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总想和离(重生)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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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嵘挡在她身前,不让开,并从怀里掏出那盒安神香来,“来送礼。” 小公主不乐意接,只气哼哼地说:“出去,不请自来,失礼。” “武将出身,又不是什么书香世家,我乃粗鄙之人,不知什么是礼。” 贺君虞被请进来,他被关在门外,聂怀嵘是不能释怀的,他放心不下小公主和贺君虞相处,一直在门外候着,没有听到出格的话,他才忍着没有现身的。 不过,小公主受了贺君虞的画册,却不肯收他送的香,聂怀嵘心里酸酸的。 他固执地将香送到小公主的身前,见她怎么都不接,他便拉过小公主的手,一把塞在她的手里。 眼见小公主不开心,想要将东西还回来,聂怀嵘忙说:“殿下不收,我晚上来亲自给殿下点香。” 被强行塞到手心里,小公主气得顺手砸了出去,被聂怀嵘一个闪身给接住了,没有摔坏,真是可惜了。 聂怀嵘紧握着手里的香,失望不已,小公主对他,和对其他男人,如此鲜明的的对比,他岂能不伤心。 他是个不怕痛的人,可在小公主这,他都要痛怕了。 聂怀嵘低垂着眼眸,“看来殿下是希望我亲自给殿下点香了,这也正和我的意思。” “你怎么总是这样,本公主说的话,你当不当回事了,本公主不喜欢你这种不听话的人。”小公主不想要聂怀嵘的东西,这人却仗着他武功好,没人奈何得了他,就总给她来这一套。 聂怀嵘将香放在小公主的身侧的桌子上,为他自己辩解了几句:“我若是听殿下的话了,我就见不到殿下了,那我宁可不听。” 他是不想惹她生气的,可小公主太排斥他了,他是不得已的,但凡有更好的办法,他也是想讨她欢心的。 好不容易结束了和聂怀嵘的关系,席云素不愿意再走老路了,管这个聂怀嵘是不是前世那个,只要他叫聂怀嵘,她都不想要了。 “聂怀嵘,你再敢放肆,本公主立马就找新驸马了,等着公主府住进来一个男主人,你就……呜呜……” 话未完,腰际被人揽住,唇角被堵住,力气大到她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她整个人被包裹在聂怀嵘的气息里了,她呜呜地叫着,聂怀嵘抱住就不撒手了。 当被聂怀嵘温热的指尖碰触时,席云素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人是危险的,他健壮的臂膀是枷锁一般,被锁住了,逃都逃不掉的。 他身上灼热的气息经由衣服传达给她时,席云素就慌了,挣扎的力度也变大了,虽然这对聂怀嵘而言,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聂怀嵘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带,然后他好似理智回笼了,一下就退开了,放开了手,没有再禁锢着她了。 席云素含着泪珠的眸子狠狠地瞪着聂怀嵘,她用手帕擦了擦嘴,然后打了聂怀嵘一巴掌。 “手疼吗?” 他是这么问的,小公主气得恨不得再多扇他几下。 她讨厌聂怀嵘这种人,她手心都打红了,他还跟没事人一样,委屈的都是她一个人,聂怀嵘什么事都没有。 聂怀嵘蹲下身,给小公主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殿下说要找新的驸马,我心里难受,才……” “闭嘴,你还不滚。”席云素气得踢了踢蹲在她跟前的聂怀嵘,结果也是踢不动的,他纹丝不动,丝毫不把她的力气放在眼里。 果然不能要聂怀嵘,就他这个头,他这力气,谁嫁给了他,都得被欺负死。 小公主脚踩在他的肩头,眼角红红的,看着可怜又娇媚的,聂怀嵘喉咙一紧,声音又哑又低,他赶紧转移了话题:“殿下不是想让江乔两家结不成亲吗,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小公主遇到了在意的事情,放下了脚,一下就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聂怀嵘松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平复身上的热度,仍不忘他的初衷:“殿下收下我的礼,我就告诉殿下。” 第五十章 威逼和利诱, 聂怀嵘是什么都学会了。 席云素收下了他送的宁神香,心里是不乐意的,他说他会学着处理好感情之事, 结果他就学了这些。 他还蹲在她的身前,黑眸里满是期待, 那模样有点不忍直视了。 “你说的办法是什么?” 她还没有原谅他方才的失礼的举动。 聂怀嵘顺势起身,坐到了小公主的身边, 笑道:“殿下放心,我会让殿下如意的, 不过我希望殿下能不计较我擅闯公主府的罪过。” 他明知道是罪过, 他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了。 席云素不满地道:“本公主不计较后,你能保证今后就不擅闯了?” 聂怀嵘摇头,他做不到, “无法保证。” 这是他能接近小公主的手段了,其他的,太多的不确认了,他已经被小公主关在门外给关怕了, 他只能擅闯了。 “莽夫, 你就是莽夫, 还是固执到不听劝的那种。” 席云素想骂他, 她为了不重蹈覆辙,已经尽量远离聂怀嵘了, 也很少跟他计较些什么,可就是这样了, 她和聂怀嵘之间还是纠缠不断, 简直就是孽缘了。 前世, 她不放过聂怀嵘, 现在轮到聂怀嵘不放过她了吗? 她看向手边的宁神香,不由叹气,这一切是不应该的,休书都下了,就该一别两宽,各自欢喜了。 她是没想到聂怀嵘是比她还要难缠的。 聂怀嵘静静地看着小公主,他无法反驳她的话,他的确是做了很多不合时宜的事情,可大多也是无奈之举,他不过是想离小公主更近一点罢了。 “别的话,殿下吩咐,我自是会听的,可撇清关系的话,我不能从命,殿下应该相信过梦里那个聂怀嵘很多次吧,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一次呢,我跟他是不一样的,殿下就连试一试都不愿意吗?” 他一遍又一遍的强调,也一遍又一遍的请求,希望小公主有那么一瞬间会认同他。 席云素不为所动,“如果你要说这个,那你可以走了,本公主不想听这些话。” 试探失败,聂怀嵘也只得放弃,跟小公主说起她关心的事情了。 说完正事,从公主府出来,他恋恋不舍,不想走,一步几回头后,没人挽留他,他只好踏出了大门。 这才多久了,没成亲前,小公主还曾粘着他不放的,结果一成亲,就差了一辈子了。 这其中的差距,和他的委屈,是无法诉说,也无法摆脱的。 刚出了公主府的大门,门口处贺君虞却在等着他。 聂怀嵘冷着一张脸,冷冽带着凶意的气势很吓人,他身高比常人高,即使贺君虞身体纤长也很高,他依旧比贺君虞高出大半个头了,聂怀嵘俯视着人,“贺公子找我有事?挑衅还是求和?” 贺君虞没有被他吓退,态度温和,“聂将军的敌意也太重了,我并非来挑衅,也并非求和的,只跟聂将军闲聊几句,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何必惺惺作态,真没别的意思,你就不会特意在此等我,说吧,让我听听你的意思。” 聂怀嵘双手抱胸,等着贺君虞的话,他们这些私底下觊觎小公主的人,没一个是心怀好意的,他是不怕他们的,小公主是他的,他死活都是不会放手的。 贺君虞长身玉立,他整了整衣角,正色道:“殿下是一个很心软之人,对她亲近之人也从不苛待,就算身边的人犯了错,她能轻饶的都轻饶了,可即使如此,你还是逼得殿下休夫了,能把她那样的人逼到如此地步,聂将军你不心疼,其他人是心疼不已的,既非良人,何不就此放手,对大家都是好的。” 聂怀嵘冷冷地看着贺君虞,他和小公主之间的事,牵扯梦境和现实,没有这些不知情的人置喙的地方。 “说完了?” 他不听劝,贺君虞略显急躁了,“破镜难圆,覆水难收,休书已下,你坚持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凭白给殿下添麻烦,徒增烦恼,你该放过殿下的。” 聂怀嵘提步往前走,路过贺君虞时,撞上了贺君虞的肩膀,将人差点装了了趔趄,他没回头,只留下一句,“我和殿下如何,不管你的事,你无权干涉。” 他和小公主之间隔着的是一场悲伤难过的梦境,那场梦境,他没有遭遇过,却要承担梦境所造成的后果。 他没办法不承担的,即使很多事他都没有做过。 因为他叫聂怀嵘,因为他的小公主经历了那些痛苦的梦境。 他撇不开责任,也不想撇开,他想将小公主从梦境里拉离出来,重新认识和信任现实中的聂怀嵘。 他和小公主本是可以两情相悦的,他不能错过。 * 几日后,卫霖无故受邀来到枫亭酒楼,二楼雅间内,聂怀嵘正在等着他。 卫霖左右打量着雅间内,见只有聂怀嵘跟他时,一时摸不清聂怀通这是要做什么。 他小心试探道:“聂大将军约我来有何指教,总不会是要在这种地方跟我切磋一番吧,这也不合适吧?” 除了切磋武艺,说白了也就是找他麻烦之外,卫霖不觉得聂怀嵘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能找上他。 难不成他给贺君虞说小公主的喜好,以及帮安景思说话的事情,聂怀嵘都记在心里,现在来找他算账了? “卫公子别紧张,坐,今日是请卫公子来喝酒的。” 聂怀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话也和和气气的。 卫霖看着桌上的酒坛子,想起之前他被聂怀嵘喝趴下,还说了不该说的话,心里就犯怵了,他可不敢再乱喝酒了,就拒绝道:“不了,这几日不舒服,不能喝酒。” 聂怀嵘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边喝还边说:“我就直说了,请卫公子来,不光是为了喝酒,还为了小公主的事情,殿下一向看重卫公子,所以还想请卫公子在殿下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就为这事?卫霖听说聂怀嵘这一阵子老是缠着他表妹,他看不过去,大步走到聂怀嵘身边,语气都不好了:“有什么好美言的,你都被休了,我家小表妹已经不要你了,你该有点自觉,离我表妹远点才是正事。” 聂怀嵘闻言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片刻后,他松了手,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来是有要事的,也不能将小公主看重的人给得罪了。 他仰头又喝了一大碗酒,说道:“我是放不下殿下的,过两天,殿下的好友江小姐就要和乔家公子定亲了,殿下想给江家小姐送一份大礼,我请卫公子来,不是要听放弃的话,而是想向你打听一下,我能不能为殿下送礼帮得上忙?卫公子讨厌我可以,可我的目的是想让殿下开心,卫公子也是愿意见到殿下高兴的吧?” 卫霖一听到江文英要定亲了,别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抢过聂怀嵘手里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 还管谁高不高兴的,现在他不高兴极了。 第五十一章 卫霖喝着闷酒, 聂怀嵘也不劝他,就静静地看着他喝。 有些事,太过清醒的时候是不敢说出口的, 聂怀嵘自顾自地喝着酒,要不是他酒量太好, 他也想醉一场。 “你喜欢,为什么不跟她说, 你应该没什么好顾忌的吧?” 聂怀嵘不太理解,卫霖又不像他, 跟小公主之间有着很深的隔阂, 他不是跟江文英的关系很好吗? 为什么不说,想要的,就要去争取, 不是吗? 卫霖停了酒杯,叹气道:“我配不上她,也给不了她想要的。”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他都不擅长, 她喜欢的, 他都没有, 这样的他,如何能得到她的青睐呢。 聂怀嵘皱眉, 又给他自己倒了一杯酒,“所以你要放手, 今后她的幸福与否都跟你再无干系, 你能甘心吗?如果是我, 我不甘心, 我不能允许她的身边有除了我之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