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控制,道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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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落脚地有白墨大婚时送春宫图的同僚之一,不免待得久了些,等她觥筹交错回来,曲凛正摆弄一桌子的器具。 “这是?”白墨看着一桌子的奇怪玩意儿问,有些是她见过的,有些是她没见过的。 “这些是在各地卖的好的商品,我想带一些去。”曲凛坐在桌前,一手拿着乳夹,一手握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曲凛对生意一向很认真,每件物品都仔细端详,“麻烦妻主给我读一下那份回复。” 白墨拿起来,上下扫了两眼,落款是花落。 yin词艳语不堪入目,白墨看曲凛一眼,对方两只眼睛亮亮的,提着笔看她,她只得清清嗓子,“咳咳,这物件比上次的粗,捣得奴家的小倌腰疼......” 曲凛把那张纸夺下,脸涨得通红,“读错了,不是这张...” “这么麻烦吗?”白墨眼神掠过曲老板的耳朵,抿唇偷笑,弯腰看他写的那些记录,什么时间,敏感程度什么的,“这些曲老板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本是开个玩笑,她却是忘了,曲老板做生意从不开玩笑。 “妻主说的,有些道理。” ———— 曲凛先让白墨先进里屋等着。 白墨坐在床上,眯着眼看曲凛把笔墨收拾好,从外衫掉落,脱到里衣,布料顺着臂膀滑落,露出洁白的皮肤,白墨莫名看出些圣洁的感觉,里衣落下。最后只着了一层薄薄的亵裤,然后听她的主夫声音颤抖。 “妻主...” 白墨闭上眼忍着笑,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迟了,“过来...都拿上。” 曲凛咽咽口水,把东西用布包好了带进里屋,规规整整地在床上摆了两排,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些,俯下身亲吻白墨的脸颊:“妻主一会儿慢些。” 白墨扭过头让他顺着脖子往下亲,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指尖点上男人的乳晕,听到他的闷哼,咬着他的耳朵命令,“上来坐好。” 曲凛手撑在身后,身体向后倒,白墨跨在曲凛大腿上,用手指摩挲曲凛的唇,曲凛的舌缠上来,湿湿热热的,从指尖舔到指根,再到手掌。 夹住他的舌,压着他的舌根,那双漂亮的眼泛起了泪,肩膀微微抖动,用力克制干呕。 “曲老板,”白墨手上用了力气,看男人开始颤抖,“从哪个开始?” 她亲吻曲凛的眼角,把他的害怕和期待安抚平整。 男人说不出话,手指勾住一个器具拖过来。 这个白墨没给他用过,这器具一端是软皮的项圈,一端是一块三指粗的小玉柱,中间用银链子夹杂着红玉连着。 “怎么用?”白墨把手指擦净,挖了一块乳膏手心捂化一些,往玉柱上抹。 曲凛红了脸皱眉,心里埋怨自己的运气,白墨弯腰含住曲凛的唇,舌头碰了碰,“你不说,我就乱用了?” 说罢做势要把他亵裤扯下来,往他马眼上戳,曲凛赶紧握住她的手拦住她,“我说,我说,”曲凛把她从身上拉下来,翻身伏跪在床上,“妻主…这样懂了吗…” 白墨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仍是逗他,“不是很明了,曲老板和旁人也是这样演示吗?” 曲凛把脸埋进枕头,手指勾住亵裤边,浑圆的臀一点点显露出来,yinjing在双腿间微微立着,马眼处是那个刻了白墨名字的小银棒。 他伏着身,为了讲得更明白,腰塌了下去,臀翘了起来,白墨手掌落上去,臀rou就抖出白花花的波,“把…把玉柱…啊唔…” 没等他说完,白墨就把玉柱一端抵进去一节,玉柱上的乳膏被rouxue挤到边缘,腰部狠狠一颤,带着臀rou发抖。 银链和玉石相击,发出清脆的金石之声。 “我做得对吗?” 曲凛大口大口喘着气,突如其来的刺激唤醒了他的身体,玉柱是用药玉做的,他最清楚它的效用。可是他的妻主还在催促。 “这边怎么用?” 她明明知道。 曲凛把头仰起来,后xue把玉柱吃得更紧,他听到自己故作镇定的乞求,“妻主,都放…放进来…那端…绑到妾脖子上。” 手指按在玉柱后端,用了三分力就推了进去,玉柱推开软rou,被没根吞进去,只留一处链子吊在身后。 她一向从善如流,于是手指把链子上的红玉一颗一颗喂进去。 那玉柱被抵得越来越深,药性发挥得越来越明显。 “妻主…妾吃不下了…妾不要了…” 白墨吻他的头发,是一种最近流行的淡香。 心软哄他,“那就吐出来吧。” 猛地把绳链拉直,那红玉一块一块磨着他的敏感挤出来,身体一抖一抖地抽搐,下身一跳一跳,从马眼掉下几滴透明的液体,拉着长丝坠到床单上。 白墨把露头的玉柱塞回去,“别掉出来。” 把软皮那端迭起来竖着压在他舌上,他的主夫挣扎着把咬紧的牙关松开又合上,在皮具上印下深深的齿痕。 “曲老板,”白墨用帕子擦掉曲凛头上的汗,自顾自得拿来笔墨和那些反馈单子,仔细打量着他,手上划掉一项,用笔杆点他下身塞着的银棒,“还早呢,忍一忍。” 白墨翻了翻,新品单子里有两个是乳夹,其中一个带了铃铛。 她不怀好意地从那一堆器具里捡出来那条乳夹,揉弄仰着头跪在那里的男人的乳尖。 曲凛觉得胸上两点被拉扯着,妻主的手心贴上来,像抚弄一只狗一样从他的胸口摸到他的下巴,白墨的指甲挠红了他的皮肤,然后是温柔地亲吻,舌面一寸寸舔过去,凉凉得发痒。 然后他的妻主含住他的rutou,舌尖往乳孔里钻,他下意识想躬身躲开,后xue的玉柱被拉扯着卡在xue口。 不行,要掉出来了。 他只能用了更大的努力去咬紧,妻主却正在这时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乳尖一口,xue口的rou猛地绞紧,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白墨把他两个rutou咬弄得发肿,才把手上这对乳夹给他夹上去,说起来,落花楼里有小馆是穿了乳环的,但曲凛拿回来的款式都是适合他自己的乳夹。 白墨调整着旋钮,让两颗烂红的小果被夹紧。手掌一拨弄,两个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乖乖,张开嘴。”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白墨把链子绕到他前面,把项圈扎在他脖子上,链子松了一些,曲凛搂着她的脖子亲她。 “妻主…妾想…” “还是比我年长的人,怎么这么不庄重。”白墨捏住铃铛扯起来,“回复单子上说‘更显yin荡’,曲老板可是觉得自己更‘yin荡’了?” 白墨让他侧靠着,曲凛身子蜷缩着,不回答她,只是抱住白墨的脖子,往她耳朵吹气似的,“求求您,摸摸…摸摸…妾的茎…好难受…妻主…” 白墨不急,揉揉他的头顶,“怎么难受?我记在这里。” 说完竟然真的不再动他,抬笔等他叙述。 “药玉…药玉激得妾身体发软…铃铛…铃铛让妾…更羞了…妾求妻主…摸…摸妾的yinjing…疼疼妾…让妾好受些…” 白墨慢慢记好,放好笔墨。他欲望下去一些,可还是痛苦得惊人。 白墨安抚着摸他的乳rou,曲凛讨好得挺起胸往白墨手里送。 “妾…下面疼…” 指尖的主人像是听不见,捏着他大腿的软rou,从手心里拿出缅铃,压在他卵蛋之间,哄他,“再试一个,最后一个,不难受…乖…” 乖… 曲凛把头埋在白墨颈窝,疯长的欲望让他发狂,腰软的不成样子,却只能娇声求她,“难受…快…求求您…” 缅铃升了温震动起来,白墨滚着它压着他的yinjing,一点一点向上,怀里的人喘得更厉害,呼出的气带着温热,染上她的颈子。 “啊…妻主…快…啊…”终于,男人说不清楚一个字,含住白墨的耳朵湿哒哒地哭。 白墨身子被勾引得热了起来,男人光裸身子,用唇齿拨开她锁骨处的衣衫,她差点被他扑倒。只得坐直身子,一手压住他的后背,一手把缅铃压在曲凛guitou附近的嫩rou上。 缅铃被马眼挤出来的液体弄得表面油滑,白墨手掌压着缅铃,手指拢住guitou,把抖动的器具压得更深。 曲凛在发抖,白墨把他抱得更紧。心里担心,问他,“要停吗?” 她的主夫腿软得跪倒在她身上,“不…要…要…继续…” “妻主!妻主!”他的声音突然急促了起来,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惊吓,曲凛从未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快感。 他下身被银棒堵着,guitou几乎发紫,后xue的玉柱在动作间被扯到了xue口,顶端戳着敏感的那点,他抱着白墨的脖子,没了力气亲吻,只是用尽力气得喊叫,然后把唇压在白墨脖子上,感受她加速的脉搏。 然后,白墨又一次把他晾在了床上,留他一个人痛苦得扭动。 脚步声好清晰,她拿了新的笔墨,问他。 “这次呢?什么感觉?” 身体控制不住得耸动,“射…射不出来…”,他几乎是在哭求她。 “什么?” “妻主…妾…妾要坏掉了…射…射不出来…” “继续。” “妾…下面被…缅铃抵着…震得guitou疼…妾…被妻主玩弄得…玩弄…身体yin荡了…快高潮了…也射不出来…妾只能…”曲凛缓了缓趴下身子在床单上摩擦前端,却是射不出来,“妾只能…求妻主…妾射不出来…” 白墨一一记录清楚,再也忍不住。 用手指把那根小棒夹住拽出来,男人声音哑了,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力气。 “疼了?”她吻他的头顶,拍他的后背安慰他,“没坏,没坏,乖,我们再试试…” 缅铃压上去,男人松开抱着她的手,整个人卸了力气扑在白墨身上,白墨顺着他的力气躺下,抓住他的手握住缅铃,“放到这边的沟的地方。” 他的手比她的大,她拢住他的指尖,缓缓带着缅铃摩擦。 “不要了…”曲凛开始不安地扭动臀部,银链和铃铛相撞,“好…难受…妻主…救救我…饶了妾…不测了…妻主…” 白墨只是加快了速度,带着他的手臂运动着。 “不要…不要…啊…拿开…”曲凛大腿缠了上来,死死缠住白墨的腿,马眼开始大量地滴落透明的黏液,随着晃动脏了白墨的衣服。 “妻主…疼…疼我…要…” 曲凛手上速度加快,铃铛响得像是在风里摇晃,身体绷紧了,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眼睛翻了白眼,yinjing整个压在白墨身体上,却只是身体迎来了高潮,没射出来。 “妻主……怎么办…”曲凛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扔了缅铃,手握着发紫的yinjing眼泪往下掉。 “好啦…不哭…我们再试试?” 白墨衣服脏了,她索性把外衫脱下来,罩在曲凛yinjing上。 再套了一个内里全是软毛的长套器具,缓慢给他撸动着,曲凛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脸上脖颈上胸上大腿上全泛着不自然的红。 媚骨天成。 白墨让他自己慢慢抽插着软套,手指按在会阴处一点一点用力按软。 “妻主…”曲凛咬住下唇,他有些回了神,刚刚的欢爱他丢了矜持,这会儿被按疼了也不敢出声 白墨笑了笑,也不戳穿他,“很疼对不对?乖乖,忍一下,精水一会儿就流出来了。” 他喜欢白墨叫他乖乖,像是把他捧在心尖尖上疼爱。 她没骗他,刚经历激烈情爱的身体又复苏起来,yinjing在软套里抽插着,yin液流出来湿透了白墨的外衫,guitou摩擦着,茎身被柔软的毛皮包裹。 这次情欲像温泉水缓慢而稳定地充满了他的四肢百骸,白色的精水从软套里漏下来,流到他的小腹。 “曲老板没坏,”白墨笑他,“这不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