,两 道弯弯的清朗的新月眉,一对如梦如雾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要是鼻尖在下钩的 话就快有点欧洲人的味道了,丰满柔和的嘴唇微启着,看得到洁白的小兔牙,带 有几分早熟的味道,下巴丰润,白晳的没有一丁点皱褶的颈项,已经有了成熟的 女人的味道,或许她对男女之事早有体验——我就是这样胡乱猜测的。一身合体 的天蓝色水磨牛仔吊带裙,臀部出乎意料地挺翘,下面显露着一双白如莲藕般的 长腿,线条匀称而且结实有力——这是双异常诱人心魄的大腿。 她说话的声音淸脆悦耳,音色变化多端,绝不会给人以呆板、单调的感觉。 不施脂粉使她的素颜有了明显区别于成熟女人的宁静淡雅的美丽,她还不知道有 多少男人会沉醉于她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还不懂得怎样让自己的花朵绽放。 「好了!」她伸了一个懒腰,用夹着笔的右手像我招了招手。 我赶紧定了定神走过去,「哪道题不会?」我说,她身上还有新鲜的的沐浴 露的香味。 「这个!」她把鼻尖戳在一道解答题上。嘟起嘴看着我,仿佛那道题是个顽 皮的小孩惹恼了她。 我拿起试卷来来仔细看了看那道题,「这个嘛,用换元法就可以做出来。」 还好这道题我会。 「怎么个换法?」她歪着脸问我,高三的学生不知道换元法,可见她的数学 真的是差到低了。 我伸手去拿她手中的笔,却碰到到了她的手背,双方蓦然一惊,同时触电般 缩回了手,铅笔从她的指尖滑落,尴尬地在桌面上翻滚跳动。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道歉,一边追逐着正在逃跑的铅笔,那铅笔顽 皮地躲开我的抓捕,直接跳到桌子下面的地上去了。我涨红着脸捡起掉在地板上 的铅笔,强压着不安在草稿本上演算起来。还好这个题不算复杂,不一会儿结果 就出来了,我又从头耐心地逐步给她讲解。 她看起来很满意,她把演算的过程抄在试卷上,动作风风火火的很是迅速。 写完后她又给了我一道选择题,这个题是有关对数的,我知道这个题很简单, 就是公式记不起来了,手边又没有可供查询的工具书,这可急坏了我,脸上一阵 阵发烫,我都感觉得到额头上热腾腾地冒着汗。 「这个公式忘了,但是我知道怎么做。」我抬起头来尴尬地看着她。 「唉,反正我又不是来做作业的。」她一边拿过试卷,折叠着放回书包里, 一边说:「没关系的,我讨厌死这些东西了,我们还不如聊聊天。」说完便四仰 八叉地躺倒在床上,鼓鼓的胸部骄傲向着头顶上的吊灯,看得我的眼都直了。我 不知道该聊什么,空气里有种不安的sao动在在这可怕的静默里。 「你知道吧,」她开口打破沉默,「有一次我去见了一个网友,他说他二十 八岁,我问他结婚没有,他没有说。」 「哦!」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接下这话茬,我有点嫉妒那个该死的二十八岁, 其实我很想问她做了没有,虽然这是不言而明的事实。 「他可了解我们女孩子的心思了,说真的,我很喜欢这样的叔叔,和他呆在 一起很舒服。」她眨巴着眼睛朝着吊灯微笑,看样子沉浸在那美好的回忆中, 「我不是好姑娘,真的不是!」她看着我认真地说。 「噢……我喜欢坏女孩……」我发现我的声音有点颤抖,呼吸有点不均匀— —再也没有比她的话更直白的暗示了。 第五章朝圣者 我伸手把窗帘拉上,翻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手按住,估计是我野兽般的目 光吓坏了她,她惊恐地要挣扎,却被我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你……要轻点!」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尖细细地,声如蚊呐。 她话音刚落,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她的嘴唇吻上来,她也不躲闪,任由我 的唇把她的唇盖得严严实实的。她的身体在微微颤动,我的舌头辗转着深入到她 的唇里面去,深入到她的牙齿里面去,找到了那条香滑糯软的丁香小舌,缠在一 起卷上来含在口里贪婪地吮咂。她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晕,呼吸越来越急促,鼻 孔喷出粗大急促的气息。 我的下面迅速地鼓胀起来,隔着薄薄的短裤顶在她的双胯之间,我感觉得到 那团软软的rou中央被顶得微微地凹陷了进去,那一点硬币大小的地方烫热如火, 我把她的吊带裙往上撸上去一点,伸手便去拨她的纯白的小三角内裤。 「不,不要……」她抓住了我的手,挣扎着把舌头从我的口中挣脱出来急急 地说。 「都这样了,你还在担心什么?」我甩开她的手,迷惑不解地问她。 「要带套子!」她轻轻地扬起手来想给我一个巴掌,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捉住 了。 「没有套子。」我坦白地对她说,我好久都没用过那玩意了,再说我也买不 起,现在好一点的套子十几块钱才三个,差一点的还不如不用。 「那怎么行?」她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全身鼓足了劲,不停拱起腰杆想把我 从上面顶翻下来,我现在就是一头饿狼,岂能让到手的羊脱离我的狼口?——我 抓紧她的手腕,也卯足劲,一次次地把羊的反抗镇压下去,直到她无力在挣扎, 我也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双方都平静了下来。 「喂!不戴套要生病了!」她狠狠地尖叫着。 「我没病,我干净得很。」我涎着脸无赖地说。 「你不怕生小宝宝了?」她正儿八经地问我。 「不怕,怕什么,生了我要。」我说,我只是吓唬她,我哪里敢?现在自己 就是「泥菩萨过活,自身难保」,凭空多了两张嘴,这还不要了我的命? 「你这个混蛋,流氓,凶手……」她一连窜地骂起来,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短发都弄乱了,眼看又要挣扎起来。 我连忙把身子塌下来死死地压住,不让她动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不 射在里面,我射在外面,可以了吧?小姑奶奶!」听起来就像在央求她,再折腾 下去就没有力气rou搏了。 「这样也可以?」她狐疑地用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 「可以!」我肯定地对她说,「在要射的时候,你要放开我,我从里面拔出 来射。」我告诉她我们怎么做。 「你控制得住!我怕你死皮赖脸地不起来。」她还是不放心。 「控制得住,我以前就是这样做的,没有一次失败的,相信我!」我必须显 得意志坚定才能打消他的顾虑,我说的也是事实,在我确定对象很干净的情况下, 我就是那么做的。 「好吧,我相信你!」她叹了口气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把你剁成rou 酱!」她又恶狠狠地补充说。说完她绷紧的全身一松,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一副任由我摆弄的样子。 我再次把魔掌伸向了那无辜的纯棉小内裤,她顺从地蜷起双腿,好让我把把 内裤沿着修长如白玉般的秀腿、经过完美的脚踝脱下来。我把柔软小巧的内裤钻 攥成一团握在手里,贴在鼻子上狠命地呼吸着,里面有浓烈的诱人的香味,还夹 杂着阳光的烤过的味道,这味道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在这气味的刺激下,早已在 裤裆里面直愣愣的竖起。 我掰开她紧张的双腿,那女人身体上最珍贵的东西便完全显露在我的眼前, 我跪在凉席上,爬在她的双腿之间,鼻尖离花房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我在小心 翼翼地端详着天造地设的人间尤物:她的小腹平滑如丝缎,rou丘微微隆起,那里 的情景让我很是惊讶——rou丘上没有意料之中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草丛,rou丘下 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上上下下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润肥美,就像 一个刚出笼的被蒸得开了裂的白馒头。只有中间那道诱人的蜜缝神粉嫩嫩的红色, 里面有亮晶晶的液体浸润着那里面的一溜可人的rou褶,那缝儿就像有生命似的, 在微微地颤动,仿佛就像春天里三月间的花苞,随时准备着等春风一吹就要绽放 开来,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 「我可以碰它吗?」我轻声颤抖着问,心里对着圣洁的花房充满神圣的敬意, 以至于声音都变了个调。 「你要轻点!」她嗫嚅着「恩」了一声。 得到她的应许之后,我便伸出抖抖索索的手指去拨那迷人的鲜红的蜜缝儿, 仿佛它是一团火焰,随时有可能将我的手指烫伤。 「嗳哟……痒!」就在指尖触碰到里面软软的rou那一刹那,陆爽轻声地哼叫 出来,膝盖在不停地抖动,像触电了一般,那蜜缝儿边上的rou就像含羞草一样, 一抖一抖地地皱缩起来紧紧闭上了。我吃了一惊,连忙把手缩回来,看着这新鲜 的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