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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锁金秋】(-)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102717 章钻井 我不知道每个人的经历是否相似,我只知道我自己成长的经历。那苦涩而甜 蜜的清纯像一串五彩的玻璃球被叫做「纯真」的线连成一串,如佛舍利,光彩遍 照无明世界。我依然记得那个乡村里长大的少年,那么干净,那么阳光。 我也曾经单纯,在我十八岁以前。我也曾经深爱过,在我十八岁的时候。那 时我所经历过的所有事情,包括最微细的部分,时隔这么多年,我依然能清晰的 记得,亦或是我不能觉察我忘记了什么,不过确定我记得重要的部分。 十八岁那年,我告别了陪伴我的牛儿,到镇上去读高三。我们村子也有高中, 我一直读到高二,可是到了高三,却突然没有了高三。十八岁以前我没有去过更 远的地方,我只知道稻田里有稻苗绿油油地生长,傍晚的时候村子里有炊烟袅袅 升起,放牛娃吆喝着赶着牛儿从山上往家走……这个隔绝的地方像一座孤岛,淳 朴的人们居住在村子里。 镇上就两个中学——一个老中学,一个新中学,没有高中部。我上的是老中 学,而我家就在镇属的一个乡村里,离镇上坐拖拉机要四十分钟左右,拖拉机在 那年月算是最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了。每个星期我要回一次家,从家里带上自家种 的大米和蔬菜,还有自家鸡下的鸡蛋和过年自家宰杀的猪rou……,大概几乎一切 什么都是自家出产的,带上一个月的一切生活必需品到镇上去,作为我一个星期 的生活材料。学校没有宿舍,我在镇子外边租了个房子,离镇上的房子还要走两 三分钟的路,像座孤岛,我素来不喜欢喧闹,所以于我来说是最相宜不过的。房 间是一间阁楼,黑瓦石墙,阁楼上铺着榉木板,屋面上放了几片透明的玻璃瓦, 好让光线射进来照亮房间,虽然说是一间阁楼,那只是睡觉的地方,整个屋子除 了房东就我一个租客,他有三个儿子,都已经长大成人,起了新房子搬出去住了, 有好几个房间都空着,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随意使用,都是木板的隔墙,我对 这个房间很是满意,空气也好,光线也不错,空间也够用,关键是租金够便宜, 那时候大约六十块人民币左右。 房东是个快活的小老头,精精瘦瘦的,从中堂里悬挂的那些弯弯曲曲的古怪 的符号,我猜到他是穆斯林教徒,可是我从来没有看见他祈祷过。他说他快七十 岁了,可是他却人老心不老,在我搬进去不久前,他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同居 着。后来和他渐渐熟识之后,我半开玩笑地问他:「爷爷,你究竟还行不行啊?」 他呵呵地笑了,小眼睛忽忽闪动:「小鬼,好比我在院子里种的那梨树,我 不是为了看它才种下的,我吃的是上面的梨子!」他就是这么快乐的一个人,相 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有些怀疑一个七十岁的老人究竟能不能勃起并顺利地做 爱,甚至觉得他像个不死的妖怪,一个老老的爱吹牛的不死的妖怪。 房东是个麻将迷,每天晚上都要打麻将,其实他也只是晚上住这里,白天他 都在街上的几个儿子家里,所以我住进来之后,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在家。这房 子是老房子了,从斑驳的石墙很容易看出这一点,房屋空空荡荡的让人有些害怕, 老是觉得房子有很多人进进出出,有时候睡不着我就把灯开着睡觉。房东和他小 寡妇晚上都去街边的麻将馆打麻将,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开大木门都要发出吱 呀的声响,我常常被那声响吵醒。他们住下面一层靠后的一个大房间里,隔三差 五的传出嬉闹的声音来,还混杂着其他诱人心魄的声音。这些声音搞得我侧夜难 眠。我终于在一个白天,找来一根生了锈大铁钉,在他们房间顶上的楼板上钻起 孔来。我至少工作了三个小时,手都钻痛了,爬伏得腰身和膀臂也酸痛难忍。谢 天谢地,个孔终于成功「开通」,刚好放下一颗钉子,我从小孔看下去,结 果只看得见床沿和床前的老式红木太师椅,还有就是空空的地板。这实在是我不 想要的结果,而我实在是太累了,难以为继。第二天我又重新打了个孔,这回位 置正好对着床的中央,能看到床上的绝大部分面积,这是一张老式的架子床,是 农村结婚专用的床,漆着大红的漆,床的护栏上有木雕的吉祥的花纹,什么「榴 子」「牡丹」呀之类,他这张床上刻的是不知名的花,反正就是看着像花,但是 我叫不出名字来。我把这个孔叫着「钻探二井」,之前那个称之为「钻探一井」, 只要房东不上楼来仔细检查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的,我暗自开心了好久。 「钻探二井」完工的这天晚上,我一直没有睡着,我在等房东回来,看他们 是怎么把那些声音弄出来的,一直等到眼睛发涩,房东都没有回来,我昏沉沉地 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心里觉得非常懊恼。 为了这个计划,第二天放学回来,我倒头就睡了,结果还是睡过头了,醒来 已是夜深,我错过了大门打开的那声「吱呀」,不过还好,从我的「钻井」射上 来的两束光线说明房东还没有睡,我爬下床,赤着脚蹑手蹑脚绕过阁楼的柱子, 轻手轻脚地朝房东的房间上的楼板走去。由于太紧张了,猫儿追赶老鼠跑过的声 音,都会让我的心惊颤不已。 终于艰难的来到「钻井」,深吸了一口气,为即将看到的情景兴奋太过,需 要平静一下。我不是次干这种下流的事情,次是在外婆家听大舅妈大舅 zuoai,其实那也不算偷听了。 那时我才六七岁,大舅刚结婚,外婆让我和二舅睡新房的隔壁,农村的木板 隔断一点都不隔音,半夜就被新房里面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吵醒了,我感觉 很奇怪,就一直听,那声音好像家里那只狗狗舔食面盆时发出的声响,夹杂着喘 息声,这喘息声让我想起农夫们秋收时背着沉甸甸的稻谷爬坡上坎的声音,那么 酣畅,那么疲累,却又那么喜悦。最后听到大舅妈说:「好热,把被子揭了吧?」 大概是大舅起身揭被子,那「噼啪」声暂时中止了,听见大舅打开打火机的 东西,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噼啪」声再次响起,混杂着大舅妈乱哼乱叫的声音, 仿佛她很难受似的。那声音越来越快,大舅妈难受声音越来越大声,最后听见大 舅很着急地说:「快了快了……」噼啪声随之越来越猛烈,大舅妈大叫着:「我 要死了,要死了……」随着大舅一声低吼,一切突然安静了,像什么也不曾发生 过,远处传来外婆的骂声:「鬼儿些,一晚上不知道休歇,明儿还要下地哩。」 我摇了摇二舅说:「大舅妈死了呢?」二舅很不高兴小声地说:「乖乖睡觉!」 后来长大了懂事了,才知道那些声音背后的故事,到外婆家见到大舅和大舅 妈都有点不好意思。 搬进这里来两个月了,隔三差五地听到类似于在外婆家听到声音,心像有虫 子在上面搔扒那样,有遏制不住的冲动在生长。今天我终于有机会一睹庐山真面 目了,我轻轻地弯下身来,膝盖跪在地上把一只眼睛凑近「钻探二井」往下看, 床上空空如也,我在纳闷人都去哪儿了。我又把眼睛凑到「钻探一井」,看到床 前那张太师椅上坐着房东的小寡妇,原来房东没有回来,只是小寡妇回来了。她 正翘起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抽烟,她看起好像很不开心,使劲地抽进去又把烟圈 吐出来,地上散落着很多烟蒂,屋里笼罩着nongnong的烟雾。我担心她锁紧的眉头绽 放开了,然后有泪珠从眼眶滚落出来。她今天穿一袭碎花轻薄裙子,戴着金色的 耳环,烫得海藻似的披肩的长发,圆圆的清秀的杏子脸蛋,大大的眼睛,长长的 睫毛,弯弯的眉毛,中等个子,皮肤不是很白的那种,但是饱满圆润,美中不足 的地方是黑黑的眼圈,暴露了她的疲倦,这也许是因为她们长时间熬夜打麻将造 成的。她似乎在等房东回来,其实我也期望房东回来,就算她做点什么也好,不 要老是一个姿势坐着,看着她无聊地抽烟足足看了半小时左右,看她扔掉烟蒂又 点上,我都想走回阁楼睡觉了。 就在我想打退堂鼓的当儿,她突然甩掉烟,气鼓鼓地站起身来,在我的视野 里消失了。门角传来她反锁门的声音,她是去关门了。我以为她要睡觉了,心里 很是失望。她转身回到太师椅上,没有再把烟点燃,而是伸手把搁在旁边方桌上 棕色皮质手提包拿过来,在里面翻着什么东西。她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打开, 我吓了一跳,里面竟是一根硕大逼真的rou色的阳具,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按 摩棒」,以为是谁的被她割下来了,心里吓得彭彭的跳。我惊恐地看着她拿起盒 子里的阳具,眼睛一扫刚才的疲倦,变得迷乱光亮起来,仿佛看见一个离别多时 的老情人那样,媚眼如丝。小寡妇把高跟鞋啪啪踢掉,把双腿卷曲起来,高高的 翘起,腾出一只手把玫红色的蕾丝内裤拉下来。我眼睛看得都直了,白生生的rou 腿就赤裸地竖起在眼前,就像春天的柳树被剥削掉了外面的嫩皮,我不由得吞下 了要流淌出来的口水,口水流经喉咙管时发出「咕咕」的低鸣,我的下面开始渐 渐地苏醒过来,慢慢膨胀,在内裤的束缚下涨得难受。妇人用脱内裤的那只手把 裙子一直往上拉到腰部,露出肚脐眼和细腻莹白平缓的小腹,接着她叉开双腿搭 在太师椅两边的扶手上,雪白滚圆的臀部,大腿根部中间瞬间盛开了一瓣粉红色 的荷花,如同蚌rou一般鲜嫩饱满,原本应该长阴毛的地方没有阴毛,雪白一片, 整个阴户毫不设防的赤裸在那里,高高地坟起像一个蒸熟了的馒头,湿润鲜红的 rou缝如火珠欲吐,感觉像暖玉一样的温润光滑。我生平还是次看到女人的性 器,不由暗自里一阵眩晕,浑身燥热,喉咙干燥,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无法排解。 只见妇人把两条用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rou瓣撑开,露出鲜红的rou色,把 那逼真的rou具的顶端戳在rou缝的起始处——rou瓣交接的地方,迷醉了双眼看着, 不停地挨磨。不大一会儿,rou缝中间已是水亮亮一片,rouxue微微地收缩颤动,蜜 口有晶莹的津液渗出,像小孩子吐弄口水一样。两条白腿开始在太师椅上地蹭来 蹭去,弄得椅子咯咯吱吱作响。妇人低头看了一下,把那口子撑得更开了一些, 把手中的rou具顶端向下探索,对准那口子,慢慢地挨插了进去,rou瓣被撑得很开, 妇人蹙着眉头轻轻地「啊」了一声,把rou具的guitou刚刚吞没又抽出来,如是再三, 才深深地插了进去,直到不能再插入才停了下来。妇人向前挪了挪屁股,好让rou 具顺着那口子出入,摇动rou具,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仿佛猫舔浆糊一般,我怀疑往日听到的声响是不是就是这样弄出来的。随着rou具 深深的抽插,妇人闷声着呻唤起来,像房顶上叫春的猫儿一样叫唤,屁股一耸一 耸地凑上来,更加欢快地扭动着,呻唤着。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下面硬得生疼, 我把手伸进拨了一下,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内裤不束缚着它,不小心碰在guitou 上,摸到马眼上湿湿冰冰的,早有液体流溢了出来,我用手捏住它好让它感觉舒 服些。妇人一边插一边把一只手插进玫红色乳罩里揉捏,嘴里发出颤声的呼喊。 她好像嫌那乳罩碍事,便把那束缚翻了上去,那东西像两只白兔那样柔软地 跳脱而出,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不可思议的难以描绘的的半球形优美地朝向前 方。 rufang很大,rutou尖尖两粒如红豆,已经成熟。这两个半球在她的手掌中扭曲 变形,渐渐变得鼓胀起来,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渐渐亮起来,乳晕的圆圈也渐渐扩 散开去,渐渐地也变得大了。突然间,妇人像发了疯一样抽插起来,急促地喘着 粗气,面色更加潮红更加鲜艳,也不在揉捏rufang了,腾出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仍 然挡不住那说不清楚是极乐还是极苦的闷叫声,她躺在那儿无意识地呻吟着,声 音含混地呻吟着,这是生命从黝黑无边的夜里发出来的声音!两腿在太师椅的扶 手上绷得笔直,臀部抬离了椅垫,鲜红的rou瓣剧烈地翻进翻出,我怀着一种敬畏 和惊惧的心,听着她下面的这种剧烈的花瓣翻动的「噼啪」声。也就在捏弄自己 的勃起的时候,她一下子瘫下来,,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又像是被抽干了血 液一般,耷拉着脑袋兀自张着嘴喘着气,阳具从那花瓣中抽离,阳具上像在牛奶 桶里涮过一样,湿漉漉的带着丝丝白液,rou瓣也被带得翻了出来,仿佛也在喘气 一般,在迷人地颤动,白色的牛奶从那深不见底xue里慢慢吐出,滴落在椅垫上弄 湿了好大一片,妇人休息了片刻,渐渐平复下来,离开了椅子,我赶紧把目光移 到「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