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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嘴里可不只有舌头

    姜慈良带着萧晦回了家。

    他把他安置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蹲在他膝盖前抬眼望着他。

    萧晦缓缓睁开了眼,他眼底清澈如明镜,哪里是醉酒的模样?

    他一睁眼就找麻烦:

    「不是说不可能主动保护我的吗?」

    姜慈良笑了笑,语带挑衅:

    「侍奉新主不到一个礼拜就让他受伤,人家会说狗无能,这样会影响我未来的价码。」

    「去你的。」萧晦笑了,他睨了他一眼:

    「现在这角度正好,替我口一发。」

    姜慈良愣了愣,随即低头咬开他的裤拉鍊。

    「吶,林三的老婆cao起来怎么样?」

    「……你是不聊天没办法勃起是不是?」姜慈良没好气的应了他一句,随后便不再理他,低下了头慢慢舔着萧晦还没变硬的roubang。

    「啊……」萧晦舒服的瞇起了眼:

    「你舌头还真灵活的像隻狗……」

    姜慈良闻言便轻咬了他一口,萧晦一阵轻颤,roubang不一会便站得直挺挺。

    「狗嘴里可不只有舌头。」姜慈良轻声道。

    萧晦笑了:

    「我当然知道……现在狗嘴里不还有roubang吗?」他伸手揉了揉姜慈良的头:

    「我还真是养了隻好狗,不但身强体壮器大活好,还特别会舔jiba。」

    姜慈良只要听他说那些垃圾话就一肚子气,他吞吐着他的rou根,手上也没间着,连他根部那两颗也照顾到了,他沿着柱身慢慢地往下舔,含住了他其中一个囊袋。

    「啊啊……嗯~姜慈良别、别咬……啊……嗯~」

    「我现在每回把你伺候得爽了,都是希望你能闭上嘴只管浪。」姜慈良抬起脸朝他道,而这句话自然又是换来了一个巴掌,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又低头替他含。

    他尖锐的虎牙轻轻刮着roubang表面,把萧晦爽的一双眼都要没了聚焦,他抓住了姜慈良的头,扭起了腰便开始cao他的嘴。

    姜慈良仰这脸配合着他的顶弄,萧晦垂眼看他,只见小狼狗双眼迷离,潮红从眼角蔓延至耳鬓,他嘴角全是来不及吞嚥的液体缓缓流淌,滴落在地面,弄脏了萧晦那条了不起的名牌地毯。

    一张嘴亮晶晶的,萧晦笑了,抽出了roubang用guitou蹭着他的嘴:

    「我得好好替我的小狼狗保养保养他的狗嘴……」

    guitou磨着他柔软的唇,又酥又麻的,那快感直接便衝上了心窝,他把姜慈良整张嘴抹得全是jingye,姜慈良抬起眉,水淋淋的嘴角带着挑衅,他猛地爬起身,凑过去就是一个吻。

    萧晦被他亲的措手不及,满嘴都是自己的东西:

    「唔~」

    他一松开嘴萧晦便开始笑,他笑得身子直打颤,一张嘴半句话都说不清,姜慈良懒得听他胡言乱语,揪住了他的脸索性便又吻了上去。

    萧晦一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吶……你还没回答我……」

    姜慈良笑了:

    「我不想回忆,林三那老婆叫声要比你难听多了。」

    萧晦又开始笑: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的jingye是这味道。」

    姜慈良低下头,抬起了萧晦的腿便开始舔他后xue,萧晦一整天什么也没吃就光喝了酒,尿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啊……」

    谁料他竟憋也不憋,roubang一抖就直接往姜慈良身上尿,喷出来的大多是水,浇得姜慈良满身都是,他有些无奈,虽那东西无色无味可也总归是尿:

    「到底谁是狗呢?」他一把扛起了萧晦,逕直走进了浴室。

    水一打开是刺骨的冷,萧晦体内像有把火烧个没完,可身上却被冷水淋得直发抖,姜慈良抬起了他的腿,腰一挺就cao了进去。

    他一cao进去萧晦的roubang便又开始喷水。

    「抬着腿撒尿到底谁才像是条公狗呢?」姜慈良问道。

    「啊啊……我憋不住……嗯~哈啊~」

    「喝了那么多酒当然憋不住,我看你这是潮吹了。」

    冷水渐渐变得烫人,萧晦也搞不清楚到底让自己浑身炙热的是姜慈良埋在他体内的roubang还是热水。

    他抬起了脸,小狼狗心领神会,低下了头便又是一个吻。

    一吻过后,萧晦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他到底是喝了太多酒,又高潮了太多次,竟被cao晕了。

    姜慈良满肚子jingye瞬间无处可去,他叹了口气抽出了roubang,随手打了几下便全交代在萧晦腿上,白浊被水流冲下,缓缓流进了排水孔里,而满溢的情慾却仍旧攻心。

    没多久萧晦悠悠转醒,只见自己浑身乾乾净净整整齐齐,连身上盖着的被子都平平整整,一点皱摺也没有。

    他一时之间竟也糊涂自己到底是养了隻狗还是请了个管家。

    「姜慈良!」他喊他。

    话音刚落没一会,姜慈良便推开了门。他手里端着一只马克杯,里头的液体冒着白烟。

    「拿去。」他把杯子递了过去。

    「……」萧晦没说什么,伸手接过了便慢慢喝了起来。

    难得的和谐反倒却让人有些不自在。

    「我晕过去多久了?」萧晦问道。

    「二十分鐘左右。」

    他点点头:

    「你射了没有?」

    「射了。」姜慈良答道。

    「自己打出来的?」萧晦又问。

    姜慈良抬起眉:

    「不然?难不成姦你尸吗?」

    萧晦笑了,姜慈良现在一看他笑就想把他往死里cao,他觉得自己不太正常,肯定是因为那傢伙太爱在被cao的时候笑……才让他有了奇怪的性癖。

    「只能改天再补偿你了,我这都被你干晕了。怎么说呢……你可真是有一根好jiba。」他竖起拇指讚誉有加。

    可其实姜慈良真一点不稀罕那种莫名其妙的夸讚。

    「起来吃点东西。」他朝他道。

    萧晦一听就不干了:

    「我不要,我很累,要嘛你餵我!」

    姜慈良额角一抽,也来气了:

    「爱吃不吃随便你,别想我还好伺候到你嘴里。」

    然而五分鐘后,狂犬姜慈良正耐着性子坐在床沿好生把粥吹凉了送到萧晦嘴边。

    他都妥协了,可萧晦哪里是这么好款待的主?

    「累,咬不动。你用嘴餵我。」

    「只是粥而已,你要咬什么?喝一喝就得了。」姜慈良压着脾气道。

    萧晦摇摇头,他微微张开了嘴,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挑逗着姜慈良本就还没平息的慾念。

    真他妈cao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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