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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72节

    严如山的目光在油烟机上停留片刻,收回视线;取来菜刀,在柚子上平均划开四道长口,从没到痕迹边缘处剥离,柚子皮很顺利被剥了下来;剩下里面的果rou,每一瓣果rou大小均匀,色泽鲜亮,瞅着就有食欲。

    严如山将皮剥开,剔出果rou放瓷碟,放满一盘,取来筷子走出厨房。

    “毓秀,来尝尝。”

    一盘子果rou出现在眼前,钟毓秀放下医书,严如山送上筷子;她捻了一点儿果rou来吃,甘甜在口腔炸裂,确如严如山所言,水分多还甘甜。

    “好吃。”

    严如山眼底浮露笑意,“好吃也不能多吃,这东西寒凉,吃凉了肚子就不好了。”

    “哦。”才不管凉不凉,很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柚子了,先尝鲜再说。

    “慢点。”严如山侧身落座,小姑娘吃的满足,他看着也高兴,“瞧你喜欢的,等会儿给你搬些过来。”

    钟毓秀连连点头,“柚子皮留着,你每天拿回家。”

    “可以。”

    还省了特意去剥皮的功夫。

    吃完一盘果rou,郝南和田尚国也从外面回来了,狗蛋端着两碗面条放到严如山和钟毓秀面前,又转身去了厨房。少顷,又端来两碗。

    郝南和田尚国清洗一回,回来捧着牛rou面唏哩呼噜三两下吃完。

    钟毓秀和严如山碗里的面条也见了底,汤喝了不少,隐约能见碗底的调料。

    “严大哥,你看到厨房里的油烟机没有?”

    “看到了,瞧着很不错,厨房里的油烟都没了。”严如山说的是实话,动力的声音大了些,不妨碍它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厨房清洁,还能让人身上不沾染上油污。

    钟毓秀微微颔首,继而又摇头,“还不够完善,我理想中的油烟机动静要小,最好是消音的;吸取的程度还要更大一些,它的声音控制系统不够完善,无法分辨人类给予的语言并进行执行。”

    严如山撇了厨房,“你是想让油烟机如狗蛋一样?”

    “对,说来都是芯片进行运作,狗蛋能行;油烟机自然也可以,不过是一个芯片就能搞定的事儿。”小机器人送过去那么久了,到如今还不见影儿。

    “慢慢来。”毓秀亲自上手可能很快能见成果,其他人他都不好说;多少年了,每年出的成果极其稀少,事实如此。

    也只能这样了。

    说话间休息够了,一行人起身离家,往华大赶去;去到华大,先安排好班上的学生,随后便去了会议室继续批改试卷。

    这一批改就是三天,期间将学校的学生送走;成绩出来后,记录在册,那是下学期学生们的成绩依据。

    年底忙完,华大正式放假,钟毓秀去一趟医学院,徐校长最近空闲,她也空闲了下来。

    七十年代末,过年年味儿很浓厚,不似后世,人情淡薄,过年也少了年味。

    记得第一世,在网上看到过一则说说;七八九十年代的年人人笑脸相迎,互说祝福语;二十年代后年味逐渐变了味道,人情由暖变冷,相聚没了意义。

    钟毓秀窝在家里,郝南出门办年货,田尚国给狗蛋下下手。

    悠闲的日子难得,毓秀很珍惜。

    “钟同志,我回来了,这几天买年货的人太多了;供销社、百货大楼人善人买,我差点没挤进去。”郝南大包小包从外面归来,身上挂满了东西。

    “辛苦你了,把东西放下吧。”从沙发上起身走上前帮忙。

    卸下东西,钟毓秀帮忙将吃食方面的东西搬进了厨房,送礼的年货另外放;糖果零嘴之类的放进杂物间,过年期间待客用。

    “怎么买了这么多零嘴呀?”瓜子、炒花生各一大袋,干果、软糖硬糖奶糖更多,瞧瞧杂物间那张只放了笔墨纸的八仙桌都放不下了。

    郝南道:“过年少不得要待客的,糖果这些你去严家也是可以带着送礼的;多一点才好呢,我听供销社的人在说糖果不多了,今天能不能撑过去都不一定。”

    卖到卖无可卖了都。

    “是吗?”小手手暗搓搓的摸了两个奶糖放兜里。

    郝南:“.......”

    嘴上说着不确定,手那么实诚。

    “咳。”郝南垂首,单手成全置于嘴边,轻咳道:“钟同志,我去拿摆盘过来装些糖果零嘴放外头,您想吃随时可以吃得上。”

    钟毓秀手一僵,还想去摸瓜子的手缩了回来,绷着脸点头,“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郝南快步离开杂物间,片刻回转,手捧藤编拼盘;糖果、瓜子、花生、干果装上一点。

    “我来。”钟毓秀伸出手,郝南看了看手里的拼盘,老老实实送到了她手里,“钟同志,您吃零嘴记得多喝水。”

    “知道了。”

    钟毓秀捧着装满零嘴的拼盘转身便走,郝南摇摇头跟在后面,到得大厅,田尚国从厨房内出来,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手里的零嘴。

    “钟同志,要吃饭了,今天狗蛋做了好些rou。”少吃点儿零嘴。

    钟毓秀低头去看零嘴,抿了抿唇,没有的时候还好,看到了零嘴她就馋了;太久没吃这些东西,无聊的时候磕磕也好啊!关键是这个年代的炒制花生瓜子的时候用料特别足,吃着就特别香。

    不像后世什么东西都假。

    连吃的也一样假,更别说其他的了。

    “钟同志,您.......想吃就少吃点儿,留着肚子吃rou。”面对钟毓秀失望的小表情,田尚国说不出阻拦的话来。

    第123章 临近新年

    “好吧。”

    颇有点委屈巴巴的意思。

    钟毓秀把拼盘放下,顺手抓了点儿瓜子磕牙。

    郝南和田尚国不知是气好,还是笑好,在他们的印象里,钟同志一直挺稳重靠谱的;谁也没想到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面对零嘴毫无抵抗力,简直是小孩儿心性啊!

    “钟同志,要过年了,您要去严家拜访一下吗?”

    嗑瓜子的手一顿,“看吧。”

    “您的年礼还没送,正好一起送去。”

    “哦。”严如山并未和她说去他家拜访的事儿,第一次上门见家长得郑重些,“等我和严同志商量一下再说。”

    郝南被噎了一下,突然明悟,眼前这位是女同志;两人处对象,又没正式上过门,即便是过年也不能冒然前去,那会很失礼,若是男方家长对女方有意见,还会觉得这人轻浮靠不住,不是过日子的人。

    说曹cao,曹cao到。

    严如山风尘仆仆而来,俊脸苍白,眉毛及头发上染了几许霜雪;衣裳也沾了雪花,为本就冷漠的表情更为冷肃。

    “严大哥,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走亲戚吗,午饭吃了没有?”满脸疑惑。

    “吃了,那边没事儿就回来了,爷爷还没回。”

    郝南忙去卫生间取来毛巾递给他。

    “多谢。”严如山到外面把头上的雪拍下来,身上也给抖落,这才进来,“毓秀,你这几天不忙吧?有没有没完善的工作?”

    钟毓秀摇头,“没有了,年前就做完了。”

    “来,我跟你说个事儿。”严如山招招手。

    钟毓秀起身走了过去,两人到角落里说话;郝南和田尚国悄然去了厨房,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严如山搓搓冰冷的手,喉结轻动,“我爸妈说想见见,正好现在年节了;我们商量个时间,我带你去见见我爸妈,你愿意吗?”

    “你爸妈回来了?”严家父母一年到头在部队上的时间多,在家的时间少。

    “明天回来。”严如山殷切凝视她,“你愿意吗?”

    “不用有负担,若是不愿意就算等下一次吧;你的意愿最重要。”

    钟毓秀思虑少顷,在他逐渐黯淡下来的眸光下,缓缓点头。

    严如山那双深邃地眸子骤然亮的惊人,不确定的问道:“你答应了?”

    “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交往半年,严如山一直做的很好,非常尊重她、照顾她,细心体贴;他的为人如何,她有深切的了解,为何不答应呢?

    严如山一高兴,抓住她的手来来回回搓弄,第一次咧嘴大笑,愉悦又激动。

    “太好了,那就明天去我家;咱们一起吃个饭,我弟如海和爷爷你是见过的,爷爷很喜欢你,想来爸妈他们也会喜欢你的。”

    “傻了吧唧的。”钟毓秀抽出手,抬手拭去他眉梢上的小雪片,“来也不知道打把伞,这样下去会着凉的;你还经常在外面跑,寒气进了身体很难驱除,别不当回事。”

    “无妨,我每天都会打一回军体拳强身健体。”又去拉她的柔荑,放在掌心来回搓弄,“毓秀,谢谢你愿意去我家,以后我都会对你好的。”

    钟毓秀点点头,“行了,到这边儿坐,我去给你打水泡泡手和脚。”

    严如山没有异能护体,军体拳只能说强身健体,效果还不如星际那套鸡肘先缎体术。

    “不用,我一会儿就得回家,罗三他们等会儿要过来找我。”

    “都要过年了,黑市还没停?”

    严如山点头,“还得坚持两天,今天我去一趟,明天爸妈回来我就不出去了。”

    “行,提前安排好,好好过个年;你坐着,我去拿盆来。”钟毓秀说着话转身就要走,严如山忙一把拉住她,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不用你忙活,我去拿盆打水;坐着别动。”

    目睹严如山去卫生间拿盆,又去厨房端了热水过来,她伸手帮忙;先让他泡手,细腻柔软的小手抓着他的大掌落入水中,黑白分明,严如山在外面跑的多,就算冬天来了也没能捂白多少。

    反手握住手背作乱的小手,严如山捏在手里爱不释手,“毓秀,秀儿,这次下面进了一批货;我还没来得及看,等会儿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咱选几套过年穿。”

    “这么冷的天.......”

    “多穿点儿,有车送的,不是很冷。”严如山笑道:“从华大放假起,你就没出去走动过;适当走动走动对身体好,身体好了,自然就暖和了。”

    面前的男人真诚殷勤邀请,她确实没咋出去走动,“那行吧,等会儿跟你一道去;我在家无事可做,闲的发慌。”

    除了看医书,现在还多了一项吃零嘴磨牙;出去走动走动也好。

    “真乖。”严如山笑的纵容。

    钟毓秀:“.......”什么鬼!

    “好好说话。”

    严如山轻笑出声来,“别害羞,我们是正经的对象关系,说什么都是可以的。”

    “别闹。”钟毓秀横他一眼,却不知她眼底的羞涩出卖了她,那一眼并不凶残还别有一番风情。

    “好好好,不闹不闹。”严如山捏着她的手不松开,但水温逐渐降下;慢慢变成温水,他不得不松开她的手,先去的倒水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