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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鼓胀迎合着。我用舌尖舐弄她身上唯一一点粗糙的皮 肤,这颗玫红精致的樱桃是如此的美妙,像有魔力一般让我的舌尖颤动不已。她 的身子像水蛇一样,在被子里难受地扭动。她的手绕过我的双腋,死死地抓住我 的手背,指甲都快陷进了我的rou里,心里渗满了汗。 她几乎是急切地说:「我要,我要,我要。」我把手去探她的湿处,那里已 经淋漓一片,正中花心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柔声的说:「轻点儿」。手指 拨动着rou蕾,一股暖暖的劲儿,顺着手指弥散开来。再往里进去越来越紧.那话 儿一阵一阵的动着,往里进去越来越紧,她的股间已是爱水流溢,一塌糊涂。我 的女人分开双腿,任由我的指尖蹂躏着她,她粗野地娇叫:「快受不了啦,痒死 了,快放进来,进里面来!把你的jiba放进来。」终于是时候了。 我起身翻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指尖带起的一丝黏液,在晨光里发 着微亮yin靡的光。她在被子里抬起头,用她那双大眼睛大惑不解地看着我说: 「怎么下去了?」我像头发了疯的野猪,一下把被子掀翻,她那完美的赤裸裸白 花花的身子裸露在我面前,被子里的热气一下子腾发出来,空气里弥漫了少女的 乳香,夹杂着体液腥香的味道。她赶紧怀抱着双乳,我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到 床边,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她的猎人要干什么。 我站在床沿,抬着她的浑圆肥白的rou臀,挺着粗壮的话儿,直抵抵地对准那 鲜润欲滴的口子直塞进去,微微的进了点儿,我往前进了一步,耸身直捣黄龙, 全根没入,比冉老师的紧多了,不过柔滑过之。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喘息 定了。 她抬起头来问我:「这就是那本书上看到的?」 我不敢对视她的目光,沉声说:「恩!」 她央求我说:「你要轻点,慢点儿,我受不住。」 说完倒下去摊开两手反抓着床单,准备好了接受冲撞。我拾起两条莲藕似的 修长的玉腿放在肩上,用手抱住,开始慢慢抽动起来,我的女人低低的喊着,那 声音宛若泉眼的呜鸣。胸前两个雪白的奶子也随着前后波动,浑圆坚挺,像两个 装满水的气球。 我缓慢地来回抽送,可是她总不得要领,滑出来好几次,我想起冉老师当时 好像是把臀部抬高,耸动着迎合,我便低声地告诉她:「把屁股抬高点,我进来 的时候,你要耸过来。」她「恩」了一声,把臀部稍稍太高了一点,,果然我在 那里面就不在憋屈了,抽动也更顺畅了。她屁股也会往前耸了,每一次过来,都 把我深深地吞没了,我的蛋蛋撞得湿淋淋的,打在她的会阴那里,「啪啪」地清 响。不大一会儿,她就熟络起来,熟悉了我撞击的节奏,敏真的是秀外慧中,冰 雪聪明。 她喃喃地呓语:「你可以再用力一些,再快一些。」 我的女人已经不再满足。我便开始用力抽送,纵横捭阖,大进大出。 敏也不顾房东是否听得见,开始大声吟哦起来:「啊……啊……啊……喔… …哦……哦……噢……「,rou馒头的鲜红口子刚刚陷进去,又被拉扯着披翻 出来,发出响亮的」噼噼啪啪「的声响。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天已经大亮了,远处传来雄鸡的啼叫声,院子里的梨 树上传来小鸟的喧闹声。 敏满足地叫唤起来:「我快到了,就要来了,用力啊,用力……」喊声撕心 裂肺。 我抖擞精神,尽力耸身向前,敏紧蹙着眉,伸长脖颈不停地难受地甩动,青 筋凸现,夹紧双胯,抽搐着,她的双手还在死死地抓住床单,床单是我压在床垫 下的,都被她扯得皱缩起来。 我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终于她紧绷了身子,长长地叫了一声:「啊……」,像爬一座很高的山峰, 到了山顶那种惬意的懈怠。我感到自己那里像什么东西紧紧往里吸附。说时迟那 时快,我赶紧抽身「噗通」一声急退了出来。几乎同时,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着, nongnong白白guntang的jingye「刷刷」喷溅出来,「啪啪」射在地板上,床单上也是,还 射在我女人的大腿上。我闭着眼,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扬扬地飞了起来。 那张鲜艳的嘴巴也在一张一合的喘动,一股白色的岩浆急急地「咕咕」冒出 来,缓缓的蜿蜒流过她的会阴,流过她的肛门,滴落在床单上。她还兀自扬着双 腿,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直到她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株被砍掉的在太阳下曝 晒后的瓜蔓。 我到方桌上把纸巾抓过来,先给她那里擦干净,又把她的大腿擦干净,床单 上的也擦了,才把自己的清理了。我俯下身把她软瘫瘫的身子抱起来,放到床上 盖好被子。感觉自己倦怠万分,也赤条条的钻进被子贴着她躺下,她挨过来往我 胸怀里钻,像只被宠坏了的小猫。 我问她:「爽吧?」 她绵绵地说:「shuangsi了,你就是个色中饿鬼,那书上的你都学会了?」 我有点得意地说:「恩恩。」 她惊喜地说:「真的呀!我要你每天换一个姿势日我。」 我禁不住摇起头来:「那怎么行?书就只有那么多页,你还活着那么久。」 她无赖地说:「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要你换你就换。」 我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好吧,天天给你换。」……在被子里笑闹了一回, 我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听见上课的铃声了,我着急地跑下 床,慌乱地穿衣服,找书包,急匆匆地往学校赶,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到了教室 门口,猴子班主任正在黑板上写着什么,下面同学们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抄着, 班主任一回头看见了我,大叫起来:「起床了,起床了……」,睁开眼却是敏在 床边叫着我起床。 我赶紧爬起来问她几点了,她说快十一点了,我的天呐,我只有二十分钟的 时间,如果我赶不上来镇上赶集回程的拖拉机,我就得走着回去了,这淅淅沥沥 的山路要走两个多小时。 敏见我忙乱的样子,也帮着我去整理被子,她一边整理一边问我:「你好久 回来呢?」 我说:「明天吧!」 她又问:「什么时候?」 我告诉她:「早上就回来。」我真的一刻也不想离开她,我想尽快的见到她。 她抬起床垫把被单扯下来折好,对我说:「我拿回去洗干净了给你,湿了好 大一片,谁叫你射那么多?」 我哭笑不得:「你还不是射了那么多!」 她抡起粉拳给了我一拳:「还不是你给弄出来的。」 我没时间和她理论,背起她就匆匆下楼了。到了街口我们就分手了。还好, 那辆翻过几次车的垃圾拖拉机还在,上面已经挤满了人,车栏上吊着人,车头上 也是人。我跳了上去,拖拉机颠颠簸簸出了镇子,像只老迈不堪的病怏怏的牛, 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东倒西歪地前进。 天空飘过几朵乌云,又有稀稀疏疏的雨点飘洒下来,我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 来,陷进辍学的泥潭中不可自拔。遥遥望见蒙蒙雾雨中飘着袅袅炊烟的村子的时 候,我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昂首挺胸,面带笑容,跟往常一样,可是这破车摇 摇晃晃就是不愿抵达,这段路突然变得好长好长,我不得不一次次在心里默念: 「振作起来,昂首挺胸,面带笑容……」,一遍又一遍。谢天谢地,拖拉机终于 在场坝中央停了下来。这个场坝在村子的中央,平时村里开会,村民们晒谷子、 打谷子、赶集……都在这里进行,那也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到了晚上月明 之夜,这里就是我们狂欢的场所。 一进家门,mama正在厨房忙得个不亦乐乎。爸爸靠着柱子坐着,翘起二郎腿 「扑通扑通」地抽着水烟筒,烟雾腾腾,他抽起烟来是看不见我的。我走到mama 身后伸长脖子看她在做什么,她转头看见了我说:「来了也不出个声!像只猫似 的,你看我给你做了什么。你最爱吃的豆花呢!回头我用油炸了豆腐块,你带到 学校吃。」我才发现,回到家,笑容是那么的容易绽放,为了掩饰我心中的不安, 和爸爸说了几句话我就借口看书上楼去了,拉本书过来翻开放面前,傻傻地发愣。 我记得小时候,墙壁都没有,我和爸爸睡在这阁楼上,都可以看见天幕上的 繁星,对于童年的我来说,晴朗的夜空是那么深邃那么神秘,爸爸总爱把我揽在 他粗壮结实的臂弯里,教我认天上的星星,告诉我最亮的那颗是启明星,北斗七 星的柄总是指着北方……那拖着长长的尾巴扫过天际的星星叫彗星。那时的爸爸 是健壮的,勇敢而毫不畏惧的。随着我越长越大,爷爷越长越老,爸爸脸上的的 笑容越来越少了,后来爷爷死了,爸爸就一下子老了许多,几乎难得见他一笑, 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严厉。他跟我说天上的一个星星代表着地上的一个人,地上 的人死一个,天上就有一颗星星落下来。 mama在叫我了,饭做好了,我就下楼去吃饭,香喷喷的葱油豆花,浇上红红 的辣椒酱,我打小就爱吃这个,一下胃口大开,吃了三大碗饭。我就不明白,为 什么后来的日子我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豆花了,我天南地北到过不少地方,吃过 不少豆花,却再也找不回记忆中的那种味道。mama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 地说:「你呀,一个人在外面,饭都煮不熟,别说做菜了,,别谈吃什么好的了。」 我深以为然。饭吃饱了,爸爸问起我在学校的情况,我都说跟以前一样,很 好很好,跟以前一样就说明我还是名。爸爸想要再细细问下去,我怕露出破 绽,借口要上厕所,飞快地走了,回来直接上楼了,在阁楼上坐也不是,睡又不 成,焦灼莫名。爸爸还在抽他的水烟筒,过了好久才出去了,我赶紧下来跟mama 说我要走了,mama显得有点惊讶:「不都是星期天走的么?」我告诉她:「学校 明天有个小活动,要开会的哩!」我还是撒谎了,mama看起来没察觉我有什么异 样,就去给我准备平时带的生活材料,像往常一样。 外面的雨还是绵绵地下个不停,我手里拿把伞打着就往表叔家去了,他有一 个大货车,我去问他要不要去楼下拉煤,顺便捎我一程。他说路太滑,去不了啦, 不过他听说他有个朋友要去镇上,不知道走了没有,不过是马车,如果我愿意坐 马车的话,他可以帮我问问。我有什么不愿意的,这鬼天气,有坐的就不错了, 总比走路要强。表叔的朋友很义气,直接把马车开到家门口来接我,还帮我把东 西搬到马车上,母亲一个劲地说谢谢,连我都觉得她过于客气过于啰嗦了。 马车夫戴着斗笠坐在车头握着缰绳,我打着伞坐在车的中央,油纸布盖着车 上东西,好让雨水不会浸湿了。一声唿哨,一记鞭响,在蒙蒙细雨中,我们上路 了。同样的摇摇晃晃,同样的崎岖不平,同样的缓慢悠长,可是真奇怪,我的心 情意外地大好……没有了拖拉机冒着黑烟的发动机令人作呕的轰鸣声,没有了不 同气味的人推搡叫骂。有了马蹄铁落在地面上有节奏的踢踏声,车轮碾过的路面 发出的黏稠的声响,还有马车夫那几嗓子粗鲁的歌谣: ……十月梅花梦花郎,梦见同睡又同床。一时不见郎的面,郎也慌来妹也慌。 冬月里来雪花深,外面来了情意人。情妹来了心喜上,今晚一定要成群…… 拖声摆气的唱,唱得声嘶力竭,这节奏让我太喜欢。我也想有匹马车,没日没夜 的驾着,漫无目的地前进,让我的歌声也飞扬在细雨里。 第十章故事的力量 马车夫和我是同一个村的,熟识但没深交的那种,按辈分我要叫他大叔。他 想不起来歌词的时候,歌声就停了下来,松了缰绳,马儿自己走着,有一搭没一 搭地和我聊天。他提到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他说:「你不认得我了?我小时 候抱过你哩,我跟你爸爸还是好朋友啊,只是现在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不常走 动。这世上的事,真的是天天在变化着。就说你爷爷他老人家吧,当年可是村里 头的一号人物,山上的地,山下的田,都是他的,哈口气谁不胆颤心惊,转眼间 解放军进村,都没了,没了就没吧,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这也理所当然。可是 啊,就连那些平时成天像只狗一样的跟在他老人家身后,吃香的喝辣的,那些狗 腿子们,,也摇身一变,反过来狠狠的咬主人一口,你爷爷的眼睛就是这样瞎的, 可怜了你奶奶,一个富人家来的小姐,好不容易把你爸爸拉扯大了,进了学堂, 字写得那个叫好,别人放学了他还不回家,还在努力用功,顶呱呱的,老师看着 喜欢,突然政策一变,又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