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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向往中,我给了她一个童话,许多年了 她仍然记忆犹新。她满怀憧憬地说:「那我们就住那里吧?」 我说:「是啊,我会在依山靠水的地方,选个地儿,把树木砍伐来,亲手建 造一个结实而漂亮的木屋,遮风挡雨,干干净净地,不受尘世的嚣扰。」 她若有所思地说:「那我们岂不是很寂寞?」 我笑了:「不会呀,到时候我们生一堆漂亮的宝宝,放他们在青草里长大, 有男孩有女孩,山谷就变得喧闹了,可能你还觉得烦死了呢。」 她哈哈大笑起来:「你当我是母猪啊,混蛋……混蛋……」,她跳到我身上, 骑在我肚皮上,抓我咬我,像个疯子那样,月光下秀发甩动如此动人,我像只大 鸟张开膀臂,把她拢在怀里,她气喘吁吁地用温热柔软的胸贴在我的坚实的胸膛 上,她柔声细语:「你带我去那里好吗?」 我说:「怎么不可以呢?你是我的女人嘛。」 她抖动着双肩咯咯地笑起来:「我要去草场里和野花睡在一起,在溪水里洗 澡,让鱼儿来啃我的脚底板……噢……那里只有我们吧?」 我说:「你不要别人看见?」 她擂起拳头轻轻打我的胸:「我要洗澡的呐!我还要和你在鲜花里zuoai,在 溪水里要你,在山顶上zuoai……我要你日我,不要别人看见。」 第六章猎枪和兔子 我又听到了她嘴里冒出这个粗鲁的「日」字,刚开始我还很讨厌她说这个粗 鄙的字眼,听多了也就习惯了,而且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带有一种难以抗拒的 魔力,像个魔咒那样能催发欲望的蛇。那条蛇听到这句咒语,蠢蠢欲动地苏醒过 来,慢慢地慢慢地伸展着身子,终于直撅撅地挺长了身子,隔着我的内裤,隔着 我的裤子,清晰地抵在她双胯间的鼓蓬蓬的rou团上。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这条顽强的蛇的苏醒,,她四下张望了一下,问我:「什 么在动?」 我有点难为情地说:「还能有谁,你的蘑菇呗!」她好像听不懂这是个比喻, 迷惑地问我:「我的蘑菇?」 我无奈地说:「你不说过她像蘑菇吗?噢,它更像一把猎枪。」 她尖叫着松开手臂,要从我的身上跳下来。我双臂紧搂着她的脖子,阻止了 她这么做,我想吻她的唇。她呢,哆嗦着说:「枪?为什么是枪而不是别的? 我辩解着说:「它看见了兔子,它就会动起来?」她更加茫然了:「兔子? 在哪里?「我几乎笑得喘不过气来,我把手顺着她的大腿,在她的短裙里面 绕过她的臀部,从后面弯曲了指头戳了她那里一下,告诉她:」兔子在这里! 「我的笨女孩终于领悟了这个比方,尖叫起来:」呀,这才多久呀?你又要日, 都会被你日肿了呀!「我试探着问她:」你现在不想要?「她把头埋在我的胸膛 里,嘟咙着:」噢,这倒不是,你都不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我当然巴不得你时 时刻刻日着那里呢!「我放心了,也放肆起来,直截了当地请求她:」那……我 们开始打猎吧?!「她嘤声说:」就这样?你在下面?「我觉得这应该是可以的, 就说:」恩,就这样,你在上面,试试吧,如果不行,,你再到下面来不迟。 「她说:」你可真会开玩笑,还猎枪还兔子呢!真不害臊。「我抬起她的下巴, 诚恳地说:」别害怕,我的兔子。我爱你。「她学着我的声调,听起来怪怪的:」 我不怕,我的猎枪。我爱你。「我不喜欢她这样学我说话的声调和节奏,故意沉 着脸说:」现在开始吻我吧,我要吻。「她拨开我抬着她下巴的手指,俯下身来 紧紧抱起我头,我不得不支起上半身来。她的嘴唇满脸满鼻子狂热地舔吻着,寻 找着我的嘴唇,接着她找到了。她把嘴唇轻轻地送到送到我的嘴上,她的唇微微 开启,流转而出让人心醉的气味,像淡淡的玉兰花的香味。我哑着嗓子从喉咙里 发出声响,像只狗那样乞求她:」把舌头给我「,香软柔滑的舌头像蛇信子那般 吐了出来,越过她的牙齿,越过我的牙齿,找到了另一条熟悉的蛇,两条蛇缠在 一起拨动、翻滚。我试图寻找甘甜芳香的源头,我要找到它们的所在,而她脸上 背上的热气把我包围起来,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朦胧,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她把全 身力量都用在我的唇上,紧紧地抱着我的头,她的唇严密,柔软,滑腻,带着热 烈得发烫的凉爽,往下按着;我的唇,贪婪,热烈,有力,往上凑合,仿佛两个 人要化合成一个人。 她不安地蠕动着屁股,扭动着腰肢,那热乎乎鼓蓬蓬的兔子放肆地抵在压迫 着坚硬的猎枪的枪口,有意无意逗弄试探着猎枪的温度。我的血液像烧开的热水 沸腾起来,我的指尖慢慢往下移动,急切地在两人压迫着的身体之间寻找着,固 执地推进。她把身子微微抬起来放纵了它,我的中指触着了潮湿柔软的进口,终 于到达了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她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惊叫了一声。我的手指就 像一条小鱼,游弋在她如水的身体之中。滑腻的液体渗透了出来,她扭动屁股拼 命挣扎,她终于抬起头,不再吻我了,半眯着双眼,半开着嘴唇,发出摄人心魄 的动人的吟哦声。 她的臀部向下退去,我的手指从中滑落出来,鱼儿带着湿漉漉的身体离开了 它的水。她直起身来,坐在我的小腿骨上,把我的皮带解开,把我的拉链拉开, 把裤子和内裤一并拉到膝盖处。晚风和着月光吹在我的大腿上,带来丝丝微微的 凉意。.那不是一把猎枪,那是一尊打炮,昂扬大气,直指天穹,威风凛凛。她 柔嫩的手指缠绕上来,把那最后的柔软的屏障剥离。 她轻轻咽着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清响,梦呓般地说:「我喜欢它, 好大噢!」,我的嗓子眼里像许多虫子在爬行,痒得人难受,痒得人燥热难耐, 我的手无措的摊开在身下的苜蓿上,无助地抓紧苜蓿的根。她低着头细细地,惊 惶而胡乱地把玩着它,爱不释手,我知道她只是想再一次看清楚它,眼睛里满是 纯净的光亮,不带一点邪念。那猎枪的枪口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我哼着说:「不是那样!」她回答说:「要怎样?」我说:「轻点,上下套 弄。」我拨开她的手指,做了个示范。 她的手温柔地活动起来,轻盈得如同一只蝴蝶,在花丛中扇动着美丽的翅膀, 上下翻飞。我闭上眼睛,看见了我的身体像一叶轻舟,在浓的化不开的阳光下, 在蔚蓝的海面上,随着起伏的波浪荡漾。我感觉得到她胸前那对圆圆的、隆起的、 坚实的rufang在颤抖。我体内的火山在酝酿在燃烧,冒着「咝咝」的热气。我的身 体像是米粥一样,在锅里的混混沌沌地沸腾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偏爱她的 那里包覆着,而不是她的手,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我问她:「你那里怎么样了?」她如此沉迷于玩弄猎枪,仿佛如梦初醒地说: 「早湿了,仿佛有蚂蚁在里面爬。」我嘘了一口气说:「来吧,兔子!我可爱的 小兔子!」她直起身来,要脱掉内裤,我打着手势制止了她:「别脱,脱衣服就 好了啦。」她就把短裙从头上取下来,扔在我的脚跟上。她再也没有昨日的羞羞 怯怯,笨拙地坐上来,我伸手把她的内裤扒在一边,让那鼓蓬蓬的馒头暴露出来。 她低头看着那湿润的洞xue,用手把内裤再往边上理了理,用手拉住。我扶扶 着猎枪,对准了我可爱的兔子。她慢慢坐了上来,,猎枪准确地命中兔子了,或 者说兔子准确地撞到了猎枪的枪口上,她闭着眼仰起头来把秀发甩在后边,嘴里 拖着长长的满足的调:「噢……」,紧闭了双眼,仿佛完全陶醉在被充满的快感 中。 我握住她的白玉似的大腿,试图努力抽动,可是被她直立着的身子压得死死 地,动弹不得。软软湿湿温温的rou蕾紧紧地包覆着,我迫不及待地向她涌动,我 急切地说:「我动不了,你动一动呀!」她生疏地扭动腰部,动作那么慢,不过 还好,这样好多了。她仿佛次驾着小木船出海,生怕翻船了似的,那么小心 翼翼地摇着橹。小兔子中枪后却不安分,扑扑地紧缩抽搐,报复似的撕咬着发烫 的枪管,它已生命垂危,就要死去,却不甘心地挣扎,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回光返 照。 我几乎是在哀求她:「亲,快点摇,再快点啊!」她快快地摇了几下,感觉 也没什么大碍,才放心大胆地摇动起来,我的女人终于摆动起来,快乐地唱起歌 来,快感如同海浪冲击拍打着堤岸,她的呻吟的歌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沉迷。 月光流泻在她的发上,流过她玉脂般的背脊,使她的轮廓边缘发散着一圈亮 亮的光晕,月亮给我的女人披上了银色的外衣了。此刻我的女人,像是开足了马 力拖拉机,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酣畅淋漓地颠簸着。她胸前的雪白的rou团欢快的 蹦着,挺起或下落,秀发在月光的微风中轻舞飞扬。 我的女人突然轻声叫道:「我不行了!」我知道她是想和她的男人一起高潮。 她紧接着挺起上身,紧紧地夹紧胯骨,伸直了脖颈,脸使劲地向后伸向天空, 大声朝着月亮叫喊:「快来呀……快点啊!」叫唤声犹如困兽落入陷阱时绝望的 惨叫,xue内所有的黏膜紧紧地纠缠住吸附住男人,微微急促的痉挛颤动,我知道 她要来了,她终于倾泻了出来。她如同暴风过后被掀翻了跟的河边的垂柳,软软 的伏倒下来,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我把她拉上前来,,猎枪在熔炉的滚汤里, 马上就要走火了,子弹「啪啪」地打在兔子后面的圆圆的山峰上,放了兔子一条 生路。恢复平静的田野里,只有月光静静地流泻,寂静得可怕。两个人叠躺着, 胸部紧紧地贴在一起,大汗淋漓的,滑不溜秋的。 月亮慢慢地向天幕的中央移动,我问她:「今晚不回去了吧?」她说:「怎 么可能不回去呢?半夜田里凉哩。」我知道我的本意不知是这样问的。 我又说:「你mama会等你回家吧?」她说:「哎呀……怎么把这给忘了?快 快起来,送我回去啦!」她赶忙爬起来找衣服穿上,我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呢? 纳闷归纳闷,我还是爬起来了,把裤子拉上,把衬衫扣上。 她「噗嗤」笑了:「笨蛋,上当了吧?也不用脑子想想,如果我mama等我, 我会跟你在这里鬼混这么久?那是找死哩。」我一头雾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她笑得更欢了:「你不愿意让我去你那里?」我懵懵地说:「这……求都求 不来呢,当然愿意啦。」她解释说:「我都给燕子打好招呼了,她可是我的死党 呢!」我还是感觉有些不踏实:「怎么说的呢?」她说:「这都不会啊,我放学 和燕子回了我家的,出门的时候我和mama说今晚在燕子家复习,不回来了。mama 每次都同意的。」我对她说:「改天也叫燕子一起来吧?」她警觉地说:「为什 么要她一起来?她会爱上你的。」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你是最漂亮的 啦。」她不安地说:「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可是我怕别人打你主意啊!」我很 肯定地说:「不会的,我有什么好的,那么无趣,那么枯燥。」她说:「我就不 信了,没有女孩追过你。」我说:「没有,我不怎么注意!」她调皮地说:「你 长得人模狗样的,那么挺拔结实,还伪装得纯纯的,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错觉, 成绩又好。我不信你们班那些女生都瞎了眼了?」是有那么几个女孩子,下课经 常过来搭讪,只是我笨嘴拙舌的,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总是搭不上话茬子。其 中有一个姓张的高二的,,我还对她印象蛮好的,清清秀秀的,身材很苗条,瓜 子型的脸庞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闪着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她有时候来找他 哥哥,她哥哥是我们班的,很多次经过我面前的时候,低着头极轻快地瞟我一眼, 然后像只小鸟快步走掉,估计他哥哥是知道的,他哥哥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好,甚 至让我感到要把我吃掉的企图。 她见我没有说话,就问我:「你在想什么呢?」我说:「累了,我们回去吧, 明儿还要上课呢?」她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说:「噢,不过你得背我。」我背着 她穿过田野,进了院子,在梨树的树影里把她放下来,绕到后面去看房东睡了没 有,房东房间的窗户一片漆黑,大我就躺倒床上概还没有回来吧。我又绕回来, 大门一般是不插门栓的,我轻手轻脚地推开大门,一前一后进了门,把大门重又 轻轻地合上。上了阁楼,她突然憋不住笑了:「瞧你那出息,你是在偷别人的老 婆么?这个模样。」洗漱完,就躺倒床上动不得了,连续做了三次,现在才感觉 有点胯骨有点酸痛,全身上下就像快散架了似的。我迷迷糊糊就要睡去,看着她 还坐在床沿不动,我听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