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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深爱

    萧晦已经三天没抽烟了。

    分明菸不离口的傢伙却像是突然没了癮一样。

    姜慈良就想,萧晦该不会是为了他才不抽菸的吧?

    因为他有伤,之类的。

    此时萧晦正巧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他一手拿着文件低头看着,一手抓着冰棒。

    这几天他几乎成天都在吃冰,好像嘴一空会死一样。

    「姜慈良你醒了?」

    「嗯。」

    萧晦随手把手上的卷宗搁在一旁,走到姜慈良床边替他换药,他嘴上叼着冰棒,乳白色的液体悬着,要滴不滴的。

    姜慈良凑了上去,把他冰棒下缘即将滴落的液体舔去。

    萧晦原先以为他要吻他,后来才想起自己含着冰棒,他心里有些尷尬,却不动声色。

    「别动。」他含糊不清的说着,他一开口就白费了姜慈良的小心翼翼,冰棒滴得姜慈良浑身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沿着腹肌线条慢慢地往下流。

    姜慈良也不想管了,他估计等萧晦换好药,他恐怕得冲澡。

    「你roubang怎么yingying的?」萧晦问道。

    「因为我才刚起床。」

    「嗯……」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要搞事。

    姜慈良才刚在心里这么想,下一秒萧晦便扯下了他的裤子,rou根弹了出来,萧晦拿出了嘴里的冰棒一口含了进去。

    「嘶……好冰……」姜慈良皱起眉。

    萧晦嘴里全还是冰的,他含着姜慈良的roubang,guntang的roubang将他的口腔磨的发烫,他便又吐了出来,又吃起了冰棒。

    空着的手懒洋洋的替他打着手枪,萧晦舔着冰棒,一双眼挑逗着姜慈良。

    真他妈的sao。

    等嘴里又凉了,他便又低头去含,反反覆覆。

    「你说我roubang这样会不会感冒?忽冷忽热的。」

    萧晦这会正巧轮到含冰棒,一听他的话没忍住笑了出来,被冰棒呛了一口:

    「咳咳……咳、哈哈哈哈……我还不是怕浪费了!」他一说完便又低头含他。

    快感不断被打断,等下一次,便又积累的更多,姜慈良被他折磨着,萧晦眼看冰棒只剩下了一点点,便直接捂上了姜慈良的roubang,冰碰上了guntang的roubang,融化得很快,可姜慈良倒被冻得难受,萧晦笑了,他低下头,温暖的口腔包覆着姜慈良。

    「啊……嗯,花招一堆……」姜慈良说着,也不知道是褒是贬。

    「可不是吗?」萧晦笑了,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roubang冻坏了没有?」他问道。

    姜慈良挑起眉:

    「你试试?」

    萧晦甩了他一掌:

    「没礼貌。」他骂道,话里却全是笑。

    姜慈良睨了他一眼,眼神点燃了更是无边的慾望。

    萧晦骑了上去,坐在他肚子上吻他,姜慈良roubang卡在他臀缝里蹭,萧晦又往前挪了挪,把自己的roubang送进了姜慈良嘴里。

    姜慈良含住了,舌尖沿着他guitou打转,萧晦涨红了脸,扭起了腰。

    「啊……好舒服……」他把手往后一抓,又握住了姜慈良的roubang。

    「轻点……被你拧断了怎么办?嗯?」姜慈良低声问。

    萧晦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干嘛那么温柔?」

    「……我没有。」

    「你有!」萧晦笑了,往后扭了扭屁股,他轻轻握着姜慈良的roubang,往自己臀缝塞:

    「我不讨厌你温柔……啊……还蛮好的,感觉起来像被你深爱……」

    「……」姜慈良看着他:

    「生无慈悲又何来温柔?」

    萧晦笑了:

    「中二病吗?人家给你这种设定你还很喜欢是不是?」他喘着气一面道:

    「再无慈的人也会柔软,无慈无悲是一种武器,可世界上总有你不需要疵牙咧嘴拿武器恶面相向的人。」

    「……」

    「吶,姜慈良,被你深爱是什么感觉?一定很好吧?」萧晦问道:

    「这样漠然的你,用尽一切的爱,会是什么模样?你看上去就是那种会把另一半宠坏的模样。」

    姜慈良笑了:

    「那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坐直了身体,鼻尖轻轻碰了碰萧晦的:

    「会让人想为你沉沦的模样。」萧晦轻声答道。

    一开始,他接近萧晦便是为了执行任务。

    他必须杀了笑面虎。

    可当萧晦带着笑,在他眼前一派轻松的抽着菸的那一刻,姜慈良突然不知道为什么非杀他不可?

    那是他第一次质疑任务内容。

    眼前这个人,自由无拘、瀟洒从容,虽有些疯癲可却又是善良宽容。

    这样独特的灵魂,为何需要被抹灭?

    他一直抱着这样的疑问,也就一直没有下手。

    如萧晦所言,姜慈良多得是机会杀了对他毫无防备的萧晦。

    可一次又一次,他抚摸过他身体每一吋肌肤,燃起他一次次的情慾,触发他的喘息,让他颤抖让他失魂。

    他品嚐过他的每一吋,可一次也没有想过杀了他。

    就连碰他,也不曾用力。

    组织给他的枪,他每天都带在身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几乎无时无刻都有机会把子弹灌进萧晦后脑勺里。可他仍是没有。

    他希望他能活着。

    继续那般自由自在的活着,继续这般sao浪,这般疯癲。

    「吶,姜慈良……你的任务怎么办?会有人来接替你吗?」

    萧晦已经去了一次,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特别喜欢聊天。

    「听医生的语意,他似乎没有跟上头稟报我叛离组织。他想替我解决你,所以才来。」姜慈良早已习惯他每每zuoai都要聊上两句:

    「所以我应该还有一些时间,组织暂时没有发现。」

    「如果有人要来杀我怎么办?」他问道。

    这问题跟他前阵子抓着姜慈良问的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他那时是问他“如果吴啟发真打过来了怎么办?”

    姜慈良叹了口气,他之前是怎么说的?

    他记得他说过“我不会保护你,可要你想,我也能。”

    「……」他看着萧晦:

    「如果有人要杀你,我会保护你。」他道。

    萧晦愣了愣:

    「主动保护我?」

    「我保护你,哪次不是主动?」姜慈良轻勾起了嘴角,萧晦低下头,吻了上去。

    他吃掉了他的笑容,萧晦想,那这样这个笑容就能永远是他的了。

    「要是以后你cao我也能主动一点就好了。」萧晦张嘴没好话,姜慈良也懒得管他。

    反正能让他闭上嘴的方法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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