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在仙侠文里走事业线在线阅读 - 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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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她抬起头,道:“此事棘手。”

    “孟峰主看到了什么?”

    已有陆续弟子去探查无极宗,瑶池少主乃是小辈,在这里多有不便,便带着人去寻找其它幸存的无极宗弟子。

    剩下的几名化神面面相觑,蓬莱长老在调查此地有无魔族气息,羽化宫宫主在则盯着孟宿看。

    “没有因果缘线。”

    孟宿身边符文缓缓消散,羽化宫宫主沉思,“莫非是为夺宝而来?”

    无极宗有什么宝物,他们外人并不知,恐怕得等师无桧醒了才能知道。

    无极宗的事若真是怀璧其罪引起,要么是宗内事务——灭宗之人乃是宗内子弟,出其不意,又法力强大,才能造成如此惨案。

    要么是有人无意间透露出去,惹来杀身之祸。

    可既无因果缘线,那便不是无极宗内讧所致。

    孟宿明显察觉到不远处有道目光几次停在自己身上。

    这方向,像是那名蓬莱弟子。

    可她却没有回头,而是颇感头疼。

    她没有继承原身记忆,根本看不出什么因果缘线,也不怎么会斗法,空有化神修为却无法使用。

    她知道如果自己被揭穿不是原身,一定会被昆仑人当成企图夺舍孟峰主的妖魔斩杀。

    这几日她演的辛苦,无人在时,每时每刻都在对镜自练,只求那些人不要看出端倪。

    所幸孟宿是高岭之花,不需要太多表情,不然她怕是早早就已暴露。

    那名蓬莱的弟子,原身莫非认识?

    衣袖里的手又握了起来,她生无可恋地放空目光,恨不得自己再穿一次。

    穿成什么不好,非得穿成化神大能!

    作者有话要说:

    忘了要说啥,先放着_(:з」∠)_

    第009章 杀了我

    卫引等了半晌,也没等来孟宿的一个目光。

    以前的他无论是何模样,师父总能第一时间认出他,尤记得上世初见,他将药峰峰主气得吹胡子瞪眼,师父及时驾雾归来,拦下药峰峰主失控后使出的术法,继而转过身,要收他为徒弟。

    师父的弟子并不少,老一是慕名而来,天生道体,拜入无量峰,老二家破人亡,走投无路下被师父所救,因资质不错,师父便收为弟子。

    老三本体是蛟龙,乃蛟龙一族太子,师父受故人所托,对其教导。

    老四在他来昆仑后不久,执行任务时为除魔献身,死时仅金丹。

    而他是师父收的最后一名徒弟。

    他阖下眼,心不在焉跟其它弟子去观察案发现场,行休磨磨蹭蹭跟在他身后,突然靠近他,慢吞吞道:“师兄是在看那名孟峰主吗?”

    行休笑嘻嘻地,“师兄也觉得孟峰主仙人之姿?”

    忽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上覆上只薄玉般的手,手的主人静静看着他,语气款款道:“老实点不好吗?”

    四周仿佛被某种奇异的结界隔绝,静悄无声,化神修士未曾放出神识,与剩下的人一样,并没有看到这幅兄弟阋墙的场景。

    而卫引,下手毫不手软,甚至动用了自身意境,使得四周空气沉重,连移动都难。

    话语春绵日暖,面上腊月寒风。

    终是不再装了。

    行休嘟嘟嚷嚷:“师兄,你掐的有点疼,能不能先放手?”

    “你是谁?”

    “你猜猜看?”行休凑的更近:“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这具身体会死,可我不会死。”

    他像是半点也不在乎脖子上的这只手,“这rou身名字叫青鲤?”

    “与你无关。”

    卫引看这张珠圆玉润的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手没有收回来,而是突然手心悬光,各种细小符文在行休附近滚动,而下一刻手心一空,行休已经来到几米之外。

    他摸摸脖子,被卫引碰过的地方已是鲜血淋漓。

    “搜魂术?”行休挑眉,更加确定卫引是重生而来。

    “师兄确定要在这打起来?”

    “这儿挺好,风水宝地,适合下葬。”

    卫引在看到行休也要跟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当着各位化神的面把这人的马甲揭下来。

    在蓬莱潜伏,占用蓬莱弟子rou身,已是死罪。

    卫引看到了行休布下的结界,他拿出梅浮游送的法宝,干脆利落将其粉碎。

    结界被破,卫引收了意境,其他弟子看到这剑拔弩张的一幕,忙退散十尺,请瑶池少主过来。

    瑶池少主很快赶到现场,看到行休,粉面上欣喜连连,“原来你在这。”

    她生得副俏皮相,发间红绳下坠着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项间花形璎珞下有流苏压襟,道袍罩了件绯色薄纱,绥带扣着玉珠,丝纹不动。

    卫引看到这人,直觉告诉他行休留有后手。

    “参见少主。”行休仿佛没有与卫引起冲突过,不卑不亢行礼。

    “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瑶池少主瞬移过来,看到卫引,站着愣了好一会,惊道:“行休,这人是你师兄?真真是其象无双,其美无极。”

    她面前的人,身形如松,笔直好似一方霜白里莹莹生光的玉雕。

    发簪一黑一白,斜斜立着,乌发与黑袍,浓稠似砚台里的墨。

    风拂来,万间美景皆聚在他的眉梢眼角,一人成景。

    真应了那句话——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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