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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一件事——贾宝玉不是废物,咱们以前看走眼了。” “那倒是,贾宝玉这小子竟然懂得用美人计收拢下属,还甘愿花大钱,这不是一个白痴能干出来的。” 孙绍祖说起贾宝玉,杀气猛然又冒出来。 “对,贾宝玉才是破坏这件事的主谋,如果他又将石钰拉回去,对我们绝对是个大麻烦。” “孙兄,你有何妙计?快说来听听!” “干掉他,而且要做得隐秘自然,绝不引起任何人怀疑。” 失势之人自是恼羞成怒,而大占上风的宝玉日子也不十分好过。 宝玉为石钰提亲的消息很快就传遍贾家两府,始料未及的责难从天而降,指责着得意洋洋的宝玉。 “不行三姐怎么能嫁给那怪人?这不是逃了狼口,又入虎xue吗?” 宝玉兴致勃勃冲入紫菱洲向迎春报告好消息,不料大观园的姐妹们竟然全部在此等候他。 探春第一个开枪,怒气很强烈,她对石钰的神经质可是记忆犹新,避之唯恐不及。 “三meimei,石公子是宝玉的好朋友,听说他为人正派,而且十分能干,又是朝廷官员,你怎么说他不好呢?” 迎春满心欢喜,极力为未来“夫君”说好话,连夸带赞的温柔细语让宝玉听得眉开眼笑。 “二姐,你不知道那石公子表面上好像挺优秀,不过……” 探春语带激昂,将与石钰来往的事说出来。 “世间真有这种人吗?” 李纨半是疑惑,半是好笑,不由得看向宝玉,她也不相信闻名已久的石钰会是个失心疯。 “呵呵……” 面对此情此景,宝玉只能暗自后悔自己当初演技过于厉害。当初宝玉用尽全力诋毁石钰的形象,如今又不得不用尽全力为石钰洗脱污名。“三meimei,石兄弟出色的地方你们没看到,以他非凡的才华,绝不会让二姐受半点委屈。” 对于宝玉沉声保证,先入为主的众女却大为不信,就连一向淡漠的惜春也对迎春的婚事表达关怀之心,摇头以示反对。 “宝哥哥,你说得倒容易,一个疯子就算有惊天才华,也只是一个出色的疯子,又怎能给二姐幸福?” 林黛玉向来嘴不饶人,对宝玉尤其厉害,玉脸弥漫寒气,沉声质问道:“你到底安的是何居心?这不是将二姐往火坑里推吗?亏我们还以为你真有什么好办法。” 未待苦笑连连的宝玉有所应对,林黛玉已一针见血地说到要害之处。 “如果你能为了二姐放弃家主之位,那大老爷肯定欢喜得很,只要你开口,让大老爷推掉孙家婚事就是,又何必非要为姓石的求亲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你倒是说一个理由出来!” 天啊!这是什么世界呀?冤枉呀!瞬间宝玉浑身冷汗淋漓,平生唯二次暗自责怪老天干嘛将众女生得这么聪明灵秀。 “你们不要怪宝玉。” 见宝玉为了自己大受刁难,迎春情急之下挺身而出,强自克服羞涩,解释道:“这……这都是我……我的主意,我自己很中意……石公子!” “啊!” 羞答答的话语断断续续,却让众女的惊诧声此起彼伏,因为迎春一向胆小保守,竟然也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语。 “二姐,你还是三思而行吧。” 薛宝钗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思绪,为了说服迎春不要做出傻事,她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玉脸微红,说出自己的秘密。 “不瞒二姐,我也曾经仰慕过石公子,不过一见之下正如探春所言,见面不如闻名,这石公子虽精于营生,但为人却古里古怪、喜怒无常!” “啊!” 迎春发自真心一声惊叫,不过却不是因为听闻石的“真面目”而是惊诧于薛宝钗对石钰曾经的仰慕之心。 迎春下意识看了宝玉一眼,却看不懂他那满脸苦笑。 此时此刻,宝玉正对自己过往的丰功伟绩大为懊悔,如果不能成功说服众女,不知她们又会闹出什么麻烦,心想:唉,自作自受不外如是。 “哈哈……” 几秒后,宝玉突然莫名其妙大笑起来,还强自运功逼出几滴笑泪。 “宝哥哥,你怎么啦?你不会也得了疯病吧?” 探春半真半假的关怀体贴,一边说,一边探手摸了摸宝玉的额头,故作纳闷的表情调侃道:“不烫呀,奇怪,看来你真的被石钰传染了!嘻嘻……” “你这笨meimei才疯了呢!” 宝玉悄然收起笑容,推开探春的玉手,故意以神秘的语气吸引众女好奇心:“我是在笑两个被骗的傻子,呵呵……” 轻笑声还未消失,宝玉眉开眼笑道:“我曾经听石钰说过,西洋有一个最流行的游戏,如果你想考验谁聪明,就用‘三大恶’出招,看对方如何反应,十有八九的人都会上当受骗、逃之夭夭!” 说到这儿,未待薛宝钗与探春玉脸变色,宝玉欢快的给予最后一击,指着两女狂笑道:“哈哈,想不……到真有人上当,笑死我了,哈哈……” 刹那间,薛宝钗与探春同时玉脸通红,羞恼暗生,她们没有怀疑宝玉的话语,只是恨上石饪,一向自负的她们怎会甘心被人戏弄? “宝哥哥,你该不会说的是宝jiejie与三姑娘吧?” 在关键时刻,黛玉临阵倒戈帮了宝玉一把。 众女之间感情当然极好,但在此等小事上又特别爱互相捉弄,能有如此机会,林黛玉当然不会放过。 “坏二哥!” 探春朱唇一翘,感到羞涩无比,不过她的精明可不是白生的,美眸微微一颤,随即反击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我才不相信呢!” “三meimei说 得对。” 薛宝钗的反应不在探春之下,她悠然轻笑,沉吟道:“我看呀,准是宝兄弟为了帮人,故意编排的借口,谁会这么无聊故意装失心疯?即使是装,有这等奇怪心思的人物与真的失心疯又有何两样?” 宝玉的得意瞬间消失大半,薛宝钗这么一说,好像他真的变成疯子一样…… 薛宝钗一语扭转乾坤,探春立刻开心欢笑。 探春对石钰只是简单的英雄崇拜,无论宝玉话语是真是假,她都无所谓,反而是看似平静的薛宝钗,心中猛然荡起层层波澜。 薛宝钗的心绪复杂许多,有怀疑、有失落、有惊喜,还有一缕淡淡的酸意,因为如果宝玉所言是真,那她就是没有识人之明,而且石纴喜欢迎春却不喜欢她,怎不让她生出酸意? “宝兄弟,你怎能帮外人戏弄自家姐妹呢?” 迎春看似责难宝玉,不过话锋一转,立刻就暴露她真正的心意,沉声道:“我想,在这等大事上宝玉绝不会害我,我们就相信他吧,我觉得石公子……不错。” 迎春如此一说,李纨、惜春立刻点头认可,林黛玉也被情理说服,就连探春也认可。 宝玉顿时心怀大畅,乐呵呵地看向薛宝钗。 薛宝钗一向大气稳重、进退有度,不料她这次却异常坚持,道:“迎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我有一个主意,姐妹们参考一下可好?” 不待宝玉出声,薛宝钗已经成功鼓动众女的玩心。 林黛玉眼底闪过一丝异样,认真地打量薛宝钗一眼,随即配合问道:“是什么好主意,你先说说,如果有趣,我们一定照办。” “既然宝玉一口认定那石钰不是失心疯而且有大才,为了二姐的幸福,我们何不考他?若他赢了,就让他抱得美人归,若没有真才实学,我们就求老祖宗出面推掉此事!” 唉,看来宝钗还没对石钰完全死心,看不出她还是一个死心眼儿的美人儿。 想到这里,宝玉可不想无端弄出麻烦,刚要开口反对,不料迎春竟然也有“落井下石”的时候。 “好啊!我同意!” 迎春一声欢呼,提亲考试就此一锤定音。 迎春偷偷望着意中人,眼底悄然情丝涌动,毕竟天下间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喜欢浪漫动人? 一想到宝玉即将为自己散发万丈光辉,迎春心窝顿时甜蜜无比,完全没看到宝玉那愁苦的眼神。 由于贾赦已经答应,当天就派人还回孙绍祖的聘书,但元妃的葬礼还要一些时日才会结束,众女只得按捺下心情,各自在家准备考题。 宝玉本想溜去别府,不料元春却给他闭门羹,上次的狂浪弄得她两天没能下床,面对晴雯等人强装平静的神色,元春羞窘下毅然决定紧闭“房门”不仅元春如此,薛姨妈与香菱也躲入蘅芜苑。 即使是熟透的薛姨妈,依然承受不住宝玉每天的挞伐,更何况是娇嫩的香菱? 最后宝玉逼急了,薛姨妈与香菱干脆找上王夫人,这才阻断宝玉火热的目光。 “唉……” 宝玉一声悲叹,无聊下,他对为人师表产生浓厚的兴趣,而贾兰与贾环则成为他兴致大发下的实验品。 时光一闪,李纨居住的“稻香村”开始回响朗朗读书声。 宝玉兴致大发,各式各样的教育方式层出不穷,而且效果明显,让李纨目瞪口呆,大感不可思议,赵姨娘也乐得合不拢嘴。 白天在欢乐中过去,夜晚,宝玉只能回到怡红院,虽然李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不过时辰一到必然委婉送客,严守着礼教之门。 不知众女是不是私下串通好,一向乖巧的几个丫鬟竟然一见宝玉露出yuhuo,无不四散纷飞而去,让宝玉一怒之下,连夜飞入东府将王熙凤扛过来。 “滋”的一声,“如意金箍棒”深深插入王熙凤的蜜xue。 虽然王熙凤野性,但在宝玉每一天都增长的床上功夫面前,她很快就化为一汪春水。 “啊,死……死啦,宝玉,你要……弄死我呀,啊啊……” 王熙凤在宝玉身下婉转娇啼,名器蜜xue一次次败北,眼看宝玉邪恶的目光扫向后庭花蕾,王熙凤瞬间花容失色,终于顾不得脸面大声呼喊平儿救驾。 平儿不愧是王熙凤的心腹,含羞带怯地婀娜而入。 春风——荡,王熙凤与平儿重叠在一起,宝玉开始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不久,平儿也化作软泥,与王熙凤互相搂抱着,好似两只绝色美丽的羔羊般,任凭宝玉蹂躏。 王熙凤张开檀口,不料宝玉却咬住她的舌尖,roubang再次滑向她的后庭花蕾。 王熙凤能感受到宝玉的坚定,娇媚地瞪了宝玉一眼,随即无奈而又娇羞地趴在床上,翘起浑圆而雪白的美臀。 “宝玉,小心一点,不要伤着奶奶啦。” 平儿强撑着身子跪立在王熙凤的身边,主动伸出手掰开王熙凤的臀沟。 宝玉耸身一入,王熙凤的臀沟急速张开,肥美的臀丘浪涛连绵,极度紧窄的快感瞬间爆炸开来,宝玉的喉间回荡着长长的闷哼声。 roubang一寸一寸插入,最后“噗”的一声,宝玉重重地尽根而入。 “呀——匕一声尖叫从王熙凤口中迸射而出,那混杂剧痛与呻吟的尖叫穿透墙壁,钻入几个丫鬟耳中,让她们无不娇躯发颤、玉脸通红,美眸中又羞又怕。 众女躲着宝玉就是怕这个,却没有想到宝玉拿王熙凤开刀,心想:唔,二奶奶叫得好……凄惨呀,下一个是谁呢?咦,二奶奶的叫声……变了,叫得好羞人呀!呀!这声音好像是平儿的,难道她也……被——爷强行……弄了后 面? 又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 宝玉好不容易从平儿与王熙凤的身下钻出来,心舒神畅的他伸着懒腰来到小花园。 “宝玉,上课的时辰快到了!” 悄然间,宝玉肩上披上暖入心窝的披风,无论何时袭人总在宝玉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身旁。 “不急,我再待一会儿。” 宝玉单臂一揽,将袭人抱入怀中,怡红院的女子越来越多,在床笫恩爱上,众女虽满足无比,但独处的时光却不可避免越来越少。 虽然袭人不会有丝毫怨怼,但每当如此静思时,宝玉也会生出几许愧疚。在衣衫披上肩头的一刻,宝玉终于醒觉袭人用她的温柔体贴占领他心灵的一席之地。 “袭人,这些日子我冷落你了。” 宝玉与袭人缓缓相拥在一起,没有痴缠的烈焰、没有醉人的情话,两道并肩而立的身影一起迎接朝阳升起。“宝玉清脆的呼唤声随风而来,打破静谧美妙的空间。 一对有情人儿相视一笑,淡淡的无奈流转其中。 “是秋纹,我们过去吧。” 袭人在某方面与薛宝钗很相似,秋纹即将出现的一刻,她主动离开宝玉的怀抱,微妙地维持着宝玉后宫的平衡。 李纨的稻香村距离怡红院并不远,不到一盏茶,“宝夫子”已经来到院门前。 正如李纨的端庄禀性一样,稻香村内外没有艳红之色,虽然显得雅静庄重,但宝玉感觉更多的是惆怅与寂寞。 “二爷,你可来了,兰哥儿等你好久了!” 这时,柳五儿兴奋地出现在宝玉面前。 为了好好照顾贾兰母子,宝玉透过王熙凤将柳五儿母女调入稻香村,为这冷清的院子增添几许生机活力。 “五儿,我不是说过不用在门外等我吗?你看,你这脸已经冻着了。” 说着,宝玉的大手轻轻抚上柳五儿的脸颊。 如此举动对这时代来说,已是大大超出男女之别,不过柳五儿没有丝毫恼怒,只是脸带红霞,又羞又喜低下头。 自宝玉每日前来上课开始,柳五儿被这样调戏早已不知多少次,而她也甚是不长记性,明知宝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