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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狗狗

    浴室里烟雾奔腾。

    姜慈良迟迟不肯回话倒惹毛了萧晦。

    他被他绑在了椅子上,一双手被绑在了身后,两隻腿也被分别绑在椅子脚上,萧晦矇住了他的眼,跪在潮湿的地上替他含。

    硕大的roubang盈满了他一整张嘴,萧晦瞇起了眼,特别享受那种被塞满的感觉。

    他把他舔得一柱擎天,随后便拿过了刮鬍刀。

    锐利的刀片磨擦着敏感的会阴,姜慈良皮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可却是兴奋的,roubang前端沁出了水,被萧晦舔掉了,他一面含着他的guitou一面替他除毛,调皮的手时不时把玩着姜慈良的双囊,姜慈良仰起脸,叫了出来:

    「啊……」

    萧晦笑了,拿水冲掉了他腿间的泡沫:

    「刮好了,办正事吧!」

    姜慈良被他捂着眼,丝毫不知道他在准备什么,没多久,只感觉到他舌尖正舔着他guitou上的小口,酥麻的感觉万分磨人,姜慈良粗喘着。

    突然一阵怪异的触感包覆住了他的guitou,他挺直了腰,一阵麻痒从guitou上了心头,姜慈良握紧了拳头:

    「啊……那是、什么东西?」

    「纱布啊。我看色情片学到的,叫什么guitou责?shuangma?」萧晦笑道,伸手拧了一把姜慈良的rutou,接着便又继续捣弄那东西。

    纱布柔韧的质地磨擦着敏感的guitou,姜慈良绷紧了下腹,感觉随时都要射精。

    岂料萧晦一把丢开了那张纱布,姜慈良箭在弦上,却无处可发。

    没多久,又是崭新的触感袭来:

    「你他妈拿谁guitou做实验呢?」

    萧晦笑了,甩了他一巴掌:

    「坏狗狗,让你嘴巴放乾净点。」

    「……」

    姜慈良也知道自己不回话根本没惹恼他,这人不过借题发挥。

    金属的质地撑开了他的尿道口,姜慈良暗道不妙,他皱起眉,那微弱的疼痛倒真让他越发兴奋:

    「嗯……」

    金属棒的尾端是一颗小巧的圆球,萧晦把它整根插进了姜慈良的大jiba里,兴奋感不断堆积,可却射不出来。

    jingye射不出,便用流得从金属棒边缘滴了下来,再一次被萧晦的舌头扫进嘴里。

    姜慈良闷哼了一声,只感觉一阵颤慄袭来,cao他的那东西竟然还会震动?!

    「啊啊…」他忍不住呻吟,突然腿上一沉,萧晦竟骑了上来。

    「也让我一起玩玩吧?」他话才说完便抓着姜慈良的roubang往自己体内塞。

    姜慈良被他夹得快升天,roubang涨得要死,射精感不断地堆叠。

    萧晦也不好受,姜慈良那东西本就粗大,现在还插了根震动棒在里头,酥酥麻麻的,蹭着他的前列腺:

    「啊嗯~啊啊……啊、cao…怎么…这么爽?」他摘下了姜慈良的眼罩,只见他也是满脸的动情,两道眉紧锁着,他脸上隐忍着的情绪在萧晦眼里全是性感。

    「你不舒服吗?」萧晦问道。

    姜慈良咬紧了牙根,好一会才得以忍住呻吟说的出一段完整的话:

    「我要干死你。」

    萧晦射了出来,全喷在了他的肚皮上。

    他向后跌坐在地上,他微瞇着眼,馀韵都还没过就只听“啪啦”一声,小狼狗竟把绳子扯断了。

    「要被干死了吗?」他仰头问道。

    姜慈良站起身抽出了guitou里那根棒子,扔到了地上。他挑起眉,随手taonong了几下roubang便射了出来,jingye喷得萧晦全身都是。

    他张扬的性感更是让萧晦身体里五脏六腑全痒的不行。

    「你说呢?」他反问道。

    后来的性爱恐怕萧晦是真把姜慈良给逼急了,他的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虽说萧晦的确也不是什么值得珍爱的香玉。

    他身上大大小小全是被姜慈良摁出来的瘀青,姜慈良就更惨了,浑身上下被萧晦啃得鲜血淋漓。

    要不说人家恐怕还以为这两人去浴室干了一架。

    萧晦唉唉叫着疼,姜慈良根本懒得理他,可身为狗他能怎样?

    只得又摇着尾巴伺候他上上下下。

    萧晦过分点,甚至还让姜慈良替他扶着roubang放尿。

    「你得对准了。」他叮嚀道。

    姜慈良气都被他气笑了。

    他就愣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招谁惹谁了就摊上了这个主子。

    「吶,姜慈良。」萧晦又喊他。

    「嗯。」

    「你说要老吴真过来打我怎么办?」

    他又问了一次,一模一样的问题。

    可其实谁都知道他根本不在乎老吴打他还是怎样的,姜慈良就不懂他何苦一直拿这问题烦他。

    「什么怎么办?」他问道。

    「你要怎么办?」萧晦又问。

    姜慈良愣了愣:

    「吴啟发要是打过来,我是你的狗。」

    「那是什么意思?你会保护我的意思吗?」

    「不是。」姜慈良看向了他,一双眼里依旧是没多大波澜:

    「那是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会替你咬死他的意思。」

    他一直是隻忠犬,一隻只听指令的狗。

    「我不会保护你,可要你想,我也能。」

    萧晦笑了:

    「你当狗当得还挺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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