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里里外外都打上记号(h)
桃夭并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师父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原先的上官清虽是开荤,好歹都有节制,接下来,似乎不再怜惜于她。 她被他吊缚在空中双腿叉开的玩弄,两脚悬空被迫只能缠在他腰上,随着抽送一晃一晃。 桃夭的身子是契合他的,双修时若是一同练功,对桃夭来说也有益处。只是每次小人儿都被玩弄的神智迷离,上官清也没强求,这一下倒是不依了。 她被逼着背诵心法,xue内总是填着个什么东西,有时是师父的,也有时是一小节洗干净了空心的竹子。 拂尘成了新的抽打工具,替换掉巴掌,细密的毛刷过,从痒到颤栗,最后人用力抽过时,肌肤上就会浮现整齐的叁指宽的红痕。 上官清乐于在她身上开发新玩法,面瘫脸总是面无表情地折腾她到极限。 夭夭会逃,逼得狠了还会发小孩子脾气,无非是些摔东西和掐人的事情。继而又被抓回来磋磨,还有上官清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偷的生姜,刷刷几下削了皮定了xue位往人后xue内一塞,然后晾着。 光溜溜的身子在空气中冷冰冰,可姜汁在后面分泌火辣的液体,简直让人分秒难捱。 夭夭怀疑上官清这些日子实行了她所有年欠下的体罚,而山下小厨房的厨娘每日都在疑惑新买的生姜怎么又少了好几块。 又或者他强迫她睁眼看着,看着他的性器进入嫩生生的xuerou,看着交合处蜿蜒流淌出一小滩湿漉,看他是如何玩弄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将她,玩弄到高潮。 他的白灼在她身上到处都有,从胸口到小腹、背脊、腿缝之间,好似他要将她里里外外都打上记号。 “师父我…记不得了,我好累……”小人抱着他撒娇,企图用自己的身子去迎合他。她的双手都被丝绸缚住,鲜艳的红色缠绕在白皙手臂上,格外引人注目。 上官清在入口处并未挺入,硕大擦过rou缝,惹得xue口贪婪张合。他的目光落在翕动的xue口上,小人儿被他调教的敏感,红嫩花瓣周围湿哒哒一片,每一处都在对他展示着邀请。 “不。”他拒绝了桃夭。 能练灵气筑金丹,对她本就有好处,小东西记吃不记打,不逼着点根本不会动。 “师父,插进来…” roubang在她缝隙之间来回研磨碾,非要等小人儿眼睫上沾了生理性的泪,哭唧唧磕磕绊绊念心经,还要再求上他几句,他这才沉下腰胯,把硬得生疼的roubang满当当喂给她。 里头的嫩rou死死吸附住了外来物,粗长的roubang极有力地碾过壁rou,抽送得密集,越入越烫,越插越硬。 交合处“咕唧咕唧”的作响,一片泥泞。 “呜呜师父,顶到,嗯嗯…” 要是不督促,桃夭总是每到一半就放弃了,太烫,她总是受不住上官清的快速抽插。 “很舒服。”肯定句。 成熟的男人从来不会问爽不爽这一类的话,女孩的反应就是最真实的答卷。 两片花唇被艹得红肿,随着roubang带进翻出,xiaoxue内的水也跟着被带出,汨汨往外直流,顺着大腿就往下淌。杂糅了羞耻和禁忌的快感,冷不丁被上官清按住了小核,夭夭浑身一僵,甬道痉挛着,蜷着脚趾哆哆嗦嗦。 “啧。”罪魁祸首还要发出嫌弃,“真快。” “师父!”小人不满地发出抗议,师父大坏蛋!变坏了! 手指甚是不安分的戳弄小人的后xue,这几日总是被他不经意的抚摸,虽然不像一开始那般反感,每每触碰还是会下意识一缩。 “下一次,可以吗?”上官清的唇贴着她的耳畔,征求着她的意见。 手指顺着进去了一个指节,撑开褶皱,那一处依旧不喜欢异物的侵入,她有些难耐地扭了扭。 师父的占有欲好似比她想象中要多的多,不是察觉不出来,他乐于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一遍又一遍帮她加深印象,他想要开拓自己的每一寸领土。 夭夭抬眸看他,这是她的师父,她喜欢的人。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想着,她亲了亲师父的唇瓣。 “只要是师父的话,什么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