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玫瑰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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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期中考试那次对温书梨阴阳怪气。 凭什么?她哪点比温书梨差?!比她漂亮、比她有钱、比她身材好,温书梨哪点都比不上她! 温书梨有什么好! 嫉妒心火添加寸寸干柴,燃烧更旺,偏执疯狂的占有欲似是野兽冲破牢笼枷锁,肆无忌惮、变本加厉摧毁溃城。 扬起手机,拍下一张图片,主人公是温书梨和盛柳。 失去理智贴到校园论坛,把标题恶意扭曲。 一瞬间,引起爆破舆论。 作者有话说: 女鹅别哭,阿厌快哄,下一章阿厌出现 修啦修啦,昨天真的太忙写得急tat 爱宝贝们! 第50章 脆弱, 每个人都有这一面。 温书梨没哭多长时间,收拾好心情。 盛柳笑笑,感慨似的:“我应该是你俩最大的助攻吧, 啧,毕竟我知道的比别人多得多。” 心情平复, 温书梨莞尔一笑, 认同他的观点:“我要怎么感谢你?尽我所能。” 话音刚落, 盛柳双手比了个叉:“诶打住,我可没有想麻烦女生的想法,厌问你为什么哭,你别说我就行。” 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被死党“劈头盖脸骂一顿”。 “哦对, 试卷的事情拜托你了。”男生挠了挠头, 说不麻烦女生有点打脸的味道, “这不是翻墙翻不过么。” “好,我会和阿厌说的。”她应道。 - 终于进校。 在回班级的路上,温书梨发现周遭经过的人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似瞟, 似睨。 眼神好像在说:看,就是她,她怎么这样啊。 或者在传达:挺好一小姑娘,好好学习不行嘛。 温书梨没在意,她现在只想快点找到沈厌, 然后告诉他, 她全部知道了。 一想起来下午两人在花坛,告诉他说自己有暗恋的人, 他回答:“温书梨, 你有没有想过……” 阿厌想告诉她的, 但不合时宜,她被mama叫走。 …… 十班,这个时间段基本没多少人。 今天家长会,有的学生可能被杨絮叫到办公室“训话”,另一部分可能和同伴相约cao场散步。 温书梨坐在位置上,沈厌没在她身后,本以为一进班级就能看到他,结果相悖,心里头空落落的。 低眸,拿出手机,想给他发消息。 下一刻,身旁扬起一阵短暂的风,目光首先对上少年凸起的喉结,继而上移,撞入他漆黑的瞳。 是阿厌。 仿佛提前预料她这个时间段回班级,心有灵犀似的。 他的身子稍稍倾斜,手臂自然撑在桌面,把她圈住,浅淡的薄荷香气扑面而来,沁人心痒。 “回来了,坐里面。”沈厌下颌微抬,示意温书梨往里挪一下,“给我个位置。” 给我个位置? 温书梨呼吸一滞,衍生这话的含义,这么快就要……名分了吗? 少年好像不太满意她回来有点晚,语气带了些小情绪。 她慢慢嗯了声,退一格,顺水推舟一般滑过去,身子骨与冰凉瓷砖紧密相贴,太冷,而后不可控地向前缩了缩,两人距离更近。 动作尽收眼底,沈厌挑唇轻笑,进攻:“这么想靠近我。” 言语简短,却能轻而易举撩拨她,鲜红的血液翻腾,脊背绷紧,脸好像更红了。 温书梨没察觉到自己的瞳孔缓缓放大,在看喜欢的人时,瞳孔会放大好几倍。 也没否认:“嗯,想靠近,非常想。” 答案满意,他笑了声,不易察觉、蕴含几分胜券的轻笑,看向她,目光随之微敛。 有关她的一切,沈厌观察极为细心。 红肿的眼睫、眼睑,覆于白肤之上,尤为明显。 他的心脏猛地揪了下,似小猫作怪,修长纤细的指节微弯,拭去她的残泪,嗓音蛊了惑:“受委屈了?” 指尖留有余温,触碰长睫之时,她条件反射闭上眼,又睁开,小幅度地摇头:“没有,谁也没欺负我。” 安静的空气、暧昧的动作、缱绻的对话,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内。 安静两秒。 “阿厌,对不起。”温书梨低下眸光,哭腔重新漫上来,“对不起。” 这是她欠他的,她愧疚于心。 他的心更疼了,声音放轻:“温书梨,不用对我说这三个字,永远都不用。” 用的,是她不好。 “我在学校外面遇到盛柳了。” 少年眉宇动了动,盛柳?他来五中干什么? 只听见她又说:“他告诉了我好多不知道的事情,你……想听吗?” 她像是逐渐适应了“阿厌”这个称呼,似是坦白。 沈厌欲想开口,温书梨及时“打断”,没有条件商量:“你不想听也得听,当我任性。” “温书梨,你不任性。”他摸了摸她的头,“说吧,我在听。” 她点了点头,发言直球:“我们初中都在青挽三中,你初二喜欢我,我初三喜欢你,偶然一次,在篮球场上看到你便一见钟情了,我和蝉说过,我不相信一见钟情,但除你之外。” 盛柳难道看不下去他们之间的进展,来五中专门告诉她? 班级寂静,放眼望去,只有他们两个人。 所以不用在乎他人的眼光,无从畏惧。 “初三,我们班级隔太远,想见你却难以相见,我爸妈不允许我早恋,班主任管得严,到最后,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拍毕业照那天,听说你要出国,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那天我就站在你身后,摔得狼狈至极,阿厌,我不该忘记你的样子……” 这次她没醉酒,很清醒地诉说。 如果见到他,能一眼认出他,他就不用等了。 话音未落,沈厌看着她,说:“温书梨,我从来没怪过你。” 他怎么能忍心怪她。 “还记得上次醉酒吗?” 后半句话打乱温书梨的思绪,神情木讷:“记得。” “这些我都知道了。” 温书梨:“?” 她醉酒的时候……说出来了? 沈厌的双臂一左一右搭在课桌上,将人围得更紧,眼中温柔从不减弱,道:“知道你暗恋的人是我,不是故意忘记我,尽管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一直喜欢。” 说到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记忆燃起:“你撒了娇,说安慰我别不开心,说我的薄荷气息很好闻。” 等等等等! 这虎狼之词,她什么时候说啦?! 撒娇?她应该不太能做出来。 晃了晃头,记忆搜索失败,她完全不记得了,但脑海中有稀疏拼凑不齐的碎影,恍恍惚惚的。 温书梨也不管后墙有多冰冷,以最快的速度向后靠,出路被堵死,她只能对着沈厌的眸子。 对方没打算后退,好整以暇,坏笑:“我让你叫我‘阿厌’,你太听话,以至于叫了三、遍。” 第三遍,是温书梨主动叫的,在便利店。 “还说要对我负、责。” 他还故意停顿! 窗户半开,秋风卷着凉意吹进来,伏在她白皙的脖颈,尽管如此,也没能压住温度攀升的燥热。 沈厌,坏的时候……还挺坏的。 到底纯情,她攥紧掌心,偏头不敢看他,心跳砰砰砰,快要冲出来。 但她不想失了场子,只能选择赖皮:“我没有。” 逗小孩儿一样,沈厌说:“你有。” “我没有。” 立即撇清关系。 “辩论”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