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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双手将捂在她耳上的双手压紧,好像这样就能避免听到一样。 她从怀中抬起首想看看林宴安是什么神情,转移一下注意力:“你....” 刚一开口,那捂着她耳朵的其中一只手指便抵在了她的唇上。 她看懂他的唇语是“别动”“别出声”。 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女子,丝毫不懂贴在男子身上胡乱蹭会发生什么吗? 还是她根本就不在意?哪怕今日和她在这里的是梁照翰或是苏国公府的苏郎君,她也都能像这样紧紧和他们贴在一起。 或者是柳侍郎,她求之不得吧。听那三个女子说她还为了柳侍郎报了琴技比赛,此时怕早已错过了。 她待会出去会因为错过琴技比赛而气急败坏吗? 林宴安心底有些烦躁,他微微后退一步拉开了他与孟时笙之间的距离。 没想到她又跟着他紧贴了上来,他再继续退了一步,怀中人又继续跟了上来。 最终因后背紧贴在墙上而作罢,林宴安身体有些僵硬,因两人挪了位置怀中之人又在不断调整姿势了。 绵软的身体紧挨着他不停蹭来蹭去,两人衣角相缠,而她的急促的呼吸还透过薄薄的中衣不断地呵在他的胸膛。 在她不断地乱蹭中,竟胡乱蹭开了他相交的衣领,有一部分面颊直接贴在了他发热的胸前,微弱的鼻息带着痒意呼进中衣里不断向下传去。 外面的温存声还在高高低低地不断传来。 林宴安本紧绷着的面上有了一丝裂痕,心底的烦躁越来越甚,他紧紧皱起了眉头,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那喘|息声和污言秽语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但那对男女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躺在那床上拉起锦被腻歪了起来。 “这屋里真不会有人来吗?”女子的声音不复初时的柔媚而变得有些嘶哑。 “不会的美人儿,怎么连我的话都不信了?”那粗哑轻佻的男声又传了出来。 “不...不是,就是我这心里今日总有些不安,总觉得这屋里有人在盯着我们似的。” “万一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呐,哎,别动,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你一男子当然不怕,可我一弱女子可怎么活呀,要是真被发现了,我...我就没脸活在这世上了,干脆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那女子说着竟低低抽泣了起来。 “怎么会被发现?不会的,要是万一真被发现了,那我就跟家里说娶你,怎么会舍得让你去死呢美人儿,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我下了地狱也还是要来找你做这事。” 那男子调笑着开口,期间不断传出女子细碎的低吟夹杂着抽泣声。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们男子惯会说一套做一套,更何况还是床上的诺言。” 那抽泣声中又带了丝娇嗔。 “好美人,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既然说的不信,那我就只好来用做的证明了。” 然后又是一阵高低起伏的调子传出。 孟时笙感觉自己环着林宴安腰身的双臂都快要僵了,那两人才终于又停了下来。 两人又腻歪着调了会情,孟时笙真的害怕他们腻歪着腻歪着又再来一次,她今日耳朵受污染程度已经超标了,可禁不住再来一次了。 幸好,那两人没有再来一次。 温存一会之后,便传来了布料的婆娑声和穿着衣袜的声音。 “都怪你,这亵衣都碎成这样还怎么穿呀。”女子娇嗔着抱怨道。 “那就不穿了嘛,反正也没人看的见,也只有我才能看见他是什么样子?” “美人儿嫌弃他不如给我收藏吧,我不嫌弃。”那男子声音极不正经。 “哼,下次可不能再乱撕了。” “这才刚完,美人儿就想着下次,可是对我的伺候很是满意?哈哈哈哈哈” “你,你不要污蔑曲解我的话,我可没那意思,下次你爱找那个找那个吧。” “哎,帮我整理下发髻,这样子还怎么出去见人嘛.....” 两人又在梳妆台哪里调了半天情才终于出了屋子。 等那两人的脚步声传远了孟时笙才动了动环着林宴安腰身僵硬的胳膊。 却发现自己胳膊因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而酥麻不已,电流不停地传过。她只得继续先维持着这个姿势。 “放开我。”林宴安蹙眉开口,声音冷冷地有些不耐。 “等...等下,我胳膊麻了。”孟时笙有些尴尬。 两人出了屏风后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子难闻的檀腥夹杂着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味道。 孟时笙捂住口鼻,忍着恶心走出了屋子。 一到门口,她就忍不住疯狂呼吸新鲜空气。 本是准备找个清闲之地休息会,放松下酸痛的腿脚,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情,真是有些晦气。 本来酸痛的腿此时因在屏风后立了那么久,变得更加酸痛了,不仅仅是腿,孟时笙感觉自己全身的肌rou都得好好放松休息下。 但这个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久留。 两人并肩出了这座荒芜的院子。 走着走着,孟时笙突然反应过来,那个房间定是那对男女经常过来私会的场所,所以才会整个屋子那么落魄,而被褥却是崭新的,定是那两人其中一人知道今日要来幽会,所以提前收拾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