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异世界获得绿之加护,等等这是什么意思(03)瘸脚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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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瘸脚支会 2022年1月9日 一讲到冒险者公会,想像中是一间像是美国西部风格的建筑,走进裡面会有不友善的眼神与不自量力来挑衅的杂鱼冒险者,还有张贴满任务海报的看板与美貌的公会前台职员。 但在亚当村,冒险者公会不仅没有自已独立的建筑、也没有漂亮可爱的柜檯小姐。 亚当村冒险者公会支会就只有酒馆内的一张桌子、一面任务牆与两个职员,支会长约翰与前台德鲁,虽然是支会但也有过度精简的嫌疑。 但冒险者对此都赞誉有加,毕竟在一年前支部成立以前,他们要领取任务报酬或是接新的任务都必须跑到三天路程远的马车村支会,在大森林的周遭就有冒险者公会服务对他们来说是赚钱加速的天大福音。 事实上,这个支会确实也是村子出身的冒险者争取来的。 德鲁是矮人混血,武器是大战锥,原本是在这个区域活动的C级冒险者。 几年前在大森林进行讨伐任务中失去了一条腿,没办法只好从冒险者生活退役,到临森城找下一份出路。 顺带一提,听冒险者们提&65256;过正是因为德鲁的案例,大森林禁止冒险者单独活动,而且冒险者等级最低为D级,也就是禁止E与F新手菜鸟靠近。 大森林虽然是个宝库,但也就是有这样的危险度。 而约翰、伍德是临森城中骑士贵族家的六男,转职前在守备军担任小队长。 有一次任务中遭到诅咒魔物的攻击,虽然没有失去腿,但诅咒没办法被军中的治疗士处理,因此移动变得相当不便,只能一拐一拐的走动,无可奈何只好从军中提早退役。 一天晚上在酒馆喝着闷酒,恰好遇上也是脚受伤的德鲁,因腿退役的两人一拍即合,相谈甚欢。 德鲁聊到大森林虽然很多宝物,但没有冒险者公会实在与诸多不方便,这时候约翰想到,如果没有的话,那我们建立一个不就好了吗?于是两人就一起找上了临森城中的冒险者分部,想申请增设公会支部。 一般来说设立新的公会支部需要满足很多条件,但伍德家是三代士爵家族,家族内男丁全都在守备军工作,而守备军与冒险者公会关係又相当紧密。 透过这层关係,两人在总部受训了一年后,被派任到这个拓荒村开创公会支部,由约翰担任支会长,而鲁德就作为公会前台职员处理日常事务,这件事恰好是在我爸妈来到拓荒村的前一年发生。 约翰在出发前向他城中少数的青梅竹马,也就是莎莱特家的四女,刚刚成年的卡蒂儿做离别招呼,也对他说未来等村子稳定下来后,欢迎卡蒂儿到村子来玩。 正因为如此,母亲在逃家之际,唯一知道且可以依靠的对象,其实就是约翰。 只不过等到他遇上约翰之前,就与我爸爸亚当干材烈火,我想约翰对此一定相当不甘心吧。 也因为这层关係,我出生后第一个见到的父母以外的对象就是约翰,而且约翰热情地表示愿意当我的干爸爸,可以看出他实际上对母亲是相当迷恋的,可惜青梅竹马在这裡又输了一次。 总之,支会的设立对于冒险者来说可是相当欢迎,但因为当时村子也还没命名,所以久而久之冒险者就称呼为「瘸脚支会」,只因为首任支会长与职员都瘸脚。 在村子命名的时候瘸脚村也有成为选项之一,没有叫做瘸脚村而是亚当村真是太好了。 冒险者总共分为七个等级,刚申请加入时是F,正常情况下一年后会升级为E。 如果两年都没升级,会被公会劝退,视为没有冒险者的才能。 E级是新手,D级开始才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冒险者,C级算是老手,B级是老手中的精英,A是顶尖冒险者,S是人所难以触及的怪物。 B级开始就会有贵族试图接触,培养为私兵。 A级冒险者可以被国家授封为贵族,依照状况至少是士爵起跳。 S级冒险者听说在国内不管有没有封爵都会被视同子爵对待,被国家认同为重要战力,毕竟S级听说是可以以一挡千的人型凶器,国家当然会小心对待。 冒险者也可以说是平民成为贵族的美梦,但能升上A级者寥寥无几,也因此A级以上冒险者会成为民众热门讨论的焦点。 这个区域因为限制的关係,所有冒险者至少都是D级起跳的两人以上队伍。 C级冒险者有三人,退役的德鲁、黑色炫风的前卫库沙、致命之矛的枪使莫干。 约翰没有作为冒险者活动的履历,所以没有冒险者等级。 不过听其他冒险者评价,他的剑术与综合战力大约也是C级。 冒险者支会的业务会受到限制,其中之一就是冒险者支会不能接受新冒险者注册,所以我长大后也不能在这个村子作为冒险者出道。 隔壁马车村也是支会,所以将来如果要成为冒险者,势必要跑一趟 临森城的冒险者分会,听冒险者描述临森城的种种,让我不禁有点期待那天的到来。 受伤对于冒险者来说是家常便饭。 在母亲与父亲移居到村子以前,冒险者需要自备昂贵的治疗药水,像是马顿上次那样腹部见到肠子的大面积伤口需要中级治疗药水,大概要五个金币才买得到。 其实冒险者都有存货,只是捨不得用,毕竟很贵。 母亲每次帮人治疗都没有收费,但冒险者们心裡过意不去,会用猎物作为回礼,所以家裡常常有过剩吃不完的各种山产药草,父亲会再分送一些给村民。 自从上次的「哺乳事件」 后,参与的冒险者看母亲的眼神就有点转变。 以前像是宅男支持者看待校园偶像那种热烈支持的眼神,现在却充满着下流的感觉。 只有在约翰与我父亲出现时会稍微收敛。 每次有人受伤,就会照惯例扛进酒馆的桌上请母亲施展治疗术。 而冒险者的队友们或恰好经过的冒险者,就会趁此机会围绕着母亲的身体上下疯狂的窥视。 母亲自小在贵族家庭长大,穿衣服都有女佣人协助,现在一个人自己穿,常常破绽百出,让冒险者们大饱眼福。 即使是难得全部没有露出的时刻,也有冒险者光是靠着母亲后颈的汗水味就可以作为手枪的小菜。 施展治疗术相当疲惫,通常冒险者们都会请酒馆老板娘莫莉帮忙准备浓汤帮母亲补充魔力体力,而母亲便在这样的机会一下,一次又一次的喝下不同冒险者的精华。 那些精华经过母亲的肠胃转换为营养,分泌出乳汁让我吃下,让我心中感到五味杂陈。 汤裡的空间终究有限,手脚慢了的冒险者没抢到最佳的机会,就会开始往别地方宣洩。 一开始是裙摆的衣角,不容易注意到的小角落。 渐渐的,当冒险者发现母亲迟钝的令人害怕,开始将瞄准的位置逐渐往上升,甚至有次就喷射在屁股的正后方,好像想隔着裙子侵入母亲隐密之处。 那天母亲依旧没有发现,晚上在做酒馆工作时,随着一桌一桌送上餐酒,那裙摆上的精华也跟着母亲移动。 虽然约翰与父亲有闻到异样的臭味,但冒险者本来就是充满着恶臭的工作者,好几天不洗澡也是家常便饭。 母亲整天被这群恶臭的工作者所包围,沾染上臭味好像也是理所当然。 就这样,母亲身上越来越常沾染着冒险者的味道,而冒险者们看见母亲与父亲,便会开怀大笑着,然后将今天的收穫大方分享。 最不开心的是酒馆老板娘莫莉,冒险者都是他的老主顾,生命危险之际确实也管不了太多。 但近期酒馆的腥味越来越重,实在闻不下去。 于是老板娘就将最靠近后场的客房清理出来,作为村子中的治疗室,往后如果有冒险者受伤,就扛到治疗室裡进行治疗,平日也可以让母亲进行休息利用。 密闭的空间裡有床,我有种事情会越来越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