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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她毅然下令,丧葬之事从简从快,还悄悄将红楼别府里的女人接回府中。 元春与不明内情的母亲、meimei、嫂子相见,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抱头痛哭,有了这么一番鬼怪经历,家中众人见到死而复生的金钏儿竟然也没有太大惊奇。 唏嘘感慨后,大多数女人还沉浸在悲喜交加的泪水中,王熙凤与元春则连夜秉烛夜谈,第二天天一亮,这才有了包勇献上大量金银的一幕。 日子一天天过去,仍凭外面杀得天翻地覆,宝玉依然沉睡不醒。 众女逐渐感到慌乱,恐惧一丝丝侵占她们的心海,连迎春与尤二姐也忘记亲人逝去的痛,不由自主围到宝玉身边。 五天之后,赵全与孙绍祖狗咬狗难分难解时,宝玉终于醒过来了。 宝玉的眼帘还在颤抖,一个丰盈的娇躯已经扑上去,道:“玉儿,你醒啦,你终于醒啦,呜……” 喜极而泣的颤音在宝玉耳边盘旋,先是隐隐约约,然后越来越清晰。 是母亲的声音,母亲在哭?她还活着!宝玉急速张开双目,王夫人激动的脸立刻映入眼中,他刚要开口说话,王夫人激动的泪珠已经落下,正好滴在他的嘴唇上。 泪水微带苦涩,但宝玉却感觉无比甜蜜,因为王夫人不仅安然无恙,而且还对他态度大变,即使是刚刚苏醒,他依然能感觉到胸前那柔软的挤压感。 “师父,你又在想什么坏东西?还不快点!” 秦可卿隐带羞涩的催促打断宝玉的回忆,他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虽然不是原形毕露,但怎能逃过鬼仙的双目? “没想什么,你可别诬蔑师父我的人品,呵呵……” 宝玉尴尬地笑了笑,随口搪塞两句,然后走到秦可卿脚下的云团上,在她的帮助下,悠然飞出金陵皇宫,飞向五彩斑斓的贾家。 风平浪静,尘埃落定。 贾母逝世这小小插曲并未影响宝玉的心情,高寿而终本就不算坏事,在他秘密宴请陆判过后,众女亲眼看着贾母的灵魂飞入西天,家中上下更是一阵欢声。 大乱之后,四大家族各自收拾残局。 宝玉不仅身具神通,而且还铲平叛逆,无形中,他已是贾家不二的主人,其他三大家族也下意识以他为首。 如今宝玉一人的风头已经盖过整个贾家,甚至盖过四大家族,可惜他的尊崇只能在外人面前显显威风,回到家中,他一切权力都被一干美人强行收割。 内有王熙凤当政,外有元春把权,其他人还嘻笑着组成一个“最高委员会”唯一的工作就是对监督制裁宝玉,绝不给他继续“沾花惹草”的任何一丝机会。 面对如此压迫,宝玉不仅乐在其中,而且似乎还嫌压迫不够,一时兴起,他干脆将红楼别府搬入原来的宁国府大宅,宁国府就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这一日,宝玉偷偷溜出大观园,从自己挖的暗道溜入新的红楼别府。 宝玉刚一打开暗门,迎面就碰见一位让他意料不到的秀美少女,道:“咦?傅姑娘,你不是与你哥哥一起离开京城了吗?” 赵全已死,因为傅秋芳及时弃暗投明,傅家成为赵全余党中少数没有受到波及的人物。 “回二爷,家兄已经安顿妥当,我……在家住不惯,所以……又搬回来了。怎么?二爷不欢迎小女子吗?” 傅秋芳先是玉脸飞红,期期艾艾找了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借口,随即又银牙一咬,突然娇蛮起来。 不待宝玉有所回应,傅秋芳娇嗔道:“你不欢迎我也不在意,反正是晴雯留找旳,亨!——羞红已经爬过傅秋芳的耳垂,一声娇哼后,她疾步转身而去,留给宝玉一个气冲冲的背影,弄得宝玉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究竟什么地方得罪傅秋芳。 唉,女人果然都是不讲理的生物,还是大姐最好,嘿嘿……宝玉心头一热,飞身扑向元春的卧房,可惜因为他法力大减,未能逃过十二女伶的监视,很快又被灰溜溜地押回大观园。 看着众女趾高气扬的背影,宝玉禁不住再次感慨万千:女人真是厉害,串通了的女人更是厉害,唉,我现在算不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呢? 轻言放弃不是色狼的风格,宝玉绝对是色狼中的色狼,出不了大观园,他的目标立刻变成蘅芜苑,“飕”的一声,窗户一颤,他又开始偷香的旅程。 坚持总有回报,这一次,宝玉终于成功地摸上薛姨妈的床。 “啊……” 满足的欢鸣声中,薛姨妈肥美的屁股向后一迎,刹那间飞上云端,朱唇张大到极限。 “啪啪……” 偷偷摸摸总是别有刺激,宝玉难得成功一回,双手抱着薛姨妈的腰肢,roubang好似打桩机般猛烈耸动,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插入薛姨妈的花心深处。 “啊……好侄儿……好老公,用力、用力……噢……” 薛姨妈同样激情如火,刺激的欲望不在宝玉之下。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薛姨妈与宝玉的关系,但因为特殊的身份和王夫人,她总是不敢明目张胆与宝玉双宿双飞。 画面一闪,薛姨妈化作一汪春水倒在大床一边,香菱则代替薛姨妈承受宝玉的硕大巨物。 “噗滋、噗滋……” 宝玉的动作不再狂暴,而是细心品尝着曼妙花径的紧窄娇嫩。 “啊……” 无论多少次,只要是在薛姨妈身边与宝玉交欢,香菱总会倍感羞涩,除了声音如泣似诉外,总会因为过度紧张,花径夹得特别紧,令宝玉特别舒服。 酥麻开始在宝玉的背脊里奔腾,roubang插得越来越快。 宝玉呼吸一荡,最后时刻,他故意把香菱 弄到薛姨妈身边,两人身子一碰,薛姨妈只嗯哼一声,香菱的玉脸则红若滴血,花心剧烈收缩。 “呃!” 刹那间,宝玉的阳精激射而出,悉数射入香菱无比紧窄的蜜xue中。 宝玉在家中与众女嬉戏时,人间天下终于风平浪静。 赵全一死,北静王随即走到朝堂上,在四大家族的全力支持下,他顺理成章地登上大位。 皇都再次迁回燕京,天下开始恢复太平。 北静王辛辛苦苦治理天下,迅速忘记北静王王妃被大火吞噬、尸骨无存的心伤之事。不久后,按照皇家礼仪,礼部很快选定后宫之主。 新皇大婚,普天同庆,新红楼别府中同样张灯结彩,在新房中,新郎只有一个,新娘却是三人。 两个美丽熟妇与一个青春少女并排趴在床上,浑圆的臀丘美妙晃动,新郎傲然站立在床边,抚摸着左右两边的美臀,并向中间的美妇人说话。 “王妃jiejie,你后悔吗?” “不后悔,我永远不后悔,当一万次皇后也比不上做你的女人。” 情欲之火已经淬炼多时,北静王王妃浑身散发着妩媚的光华,她回眸含情,羞语道:“宝玉,爱我,用力爱我!” 瞬间宝玉心海波浪荡漾,听着人间最美的邀请,他禁不住用力一插,“滋”的一声,roubang彻底充塞北静王王妃的蜜xue。 “噢……” 满足的呻吟声在三女口中流转,幸福原来这么简单。 一墙之隔,另外一间卧房内。 元春双手紧抱着被褥,身子不停扭动着,虽然她不想偷听,但隔壁的声浪却故意与她作对,总是往她耳中钻,心想:唉,可恶的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皇后她们也真是,干嘛叫得那么……大声呀,唔…… 元春下意识重重掐了被子一下,随即玉脸发热,想起前晚的叫声,心想:弟弟今夜会不会过来呢?他肯定会来的,讨厌的家伙,嘻嘻…… 想起宝玉的坏,元春的玉脸不由得多了三分戏谑。 宝玉的行动果然被猜中,午夜未过,他已经摸上元春的绣床,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多余的行动,阳刚之躯与柔美之体完美结合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元春就像李芷儿三女一样,嫣红的娇躯瘫软无力,她习惯地发出求援之音。 “吱呀”一声,虚掩的房门羞涩而开,除了晴雯姑嫂与金钏儿外,十二女伶中的六个也一拥而入,瞬间欢声一片,衣裙飞舞,本是宽敞的卧房变得拥挤狭小,晃眼的rou色香风浓郁。 娇羞戏语中,却有一女慌乱地逃向门口,她动作虽不慢,却被晴雯堵在门口。 “咯咯……进来了就别想走!” 晴雯一把按住此女,在其他两个女伶的帮助下,将她悄然送上大床,而正在忙碌的宝玉根本没有看见床上多了一个陌生人。 情欲激荡,呻吟盘旋。 当玉兰的身子化为软泥一刻,众女都会心帝偷偷相视一笑,趁着宝玉抽出roubang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机会,她们一起动手,将双眸紧闭的傅秋芳塞到宝玉身下。 “啊!” 片刻后,一声疼叫冲上屋顶,激荡的春色突然静止,仿佛被一刀斩断。 宝玉终于发觉异常,凝神一看,失声问道:“傅姑娘,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她?笨蛋。” 晴雯的娇嗔化解尴尬的气息,她从后面搂着宝玉,打趣道:“坏家伙,便宜你了,记住,可要对傅姑娘温柔一点,人家可是第一次呢!” 事已至此,宝玉还能说什么?“性”福的家伙顺着众女的推力缓缓压上去,又一场火热的征程开始了。 一夜荒唐,春色无边。 天明时,除了宝玉之外,只有元春还有起床的力气。 “唉,你呀,全家上下就你一个人快乐,没有看见二妹与三妹不开心吗?” 元春戳了宝玉的额头一下,拨开宝玉在她玉峰上揉动的色手。 “大姐,你可冤枉我了,我也不想她们伤心,不过……这种事我也没有办法呀。” 宝玉亲手杀了贾赦与贾政,虽然他没有丝毫后悔,但看着探春与迎春的泪眼还是有点无奈。 “她们并不是怪你,父死女伤那是人之常情。” 元春一边为宝玉穿衣,一边话锋一转,轻快地道:“听李纨讲,你们曾经想办诗社,现在正是好机会,有了事情做,她们自然不会胡思乱想。” “还是大姐想得周到,我回去就跟纨jiejie说,叫她负责这件事。” 有机会身处在花丛中,宝玉自然不会反对。 宝玉兴冲冲地来到大观园,正在怡红院与稻香村的岔路口犹豫时,王夫人焦急的身影已经占据他的视野。 “玉儿,你去哪里啦?怎么不在床上好好休息?你要吓死为娘呀!” 一场风浪过后,王夫人对宝玉的态度可谓天翻地覆,不过却有点紧张过头,她一把抓住宝玉的手腕,而且抓得特别用力,仿佛稍一松手,宝玉就会在她眼前消失不见。 “娘亲,我没事,只是出去走走,不要忧心。” 曾几何时,宝玉无比期盼王夫人的热情,但此时此刻他却感觉哭笑不得,心底还有一丝苦涩:母亲如此反常的表现肯定是逃避现实,贾政的死其实还是令她受伤了。 思绪的变换只在刹那之间,宝玉知道王夫人心灵的迷惘与彷徨,他突然展开双臂抱住王夫人,随即话锋一转,道:“母亲,孩儿害您担忧了,您放心,孩儿一定会保护自己,绝不让母亲担忧。” 宝玉的双臂很有力,王夫人饱满的乳峰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趁火打劫果然是色狼的金科玉律。 王夫人空虚的心灵流过一缕暖流,宝玉的 “乖巧”令她娥眉舒展,不过双峰传来的挤压感却令她玉脸发热,羞红悄然无息从她耳垂下扩散开来。 “玉儿,可卿说了,你重伤未愈,不能太过劳累,快回房休息。” 王夫人用巧妙的动作从宝玉的手臂间滑出来,紧接着扬声吩咐道:“鸳鸯,送宝玉回房,好生照料,他若是再出意外,我就罚你。” 贾母逝去,鸳鸯自然而然成为王夫人的贴身侍女,这既是宝玉暗中授意的结果,鸳鸯自己也很是欢喜。 鸳鸯脆生生地应了一声,随即代替王夫人抓住宝玉的手腕,半强迫地拉向怡红院。 王夫人还在抵挡,宝玉也不敢太过放肆,在王夫人心中留下一记炽热的眼神后,他乖乖变成鸳鸯的俘虏。 “你呀,就老实几日吧,惹得夫人生气,受罪的还不是我与袭人她们。” “对呀,现在夫人最大,我可不想象jiejie那样被你连累,没个好下场!” 玉钏儿结束鸳鸯的话头,嘴角高高翘起,虽然最后金钏儿有惊无险,但她当初可着实伤心好久,心底难免留下一丝怨气。 “玉钏儿,别胡说,夫人菩萨心肠,怎会那么狠心?当初的事情全怪宝玉一个人。” 怡红院众女中,秋纹心思最是细密,第一个感觉到宝玉心中的不爽,急忙打断玉钏儿的埋怨话语,并不停颂扬夫人的好处。 “秋纹说得对,夫人待我们不错,只要宝玉不造反,咱们就不会受罪。” 麝月没有秋纹那么精明,但她心底的确很尊敬王夫人。 “好啦,大家不要再说了,记住我们的身份,以后也不要在背后议论夫人的是非。” 袭人玉手轻挥,制止众女的七嘴八舌,随即柔声道:“鸳鸯,你回去跟夫人说,我们会好生看住二爷,绝不让他随便出府。” 宝玉身边诸女中,虽然袭人只是婢女,但却拥有特别的地位,鸳鸯点了点头,终于不再数落惹是生非的宝玉。 “嗯,那好,我这就去回话。” 鸳鸯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脚步,将自己的关怀化作特别的警告:“宝玉,你伤势未愈,下次若再偷偷溜出去,我一定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