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我,顶级掠食者,嗷呜在线阅读 - 第3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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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眯起蓝色猫儿眼,站在房间中央四处看了看。

    没有人,也没有兰诺。

    时辛试探的喊了声:兰诺,你是不是到了?

    没人回应。

    她谨慎缓慢的转身,面朝露台的方向。

    有温暖的阳光从露台斜射进来,白色的半透明窗帘扬起又落下。

    在时辛看不到的身后,她脚下的斜长的影子上,更为浓郁的阴影在翻滚在缠绕。

    张牙舞爪,邪肆扭曲。

    像神话故事里不可名状的邪神,挥舞着数不清的触手,在渴望已久猎物背后,又慢又不为人知的逐渐缠绕着对方。

    等到对方反应过来时,已一起沉沦进深渊。

    时辛是觉哪里不对,她分明是嗅到了兰诺的气息,可很明显兰诺并不在这里。

    但这房间里,好像有她看不见的东西存在,还是和兰诺有关的。

    时辛想不明白,不过因着对方是兰诺,她也就放下戒备不去管了。

    猫猫辛很心大。

    她打开衣帽间,边往里走边脱身上的运动外套。

    噗的轻响,外套落地,露出猫猫漂亮的细细腰身。

    她上半身还穿着运动内衣,可光是那节奶白的细腰,随着猫步扭动起来,就足以勾的人心火横生。

    呼!星际跃迁的帝国军舰上,休眠舱里的帝国陛下猛然坐起身。

    滴答,滴答。

    兰诺抹了把脸,脑子里不自觉回想起刚才的梦境。

    他做梦到了时辛的别墅,在她房间里放出所有藤条,然后就看到了时辛。

    在时辛脱下外套的刹那,他猛然抽离醒了过来。

    此时此刻,兰诺不确定他到底是做梦,还是借着梦境真的去找小乖了。

    帝国陛下从休眠舱里出来,边思考边去冲了个澡。

    随后,他犹豫了下,去酒柜里拿了瓶香槟。

    他平时不喝酒,只是现在想要喝一点。

    时辛那节奶白的细腰,一直在眼前晃荡,他的指尖动了动,甚至觉得可以轻易就掐住那节腰。

    冰冷的酒液入喉,瞬间凉了肺腑。

    干玫瑰色的薄唇染上湿润的酒渍,于是那唇色就越发红了,要被咬过一般的红。

    兰诺不太懂,他现在分明没有花期,但是想要对小乖做什么的欲念,好像并不清心寡欲。

    他边喝酒边挥手放出极光树,修长的指尖一点。

    隐匿在树桠深处的小花苞,展露出头顶,并慢吞吞伸到兰诺面前。

    兰诺轻描淡写的瞥了眼,下一刻他手里的杯子落地。

    帝国陛下,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长了六年的花苞,有变化了!!!

    第075章

    六年前, 兰诺在自由联邦停留的最后一晚上,他的留学生涯结束,隔日一早就会登上飞船, 返回帝国。

    但谁都没想到, 意外就在这晚上。

    他的路西法族群突然异常活跃, 在这晚上,狂暴的寄生行为另他的觉醒力失控。

    也是在这晚上, 他遇到了长着奶茶色猫耳, 戴着白色面具的漂亮少女。

    透过面具, 少女圆溜的猫儿眼亮晶晶水润润,唇色如樱。

    她咬了几下唇rou,脸上闪过挣扎,随后一把抓起自己就跑进了最近的酒店。

    夜风寒凉,少女身上的浅淡香气,随着夜风拂落到他的身上,伴随的还有少女逐渐紊乱的口耑息。

    那一刻,兰诺觉得少女和自己身上的温度, 都guntang到灼人。

    兰诺对那晚上的记忆,大片都是混乱而模糊不清的, 可少有的几个细节点,他却记得十分清楚。

    比如,少女长着真实的猫耳朵和尾巴, 是偏柔软的奶茶色。

    在她身上,同样觉醒力狂暴失控, 忽强忽弱, 像是觉醒者又像猫科亚人。

    但兰诺确定, 酒店不会对处于觉醒期的未成年提供开O房服务。

    所以, 抓着他进酒店的猫耳少女,应当是成年了,那就该是猫科亚人,而非觉醒者。

    不知彼此相貌,不知对方姓名,甚至不闻彼此声音。

    但那一晚上,他们却比任何热恋中的情侣都更亲密。

    身体碰撞,迷乱而狂放。

    翻滚纠缠,沉默且靡靡。

    身体和意识,都无比混乱的一晚上。

    从暮色四合到月上中天,再到天际发白。

    漫长的一夜,交O缠的身亻本和气息,guntang的肌肤相贴,热汗淋漓,在奶白的肌肤上滚动,如同荷叶上滚落的水珠。

    噗噗噗的,溅落到白色的床单上,晕染开朵朵脏色的湿。

    那样的湿润痕迹,在整张凌乱的床单上,处处皆是,面面都有。

    端的是让人只看床单就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无比的乱,又无比的欲。

    等到天亮,猫耳少女已经消失无踪,并谨慎的处理干净了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痕迹。

    没有基因物残留,没有身份信息,甚至没有一根头发。

    他起身,抹除掉脸上的伪装,察觉身体里的觉醒力有异常。

    待放出极光树,就见拇指大的青涩花苞,在枝头迎风而立,成为最完美的佐证,叫他知道那一切都不是做梦。

    再后来,六年过去,他那小花苞不曾枯萎也不曾再长大。

    他心知,自己只是半只脚踏进了花期,另一只脚还在花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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