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大美人后悔了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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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容看着陆擒握着铁锅柄翻炒包菜,觉得自己的待遇还是比菜好一点。 他吸了吸鼻子,意外地,竟然特别香。 陆擒谨记裴容喜欢简单大份的菜,没搞花样,他一总裁也没空学习什么花样,好吃就行了。菜都是助理切好的,他就负责下锅,花不了多少时间。 饭菜上桌,陆擒去把炒菜的短袖换了,衣冠楚楚地落座。 裴容有些不自在:“你想吃现炒的,叫助理做就好了。” 陆擒:“难吃。” 裴容:“你吃过?” 陆擒理直气壮:“你都瘦了能好吃吗?” 裴容:“……我吃得也不少。” 家常小炒,极其下饭,裴容吃了一碗大米饭才放下筷子。 陆擒也赶紧扒完碗底的饭,发消息让助理过来收拾。 陆擒来的第一天,可怜的助理就被赶去隔壁跟兄弟们挤成一窝。 陆总表现得极好,以至于被裴容拒绝时,脸上出现了震惊的神色。 裴容提醒:“陆总不会忘了吧,两天一次。” 陆擒:“可是你明天没有拍戏。” 裴容:“这跟拍戏无关。” 陆擒:“但我昨晚没有……” 裴容:“嗯?” 他摆出一副“你怎么不守信用”的疑惑。 陆擒:“好吧。” 陆擒委屈地抱着大美人睡了一夜。 第二天裴容放假,陆擒一整天都在开视频会议,偶尔停下来喝杯水,下意识寻找裴容,裴容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看书。 到了晚上,裴容幽幽地告诉他:“明天是晨间戏,三点半起床。” 打好算盘的陆总:“……” 裴容大发慈悲:“一次吧,不能更多了。” 陆总:“……” 大美人十点半美美入睡,徒留陆总满腔孤愤。 两天是吧,他总能等到一个裴容第二天没戏的日子,大不了他去给导演施压。 裴容看破不说破,日子如常地拍戏,偶尔还真能跟陆擒请教一下经济学问题,修改一下人物台词。 又过了两日,陆擒万分肯定裴容第二天没有戏份,不止第二天没有,第三天也没有,全让他挪到后面了。 裴容静静地看着他暗箱cao作,月上柳梢头了才告诉他:“这一次是七天后。” 陆擒的表情仿佛遇到了什么惊天骗局,不知道还以为被华尔街资本联合绞杀。 裴容好笑又耐心地解释:“我们不是约好了,两天一次,七天一次……” 陆擒不可置信:“每个频率没有持续一段时间吗?” 那下次岂不是一个月?! 裴容微微惊讶地看着他:“陆总不是来戒断的吗?怎么能说出这么放纵的话?” 陆擒:“……” 陆总闷不做声。 是你,裴永信。 第11章 裴容一整天都有戏时,中午不回来吃饭,他懒,片场到宿舍有一定距离,能不挪动则不挪动。 今日的戏份是研究员在广场和村民喊话,裴容拍了一早上声嘶力竭,嗓子有点不舒服。 助理拿来两盒午饭,问他想吃牛rou面还是腊肠炒饭。 裴容喝着水,没啥胃口,“算了。” 助理着急道:“下午要拍犁地的画面,不吃饱没力气干活,导演要骂人的。” 导演大多数时候很凶,裴容刚来的时候,颜值盖过演技,导致像个花瓶,被骂了好几次。 自己演技麻麻被骂应该,但因为没力气被骂就有点冤枉。 裴容看了看腕表,显示十一点四十,距离下一场戏份还有1.5小时。 鬼使神差地,他对助理道:“回宿舍吃。” 不知道陆擒中午吃什么,应该来得及蹭一顿? 二楼有两间屋子,中间楼梯隔开,门对门,除裴容卧室外,另一间被改造成了陆擒的书房,红木书桌上赫然两台大显示屏,打印机碎纸机一应俱全。 裴容靠墙看了一会儿认真工作的男人,问道:“你中午吃什么?” 陆擒目光盯着电脑,冷冷道:“没胃口。” 裴容听出了他的郁闷,陆擒像是到了戒烟瘾的最关键阶段,除了想抽一根,其他什么也不想吃,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戒断反应还挺强烈的。 不过世上哪有一边享福一边就把烟瘾给戒了的?裴容才不会心软。 他自己去了厨房,试图模仿陆擒做菜,只要过程差不多,味道应该也差不多吧? 冰箱里有面条,就做一碗酸汤肥牛面吧。 裴容家里用电,不开煤气,但是陆擒做饭使用煤气灶和大铁锅配置,让他第一步就难住了。 他召唤助理,把煤气灶开火,先熬一锅水,把大片的酸菜放进去,沸腾之后加面条,再扔肥牛和葱花,滴几滴橄榄油。 做菜的过程中,裴容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为什么这个汤底是褐绿色的? 楼上。 陆擒握着笔,目光盯着文件上的某一行字久久不动。 裴容掌勺惊天动地的碰壁声从下面传来,看样子再过一会儿锅都该掀了。 陆擒觉得自己上了裴容的当,但是裴容说得又句句在理,但他就是不爽,仿佛他是来给裴容当……,他不想说出那个自降身价的词。 骨子里掠夺的本性被裴容三言两语压制住了,陆擒暴躁、愤怒,他应该立刻买机票离开! 黑色水笔被摔到地上,啪地一声崩开笔芯。 陆擒裹挟怨气下楼,一把揪过裴容在他后脖子上咬了一口,撸起袖子,抬手把一锅黑暗料理唰地倒进垃圾桶。 裴容捂着脖子瞪眼:“倒了我中午吃什么?” 虽然不倒,他也下不了口。 陆擒就知道他没吃饭,好好地突然从片场回来总不能是给他做饭的,分明就是勾引他下来当苦力。 他生气地做了一锅面条,汤汁浓白的、金黄的。 裴容恍然大悟,原来酸菜下锅前要过一遍沸水,再使劲揉洗,才能把土腥味去掉,煮出来的面汤颜色才不会深褐。 他不吝夸奖:“陆总懂得好多。” 陆擒:“不要阴阳怪气地叫我陆总。” 裴容:“哪里阴阳怪气?” 陆擒沉着脸道:“现在难道不是我更像打工的?” 裴容苦口婆心,引用古话:“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他盛了一碗面条:“真香,我们快吃。” 陆擒郁闷地想,他在西伯利亚经历彻骨之寒,按理说现在应该梅香环绕。 倏地,陆擒眼里闪过暗芒,其实他有闻到暗香浮动。 裴容在灶台前辛辛苦苦地煮面条,被热气蒸得额头冒汗,后颈上的牙印若隐若现。 陆擒心里最深的欲望一下子被挑动。 裴容在床上的样子是越来越美得惊心动魄的,特别是第一次之后,抱着裴容洗完澡出来。 陆擒心潮澎湃觉得刚进入正题,裴容就宣布机会使用完毕。 每次都是这样。 说好的两天一次,真就字面意义上的“一次”。 陆擒想不管不顾的时候,裴容就会摆出“很不舒服很困”,“我对你的不守信用淡淡失望”的表情。 陆擒不知怎么的,就不敢了。 两人在餐桌边坐下,裴容心无旁骛地吃着面,他喜欢一次吞一大口,将脸颊都鼓起来,有塞满食物的幸福。 陆擒则眼神晦涩不明,不知在打算什么。若是高秘书在,定然会觉得这眼神熟悉,每次陆总跟重要合作方谈判前,就会这样不声不响地思考十分钟。 裴容的进食方式,基本断绝两人在餐桌上交流的可能,等他吃完,才发现陆擒的眼神变得很……胜券在握。 怎么了?签大合同了? 陆擒问道:“吃饱了?” 裴容吃面吃出了一身汗,想去洗洗:“嗯,我去冲个澡。” 陆擒:“吃太饱别洗澡,用毛巾擦一擦换套衣服就行。” 裴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