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和离后夫君说他重生了在线阅读 - 第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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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样做又能给她产生什么麻烦?无非就是登门探望一下,若是秦王妃做事真就这么肤浅......睿王妃要高兴死。

    递了拜帖,很快边有人引她进去,态度恭敬有礼,在厅堂里等了没多久,就见秦王妃面带笑容进来,左手裹着布,从她的神态来看,一点儿也不像是要寻麻烦的模样。

    姜灵夕起身行礼,面带愧疚,“听闻王妃被猫挠了,灵夕实在是愧疚,便赶紧登门致歉,着实是灵夕昨日托大了,将这般危险的草送出去。”

    “姜县君莫要自责,这伤完全是不小心弄出来的,倒是劳烦姜乡君跑一趟了,放心,这个伤与昨日送来的礼物没有半点关系。”秦王妃笑的和善,“meimei莫要想太多,也不必担忧,伤的轻,也不会留下疤痕。”

    听着对方的话语,确实没半分怪罪的意思,姜灵夕是更加迷糊了,难道真的是巧合?想了想,她道:“那草着实是危险,不如王妃便让我带回去吧,省的再害的王妃受伤,让灵夕心中担忧不已。”

    秦王妃面色微微一僵,连忙道:“昨日下人护主心切,在伤的第一时间,那草便被毁了。”

    姜灵夕点点头,又与秦王妃寒暄了一会儿,同时她也觉得奇怪,往日秦王妃看她的眼神或多或少都有些敌意,可今日本该拿捏发作之时,却揭了过去,她完全弄不懂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来也确实怪不到她头上,因为她也能保证那一小株猫草,不可能会让猫反应这般强烈。

    没多少说话,秦王妃裹在手上的布上便又隐隐渗出血来,秦王妃连忙起身抱歉道:“实在是招待不周了。”

    说罢,她看了眼自己手腕,意味明显。

    “是灵夕叨扰了,王妃快去换药,莫要送我了。”姜灵夕连忙起身告退,走的时候她又瞟了一眼秦王妃手上的布,心里更加疑惑,流这么多的血,这猫得多大,才能抓的这般深。

    秦王妃派身边的大丫鬟送姜灵夕出府,快到大门之时,她正巧看见了下朝进府的秦王,一时脸色更差了,匆匆向他行礼,没有多说什么。

    秦王在府里见到姜灵夕,眼神诧异的回礼,看了眼站在她身边王妃的大丫鬟,“不知姜乡君来秦王府所为何事?”

    “秦王妃被猫挠了,我来探望。”说罢,姜灵夕又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了。

    秦王目送她出府,然后收回视线,眼神晦涩,转身向秦王妃的院子走去。

    不叫人通传,秦王推门进入,便见王妃正在换包扎的布,秦王妃见到他来了,眼神有一瞬惊慌。

    他挥手让所有人下去,坐在了秦王妃对面,亲手准备帮她包扎,冷声问道:“什么情况?”

    “妾身、妾身就是不小心被猫挠了。”秦王妃小声道。

    “为何姜县君会来?”秦王抬眸看向她,眼神带着审视,不像是看着妻子,更像是在看着犯人。

    “姜县君昨日办宴会,我从她园子里得来一株草,姜乡君可能误会了我被猫挠了是那株草的作用,于是登门道歉。”秦王妃垂眸,遮住了眼底的神色,继续道,“但我同她说了,这是误会,并不关那株草的事情。”

    “嗯。”秦王盯着她,淡淡道,“你只要记住这是误会便好,不要让本王发现你想耍什么小手段。”

    说着,他快速打开包扎的布看了一眼,眉梢皱起,眼神里布满凶光,他直接将手中带血的布甩在了秦王妃脸上,“你去地窖了?!”

    秦王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冷的吓人,更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你究竟想干什么?!”

    “妾身、妾身就是好奇那东西如何了,才下地窖看了看。”秦王妃声音颤抖。

    “它如何了,都不关你的事情。”秦王负手起身,冷冷道,“做好你该做的。”

    秦王妃瑟瑟发抖,“知、知道了,王爷。”

    听着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秦王妃停止发抖,她眼神平静地看了眼手背上三道爪伤,眼神满是嫉妒和怨恨。

    第63章 第63章

    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晚上拉上帷幔之后,她拉着林楚墨一起探讨了一番,可大体也没有讨论出什么。

    过了几日,姜灵夕带着一盆猫草进宫去见jiejie,宁安殿依旧伫立在那边,庄严无比,jiejie的气色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在她来之前,jiejie看什么都神色淡淡,像是一个餍足的美人,干都什么提不起劲儿来的模样。

    不过在看到她时,眼神里染上了一些笑意。

    “你现下同昌平侯整日蜜里调油,总算是想起我来了?”宁贵妃睨了姜灵夕一眼,素手亲亲点了点她的额头,虽是抱怨,但宠溺态度十足。

    “jiejie莫要冤枉我,我不过是这个月稍微来的少了些。”姜灵夕连忙讨饶,上前挽着宁贵妃的手腕,依旧如同小时候一般亲昵。

    两人互相打趣了一番,姜灵夕直接将她在秦王府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宁贵妃。

    “你是说那渗出的血,不像是猫挠的?”宁贵妃一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的十指懒懒的点着猫草的叶子,一双媚眼中满是思索。

    “不像。”姜灵夕双手撑着下巴,微微抿唇想了想,笃定道,“不管什么样的猫,也不会挠的恐怖。”

    “呵。”宁贵妃嗤笑了一声,淡淡道,“本可以借着这件事情稍稍拿捏你一下,但却放弃了,那便是有更大的事情要隐瞒,近些日子德妃病了,秦王进宫探望的次数也多了些,可真病假病的,谁又说的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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