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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当他是死的吗?他过来揽着舒洛肩头,亲昵的问她,“怎么没接电话?我急的都不敢开车了。”鼻端似嗅到了什么,他又刻意的往她脸上稍贴过来闻着,“你喝酒了?不是说了在外面跟陌生人不许喝酒吗?” 对面项郁柏就呆在那里,一时不明白,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俊帅有型的矜贵青年男子,就那么肆意亲密的搂着舒洛,似夫妻间才有的亲密让看的人脸红心跳,只看就知道超越了一般关系。 为了强力退敌,舒洛也蛮拼了,“我不喝点,宋经理就要被他们灌醉了,怕回不了家,只好让你来接啦。你和朋友的聚会没被我搅了吧?” 看她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傅随舟心花怒放之余,被她冷落的怨气烟消云散。 轻点她的鼻尖,“你可真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撇下我来赴什么乱七八糟的饭局,我才退而求其次的,搅的什么局?电话也不接,想急死我吗?” 舒洛只“呵呵”笑着,再往下她是真不会演了,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好吗? 这就够了,傅随舟极其护短,自己的亲亲女友不会有错,有错的当然是别人。 Jason组的局,那眼前的老男人又算什么? 转过脸来,刚好Jason也站到了卡座边,他就问到他头上,“我女朋友被约来谈合作的饭局,就是这样的?Jason?这位先生不给介绍一下?” Jason冷汗都冒出来了,江城上流社会人人想结识不能的鼎信集团大老板傅随舟竟是舒小姐的男友!这太不可置信了! 可现在是傅随舟亲口承认的,就是板上钉钉的。 他这会儿是后悔死了揽这事上身,拼命想怎么解释能给自己摘出去。 这时项郁柏已经恢复冷静,眼前的男人他虽不认识,只看他气质天成的上位者之态,还有Jason紧张的态度,就知可能和Jason一样,是大家的公子。 他大场面见惯了,自觉自己也算有些实力,家族里虽不是豪富,可胜在父母双方都实力相当,在江城也算有名有姓的。 对舒洛他实在心喜,不甘心就此放弃。 是男友又怎样?大家族里的事他太知道了,就少有能婚姻自主的。舒洛这样家里纯粹草根的,根本就不可能被允许进门。 小姑娘就是太天真太傻了,看来还是得让现实让她清醒的呀! 小姑娘不就谈了个男朋吗?就是同居了也没什么。他还是离婚的,年龄又大她那么多,没什么不能包容的。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小姑娘总会知道自己的好的。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已经谋定了后手,并不准备退让。 没等Jason介绍,他主动有礼而沉稳的面对傅随舟,“我是项郁柏,Jason的校友,先生你是?” 看出他眼里的势在必得,傅随舟揽紧了舒洛,淡淡的回道,“傅随舟!” 这事儿在他这里已不能善了。 对着Jason,“给解释下,我女朋友为什么要被你安排和这位项先生坐一起?我不相信她没拒绝你们。” 舒洛意外于他对自己的信任,自家男友的台她当然要站,“大概是我人微言轻,他们觉着不用听。” 接着想到也该提醒下,“这位项副主任是兴义区的公务人员。” 傅随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Jason抹掉额头已经真淌出的汗,僵笑着“傅董,都是误会,我这里给您陪罪,还望您大人大量。” 不想再跟这儿耽搁良辰,后头的事自有解决之道。 拉着自家女友站起来,他看着Jason轻描淡写的,“你说我跟你家老爷子说不想在江城见到你会怎样?” Jason惶急,平日演绎出的世家风采早无了踪影,“傅董,傅董,您玩笑,还望您三思。” 傅随舟似笑非笑的,“玩笑吗?你可以等等看。” 再不搭理他,搂着舒洛就往外走,几步开外,才想起般对着两人,“公职人员吗?那插足人感情是不是原则性错误?我想我的话往上反映会听的人还是很多的。” 这样没个首尾的话,项郁柏却已闻之色变。 转头问向沮丧的已经原地转圈的Jason,“他倒底是什么人?敢如此大口气?” Jason现在已经不考虑如何交好项郁柏了,能不能留在江城才是重中之重。 回话是语里已不免带了怨意,“郁柏你可要害死我了,舒小姐的事你都不问清楚,就敢找我帮你。傅随舟的女人你也敢肖想?” 看项郁柏还是不明所以,他直白道,“鼎信的主人知道了?就是他。” 看到项郁柏听到傅随舟的身份后再也掩饰不住的急乱,Jason才稍许平衡些。 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了,Jason说道,“傅随舟在我们港区也有很大的实力,是我们家老爷子的座上宾。他一句话,我的一番努力就可能全泡了汤。我得马上订机票回去看能不能转圜一二。这事必不会就此结束,郁柏你也好自为之吧。” 他摸爬滚打到今日,深谙做人留一线的道理,临走还是吩咐蓝经理安排车子送萧瑟很下来的项郁柏离开。 回了青桥公寓,傅随舟就拉着舒洛坐在沙发上,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被人江湖救了急,前因后果总要给人讲讲的,舒洛也没含糊。 从那天舒慧秀的订婚宴说起,到前一阵那两未婚夫妻到学校堵人纠缠的事儿,还有今天针对她特意安排的饭局都给他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