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漫同人)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在线阅读 - (综漫同人)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 第

(综漫同人)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 第

    兄‘友’妹‘恭’,父‘慈’子‘孝’。今天到底是怎样的一副世界名画啊!

    在外面度过了一个愉快二人世界的夫妻俩回到家时已经不早了,通过禅院鹤衣的短信得知,儿子已经洗漱过上床睡觉了。

    夫妻去儿子的房间看了看,和纱轻手轻脚地在儿子额头上印上一个迟来的晚安吻。

    旁边的甚尔看着那只卧在墙角的白玉犬,走过去拿起它旁边书桌上那叠账单,看清上面那个大额数字后眼角微抽。

    这绝对是六眼那个家伙干的好事吧?!!

    第45章

    时间门进入夏季后,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开始明白之前冥冥说的他们也快忙起来了是什么意思。咒术总监部那边,简直恨不得把一年级的这三个人当成三十个人来用。

    才完成一个任务,紧接着又来两个任务,然后马不停蹄地转战下一处地点。

    连续三天都在外面出差,没能回学校好好休息之后,禅院鹤衣不满的情绪也逼近了临界值。

    “这次的诅咒初步判断为假想怨灵。”辅助监督一边开车一边分心和后座上的禅院鹤衣解释说,“这个私人矿洞被开采的时间门大约是一百多年前。因为挖得不深,结构也不复杂,所以废弃之后并没有回填。久而久之就被编纂出了一些灵异传闻,成为当地一些小孩子的冒险地点。”

    咒灵不但被划分了五个等级,还根据诞生原因的不同,分为假想怨灵、过咒怨灵和特定咒灵。

    假想怨灵是自人类中流传的传闻中诞生的。比如有名的都市传说、怪谈或者神话故事,只要流传得够广,人类的对于这种假想事物的恐惧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诞生咒灵。

    过咒怨灵,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因“某个人诅咒了某个人”,而诞生的咒灵。

    而特定咒灵则是因为某种特定的原由而诞生的咒灵,比如曾经在人类史上带来过无数灾难的瘟疫。在医学并不发达的过去,咒术界曾经记载过一只从人类对瘟疫的恐惧中诞生出来的咒灵,这种咒灵被称为特定疾病咒灵。

    一直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外的禅院鹤衣,听完辅助监督的话神情淡淡地开口问:“里面有人吗?”

    “没有被困人员。这次的诅咒是在抽调巡视中发现的。”

    除了固定位置的【窗】外,咒术界还会定期派人去偏僻的地方巡视,这种工作被称为抽调巡视。

    废弃矿洞里这个诅咒的等级并不高,是个二级。换句话来说,这并非一定要禅院鹤衣来的任务。

    祓除了矿洞里的那个诅咒,确认过里面没人后,禅院鹤衣站在洞外轻轻挑了下眉梢,语气显得有些意味深长:“来都来了,那我就好事做到底,一次性解决这个问题吧。”

    旁边不远处等候的辅助监督:?

    随即,满心疑惑的辅助监督看到禅院鹤衣抬起了手:“魔虚罗。”

    庞大又蛮横的咒力瞬间门让辅助监督惊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帮那群老爷爷干点好事,填平这里吧。”穿着高专校服的女孩子笑吟吟地说。

    威武高大的式神举起了刀,然后猛然劈下。

    “轰隆隆——!”

    不高的石头山在顷刻间门崩塌,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一片几乎令人窒息的灰尘中,辅助监督绝望地想:帐啊!!他没放帐!!!!!!

    差不多同一个时候,霓虹还有一处地点也在发生爆炸。

    用【苍】直接将建筑和咒灵一起碾碎的五条悟,看着旁边目瞪口呆的辅助监督理直气壮地说:“不是赶时间门吗?等你放个【帐】的时间门,任务早就结束了。”

    旁边的夏油杰默默看了眼离这边并不远的居民区。

    希望夜蛾老师的血压还好吧。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的巧。

    分别在不同地方,干出了性质差不多事情的禅院鹤衣和五条悟他们竟然在同一个时间门回到了高专,然后一块去班主任的办公室汇报任务。

    路上,夏油杰问:“鹤衣的任务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已经撒过气了的禅院鹤衣声音轻快地说,“你们呢?”

    夏油杰刚想说话,就听五条悟语气欢快地答话道:“一些小杂鱼而已。鹤衣你看了《one piece》的最新一话吗?”

    禅院鹤衣愣了一下:“任务太多给忘记、你看了?”

    “我们有个任务正好路过一家书店,然后在里面看完了再走的。”五条悟有些得意地说,“我跟你说,路飞他——”

    “停,打住!禁止剧透!可恶,为什么我的任务都是往山里头跑!”

    “你现在回了学校,今天肯定看不到了,我来告诉你吧。”

    “闭嘴啊,你是想打架吗?!”

    为了避免被五条悟剧透,禅院鹤衣捂上自己的耳朵,快步朝办公室的方向走。

    五条悟仗着自己腿长,步子迈得大,双手插在口袋里笑嘻嘻地倒退着走在禅院鹤衣前面,非要给她剧透。

    被逼的没办法的禅院鹤衣只好从快走变成了跑步。

    落在后面的夏油杰看着一前一后快速消失的两人,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下头,然后也快步跟上了上去。

    当夏油杰一只脚迈进班主任的办公室时,他立即就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乖乖跪坐在夜蛾正道面前的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倒是一脸轻松的模样,可是,夜蛾正道看起来就不是如此了。

    夏油杰的脚步迟疑了一瞬,心想,看来悟的这份检讨书怕是又要超级加倍了。

    已经知道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的夜蛾正道,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正在突突突地狂跳,里头的血液随时都会突破血管冲出来,实现血生自由。

    他用力攥紧了手中还没有完成的毛毡玩偶,声音低沉得可怕:“鹤衣,你先解释一下。”

    听到夜蛾正道的话,夏油杰不禁朝身旁的禅院鹤衣投去疑惑的目光,鹤衣怎么了?不是说任务很顺利吗?

    同样疑惑的禅院鹤衣眨眨眼:“解释什么?”

    “啾叽”,夏油杰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响,他转眸一看,只见夜蛾正道手上的青筋暴起,毛毡玩偶的脖子已经被完全捏扁。

    夏油杰:...鹤衣这是在外面干了什么啊?!

    夜蛾正道看着面前眸光清亮的女孩子,压抑着怒气:“为什么把山劈了?!”

    夏油杰:???!!!

    五条悟:“哇哦!”

    “这个啊。”恍然大悟的禅院鹤衣语气轻松地说,“好事做到底啊,没有了矿洞,以后就不会刷新咒灵了。”

    “但是没放帐!山体突然崩塌会给周围民众造成恐慌!”

    “哦。”满脸无辜的禅院鹤衣说,“但这是辅助监督的事情呀。”

    因为任务地点在无人的矿洞里面,天然就挡住了人们的视线。是以,辅助监督这次并未放下结界,才导致山体突然塌方的事情上了新闻。

    夜蛾正道差点没被这句话噎死。

    然而五条悟还在一旁起哄,一脸赞同地点头说:“就是啊,辅助监督不就只有这么点作用了吗。”

    夏油杰有些心累地朝同期狂使眼色,不要再火上浇油了啊悟,你还记得自己今天在外面干了什么吗?!

    五条悟一出声,立马拉走了夜蛾正道的火力。

    “原来悟你还知道辅助监督的工作啊!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不等辅助监督放帐的事情!”

    “这不是早就解释过了吗。”五条悟满不在乎地说,“他们的动作太慢了啊,有那个时间门,我都可以祓除五六只咒灵了。”

    听完他们的话,禅院鹤衣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豁然开朗:“难怪夜蛾老师这么生气,原来是悟你又拆别人房子了。”

    “什么啊。”五条悟立即挑起眉毛,转头看她,“明明就是鹤衣你自己的原因吧,把山都给轰没了。”

    “我那是帮忙填上废弃的矿洞,是做好事欸!”

    夏油杰看着若无旁人争论起来的两名同期,再看看班主任老师急促起伏的胸膛,将手握成拳头抵到唇边开始疯狂咳嗽,企图拉回他们的注意力。

    夏油杰的努力收获了成效。

    正在争论的两个人因为夏油杰那存在感过强的咳嗽声,不禁转移了话题。

    “杰你嗓子不舒服吗?”

    “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说起来,杰是不是瘦了一点?我的错觉吗?”

    “哦,他说什么苦夏,吃东西都没胃口。”

    原本还在吵架的两个人就这么一人一句的聊了起来。

    夏油杰:......

    虽然我很感谢你们关心我的身体,但是也要看看场合啊!!

    在夏油杰那都要僵硬了的表情中,禅院鹤衣后知后觉地转头。她看着似乎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的班主任老师,眼睛一眨,竟然学会了抢答:“夜蛾老师你说吧,多少字的检讨书?”

    夏油杰听着禅院鹤衣那一副“你开个价吧”的霸总语气,忍不住扶额——

    鹤衣你在干什么啊鹤衣!

    禅院鹤衣的话说完,五条悟啧了一声,然后语气勉强地说:“那我要求比鹤衣的检讨书少一半。”

    “为什么啊!”禅院鹤衣立即一脸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五条悟,“明明事情的性质是一样的吧,悟你要在写检讨书上输给我吗?!”

    五条悟嬉笑着抬手捏她的脸:“这种事情,傻子才想赢吧。”

    旁边的夏油杰已经彻底麻木了,算了,已经没救了,还是毁灭吧。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被粗糙大掌抓在手中的毛毡玩偶,因为实在不堪重负而头身分离——

    夜蛾正道他,选择了爆发。

    “你们两个!!给我站到外面去!!!”

    两分钟后,手中各拿着一张写了字的白纸举在胸前的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并排站在了教师办公室的门外。

    禅院鹤衣那张纸上写着【以后再随意破坏环境我就是小狗】,五条悟手中的那张则是【我是一个给辅助监督添麻烦的笨蛋】。

    站在两人对面的夏油杰,看着那两张别具一格的检讨书,一脸欲言又止的憋笑模样。

    “杰,你这个样子好丑哦。”禅院鹤衣有些嫌弃地说。

    五条悟也扬着下巴,语气懒散地说:“本来就是个小眼睛,现在这下更是只剩一条缝了。”

    被老师罚了的两个人,很不讲道理的拿同期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