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爹爹一起来治病(书房paly)
治病成了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不仅是宁夭,宁安对此事逐渐食之味髓,他弱冠时并非没有通房丫鬟,但男女之情上他素来寡淡,那丫鬟也未曾被他收入房内,隔了一阵子寻了个由头就送出府了。 原以为是自己不爱此事,可他如今见到宁夭,完全是不一样的情绪。 等她及笄。 宁安想道,及笄后他就娶她。她非他亲生,只是身份的转变,若是世俗不容,他就隐退幕后,带她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无人认识的地方居住。 她是他的春药。 虽然说做好了打算,但是小人突然停下握住他roubang的手,一本正经的问他什么叫行房事的时候,宁安哑巴了。 小女儿浑然不觉,还在和他绘声绘色的说今天遇见门口送菜的大妈是如何教新婚的小丫鬟伺候丈夫,女人家嬉嬉闹闹在一起说着姿势的问题。 宁安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她们在说胡话?她们在骗人? 她一大早的跟着他来书房,刚认真了没多久,就在他腿上又扭又缠地把他弄 硬,然后和他说这种话?他真是 cao 了。 小人自觉地很,亵裤随手一甩,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jiejie说会很舒服的,爹爹说生病难受,那我们来舒服舒服!” 好一个壮士断腕!好一个理直气壮! “夭夭。”宁安艰难断句,“等你,及笄,才可以。” “为什么啊,可是夭夭现在想舒服。”小孩儿手脚并用地趴上来,跨坐在他腿上,两条白嫩的腿就那样跪在他腿两侧。 “因为现在没到时候,不会太舒服。”宁安还在苦口婆心天人交战,丝毫没觉得从一开始起,他都是处于被动的境地。 湿漉的花瓣磨蹭上他的坚挺,柱身是鼓起的青筋,她蹭着他,有些难耐,“不要不要,就要现在!” “夭夭。” 小人似乎尝到乐趣,开始用花瓣去蹭顶端,几乎是瞬间,那根东西就更加涨大了几分,顶端溢出液体。宁夭欢呼一声,似乎像得到了什么奖励,动作愈发过分起来。 “爹爹,夭夭最喜欢爹爹了。” “夭夭以后都会和爹爹在一起的。” “爹爹,求你了嘛~” 脱光的小人,缠着管你要ji ba,这谁能忍?忍了不是人! 宁安的眼眸暗下,“夭夭,不会有后悔药了。” 她点的火,她得负责完全熄灭。 男人捏住了圆翘的臀,极为耐心地安抚着小人。他的小女儿真的很敏感,很快湿意就浸透了两根手指,色在她眼底蔓延,那细长地变了调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 够湿了。 细小的花缝被撑开了一个圆洞,粗壮的roubang只进去了半个头。宁安咬着牙根,浑身绷紧,额上一层汗,分明已经扩张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的手指抚上花核,小人敏感得很,一点刺激都能让她哆嗦。 “乖夭夭,放松点。” “嗯哼爹爹哈……是不是…啊,这样,爹爹就会不难受了……”小人儿倒还记得这一茬。 “对。”宁安喘着气,又进去一点,手上的揉弄也没有停下。 花核在手指下变得肿立,小人抓着他衣服的手也越来越紧,她就快到了,他知道。在宁夭叫着达到顶峰的时候,他用力,将她按了下去! 呼。 好紧,rou壁死命地吸住了他,宁安忍不住也哼了一声。那是别样的感觉,直达头皮。 抽出的roubang带出透明的液体还有些许殷红,宁安安抚地亲吻着她,一面再度挺入。 宁夭的适应力很强,更何况,这本身就是她有意为之。花瓣逐渐适应了外来物,又疼又爽,但显然舒适多过痛意,那小脸上满是迷乱之色。低头望下去,粉嫩光滑的地方插着他的roubang,roubang进入的格外深,她白皙的腹部都看得见一条痕迹,一进一出的物体在自己体内,花瓣又收了刺激般紧了紧。 “爹爹,嗯嗯啊啊……爹爹。”小人勾着他的脖子,扭动着屁股。 怕一开始伤着她,宁安压根没敢动,由着她小屁股一前一后的拱动,但小人力气毕竟小,每次都只进去了一小截,还有很长一截在外面,被她一进一出间沾染上透明的水渍。 女上累人的紧,宁夭一开始就不喜欢,才动没几下就觉得累了。再加上宁安似乎一直怕伤着她,处处收着力。那又什么意思嘛,宁夭扁扁嘴,想到一个方法。 身上的小人突然停下来,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动了,宁安担心是她不舒服,连忙看情况,宁夭摇头,“爹爹,好累啊。” 她一面说着话,里面还在吸,吸得宁安想把她按下去好好 cao 一番,“那爹爹动?” “不要,夭夭不想了,爹爹你自己玩吧。”说罢她起身,脚踩在了地上。 她整个下半身都是光的,棒身还同xue口拉出一道银丝,不像是作伪,光着脚啪嗒啪嗒走了几步,竟然是想要穿衣服。 ??? 男人突然有些恼,缠着他哭着求着要,箭在弦上了让人收回去?哪里有这样道理!泥菩萨还有叁分火! 猿臂一捞就将人抓回,放在书桌上,抬起她一条白嫩大腿不由分说就将roubang整根插进去。 是谁还未及笄便勾着爹爹cao,嗯?”他捣得快而有力,几十下不带停歇地深入,花xue的水被捣出来不少,粉嫩的私处已经变得深红,杵着根巨大的物体尤其让人血脉膨胀。 宁夭环着他的脖颈,脸上带着满足又yin靡的神情,被艹得连连娇哼,小手不自觉揉动着自己的小乳包,柔荑和雪白盈润在一起,红缨从指缝间挤出,说不出的诱惑,果然男人还是要多刺激刺激。 “爹爹……嗯爹爹,痒……” 小口中吐出的词汇,让宁安下腹处又涨了涨。 该死的……她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痒?”他低下头来,又加重了几分,像要把全部东西懂塞入那窄小的细缝内,不再管她能否承受住。他咬住送上门的红缨,结合处打出一圈白沫,过多的汁水沿着股沟蜿蜒流下。 宁安多少带着几分故意,勾人的小东西,欠*的小东西!合该被这般狠狠*弄,*到哭泣求饶,*到失神无力! “爹爹啊……呜呜呜慢一点爹爹!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