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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ao得满脸泪水(H)

    他他他……实在太大了……

    她浑身因疼痛而紧绷,不受控制地收缩xiaoxue,本能地想挤出强塞入体内的异物,让身后的男人脸色微变。

    顾不得她还没适应,冷听风大手扣住她胯部,再度大力地顶撞,硕大的guitou碾压最深处的宫口,顶得裘欢忍不住弓起腰肢。

    又痛又酸,隐隐夹着快慰,太刺激。

    裘欢适应不了,准备拉下面子,祈求他来个中场休息,没料到冷听风顺着她的姿势,手掌移到她的腰,支起上半身,小屁股坐在他身上,脊背贴着宽厚结实的胸膛。

    硕长的巨rou分毫不剩地插在她体内,拼命地往zigong口施压。

    裘欢花容失色:“冷、冷听风!这个姿势不行!真的不行!”

    听到干脆利落的呼喊声,冷听风抓住她的腰身,健腰用力,凶狠地捣入yinxue。

    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穿了,满脸泪水。

    “不叫听风哥哥了?”冷听风说,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依旧平淡如初,caoxue的动作不曾停止。

    他果然喜欢冷雨晴!

    有恋妹情结!

    变态程度和覃深有一拼。

    裘欢心里骂归骂,连忙换了个拯救自我的策略,娇弱地呜咽:“嗯……听……听风哥哥……别……再插了……会、会坏……的……”

    哪知这根本不是救命稻草,反倒像火上浇油,他的动作更狠更猛,简直就像禁欲了几百年的和尚突然开荤,要一次性吃个饱。

    一手捏住她上下晃动的翘乳,指尖揉捻脆弱红肿的奶尖儿,冷听风呼出的热气拂过她耳尖,薄凉的声音透着些许沙哑:“哪个舒服?”

    “嗯啊……”骤然加深的刺激让裘欢仰起头,眸里盛满情欲的光。

    被快感磨钝的脑袋瓜有些理不清他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最后裘欢大胆地发挥主观想象力,得出一个看似靠谱又没什么信心的推测。

    他在问她摸奶舒服,还是cao逼舒服……

    裘欢顺从本心:“嗯……都……都舒服……”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全都要,她快被自己的高情商折服了。

    身后的男人骤然停下动作,裘欢觉得xue儿被粗长肿胀的roubang撑得满满的,又涨又热,还酥麻,她甚至能感觉到它贲出的青筋在跳动,像在酝酿着脾气。

    他cao起来要她命,不cao的时候也像在琢磨如何要她命。

    太难讨好了。

    也不知怎的,电光石火间,她get到那句“哪个舒服”的真实意思——他和覃深cao她,哪个更舒服。

    而她的回答是……都舒服。

    这绝对是个送命的答案。

    按照他的尿性,不会接受自己和覃深平起平坐。

    裘欢既后怕,又想吐槽。

    她甚至觉得冷听风留下她,只是为了验证他的caoxue技术比覃深厉害。

    很难将他冷峻精致的面容和如此幼稚的行为联想起来,裘欢暂时把这个猜测丢在一边,专心应对目前的难题,微微回首,对上他审视的目光,红着脸:“摸、摸咪咪和cao逼逼都很舒服……”

    她甚至高举被绑的双手,主动摇晃小屁股,试图吞吐粗长的roubang,来佐证这段话,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粗壮的yinjing在她体内越来越大,他眸光依旧保持锐利。

    裘欢怕惹怒他,不得不直面那个问题:“我……我和覃……总……啊不……覃深不熟……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反正他没有她和覃深DOI的石锤,能赖就赖。

    冷听风垂眸凝视怀里的女孩……目光鬼使神差地掠过她高耸的酥胸,临时用了另一个词——小女人。

    她对他来说,实在太娇小。

    就这么个小家伙,短短十几秒,脸色从震惊到嫌弃,又从嫌弃到怯懦。

    五彩纷呈。

    不过她挺聪明,最后捕捉到他话里的含义,却还不够高明,此地无银叁百两的解释反而暴露了她和覃深的关系。

    “你和我也不熟。”冷听风微微动了动唇。

    “……”

    敢情他在说她随便?还是说他自己随便?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话。

    一时间裘欢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在她脑子快速转动的时候,冷听风压低她的身子,重新调整成跪着的姿势,强悍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这个姿势和角度有助于他更加顺畅地贯穿小嫩逼,才动几下,透明的sao水又流个不停。

    湿润,紧致,又灼热。

    她看不到的角度,冷听风的眉宇蹙了一蹙,紧接着连连耸动健臀,蛮横地撞击敏感脆弱的宫口。

    裘欢满脸情欲,快慰地呻吟:“嗯……啊……好……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么舒服……”

    冷听风俯身,胸膛隔着被汗打湿的衬衣紧紧地贴住她白皙的美背,在她耳边吐槽了一句:“戏好假。”

    “……”

    被戳穿心事,裘欢拧紧神经,不自觉地紧缩rouxue。

    那时候他恰好埋在最深处,里面本就窄小,正细细地吮着马眼,裘欢还收缩甬道,整根jiba都被她xiaoxue勒住,有段时间没发泄的冷听风再也不克制,如失控的打桩机又重又狠地抽插。

    裘欢哭着求饶。

    他再不停,她骨头都要被撞散了。

    许是基于自我保护,她还是在疼痛里捕捉到要命般的快慰。

    希望他放过自己,又希望他不要停。

    疯了,真是疯了。

    接受疯魔的自己后,裘欢所有感官数倍放大,在冷听风一个凶狠的顶撞后达到了顶峰。

    小身子急剧痉挛,绞吸男人的分身,如同要吸走他精魄。

    冷听风呼吸顿了几秒,好不容易缓过来,又狠插了数十下才释放自己。

    交合的动作持续一两分钟后,他松开她的纤腰,转身下床。

    少了支柱,裘欢全身若如无骨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庆幸自己挺了过来。

    趁他在洗澡,她强行打醒精神,用牙齿咬掉绑手腕的活结,拖着发软打颤的腿,慢慢地挪到小型办公桌的位置,准备给闺蜜们发条信息报平安。

    一开机,页面弹出了覃深发来的微信——通过了,抽个早上来公司报道。

    莫约着时间,该是刚离开酒吧的时候发的。

    竟然没及时看到。

    内容逐渐变得模糊,裘欢眨眨眼,敛去泪意。

    她唇角慢慢地牵出一丝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