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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喟叹地停下拢住她,连黑色发丝都满足地舒展着。 心里算计着离她十七岁不剩半年,他得开始准备聘礼了,总不好让母亲和叔父为他出,他岂不是空手套白狼,平白得一佳妇。 辛离离轻轻嗓子,窝在他肩膀上道:“就算是成了亲,我的酒楼也是要开的,我还要时不时的出去做菜,你不能拦我。” “嗯,好,都听你的。” “我还想住在候府,不想离从母太远。” 司马佑安:“……” 她眼珠子慢慢往他那转,被他的沉默打击到了,委委屈屈哼唧:“我从小就和从母在一起,不想离开她。” 他低声道:“这怕是不行,若住一起,还以为我是入赘的。” 辛离离拿眼睛白他,小声嘟囔:“小表弟都能呢,哎。” “嗯?”他将人抱起来,揉着她的颈道,“不被母亲管着,你还不开心了?” 她扑过去挂在他脖子上,向着她惦记了许久的喉结轻咬了一下,她当然只是开玩笑罢了,他却身子一僵,哑着声音道:“别闹了。” 作者有话说: 别呀,闹呀!欢迎高考归来的宝贝们! (1)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巧艺》:“ 凌云台楼观精巧,先称平众木轻重,然后造构,乃无锱铢相负揭。台虽高峻,常随风摇动,而终无倾倒之理。魏明帝登台,惧其势危,别以大木扶持之,楼即颓坏。论者谓轻重力偏故也。” 第一百三十章 不愧是国师 “你最近都好忙的, 整日里瞧不见人影,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得不到的时候是宝贝, 得到之后是根草。” 辛离离状似委屈的撒娇, 坐在她身旁的司马佑安叹了口气,他最近叹气的次数直线上升,那也挡不住她的搞怪。 他道:“我今日早上还同你道别了。” 被捅破话里漏洞的辛离离道:“那你没亲亲我。” 司马佑安微微挑眉,语调转了几个弯:“你要我,亲你?” 被他眸子一盯,辛离离浑身警铃大作, 猛地捂嘴推他,“这是在书房,万一三郎过来讨教被他看见怎么办?他看见了从母必定知晓。” 他倾身在她手指上落了一吻, 顺着她的话道:“给你道歉,最近太忙了没顾得上陪你。” 他这样任她欺负,辛离离反倒不好意思了,她分明就是自己不讲理, 便伸直脖子隔着两人的椅子往他怀里撞去, 闷闷道:“你道什么歉, 是我自己想你了, 所以总想跟在你身边,你不用管我。” 两人如今在司马佑安的书房, 曾经对桌放置的椅子已经被辛离离挪动, 变成并排的了, 司马佑安被她说的, 人软得一塌糊涂, 伸手将人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刚刚互相表明心迹不久, 就如同夏日般绚烂的花朵般,各自都想让对方为自己驻足,吸引他的全部目光,时时刻刻与对方黏在一起。 奈何两人一个比一个忙,临近年关,辛离离的酒楼得准备新年活动,司马佑安则要同舅父一起,对岁末考核的官员把关,还要趁机将博晋书院的学子们安置在朝堂中。 因而每每总是早上见一面,临近宵禁再见一面,这般轻飘飘如同隔靴搔痒的见面,反倒勾得人心底愈发悸动,更想对方了。 辛离离将脸蛋挤在他胸膛上,两人谁也没说话,互相抱着对方,思念已经诉说完毕,便不能再打扰他办公了。 她可是听说宫里的陛下,恨不得将司马佑安栓在自己腰上,时常当着众人的面提出要和国师同吃同住,均被国师拒绝了,哼,她自己一个人都看不过来他,又有人和她抢,若是耽搁了公事,她日后想见人都见不着。 哎,还得时时刻刻在家人们面前遮掩,司马佑安是想尽快同从母讲两人在一起的事,但她尚没有做好准备,总觉得过于让人害羞了。 “阿兄、阿姊,三郎和阿褚从书院回来啦!三郎要吃土豆泥,阿褚要吃rou!” 三郎尖细的声音老远就从院里传来,辛离离吓得要蹿回去,直接磕到了椅子扶手上,当即嘶了一声,眼里含着泪。 司马佑安紧跟着她站起身,椅子向后发出巨大的滋啦声,“慢着些,院里的人我都吩咐过了,三郎来会拦住他的,磕哪了?” 他修长的手覆在她揉腿的手上,额上都跟着着急出了层细密的汗,气她反应大,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这么见不得人,又气她不爱惜身体。 “磕得厉害吗?出血了?我看看。” 话音刚落,他自己关心占据上风没察觉到话里问题,辛离离却红着脸将手给抽了出来,磕磕巴巴道:“你看看?” 随着她抽走,他的手没有阻碍落于她的腿上,冰凉修长的手掌盖在她磕碰的地方轻轻揉着,被她一点,动作迟疑变缓。 手下软rou填充在他掌心,他这时才反应过来不妥,这个位置是她的大腿,而她因为站不稳,所以是半坐在书桌上的,如今两人的姿势已不是一句暧昧能概括。 他沉默,她笑弯了眼,伸着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腿蹭他,打趣道:“你喜欢我胖还是喜欢我瘦?要不要亲自脱了看看?” “辛离离!”他手下用力,为她揉淤血,听她疼地求饶,心尖发颤,不敢看她,收回手道,“是我孟浪,你且坐好了。” 屋外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拎过椅子放在书桌对面,赶在房门被推开前,将人抱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