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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女配综艺养娃爆红[穿书] 第33节

    徐临柑抬头看了看人群中正在认真学下棋的段池渊收回了目光,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最近这个孩子越来越外向了,和这些小朋友处的都不错,等这期节目拍完应该可以在带他去看一下医生了。

    小的目前还不错,就是这个大的嘛。

    徐临柑看向坐在位子上,两眼放光看着她的段清延,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疼,又要哄着这位“祖宗”喝药了。

    这几天因为是在火车上,吃药要避开大众的视线,吃药的难度增加。

    车厢都是有摄像机的,车厢里喝是不可能的,主要是段清延吃药要靠哄,要是不用哄他能自己乖乖喝下去的话,就可以在车厢里假装喝水将药喝下。

    她现在都是带着段清延,借着洗澡为借口吃药。

    这个火车是有洗漱地方的。

    徐临柑起身将衣服准备好,就带着段清延往洗漱室走,前两天她挑的都是这个时间,这个时间嘉宾们一般不会来,是个很好的时间段。

    徐临柑和段清延来到洗浴室。

    徐临柑将藏在衣服下面的水杯拿出,段清延的脸色变了,之前还看着她满脸高兴,现在眼神带着纠结。

    段清延不喜欢喝这药,真的太苦了,每次喝完他都觉得胃里不舒服。

    他有点害怕喝这药。

    看着徐临柑手中的瓶子本能颤抖下,突然大脑恍惚,瓶子刚刚在他眼中有好几个,段清延微微摇头,再看去后又是一个。

    徐临柑看着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个“大孩子”还怕喝药呢,哄了多次了,她知道怎么哄段清延喝这药速度会快些,她不想在这种地方磨蹭太久,越久就越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

    “我亲你一下,你乖乖将这个药喝完。”徐临柑直接说道,她就不知道段清延对这个吻为什么这么在意。

    段清延听到徐临柑说要吻他,眼睛亮了下,但是很快害怕和犹豫又在眼睛闪动。

    柑柑这次再亲他的话,他的次数又多一次了,柑柑又多喜欢了他一点。

    段清延点了点头,握紧拳头往徐临柑身边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晕,他强行打起精神。

    看着一步步像她走过来的段清延,徐临柑无奈的笑了笑,在对方要从她手中拿药时,将手微微移开,对着段清延勾了勾手。

    段清延疑惑的望着她,慢慢弯下腰,就在弯腰的那一刻他眉头一皱眼睛闭上。

    徐临柑趁着他弯腰的时候,踮脚亲在他额头上。

    段清延的眼睛猛地的睁开,好看的眼睛此时像一滴掉落在纸上的墨水,一点点扩散开来。

    “我先出去了,你喝完药洗完澡和杯子再出来,我在外面等你。”徐临柑一边说着一边将水杯递过去,这是一人澡堂,两个人呆在里面也太奇怪了,她还是早点出去比较好。

    段清延摸着被亲的额头,震颤的瞳孔望着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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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她的吻呢

    徐临柑看着这样的段清延, 心里觉得对方真的像个毛茸茸的大号兔子,太容易受惊了。她只是以为自己突然亲了他,吓到他了, 因为以前她都是先让对方喝药,然后在亲的。

    见他还愣在原地,徐临柑强势的将手中的药塞进他手里, “我先出去了, 你记得喝药。”

    反正早点亲晚点亲都一样,她现在急着出去,她可不想等下出去时碰到人,等下解释都解释不清她和段清延为什么是两个人在浴室, 她不想社死。

    说完她就推开门出去了。

    段清延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杯,在看着已合上的大门,眉头往中心靠拢,他将水杯放在洗漱台上,抬头看向镜子。

    白炽光下,他因疼痛而变白的脸,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镜中, 那双深邃的眼睛被一双手捂住,骨腕一侧在灯光下投下阴影。

    他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荒诞梦,他在梦中不停奔跑,不停的掉进陷阱中。

    他现在很清楚自己一定是病了,但是得了什么病他不知道,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摔下楼那里。

    他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都是在别的地方, 在做不同的事情, 但是他能停留的时间不长,很快他又会陷入昏迷。他醒来的时间和停留的时间都是不同的,次数太少,他还没有总结出规律,但是每次他都有记着。

    他现在一共清醒了四次,第一次是在玩抓捕游戏的时候,停留了几秒,第二次是在大巴车上吃药,停留几分钟,第三次是在段家,停留时常三小时,第四次就是这次了。

    镜子中,高大的男人伸手摸口袋,最后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光照在他宽大的背部,大面积的阴影将洗漱台覆盖。

    他没有在自己身上找到手机,他要是找到手机,第一时间会联系他的秘书,秘密安排医生进行检查和治疗。

    公司早在之前已经做过规划,他不一直盯着,也能按照常规运行下去,公司今年几个重大的合作安排,他也已经安排妥当,但是扩展国外发展方向那边,还在推进,可以延迟。

    段清延强忍者头痛,开始想公司的安排,看还有那里有纰漏吗。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告诉徐临柑他现在的处境,他并不相信徐临柑,想起他还没有病前对方种种行为,他不想冒着个险。

    但是,从他醒来的几次,看见对方的行为,他总觉得对方变了,不像是对方会做的事情。

    大脑中闪过几个片段,眉头皱的更深。

    清冷的目光看向泛着光泽的黑色水杯,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细长的手指在大理石的洗漱台上敲着。

    敲击声停止,他的手摸向额头,在摸向跳动的心脏。

    会在这情况,对方这样的举动下,觉得可以相信对方。

    他觉得自己真是病了。

    迟疑片刻,他的手指还是伸向了水杯。

    黑色的水杯和冷白色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水杯盖子被打开,一股药味铺面而来,拿杯子的手指颤抖,望着杯子里药,段清延的面色发冷,脑中涌上不好的回忆。

    七岁的时候,他出车祸伤了腿,刚过门不久的继母说要给他喝中药,父亲同意了,从那天起,他每天都要喝中药,但是那中药很苦,很难喝,喝完后胃会像被火烤着一样疼,他跟父亲说,父亲说是他在说假话,后面他的身体越来越差,直到被老爷子接到过去养,身体才逐渐康复。

    他曾经无数次因为喝完继母给的药,捂着发疼的胃,蜷缩在床上,痛到失去意识,当他躲避喝药,就会迎来他爸的咒骂和棍子。

    呼吸变得急促,段清延的骨腕低住发痛的额头,强忍着想呕吐的感觉,面色比之前更白,头越来越疼。

    杯子重击桌面,里面的药撒出来一些,沿着黑色的杯子洒落在桌边。

    片刻后,镜子前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泛红的双眼迷茫的望着镜子,茫然的望着四周,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最后落在了桌上的杯子上,手指指间触碰杯子,眼睛眨了眨。

    什么时候他拿着这个药的?

    段清延拿起水杯,看了又看,大脑中能想到的只有徐临柑喊他过去。

    现在是怎么一回事,镜子中的男人眉头微微皱起,犹豫片刻拿起杯子放到口边。

    柑柑说他生病了要喝药,他这样也是因为生病吧,喝药就好了。

    一饮而尽,杯中的药被喝进了口中,他下意识的捂住胃部,片刻后抬起头,眼角一抹艳红,嘴唇因为药而一直抿着变红。

    将手中的水杯放在水龙头下洗干净,之前几次都是他洗的,他的业务现在已经很熟练了,洗完手后用吹手机器将手和杯子外面的水吹干,做完这一切,他就开心的往外面跑去,他刚刚喝完药,可以去找柑柑要亲亲了。

    推开门,就看到坐在外面长椅上的徐临柑。

    “柑柑。”段清延走过去,双眼望着徐临柑,脸上露出笑容,看不见的尾巴摇着,一副等着夸奖的样子。

    “我喝完了,也洗干净了。”语气中满满的求夸奖。

    徐临柑先是一愣,从对方手上接过水杯,道:“真棒,那你去洗澡吧。”

    徐临柑也没有因为对方没有洗澡而直接出来找她生气,在她心里段清延就是个需要照护的小孩子,况且求夸夸的段清延还是挺可爱的。

    “怎么了?”看着还不走的段清延,徐临柑问道。

    “亲亲。”段清延黑乌乌的眼睛望着她,看着好想让人揉揉他的脑袋,可爱到,能答应他所有的要求。

    不过,徐临柑却双手报胸,有点不解的看着他,道:“我已经亲过一次了,快去洗澡吧。”

    段清延眼睛眨了眨,她什么时候亲过他一次了!

    “快去洗澡吧,等下别人来了。”徐临柑催促道,“你在这样看着我,我也不会亲你的,已经亲过一次了,清延最乖了,快去。”

    段清延是真的很委屈,什么时候他得到亲亲了,但是柑柑是不会骗他的。

    他现在有点迷茫。

    突然大脑里出现了一个轻吻的画面,很快就消失了,但是段清延还是能感觉的出这是洗漱室里柑柑吻他时的场景。

    可是他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陌生。

    段清延皱着眉头,眼睛满是疑惑,但是为了不让柑柑难过,他还是去洗漱室洗澡,洗澡的时候,他怎么回想都想不起细节,越想他越郁闷,直到洗完澡,他的眉头都不曾松开过。

    段清延和徐临柑两人都洗完澡后往车厢里走。

    车厢里,小孩子的围棋比赛正举办的火热。

    段池渊望着棋盘,他的棋又被对方提走一字,他眉头皱起,表情越来越严肃,对面和他对局的肖淮绘此时也在聚精会神,他没有因为段池渊是新手而轻敌。

    “徐阿姨,段叔叔。”肖浅荔看到走过来的徐临柑和段清延打招呼。

    听到他打招呼,其他小朋友都抬起头和他们两个人打招呼。

    而段池渊就像被冻住般,一动都没有动,他瞳孔扩大,指尖微微发抖,后背发冷。他下意识的想去把这必输的棋遮住,但是身体僵硬在原地不受他控制。他不想被徐临柑和段清延看到他下的这局棋,他怕他们看到后会失望。

    在他们没来之前,段池渊无所谓这局输赢,他们来了后他只想自己会赢。

    他害怕自己输掉就不会被喜欢。

    他虽然从来都不说什么,但是总想展现最好的自己给他们看,想他们能喜欢自己。他再怎么聪明,也只是个5岁大的孩子,他希望自己能被爱,能被尊重,能被注视。

    徐临柑看出段池渊的反常,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手掌轻轻揉了下他的头。她知道段池渊的不安,所以她平时都会给段池渊足够的安全感。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原来僵硬着身子,紧绷着神经的段池渊得到放松。

    徐临柑的手刚放下来,段清延随后就学着她的动作去揉段池渊的头,但是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将段池渊原本的发型弄乱,头发翘起好几处,但是这样的段池渊莫名的可爱紧。

    徐临柑想着该如何劝着段池渊去做一个卷发,一定可以从小号霸总秒变小号男爱豆。

    清冷贵公子变甜酷奶爱豆,感觉也很不错的样子。

    徐临柑也没有留在这里看段池渊下棋,她带着段清延就离开了,小孩子们玩的时候她还是觉得不要干涉的比较好。

    段池渊最后还是输掉了那场棋,输的惨不忍睹。

    “这棋中盘就该认输的,浪费时间下这么久,棋这么臭还一直下。”林湫蔚在一边急躁的跟段池渊说,“你这步断也不太行,这个地方你断什么断,你这都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比段池渊这个输棋的还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