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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娇声说:「你要是不来的话,你看我敢不敢?」 男人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我这不是来了么?」 接着听到什么物体被重重的摔到床上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害馋痨, 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 男人嘿嘿的哑笑,应该是直接摸进女人的下面了:「sao货,内裤都不穿,万 一来了盗贼,岂不是捡了个便宜?」 听到这里,我的下面那家伙硬梆梆地直翘起来,我转头看了看了看王老师, 什么也看不见,屋里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不过我清晰地感觉到王老师的呼吸变 得急促,变得不均匀起来。原来偷听的不止我一个。 隔壁的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娇喘得越来越急促,欲迎还拒的话语撩拨 着我们的心房:「别……那样……痒死了……不……舔……」,声音断断续,含 混不清,我试图听清楚每一个字,却变得越来越困难。我只好把头抬离枕头,, 使声音能顺畅地传到我耳朵里来。 王老师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像条温暖的蛇一样蜿蜒过来,钻进我的内裤里,轻 轻地握着我的勃起。当我继续聆听这人间妙乐的时候,女人突然惊醒似的发话了: 「你这头猪,门还没关!」 原来她现在才知道门还没关,随之而来的是关门的声音。我见过罗老师的女 人,平时板着脸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在床上却这么yin浪,让我觉得分外的刺激。 脑海里此刻却是不停想象着王老师的赤裸的样子:肌肤纯白洁润,素手如剥 葱那般,纤纤细细,粉面玉颈,乳峰高耸,修长的双腿如新生的莲藕,艳丽光彩, 苗条动人。在我的想象里,我总想把最美好的句子用在她身上。 里面传出「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他们已经进入正题了。我是如此地迷 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女人的手在下面微微蠕动着,顶部已经有粘液流出。 我也不清楚我害怕什么,有种恐惧在心里,我怕这抚摸,我怕失去我最美好 的圣洁的企盼。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从声音可以听得出来动作有节奏而且连贯,「噼噼 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和女人婉转而销魂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间内。女人的呻吟时断 时续,时高时低,撩拨着我敏感的神经,王老师的手不知不觉已握着那条灼热的 勃起轻轻taonong。 此刻隔壁的女人已经完全沉没在了性爱的泥潭里,失去了理智,毫无顾忌的 呻吟起来。男人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吼着喘着粗气嘟哝着:「你小点声,小点 声!隔壁会听到的。」 原来他们也知道隔墙有耳的呀! 拍击声暂停下来,估计是变换姿势了,可惜看不见换的什么姿势,木床「嘎 吱,嘎吱」 的响动。忽然女人闷哼了一声,伴随着「噗叽」的rou体摩擦的yin靡声音,应 该又插入了,接着人每一次轻微的呻吟都伴随着「噗叽」的声响,我似乎能想象 得到她那多汁的蜜xue的模样,像吐着白色乳浆的泉眼,我为自己想到这个比喻兴 奋莫名,喉咙紧了一下,重重咽下了一口唾液,心里还在「砰砰」的跳动,脸颊 像着了火一样guntang。由于听得过于投入,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不变姿势,抬起的脖 子有点酸。 这时女人说话了:「亲爱的,你快点射吧,我受不了了!」男人说道:「你 在下面吧,我要射你肚皮上!」,清脆的「噗滋」声再次活跃起来,声音更大, yinjing抽送在女人的yindao里,随着爱液「咕滋,咕滋」的响了起来。 女人此刻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大声忘情的呻吟开来,「啊……啊……哦… …哦……哎呀!「,木床被挤压得」咣当、咣当!「直响,震荡着整个房间, 波及了隔壁的我们,听得出来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越来越生猛。我心都要跳 出来了,我相信这对男女此刻只要点上一把火,熊熊的火焰就可以燃烧掉整个宇 宙。 也许是女人的叫声过大了,可能男人有所顾忌,用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女人 只发出说不清痛苦的还是极乐的「唔唔唔」的声音,混杂着男人的喘息声,混杂 着清脆的rou体撞击声——「咕滋……咕滋……咕滋……啪啪……咕滋……咕滋… …咕滋……啪啪「,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男人「嗯」了一声说:「来了,撒开手,别抱住我。」紧接着男女都开始急 促的喘气,男人很粗声地喘着:「啊……啊……啊……」,估计是正把jingye射在 肚皮上了。 女人却娇滴滴的埋怨:「都射在人家嘴唇上了。」我的天,射这么远,不知 道女人伸出舌条舔了没有。 女人说:「亲爱的,你真棒!打电话叫你来你都不来,你有那么忙吗?」。 男人说:「想来来不了嘛,你以为我不想你?」 女人说:「骗子,骗子,拿纸来!」……紧接着是拉灭电灯的声音。 我转过身来,把手伸向王老师胸部,「王老师,可以吗?」 王老师没有回答我,松开了手,起身拉亮了灯,在床上坐了起来,怔怔地看 着我,像不认识我似的。她的目光让我的脸发烫。我为了避开她的目光,扯上被 子来盖着我的头,我害怕她说出那个字,那样的话,我就彻彻底底失去了她。 王老师终于说话了:「窗帘还没拉上。」我狂喜着,赶紧钻出被子去把窗帘 拉上。 回到床上,王老师悠悠说:「不要叫我王老师,叫我玉姐。从今天起,我已 经不是你的老师了。 我把颤抖的手伸向王老师腰际的睡衣下摆,她轻轻抬起了双臂,我把她的睡 衣捞起脱了下来,里面是同样雪白的吊带内衣,紧绷绷地贴在她的rufang上,呈现 自然完美的半圆形。 看着这个身上只剩吊带和内裤的女人,我的心就像小鹿乱撞似的就快跳到外 面来了。她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羞红了脸庞,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个坏人,心里充满无限的感激。 「向非……你怎么了?我不好吗?」她抬起头不由有些奇怪地问,因为我只 是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我回过神儿来,她正眨巴着眼睛迷惑不解地望着我。 我说:「你真好!」我轻柔小心地把她放下,平躺在床上,俯下身子看着这 浑然天成的美人儿。 她纤纤的手指好奇地扫过的胸肌,「好硬啊……怪不得冉老师一直说很喜欢。」 她感叹地说着,轻轻地掬住我的rutou。 我说:「冉老师说的?」她说:「恩。」我说:「什么都说了?」她说: 「恩。」她雪白的肌肤如丝绸一样光滑,我们之间终于赤裸相对了,再无任何阻 隔。 她说:「那天早上我以为你要干我?」我说:「我没那样想。」她说:「那 你现在就想?」我说:「那天我干你,你会让我干吗?」她说:「会啊,我一直 等着你,可是你却不行动,我那里都湿了的。」我说:「现在呢?」她说:「湿 了。」她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的手,覆上她挺翘的rufang,虽然有一层吊带相隔, 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急促的心跳。我解除了她上身的最后束缚——一对热烘烘 的奶子如白兔般脱跳而出,rufang很大,看上去好像几乎不受重力的影响,完美的 半球形,看得出来已经成熟。嫣红的rutou不太大,如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娇嫩诱人,。 优美地朝向上方,就像追逐着阳光的藤蔓植物的嫩芽。她闭着双眼急速地娇 喘着,芳香少女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躺在她的胸上,贴紧着她rufang呼吸着这体香,像一个乖孩子睡在母亲的怀 里。我的身上都出汗了,热烘烘的难受,我什么都清楚,清楚地感到她rufang的温 暖,清楚地感到她腹部的呼吸。我睡在她身上,就像一个婴儿在做梦中蠕动,这 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产生合二为一的错觉——她中有我,我中也有她,永不分 离。 我在她的胸前抚摸着抓捏着,细滑柔腻,两团软rou在我轻微的揉捏下,歪挤 开去,变换着形状。她的rufang在鼓涨,就像海潮涌起的欲望,越来越高涨,似乎 要将我吞没,让我有种悸动的不安。 「呜……啊……」她压抑的娇吟终于从齿缝间迸发出来。这呻吟声提醒我注 意到了她寂寞的嘴唇,我用一个长长的吻,打开她的嘴唇。我早就该这样做了, 我紧贴着她的嘴唇,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把舌头往她咽喉里伸,在她的嘴里搅 动另一片香软糯滑的舌头,一会儿进去一会儿又退出来。 「玉姐,你今夜好美……我爱你……」我的唇在她身上忘情吸吮每一块芳香 圣洁的地方,唾沫沾了她一身。 「非,今夜你就是我的王,我就是你的女人。」她再次凝望着我,迷乱的眸 子又有了一层水雾。 蕾丝内裤也是纯白色的,边缘有一纤细的小花,如人一样冰清玉洁。在炽热 的电灯的光线中,我拿走她最后的遮羞布,我用两个指头分开她的缝隙,像剥开 一个珍美的小桔子似的,好奇地看着那里:那缝隙粉粉嫩嫩地陷进去,两股间那 一坨那么饱满。缝隙合拢的时候就是一条白白的缝,几乎会忽略它的存在;缝隙 分开时,就看得见那细小的酒红色的唇瓣,和里面细细的rou的皱褶,还有那交接 处一星嫩蕊。它像受到羞辱一般,微微膨胀起来红了脸,细细的嫩嫩的花蕊微微 鼓起,那么甜美,那么湿润。轻轻触及它的时候,就激起了她梦中的叫喊。我用 一根手指探寻进去,感到了那里面的紧张,像婴儿的小嘴吸吮着我的手指。这里 和小寡妇的不一样,没有小寡妇的那么光洁,这上面还是有毛的;这里和冉老师 的不一样,没有那么多毛,也没那么杂乱,整整齐齐地从阴阜上倒立着往上长, 两指宽黑亮亮的一溜都快延伸到小腹上了;这里和敏的不一样,就算敏长到她这 个年龄,敏的应该是三角形状覆盖在上面,山丘下却和敏的一般圆润光白。 我用手指热烈又细致地刺激着她,她脆弱而又有力的呻唤声在房间里飘荡。 我把她拉上来,拉到我的大腿上来坐着,她的脸偏向一边问我:「你是这样 干她们的。」我说:「她们?」她说:「恩。」我说:「不是的,这是我在书上 看到的?」她说:「书上有?」我说:「有」她说:「你没用过?」我说:「还 没来得及用。」她说:「这叫什么名字?」我说:「叫&039;鹤交颈&039;.」她说:「不 对,这叫&039;古树盘根&039;……」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我会。」我无法 避免这狂热的挑逗燃起的欲望,忍不住挺起矗立的尖端抚爱着她那里,她直起身 来,扶着我宽宽的肩膀,扶着那享乐的神经,缓缓地沉下身去,发出轻微的叫喊, 那甘美湿润直达我的心底。 她喘着说:「你是我的了。」我说:「不是她们的?」她说:「不是。」我 说:「那怎么办?」她说:「只和我干。」我说:「你愿意?」她说:「愿意。」 我说:「为什么?」她说:「真大,真硬,里面慢慢地舒服。」她便款款地 摇动起来,微微喑哑的呻吟的声音在漂浮,微微哽噎的声音像一个又一个波浪。 这无边无际的波浪,甜蜜得让人浑身通泰。我不愿这一切结束,我压住翻腾 着的欲望之泉,温柔地迎来送往。伊人相依偎,耳鬓厮磨,坚挺的rufang来回摩擦 着我的胸肌,一刚一柔,一进一退,一股微痒的酥麻感渐渐在悄然聚集。 她亲着我,在我的耳边颤抖着说了一句:「我爱死你了。」我说:「真的吗?」 她说:「真的。」直到一阵电流刺穿我的全身,我的腹下突然卷起一股风暴, 席卷了一切,我颤抖着喷射而出,把快乐深深埋种她体内。几乎同时,她也忽然 抬紧搂住我,呼吸停止,那里急速收缩,也涌出一股浓热。我们久久地相拥着, 抱着她,就像抱住了整个宇宙,不再害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说我睡得像 石头,一动不动。 第十八章是梦终空 第二天晚上,我和郝老师一起去见县教育局的领导。打了几通电话,最后是 在一家便民饭店找到的,这是一家从外面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便民饭店。可是到 了里面,却极尽奢华,也许这是专门为他们这些特殊的「便民」准备的雅间吧。 几个县教育局下来的领导正在和镇里的领导开怀畅饮,个个头肥脑满,油乎 乎的头面,喘着粗气,扯直脖子哇哇乱叫。一人抱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妓女在劝酒, 好把妓女灌醉了弄到床上去,不开钱就干了走人。 我有种预感,觉得这事肯定办不成,郝老师说:「既然来了,就试试看吧?」 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叫了叫。这时晃晃悠悠走出来一个人,粗声大气地问: 「什么事?」班主任满脸恭敬的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话还没说完,这个 狗日的就大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