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我们的宇宙(限)
「我本来想帮老师处理的。」 「你有用过吗?」 「…没有。老师,我…其实没有任何经验。」 「从来没有?」白书佾的声音透露出惊讶。 「没有…老师上次说你也没有?」 「我的确没有跟男人做过。」 简佑文立刻抓到了重点。 「所以老师有和女生…」 「有,在美国念书的时候。」 「……」 简佑文默不作声,身上的哀怨气息明显到彷彿长出了低垂无力的大尾巴。 「你很介意吗?」 「我…我介意,啊但不是那种介意…..」 简佑文并不是在意白书佾是否是第一次,他在意的是有其他人曾经和老师关係好到可以亲密接触。毕竟他认识老师七年,却一直到上礼拜才第一次深吻。 「只有一次而已,而且是对方主动,我的技巧应该很差。」看简佑文失落的模样,白书佾自行往不同的方向进行解读。「我也很少自慰,可能连摸前面的技术都不行。」 「老师你…会自己…..」 简佑文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他觉得天使不会自瀆。 「大概两个月一次吧,我也是个普通的男人。」 「……」 几乎每天都会自慰的简佑文很想说这不普通。 「老师…会看影片撸吗?」 「会。」 「老师都看什么?」 简佑文的语气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我都在串流平台上随便选一个点阅数高的。」 「那是…」 看a片还是g片?简佑文本来想问,却又觉得自己好像过度探究了。 「嗯?」 一问一答突然停下,白书佾观察着简佑文的脸色。 「好像已经完全停了。」 白书佾上半身往简佑文倾斜,已经变得柔和的白麝香香气随着白书佾的方向贴上简佑文的感官。 白书佾将简佑文鼻子里的卫生纸捲抽起来。 「嗯,乾了。」 白书佾看着上面乾涸的血跡,松了口气。 下一秒白书佾就被扑倒在床上。 「老师…」简佑文的声音变得低沉喑哑。「其实,我晚上都想着你擼。」 白书佾没说话,坦然承受着简佑文濡湿深沉的目光。 「老师,我想亲你。」 简佑文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注视着白书佾。 白书佾安静地摘掉眼镜,简佑文接下之后伸长了手放到床头柜上。 「老师,可以伸舌头吗?」 简佑文的意思是想跟上次一样舌头交缠地接吻。 但白书佾误会了主词,于是他闭上眼睛,柔顺地吐出了一小截红嫩的舌尖。 简佑文的下体立刻充血发硬。 老师…太色了…… 简佑文莫名地觉得眼眶发热,好像眼泪随时要落下来。 但性慾马上战胜了感性,简佑文迫不及待地含住白书佾的舌尖。 突然的刺激使白书佾反射性地想要缩回舌头,却被简佑文繾綣勾缠。舌面相互摩擦的奇异快感使得两人胸口一阵sao动,呼吸也变得粗重。 亲吻的同时,简佑文试探性地将手伸入白书佾的t袖内,指尖感受到的滑腻触感让简佑文起了鸡皮疙瘩。 「老师,可以把衣服脱掉吗?」 「嗯?可以脱了?」 刚接完吻有些缺氧的白书佾,讲话的口气变得懒懒的,配上微微勾起的嘴角,让他俊朗清冷的五官隐隐散发出一股媚态。 简佑文从来没看过这样的白书佾,下身更硬了。 他帮白书佾将t袖脱掉之后,遵循着他已经重复上百次的妄想,虔诚却又贪婪地亲吻白书佾。从耳垂,脖颈到锁骨,一一地用嘴唇感受白书佾不同部位或柔软或薄韧的肌肤触感。 「有点痒…」白书佾稍微扭动身子,小声地笑着。「你要用力一点。」 白书佾说完,搂住简佑文的脖子,稍微用力地吸吮简佑文的耳垂下方。 「像这样。」 白书佾亲完,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唇瓣。 简佑文仅存的理智立刻飞了。 他像隻暴衝的大型犬,发了疯似地在白书佾身上各处又舔又啃,彷彿要把白书佾吞下肚。 白书佾本来只觉得从搔痒变成轻微的刺痛,但在简佑文舔起自己胸前突出的两点时,他的腰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简佑文对白书佾的rutou相当执着。 他执拗地舔着那柔软平坦的浅红色,一直到它逐渐鼓胀突起,再轻轻啃咬。 「佑文…..」 白书佾的声音带上了喘息,他轻轻地推着简佑文的头颅想让他移开。 简佑文抬起头,凭着本能行动的他不解地看向白书佾泛红的脸颊。 「不要一直弄那边。」 白书佾用左手遮住自己已经被舔弄得红肿的乳尖。 「好。」 简佑文听话地表示理解,移动脖子开始舔起右边。 「不是,嗯…」 白书佾被胸前麻痒的感觉引出一声细细的呻吟。 「老师喜欢这边吗?」简佑文得寸进尺地问。 白书佾皱起眉头。 他认真地推开简佑文,然后拧了一下简佑文的胸部。 「啊!老师这样会痛!」 简佑文无比委屈。 「还知道会痛。」 「……对不起。」 简佑文想说老师看起来不像是会痛的样子,但他不敢讲。 「上半身结束了。」 白书佾坐起身子,摸了摸简佑文已经硬梆梆快要鼓出内裤的分身。 「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一直在亲我胸部?」 白书佾一面问,手也隔着内裤继续揉着简佑文已经蓄势待发的顶端。 「啊…老师…这样……太刺激……」 简佑文抓住白书佾的手腕,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忍耐。 白书佾注意到简佑文的表情后,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他褪下了简佑文的内裤,手掌直接握住简佑文发烫的柱体开始上下滑动。 「老师等…等等……」 白书佾柔细的手心和专注的眼神对简佑文来说是过于强烈的刺激。 「这样我会……真的不行!」 简佑文从腹部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躁动,他怕再这样下去会直接射在老师手里,不得不强硬地把白书佾拉开。 白书佾眼中兴致勃勃的光芒转变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