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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蔓此时才意识到,当初她以为弱如蝼蚁的宿荼早已成长成为嗜血的恶之花。对方脸上噙着乖巧的笑容,手中的长剑却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心脏。】 【顿时宛若被业火灼烧心口一般,她略一低头,一个硕大的血洞在她左胸出现,宗政蔓就这么被一剑干脆地结束了性命。】 【她闭眼时,宿荼正表情厌恶地拭去剑上血渍。】 宗政蔓甩甩头,想将这些描写忘却在脑后。 她手指摩挲衣摆,顿了许久才道:“……你身上血气很重。” 宿荼解下自己的夜行服,随手扔在桌上,他内里的素衣已经被血渍浸成红色,染了一大片。 不过他身上并没有什么显眼的伤口,应该是别人的血。 “大师姐大可不必再故作关心。”宿荼站起身解开腰间玉带,嘴角勾起一丝无所谓的笑。 “毕竟大师姐对我如此‘了解’,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呢。” 对方缓缓靠近她,周身的气场突然变得极富侵略性。 不像是她熟悉的那个傲娇高中生,而是那个原著中真正的宿荼。 ——那个冷漠又残忍的反派。 宿荼笑着捻起她额前的一缕发丝,轻声道:“大师姐与其在这儿关心你最爱的褚师弟,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的声誉。” “毕竟……”宿荼顿了顿,冰冷的目光一路从她的面容滑至领口。 他眉毛邪气地挑起,“您深夜出现在小师弟房内,多多少少会惹人非议。” 伴随着他的逼近,那股血气愈发刺鼻。 宗政蔓脑海中的画面不可遏制地再次浮现。她微微后退一步,将被玩弄在对方手中的发丝救出。 她眼神沉静地看着对方,不再言语。 见那缕发丝脱离自己掌控,宿荼缓缓收回手,随意道:“夜深了,师弟还需休息,有什么事,大师姐还是择日再来吧。” 宿荼转身向床榻走去,将身上那身带血的素衣换下,一幅准备就寝的模样。 ……看来他是不想多说什么了。 对方不愿配合,宗政蔓也无可奈何。她红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攥紧双拳,指甲都微微陷入rou中。 见宗政蔓久久不走,对面的宿荼冷笑一声,侧身道:“怎么,大师姐还想与我同寝不成?” 他素白的里衣微微敞开,露出少年清瘦的身躯。 宿荼皮肤极白,宛如上好的羊脂玉,月光从窗棂投入,为其披上一层冷色。 在一片柔和的月光中,宗政蔓透过对方敞开的领口,看到了那片胸膛上横陈的伤疤,细细密密,诉说着少年这些年历经的苦难。 ……罢了。 宗政蔓内心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不想苛责宿荼,她撂下一句“奉劝你好自为之”就甩门而去。 只要褚宁还活着,事情就还有挽救的可能,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失踪的褚宁。 宗政蔓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房内情景。 月色流水般倾泻而下,却怎么也照不明这间被黑暗笼罩的房间,昏暗的夜色包裹一切,包括面无表情的宿荼。 重重的关门声响起,他冷眼目送对方利落离开的身影。 宿荼缓缓坐到刚才的凳子上,对面的软榻仿佛还残留着温热,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微微仰头,眼里的水光一闪而过。 “骗子。” 一道微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内响起。 * 第二日,两个小队又分别去了景溪城的另外两个方向寻找。 不过这次并不像昨天那样一无所获。 他们拿着褚宁的画像到处询问,路边一位孩童见了,指着画像便对身边的女子道:“娘,这不是隔壁——” 话没说出口,他的嘴便被捂上。 孩童的母亲讪讪笑了两下,告诫道:“别乱说。” 宗政蔓与旁边弟子对视一眼,一切不言而喻。 她立马传声给陆雪平:【师妹,带着他们来城西,有新发现。】 她蹲下身,从袖中掏出了两颗糖瓜,笑眯眯地递给小童,她声音温柔地询问道:“孩子,你是不是见过画像上这位兄长啊?” 小童乐呵呵地接过糖瓜,没注意到母亲拼了命的眼神暗示。 他仰起脸,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着宗政蔓,直白道:“见过啊,他就在我们隔壁那伯伯院内住着呢。” 宗政蔓眼神一凛,确认道:“你再看看,确定是画上这个哥哥吗?” 小童又盯着画像看了一会儿,然后认真地点点头,“对啊,就是他,昨天我还见到他呢。” “他在院子里一蹦一蹦地。”小童伸出双臂,模仿着昨天看到的画面,“就跟会动的稻草人一样。” 这是何意? 被下了什么巫蛊之术吗? 宗政蔓站起身,对那小童的母亲报以微笑,问道:“不知您能否带我们去贵府一趟呢?” “我们并无恶意。”她亮出自己千山宗的身份令牌,表明自己修仙者的身份。 “呃……”小童母亲不尴不尬地笑了笑,“那、那好吧。” 与此同时,“大师姐!” 陆雪平他们那队气喘吁吁地赶来,还带来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陆雪平表情严肃,对她道:“大师姐,昨天有消息传来,景溪城内的客栈昨天来了流云门的符师,一行人全部被杀,没有一个活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