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嫁北方的狼在线阅读 - 第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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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好了。”卫长缨摇头笑,他还好意思说他肩膀宽厚,在这些天时他明显瘦了,肩膀上的骨骼也凸出来。

    “真没事的,没事的。长缨,你来,来嘛!”

    卫长缨只想笑,他怎么像个小孩子讨价还价的,不过枕一会还是可以的,等哄他睡着了再说。“好,不过你要是难受就说,可别憋着。”

    “嗯。”

    卫长缨靠拢过去,头轻轻枕在他的肩上,瞬间李星回拥住卫长缨的腰肢,那软玉温香抱满怀。

    “我真想永远这样抱着你。”

    “我也想永远枕在你的肩上。”

    幽香扑鼻,情难自禁,李星回的手伸向卫长缨的亵衣上的带子。

    卫长缨慌的按住他的手,道:“不行,要等你身子好了。”他如今身子未痊愈,若因女色失了调养,日后就难好了。

    “没事的。”

    “不行。”卫长缨声音严厉,酒乱性,色伤身,何况他还在病中。

    “好吧好吧,我睡。”李星回气鼓鼓地闭上眼睛。

    卫长缨无可奈何地摇头,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颊,道:“我永远是你的,我们的人生还很长,所以你才更要保重身体。”

    他气呼呼的,但只气了一会便就睡着了,鼾声如雷。

    卫长缨轻轻抚触他的脸,在她的心中自然而然地有一种母爱泛滥,把男人看成是自己的孩子,既让他依恋自己,又让他保护自己。

    翌日清晨河溯王李傀又来了,但这次周灿没有来。

    因李星回的身体未全好,李傀便就在小院里叙话,小珠搬来一张案台,卫长缨坐在一侧煮茶。

    李傀拿出一只长方形木盒打开,里面有一枝人参,那人参甚是粗壮,便连根须也相当饱满,显见是株几百年的老山参。

    “长安侯,这是一株千年长白山人参,你身受重伤,服下这株千年长白山人参,料得几日便能痊愈。”

    卫长缨见李傀突然登门便知有事,又见他拿出这么一株昂贵的千年人参,赶紧道:“河溯王,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请收回吧。”

    “李夫人,拿出之物岂可收回,况且我也有事要烦李夫人。”

    果然李傀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卫长缨遂道:“河溯王,你只管说是何事,但这株人参还是请收回。”

    李傀脸微红,似乎是不好意思说,后来他唉了一声,道:“李夫人,灿儿出身低微,入不得流,但她心性高傲,洁身自好,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从不落人之后。”

    卫长缨放下手中的铜勺,李傀赞了周灿这么多是何意,这与求自己帮忙有什么关系?

    “李夫人,灿儿想去游香园观赏,烦请李夫人带她进去。”

    这游香园是贞贤皇后所建的园子,里面有无数奇花异草,但这个园子有个规矩,就只有诰命方可进去,或是父、夫、子居三品及以上的女眷也可进入。

    当年卫长缨的表妹,也就是姑姑的女儿想进游香园,只是因她父亲是四品没法进去,卫长缨便假说她是自己的meimei卫长绡才蒙骗进去。

    “河溯王,以你难道不能带周阿姊进去吗?”卫长缨奇怪,李傀好歹是河溯王,要想带周灿进游香园应该不难。

    “不便。我家那女人性妒,她若得知我带灿儿进游香园,只怕会闹得家宅不安。”

    “难道王妃不知周阿姊的存在?”卫长缨更奇怪了。

    李傀面露尴尬,道:“知道,但那游香园的人识得我,我若带灿儿去,少不得我家里那女人片刻就知道。因此请李夫人帮忙,圆了灿儿这个梦。”

    带周灿进游香园也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

    “那就过两日我带周阿姊去游香园,但这株人参河溯王请收回。”

    顿时李傀大喜,道:“李夫人,你若不收下人参,以后我有事相求就不敢开口了。”说着,李傀便连声告辞,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李星回听得懵懂,道:“长缨,游香园是什么?难道要人带着才能进去吗?”

    卫长缨遂和他讲了游香园的规矩,普通人进不去。

    “男子也不能进去?”

    “不能,只能女子进去,这个园子的用途就是让京畿贵妇和贵女结识的场所。”

    李星回嘿嘿地笑,道:“我也想去瞧瞧。”

    “是么?你真想去?是不是想那些贵妇看中你,然后让你做她们的女婿?”卫长缨揶揄他。

    “啊——那我不去了。”

    卫长缨拾起小木盒里的千年人参,用这样昂贵的人参仅换自己带周灿进游香园,这个李傀实在对周灿痴心一片。

    “阿郎,我去让小珠将这株人参煲汤给你饮。”

    “可这人参太贵重了。”

    “是很贵重,但我更想让你快点好起来,以后李傀若再有事相求,我答应他就是。”

    午后李星回饮了人参汤便就沉沉睡去,到夜里才醒来,卫长缨又端来人参汤让他饮用,才饮用得这两次,李星回便觉全身发热,力气也涨了不少。

    两人坐在案台前作画,因为绘的是故事,便将故事分为数个小节,作画的宣纸也得分节,每节绘什么图,事先制定出来,这样可以两个人同时作画。

    小珠又点了几枝蜡烛,拿着绢巾给他俩擦汗,免得汗落在宣纸上,这样一幅画就全毁了。

    画完一节图,两人便停下来,等画晾干后再接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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