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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神色更加惊恐,身子颤抖地反驳道:“那父亲与我也是无怨无仇,为何又要害我?” “这……” 王夫人顿时哑口无言,心海不由得对贾政的怨恨再深一层,她难以反驳,只得柔声安抚道:“大夫换药的时候,为娘就站在一旁,绝不会让他害你!” “我怕,我不要,啊!好痛!” 宝玉面容再添惊惧之色,不停颤抖的双唇发青、发紫,更是不时痛叫出声:“我不换药,疼死也不换药!” 唉!怎么办?一时之间,王夫人在房内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脑海内意念翻转、纷扰不休,最后猛然一咬银牙,只剩下唯一的念头——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宝玉的伤恶化! “玉儿,为娘有办法了。” 王夫人的呼吸猛然粗重十倍,话语停顿天长地久般的几秒后,她这才鼓足勇气道:“娘亲亲自帮你敷药!” “啊,娘亲,这……这,我……” 宝玉顿时如遭雷击般,身躯突然僵硬起来,仿佛伤疼突然消失了。 “玉儿,你将娘亲想成大夫就可以了,这只是敷药,不用害羞。” 因为宝玉的反应,王夫人反而开始劝说宝玉不要拘泥世俗,同时心底的犹豫也悄悄化为灰烬。 “娘亲,可是我受伤的地方是……” “你小时候还是为娘帮你洗澡呢!乖乖听话,为娘这就去取药。” 不待宝玉有所回应,王夫人已走出房门,倩影疾步走过之处,留下慈爱、圣洁的母性光辉。 瞬间宝玉双目一呆,那圣洁的倩影已经走出他的视线范围,但他的脑海中还是波澜回荡、浪涛汹涌。 “我这样做……对吗?为何会有这么强烈的罪恶感?” 假宝玉的心灵突然陷入天人交战中,万千道意念纷至还来,千丝万楼缠成一团。 “如此圣洁、端庄的女人,你怎么能诚心欺骗她、诱惑她?” 义正严词的声音指责瑟缩在心灵墙角的宝玉。 “嘿嘿……” 色色的坏笑紧随于后,在宝玉元神空间回荡不休:“你怕什么? 不要犹豫,行动吧!你是‘假’宝玉,得到王夫人不仅可以报复贾政,还可以将王夫人从苦海中解救出来。““胡说!” 义正严词的话语大声反驳:“你只是灵魂变了,身体还是贾宝玉,怎么能对母亲这样?混帐东西!” “你才混帐!” 邪笑声也理直气壮大声反击道:“你这迂腐的笨蛋,什么最重要?是一个人的灵魂最重要,你是来自未来的人,不是原来那个白痴!” 话音微顿,邪笑声反击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六百年后表姐弟结婚就是错,可是现在却是对二千年、一万年后,你还敢肯定母子相恋是错的吗?” 义正严词的声音无可奈何下转移话题:“就算你是‘假’宝玉,王夫人这么疼爱你,完全就是将你当作她的心肝宝贝般爱护有加,你就用玩弄回报她对你的好吗?” “胡言乱语!” “迂腐笨蛋!” 两道不同的声音在宝玉的脑海中争执,开始还有次序的前后交替,后来竟然同时在宝玉心中互相交战,乱成一团。 “住口!” 一直蜷缩在心灵角落的宝玉元神终于怒火爆发,他猛然立身而起,双目迸射无尽怒火,将一黑一白两道虚影同时焚为灰烬。 “呀!” 在现实中的宝玉不由自主仰天长啸,将无尽的烦闷夹杂于长啸声中倾泄出来。 从药房取药返回的王夫人正巧听到宝玉的长啸声,芳心一惊,她几乎撞开门扉跑进来,道:“宝玉,伤处更疼了吗?娘亲这就为你上药!” “不疼,我只是觉得心中发闷,所以才忍不住叫了几声。” 宝玉的理智与yuhuo还未分出胜负,他一时之间甚至失去猎艳的心情,面带无奈地苦笑,然后轻轻一语带过。 “吓死为娘了!” 王夫人顿时放心,忍不住拍了胸口一下,随即柔声道:“玉儿,你躺好,娘亲这就帮你上药。” “娘亲……还是我自己来吧。” 宝玉意念动摇,开始挣扎起来。 王夫人掀开被褥的动作微微一停,眼中闪现一抹动摇,但随即又被强烈的母爱驱散,道:“你这孩子,我可是你母亲,为你敷药又有什么大不了?想不到我的玉儿还真腼腆呀!嘻嘻……” 然而王夫人发出的笑声更多是在安抚自己,事到临头,她终于发现羞涩的感觉比想象中要强烈许多。 “那……就劳烦母亲了。” 宝玉双目一闭,半推半就的踏上自己早就铺好的轨迹。 王夫人再次深呼吸,并极力保持平静,但当她伸手要解开宝玉的腰带时,玉手却不停颤抖起来。 恍惚间,王夫人的手指停在那方寸之间。 宝玉缓缓张开眼睛,他的理智还在挣扎,欲望却早在心海狂呼:近了!更近了!母亲就要脱下我的裤子,我就要在她面前露出……下体了,呃二想到这儿,禁忌的刺激好似排山倒海般,瞬间冲破宝玉的心防,他顿时丧失理智,欲望则呼啸得更加肆无忌惮:来吧,快来吧,母亲,你快动手吧! 不知不觉间,一个小小的解带动作却变成一道横亘在礼教与真情间的高山峻岭。 宝玉见“母亲”还僵持着,已是满心邪火的他立刻计上心来,再次运功逼出一头冷汗,神情凄惨无比地痛呼出声。 惨叫声好似一把削铁如泥的神剑般,狠狠刺穿王夫人的心房,刹那间,万千道杂念从她的心房汹涌而出。 王夫人虽然长在世家,并嫁入豪门,一生地位尊崇,但长子贾珠却少年夭折,女儿元春又嫁进皇宫,长年难得一 见,相公贾政不仅为人古板,没有情趣,而且还长期在外任职。 不知不觉中,王夫人的眼中只剩下小儿子——贾宝玉,传统的思想更令她将宝玉当作未来的依靠,其地位甚至超过贾政。 王夫人感慨万千的同时,玉手猛然一紧,她人生第一次做出近似野蛮的动作,竟将宝玉的裤子扯到腿弯处。 “啊!” 这次宝玉是真的痛叫出声,因为王夫人用力过猛,还未愈合的伤口顿时传来一阵剧痛。 王夫人本是美眸望向上面,一听到宝玉的痛叫,情急之下急速低头,关切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眼前惨不忍睹的画面瞬间惊呆:天啊!宝玉竟然被打得这么——只见宝玉身上,从屁股到大腿竟无一寸完整之处,大部分肌肤血痕狰狞、隐见红rou,未破皮的地方也又红又肿,任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不由得为之侧目。 王夫人只觉心房一酸,所有的羞涩与难堪都在震惊中化为酸楚的泪花涌出眼眶,洒落在高耸的乳峰上。 “宝玉,我的儿,疼死为娘了,呜……” 王夫人瞬间芳心大痛,猛然抱住宝玉的上身,哀声哭泣起来。 “母亲,别伤心了,孩儿这不是好好的吗?” 王夫人发自真心的热泪洗涤几分宝玉心中的尘埃,在温馨暖流的冲击下,他心中的邪火也消退几许。 “我的儿,苦了你啦,都怪你那狠心的父亲,简直是混帐!” 母子俩一番激动过后,王夫人的思绪已生微妙变化,她伸出的玉手不再颤抖,并动作轻柔地为宝玉敷药。 依照大夫的交代,王夫人先浸湿丝巾,然后轻轻拭去干涸的药膏。 第一道工序终于完成,王夫人随即扔开丝巾,玉手沾上药膏,缓缓伸向宝玉的伤处。 “咚咚……” 突然王夫人的心跳加速,宝玉的头虽然埋入枕头中,但她脸上的羞红还是越来越深,一个不可忽略的现实终于在她心窝盘旋起来:天啊,自己这当母亲的竟然在——触摸儿子的屁股!唔……不,不是这样,只是上药。 王夫人修长的玉手再次颤抖起来,突然宝玉身子一震,发出一缕低吟。 “玉儿,为娘弄痛你了吗?对不起呀!” 王夫人本已轻柔至极的动作更加轻缓,就似一片羽毛般轻轻扫过宝玉的伤处。 因为有五色神石的保护,宝玉只有皮外伤,这声呻吟根本不是因为伤疼,而是心中的邪恶快感溜了出来。 宝玉自然不会说出真相,而是顺着王夫人的话语回应道:“娘亲,孩儿不怕疼,你尽量抹药吧。” 王夫人对宝玉的勇敢大为欢喜,动作却越来越慢,呼吸也越来越紊乱。 虽说万事开头难,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反而越到后面,王夫人越感到羞臊不安,因为宝玉的屁股全是伤,就连接近下体的地方也有板子的痕迹,这程度绝对已经超出王夫人的预料。 精明的宝玉感觉到王夫人久无动作,意念一转,轻易就明白原由。 出于心底那微弱正义之音的回响,宝玉并未落井下石,而是无可奈何的选择沉默——在沉默中等待变化来临。 沉默还在继续,片刻的时光仿佛已是冬去春来。 王夫人身子一挺,怒突的双乳剧烈震荡几下,她随即闭着眼、咬着银牙,玉手向下一压。 开始了,美妙的接触又开始了! 王夫人的手虽然弄得宝玉的伤处发疼,但他心中却是一阵狂喜,只想在王夫人的“抚摸”下纵声高歌、尽情欢唱。 在王夫人通红的玉脸下,心神早已无比紊乱,原本简单的动作变得困难重重,使得暧昧时间也漫长无比,仿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终于,最为暧昧的一刻在假宝玉火热的期待中来临了! 怎么办?好羞人呀!微弱的抗拒在王夫人的心海刚一盘旋,就被坚定的意念驱散,她急速瞥了一眼,只是看到一道黑影,却已经羞得她浑身有如火烧般。 又是几秒颤抖后,王夫人瞎子摸象般小心翼翼地摸过去,并幸运的停在正确的地方——宝玉的股沟尽头。 王夫人强振起心神,开始在靠近宝玉屁股的伤处抹药,她只觉此刻的时间是如此难熬,本已紧绷的心弦更是蹦到极点,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就在王夫人芳心狂震的同时,宝玉也是心房狂跳,此刻他脑海中邪恶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道疯狂的意念在他心中飞速盘旋,令他很想分开双腿,让“母亲”的玉手一不小心落在早已怒胀、咆哮的“小宝玉”上。 不行,时机未到,绝不能打草惊蛇,功亏一篑!在这关键时刻,宝玉的欲望与理智终于找到平衡的一点,他微微分开的双腿立刻又夹紧了。 “呼呼……” 在急促的呼吸声中,暧昧的时光终于结束,不过暧昧的烙印却悄然钻入王夫人的心海。 一张纱布覆盖住宝玉的伤处,也将王夫人的羞涩掩盖起来。她极力平静地问道:“玉儿,你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一点?” “孩儿感到一阵清凉,很舒服。” 心思矛盾的宝玉并未抬头回话,也不敢轻易抬头,因为他眼中满是yuhuo。 “那好,你休息一会儿,娘亲出去洗手。” 房内不是没有清水,但王夫人想洗去的除了手上的药膏之外,还有心底的羞臊,先前看到的黑影总是在她脑海中飘来飘去,煞是羞人。 王夫人疾步走出门,一场刺激万分的疗伤敷药就此缓缓落幕。 时光一晃,又是好几日,就在这寻常的几日中,宝玉心中的邪恶完全打倒正义。 情火肆虐的宝玉总是每日吵嚷着换药,而王夫人经过几次的紧张后,出于人类强大 的适应本能,如今她已是应付自如,毫无尴尬之态。 在这特别的空间中,画面总是重复相似的一幕。 “玉儿,你怎么又这样盯着我?怪吓人的!” 王夫人刚苏醒过来,入目总是宝玉凝视她的发亮眼睛,那日渐灼热的目光令她不由自主心生微乱。 “娘亲,不能怪我,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呵呵……” 宝玉的嘻笑之语已经隐含些许调戏之意:“要想我不看呀?那是——不可能的!我就算是变成瞎子也要看,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小无赖!” 在不知不觉中,王夫人仿佛回到少女时代,好似妙龄少女般轻戳宝玉的额头,如水的双眸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其实王夫人的心中不是没有不妥的感觉,但习惯总会成为自然,她更暗自思忖:既然连替儿子臀部上药自己都不怕了,何必介意这些小事呢?再说,这都是宝玉对自己的依赖,自己怎能伤他的心? 美眸一眨,万千思绪回到王夫人的脑海,面对宝玉有点过分的调笑,她做出的回应是温柔威胁:“你这小无赖,连娘亲也敢调侃,等会儿换药,你可别喊疼。” 几乎每日一次的敷药之举对宝玉母子俩已是尴尬全消,反而变成调节气氛的游戏之事。 随着宝玉伤势的好转,王夫人甚至会在母子玩闹时,故意一掌拍在宝玉已经痊愈的大腿上,作为对他不老实的惩罚。 “不要啊,我投降!” 一脸苦色的宝玉心中却喜意连连,脑海内意念盘旋不休:看来“母亲”对自己的本能抗拒已经消失,接下来该是第三步计划了! “好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趴着,我去帮你拿早点!” 王夫人轻笑起身,下床之际,将宝玉欲动的身子按回床榻。 时光一晃,到了午后小睡的时候。 “娘亲,我困了,你陪我休息一会儿吧!” 宝玉运功逼出一脸倦色,并在抓住王夫人滑如凝脂的玉手后再也不放,连声哀求王夫人陪伴午睡。 “唉!” 王夫人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她虽然没有半丝睡意,但却禁不住宝玉的不停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