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的冤种竹马在线阅读 - 第28页

第28页

    许宁简知道自己不应该生祁凛的气,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人有义务无条件地对他好。连他自己的父亲都可以把他扔在别处,祁凛作为一个邻居,做的已经足够多了。哪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许致所托付的。

    许宁简想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一如既往地与祁凛相处,可是他却再也无法不怀疑他最好朋友的用心。

    而比起对祁凛的怀疑,许宁简更加恼怒的,则是内心深处那隐秘的,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

    童年的不安全感卷土重来,比小时候更加强烈。许宁简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资格得到无条件的爱。

    他觉得自己应该和祁凛摊牌,可是他太孤独、太需要陪伴了,他根本没有勇气去质问祁凛。

    他试图去交新的朋友,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代替那么多年养成的习惯。

    于是他开始折磨祁凛,也折磨自己。他不断试探祁凛的底线,试图证明祁凛对他的照顾,不仅仅是因为许致的托付。可是每次折腾了对方,自己又会后悔。

    这是他最好的朋友,是他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人,他不应该这样对待祁凛。可是祁凛为什么又要这样对他?

    许宁简总是想,祁凛总有一天会离开他的,与其再次被重要的人抛下,不如先赶走他。

    祁凛是很好很好的,没有必要把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

    夜更深了,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

    许宁简哑着嗓子问:“祁凛,我们这样算什么?”

    祁凛的手掌还贴在他的腰上,顺着上衣的下摆钻进去,往上摸索着他的背,轻轻地抓着,就像以前那样。

    “你觉得呢?”

    许宁简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保持了沉默。

    又过了许久,祁凛轻轻叹了一声。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非常割裂就是说,我每天晚上准备新文,因为满脑子的沙雕梗嘎嘎狂笑。

    然后一打开电脑码字:笑容消失。

    好疼痛的青春!

    准备明天完结,如果明天没写完,就鸽一天,后天完结。

    下一本写修真界直播,大纲搞得差不多了,等这本写完再浅浅地修改一下文名和文案,老风味!

    最后再羞答答地请好心的朋友收藏一下言情的新预收《社畜天师》,因为刚好想到了很喜欢的梗,争取也搞一搞。

    《社畜天师》

    师蓬蓬学成出山,到企业去应聘工作,

    师蓬蓬:“你好,我是学法的。”

    面试官:“哦,法律啊。”

    师蓬蓬:“不,法术。”

    面试官:?

    面试官觉得小姑娘很幽默,当场将她录取进了对口部门;

    后来,大家才知道,她并不是幽默,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师蓬蓬兢兢业业地上班,然而工作不易,社畜叹气。

    每到月底,师蓬蓬面对着银行卡余额,只能默默地打开“滴滴打鬼app”,接个单子赚点外快,勉强维持生活这样子。

    直到某天,师蓬蓬接到家里的电话,让她去保护童年的小伙伴颜京。

    师蓬蓬和颜京小时候见面就打架,两家的长辈为了缓和他们的关系,一度威胁要给他们结娃娃亲。

    现在大家都长大了,听说颜京还成了一位霸道总裁,

    师蓬蓬觉得,这小子应该不会那么小气,还记得以前的恩怨,

    这笔钱,能赚!

    颜京从小到大有两个噩梦:一是撞鬼;二是家里让他和师蓬蓬结婚,

    没想到长大后,这两个噩梦一起成真了。

    在他饱受阴物困扰的时候,家里的长辈突然通知他,已经让师蓬蓬来找他了。

    颜京:!

    这么多年他忙于工作没找对象,家里终于按捺不住,要逼他娶那个鸡窝头了!

    颜京贞烈表示:我是绝不会妥协的!

    一段时间后,长辈终于结束养生课,拿回手机跟颜京联系,就听到颜京矜持地表示:“既然家里这么坚持,那我就勉为其难和师蓬蓬结婚吧……”

    长辈:“结什么婚?我只是请她来给你抓下鬼。”

    颜京:??????

    不,鬼可以不抓,婚必须要结!

    这下好了,别人是追妻火葬场,他是真的要追到火葬场。

    第19章 答案

    祁凛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许宁简不在宿舍,只给他留了条信息。

    许宁简:【我mama忌日,我回家一趟,跟学校请过假了。】

    许宁简:【昨晚的问题,等我想明白了就告诉你。】

    祁凛愣了愣,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许宁简以前对这个日期很敏感,每年这个时候,都只说自己有事。

    祁凛:【好,我等你回来。】

    想了一下,又问:【你说的那家鸡丝汤面在哪里?我想去吃。】

    早上又飘飘荡荡地下起了毛毛细雨,天气阴沉沉的。

    墓园被雾蒙蒙的水汽所笼罩,到处又湿又冷,显得越发凄清寂寥。

    许宁简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和许致两人一人一伞,在他母亲的墓前献了花,又安静地站了一会。

    这是每年一次的流程。以前许宁简其实很不愿意来,每次站在这里都提醒着他,母亲的死亡和他有关,他的痛苦也来源于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