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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文男主对我下手了/龙傲天对我下手了 第

    “你这是极度的贪婪和自私,请不要冠上喜欢的名义。你十分清楚,我从未喜欢过你,你却为此要做伤害别人的事,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不!”晏安一抹眼泪,抬手就要去够眼前的男人,却被司云弈漠然避开。

    “云弈哥哥,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乡下来的蠢货?”晏安眼泪不住的流,“你为什么宁愿招楚君烈入赘,也不要我?

    云弈哥哥你真的愿意,让楚君烈用他那双脏手碰你吗?”

    娱乐室里的目光,一双双感情复杂的对上冷漠精致的男人。

    司云弈垂眸戴上眼镜,伴随在灯光下微晃的镜链,一字一顿开口。

    “那是我的事情。”

    “与你无关。”

    晏安再也忍受不住,哭着冲出娱乐室,刚一打开娱乐室的大门,就看到自己恨极了的楚君烈,端着一盘削好的橙子,站在娱乐室门旁,不知道站了多久。

    “都是因为你!”晏安眼睛发红,伸手就去推搡楚君烈,却看到男人身体自然一侧,轻松躲开自己的攻击。

    “你!”晏安怒气不减,却看到楚君烈一双黝黑的眸子,静静看着自己,紧接着手一歪,任由盛满橙子的盘子摔落地面。

    晏安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自己胸口被猛地一搡,晏安顿时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在一片被削好的橙子里,身上沾满了甜黏的橙汁和果rou。

    娱乐室里的众人听到门外响动,纷纷出门来开,只见楚君烈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削好的橙子全掉在地上,晏安倒在地上,身上沾着橙汁,哭的楚楚可怜。

    “云弈哥哥,楚君烈他故意推我!”

    司家几个小辈愣了愣,老三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将楚君烈拉到己方阵营里,对晏安不屑开口。

    “你好意思还来这一套,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刚刚看的够清楚,你还想骗我们!”

    “拜托,你诬陷人的手段升升级好吧,就这点水平,电视剧里都不稀罕演。”老大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北远!”晏安哭着看向之前唯一为自己说话的司北远,却看到他的目光,此时也变得疏远。

    “晏安,我真没有想过,你会是这种人。”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晏安委屈的眼泪直流,百口难辩。

    司萱萱把晏安送来的礼物,都提出来扔到晏安身边,司北祁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橙子,留着口水还想蹲下捡一块,被大哥及时抱了起来。

    “我们走,让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演。”老大带头,抱着祁崽回到娱乐室。

    眼看着所有人都转身,晏安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楚君烈最后一个走进娱乐室,晏安看着楚君烈转身关门,面对自己,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娱乐室大门合住,灯光伴随着那个笑容,与晏安隔绝,晏安愣愣坐在地上,半晌没有回过神。

    他怎么敢?

    他个冒牌货!

    娱乐室大门关住,将不喜欢的人隔在门外,楚君烈看着眼前众人,有些内疚。

    “对不起,削好的橙子都没了。”

    “没事的。”老大上前拍拍楚君烈肩膀,似乎是想到如今这人已经成了未来小叔夫,还是后退一步,保持距离。

    “未来小叔夫,你不知道,你走之后,晏安还想污蔑你,得亏小叔看出来,要不然我们非被他再骗一次不可。”老三笑嘻嘻的走过来,围着楚君烈。

    “橙子没了没关系,下次再吃就是了,小叔夫你教教我技巧,怎么把飞镖扎到中心。”

    楚君烈看着对自己和善了不少的几人,目光一动,快步跑到司云弈面前,眸子黑亮清澈,藏着满满的欢愉。

    “司先生,谢谢你。”

    司云弈看了一眼楚君烈,拿起自己之前没看完的书,淡淡应了一声。

    “没关系。”

    “司先生,他们想让我教怎么扎飞镖,我可以去吗?”楚君烈仰头看着司云弈,眼神难掩热度,乖顺的像只摇着尾巴的大狗,做什么之前,先征求主人的意见。

    “去吧。”司云弈低眸看书,修长白皙的手指轻翻书页。

    楚君烈不舍的看了一眼司云弈,转身走向司家几个小辈,教他们自己刚刚领悟出来的扎飞镖技巧。

    听到楚君烈特意压低声音,司云弈从书本中抬眼,看向被侄儿围着的男人。

    司云弈上一次猜错卡片,还是在监狱。

    对面是一个连环杀人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障碍。

    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他们对某些固定图片,无法产生和别人类似的表情。

    楚君烈看被绑缚流血人的表情,没有分毫波动,更像是看着毫无感情的物件。

    如果说晏安是个小恶魔,那楚君烈,就是比他可怕千万倍的存在。

    但这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

    司云弈收回目光,继续垂眸看着手中的书。

    自己的生命,说不准只剩三年时间,就算是把狼当狗养了三年,那又如何。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楚君烈扭头遥遥看向一旁垂眸看书的男人,白皙的手指抵着书页,几缕墨色的长发轻垂修长的脖颈间,镜链衬的侧脸精致又华贵,气质冷清禁欲,宛如天上高高悬着的明月,皎白清寒。

    经过楚君烈的帮助,司家几个小辈飞镖技术有了飞跃式的进展,以至于要送两人离开时,几人还有点不舍。

    司云弈将楚君烈送到出租屋门前,提醒他明天要进行订婚宴的彩排,记得拿订婚戒指。

    楚君烈一听,立即两眼放光的在胸前摸索,拿出熟悉的丝绒戒指盒来,在司云弈面前打开。

    司云弈从盒中拿出一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戒指竟然被楚君烈的体温,捂的暖烘烘,带着不属于金属的温度。

    司云弈将订婚戒戴在左手中指,试了试大小,楚君烈低头紧紧盯着,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灿烂笑容。

    司先生戴戒指的手,真好看。

    大小合适,司云弈取下戒圈,放回盒子。

    楚君烈看向司云弈指间,那里轻轻留了一个“cjl”的痕迹。

    那是自己的名字,留在了司先生身上 。

    楚君烈的目光几乎无法从男人指间挪开,胸口的热度一点点攀升,热烈的荡漾。

    仅仅是这样,楚君烈就感到自己身体中充盈膨胀的满足感,想要guntang的回应。

    天色已经不早,司云弈轻声道别后回到车中,楚君烈目光追逐着车辆远去,迫不及待的拿出自己的戒指,戴上后不断的握拳,紧接着伸展手指,感受着那一点点来自戒圈的束缚。

    看着心中那个人离开的方向,楚君烈低头看手中的戒圈,想一辈子都戴着它,一刻都不松开。

    低头看着戒圈回到屋中,楚君烈扬起嘴角,对着昏黄的灯光,歪头看戒圈反射的光芒。

    似乎是被楚君烈的进来的动静吓到,出租屋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楚君烈笑容一敛,起身走向声源处,只见一只灰耗子瞬间蹦了出来,满屋乱窜。

    楚君烈不舍的放回戒圈,扭头就看到角落浸了梨水的馒头片,已经被老鼠啃了大半。

    第14章

    这里的老鼠向来是昼伏夜出,看馒头片的模样,也像是刚被啃过,就算有药效,经过水的稀释,恐怕也还没来得及发作。

    楚君烈迅速拿出一个生了锈的铁盆,转身盯准灰耗子的行动轨迹,动作极其敏捷的上前,用铁盆把老鼠扣在下方。

    灰耗子劲不小,撞的铁盆直响,楚君烈将剩下半片浸了梨水的馒头也拿来,塞到铁盆下。

    用重物压住生锈的铁盆,楚君烈稍微撬开一点锈口,用来观察灰耗子的情况。

    灰耗子似乎还处于被逮捕的恐慌中,在盆里四处转着寻找出路,身体倒是没什么情况,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不适。

    楚君烈思索着坐在床上,眼中带出几分疑惑。

    第二天一早,便是订婚宴的彩排时间,晏家夫妇这次花了大价钱,将订婚宴定在港城数一数二的豪华酒店,单是宾客,就请了二十八桌,现场的布置,更是奢华到了极点。

    司云弈赶到酒店彩排时,就发现楚君烈站在酒店外,眼巴巴的似乎等了好久。

    港城几乎察觉不到秋季,但早晚还是带着凉意,加上临海气候带来的高湿度,体感温度还要比实际温度低几度。

    酒店里分明有中央空调,可以吹的人暖和起来,但青年就是不进酒店,站在外面一直等。

    等看到自己熟悉的那辆车,楚君烈立即扬起笑容,整个人像是突然有了精神,快步就朝车小跑过来。

    车稳稳停在楚君烈面前,司云弈一下车,楚君烈立即凑了过来,满眼的欢喜。

    “司先生,您来了。”

    语气满足的,仿佛是生怕司云弈不来一般。

    “怎么不进去等?”司云弈走在前面,酒店感应大门自动在司云弈面前打开,两个迎宾向来人微笑一鞠躬。

    “我想和您一起进来。”楚君烈笑容灿烂,紧紧跟在司云弈身后,“还有这个酒店好大,我从来没有进过这样的地方。”

    司云弈脚步微顿,继续往目的地走去。

    晏家夫妇订了酒店三楼的宴会厅,装修极其奢靡,楚君烈看着超乎自己想象的宽敞宴会厅,抬头再看宴会厅上方吊着的巨大水晶灯,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司先生,君烈!”晏夫人挽着丈夫,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晏夫人脖颈间带着昂贵的珠宝,脸上是精心准备的妆容,看模样竟是十分重视这次的彩排。

    楚君烈紧紧盯着晏夫人,毕竟自己昨晚才“回报”了她的宝贝小儿子,但从她此刻的脸上,却看不出一分怒意。

    “哎呀,君烈今天这身衣服,可真好看。”

    晏夫人上下打量着楚君烈,眼中笑意不减。

    “司先生。”晏先生伸出手,和司云弈友好的握了一下。

    晏夫人带着两人走向场地,向两人介绍此次订婚宴的酒店负责人,似乎是发觉楚君烈再看自己身边的位置,晏夫人看向楚君烈,露出笑来。

    “君烈啊,是不是在找弟弟?”

    楚君烈看向司云弈,发现司云弈目色如常后,目光扭头对上晏夫人。

    “没有。”

    楚君烈很清楚,晏安之前对自己表现出的善意,都是伪装,他对自己的态度一点点都没有变,他想做的,只是要跟自己抢司先生。

    “说来也奇怪。”晏夫人看向楚君烈。

    “安安一直说着,想给你做伴郎,结果昨天从外面回来后,一言不发的就进了卧室,今天早晨早餐也不吃,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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