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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馨香随风飘来,他脑海灵光一现……这天公子难道是女扮男装不成? 这时代的富家子弟虽多喜爱携带香囊,但却没有人带此女儿香,那可是女子专用的香料。 宝玉下意识望向对方的耳垂与颈项,入目所见立刻否定他的猜测,对方不仅没有耳洞,而且脖子上的喉结也隐约可见。 娘娘腔,这家伙原来是一个娘娘腔!宝玉顿时“恍然大悟”再联想到朱水溶奇怪的表情,开始邪恶地思索:这娘娘腔肯定是一个变童,而且是北静王专属。 我的天,这时代怎么这么多断袖分桃的权贵?咦,好恶心!自以为正确的宝玉只觉浑身发冷,那有色的目光前后转动,走在前面的天意公主看不到,而走在后面的朱水溶却被看得莫名其妙。 虽然宝玉觉得恶心,但却必须要拉拢朱水溶,只能强自平静心神,呵呵一笑道:“天公子说得是,是我说错了,那改日请你们吃茶吧。” 朱水溶对宝玉的豁达钦佩不已,见天意公主娇躯一顿,似有再次开口斥责之意,他急忙大步上前,轻声道:“我们是来拜祭的,死者为大,还是先上香吧!” 天意公主虽然娇蛮任性,但绝不是jian恶之人,走进灵堂后立刻安静下来,表达对死者的尊重。 一番礼仪后,朱水溶真诚的双目透出劝慰之色,道:“宝兄弟,还请节哀,为兄等着你诗酒相会。” “大哥、天公子,慢走,我就不送了!” 宝玉亲切地将朱水溶两人送到灵堂门口,不过却没有再与朱水溶把臂同走。 一走出灵堂,天意公主立刻本性发作,见宝玉只送到院子门口,她趁机大发娇嗔:“大胆,你这小子如此不懂礼数,竟然不亲自送王爷出府!” 宝玉还未开口,早有准备的朱水溶苦笑一声,随即道:“天公子切勿误会,是我不要宝兄弟送行。” 宝玉并无恼意,望着“天公子”十足女人味的神态举止,他只是呵呵傻笑这北静王爷还真有本事呀,硬是将一个男人调教成“女人”朱水溶如此一说,天意公主再也没有理由发飙,只得气呼呼离去。 宝玉与天意公主的初次交锋就此拉下帷幕! 第四章、史家湘云 送走朱水溶与天意公主,宝玉返身回到灵堂,可他还未将椅子坐热,先前的小厮再次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二爷,又……来了。” “谁又来了?说清楚。” 宝玉听得满头雾水。 “回二爷,是当官的又来了,前院有一个骠骑将军孙什么的来了。” “是不是叫孙绍祖?” 宝玉心神一震:这家伙竟敢主动找上门来,他奶奶的! “请他直接到灵堂相见,就说我不便出迎,连王爷来了也是如此。” 宝玉随意地一挥大手,对于孙绍祖的来访并不惧怕,心中更暗自发狠:本少爷斗不过妖魔鬼怪,难道还玩不赢你中山狼不成?看你宝二爷玩死你! 意念一转,宝玉侧首吩咐道:“鸳鸯,你到栊翠庵请妙玉来此一趟,就跟她说周扒皮的朋友来访。” 鸳鸯听闻宝玉冷漠的声调,心中的幽怨刹那间翻腾起来,双眸一润,差点哭出声来。 宝玉被鸳鸯的神色吓了一大跳,诧异不已,心想:叫她去一趟栊翠庵又不是刀山火海,怎么就哭了呢?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的话,我让秋纹去吧?” “不用,我只是眼睛有点不舒服。” 鸳鸯见宝玉如此不解风情,泪花终于滑出眼眶,并倔强地拭去泪痕,快步向外行去。 鸳鸯刚刚去,宝玉没有等到孙绍祖,却等到风姿动人、妩媚内敛的迎春。 “宝兄弟,你猜我带谁来了?” 迎春的双眸弥漫着笑意,即使在这不恰当的灵堂,她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欢喜,千般妩媚地走向宝玉。 果然是媚骨天生的绝代尤物!宝玉心窝一荡,看得双目发直,炽热的目光如有实质般飞向迎春饱满而高耸的玉峰。 迎春心思细腻,立刻察觉到宝玉眼神的异常,她娇躯微微一顿,滑如凝脂的玉脸迅疾闪现一片红云,随即半真半假瞪了宝玉一眼。 “呵呵……” 宝玉的厚脸皮发挥作用,自然的话题一转,化解难堪的处境,道:“是不是探春在你身后呀,你们想吓我一跳?” 未待迎春有所应答,含嗔带怨的清脆娇音已经响起:“人家就知道宝哥哥把我忘了,你心里只有探春jiejie她们,亏得人家惦记你大半年呢。” 话音未落,娇俏的倩影已化作一阵疾风从迎春的身后冒出来,紧接着向宝玉扑去,小手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不依撒娇道:“宝哥哥,你讨厌。” 少女快速的动作大出宝玉意料之外,直到少女扑入怀中,反应不及的他也没看清来人的面容,心想:咦,这是谁?嗯,肯定是贾宝玉熟之又熟的人,如此不避形迹还大半年未见,也就是说自己这个冒牌货还未见过。到底是谁呢?可别漏出破绽才好! 少女欢欣的捶打将宝玉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心惊神颤的他微微一退,终于看清这个彷如精灵般的美少女。 刹那间,宝玉只觉得脑中一震,如受雷击般一片空白。 一张圆润的玉脸映入宝玉的眼中,精致秀美的五官、滑如凝脂的肌肤,还有浮现在唇角的俏皮笑意,瞬间就刻入宝玉的脑海。 宝玉再向后微微一退,心窝紧接着也遭受到强烈的冲击。 少女虽然没有丰乳肥臀,但却玲珑曼妙,散发着青春之美,特别是她独有的活泼可爱气息,更令宝玉暗自责骂自己:这么美丽可爱的少女自己怎能不知道她是谁?太过分了!不 像话! “宝哥哥,你不是真被我吓呆了吧?” 少女见宝玉木然呆立,笑意盈盈摇晃着他的胳膊,娇嗔道:“人家可是一回到金陵就直接来找你了,连家也没回呢。” 在宝玉不停在心中呼唤下,他脑海一颠,廖老大光芒万丈的身影出现了:原来是她! 史家有女唤湘云,金钗之一金麒麟,年方二八,娇俏可爱,醉卧青石留其名。 宝玉心中一喜,为防万一,他双目一聚,一只金光灿灿、活灵活现的麒麟饰物立刻映入他眼帘。 “云meimei,你怎么这么久也不来看我?” 宝玉暗自如释重负,并轻笑着反过来责怪史湘云,他可不想史湘云再问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史湘云脸上的笑容更深,半个身子都挂在宝玉的身上。 “嘻嘻……宝哥哥原来生气了,我这次回乡是有事耽搁,不过人家时时刻刻都想着你,还为你做了一个扇坠,你看好不好看?” 宝玉接过史湘云手中的精美小玩意儿,他虽不懂编织,但也可以看出其手工的精巧远超常人,想不到这率真活泼的史湘云这么心灵手巧。 “云meimei,有外客来了,我们还是回内院去吧。” 迎春的话语打断史湘云与宝玉的欢聚。 宝玉抬首眺望,陌生的人影已经隐约可见,虽然还看不清楚孙绍祖的模样,但宝玉对大煞风景的他已是无比讨厌。 史湘云依依不舍地拉着宝玉的手不放,可谨守礼教的迎春不愿与外人碰面,上前分开两人的手,再次催促道:“我们快走吧,外客快到了!” 史湘云可没有那么多顾忌,她与宝玉已经好几月不见,不由得娇声哀求道:“二jiejie,再一会儿好吗?客人来了,我们站在一旁不说话就是了。” “不行!” 迎春面容是少有的严肃,道:“要是被老祖宗知道,非责骂我们不可!要是女客我自依你,可来的是男客,我们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怎能随意抛头露面?” 史湘云见迎春如此坚决,立刻求助地望向宝玉,那可怜兮兮的明亮双眸微微一眨,弄得宝玉心弦酥软。 不过宝玉也不想让迎春两人与孙绍祖碰面,便轻笑着安慰道:“云meimei,你还是与二jiejie一起回内院吧,来的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都叫他中山狼,好姑娘见了他会做噩梦的!” “嘻嘻……” 迎春与史湘云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善良的迎春厚道的娇嗔道:“宝兄弟,哪有像你这样说客人的!” 话语微顿,迎春侧首对史湘云道:“你宝哥哥最爱说笑,千万可别跟他学,不然老祖宗又要心疼了,我们还是走吧。” 史湘云虽然活泼率真,但却不失心思灵慧,宝玉虽是玩笑之语,但眼底却闪过一抹厌恶,她一眨月牙美眸,不再坚持。 “宝哥哥,那我向金钏儿上炷香吧,我与她也算从小一起长大,没想到上次一别竟再也见不到了,唉。” 简单地上香过后,史湘云不再拖泥带水,反而第一个走出灵堂。 迎春见外客虽然越来越近,但好在还能及时避开,不由得松了一口大气。 迎春盈盈俯身向宝玉行礼告退,不料入目的却是宝玉那灼热的目光凝视在她娇躯上,她只觉得心房一慌,莫明的热流盘旋翻腾,一时之间竟然呆立在原地。 “二jiejie,你快点呀!” 已经走出大门的史湘云叫道。 “嗯!” 迎春玉脸通红,波光流转的美眸狠狠瞪了宝玉一眼,随即迈着紊乱的脚步追上史湘云。 被迎春瞪了一眼的宝玉猛然惊醒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在迎春面前一再失态,难道自己真的是色狼不成! 暗自思量的宝玉想起迎春半羞半怒的娇态,心中不由得嘿嘿一笑:如果做个色狼能得到迎春,那自己肯定毫不犹豫,更何况自己还是“假”宝玉,何必那么多顾忌呢? 在灵堂外,孙绍祖在小厮的引路下,迈着四方步向灵堂走来。 孙绍祖表面上一脸平静,却一脚踢飞脚下的石子,在心中不停咒骂:这贾宝玉真他妈的架子大,就像这贾家的石子一样可恶至极!老子堂堂一个骠骑将军,他非但不出门迎接,还要自己自行到灵堂拜祭,也不知那北静王吃错什么药,害得自己连火也不能发,真他妈的倒霉! 愤愤不平的孙绍祖意念一转:难道是贾家已经知道自己与赵全要对付他们? 但知晓此事的无一不是心腹之人,唯一的外人周扒皮又已当场死去,贾府应该不知道才对! 孙绍祖略带疑惑的眼神下意识看向灵堂,入目没有看见宝玉,却正巧看见迎春两女往侧门走去的倩影。 孙绍祖只觉眼睛一亮,脑海狂震,迎春两女的绝色姿容令他震撼不已,暗自惊叹自己以前真是白活了,尤其是那个高挑丰盈的少女更是令人目眩神迷。 花丛老手的中山狼对迎春更为着迷,他一眼就看出迎春媚骨天生,看得他双目发直、口水狂吞,只想立刻打倒贾家,将如此尤物扑倒在地,尽情享用。 孙绍祖愣愣地目送迎春消失在视线中,随即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以诧异的口吻对在前头带路的贾府小厮道:“咦!刚才那位姑娘不是齐王府的郡主吗?她怎会在这儿出现?” 领路的小厮怎会明白孙绍祖卑鄙的心思?他闻言,恭敬地回话道:“大人,你看错了,那是我们贾府的迎春姑娘,她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在几位姑娘里就数她人最好。” 孙绍祖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假装平静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口水直流:贾家女子真是名不虚传啊! “贾宝玉见过孙世兄,未能远迎,还 望海涵!” 宝玉在灵堂门口拱手致歉,俊朗的面容带着亲切的微笑,浑然不知对方是图谋不轨的“恶狼”般。 “贾贤弟多礼了,你我两家乃为至交,自然应该前来拜祭,还望贤弟节哀!” 孙绍祖虽禀性残暴,但其身处官场,早已练就一副虚伪的脸孔。 你他妈的真够假的!宝玉在心中大骂孙绍祖,脸上那热情的笑容却始终未变。 宝玉与孙绍祖一番客套后,相携并肩走进大门,其亲热的情状真有相见恨晚的模样。 在跨入灵堂门槛的一刻,孙绍祖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深深的悲痛浮上面容,看得在一旁的宝玉惊叹不已:难怪人们常说“变脸”最厉害的不是台上的戏子,而是宦海高手。 一如既往的焚香拜礼,孙绍祖并未立刻告辞,在宝玉的谦让下,坐在房中一侧的太师椅上。 “请用茶!” 秋纹熟练地为孙绍祖递上茶水,随即退到宝玉身后低头不语,礼数甚是周到。 此刻孙绍祖才看清秋纹秀丽的容貌,他魁梧的身子微微一颤,想不到贾家的丫鬟也是如此秀色可餐。 心神荡漾的孙绍祖急忙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借着吃茶的动作掩饰瞬间的失态。 心有定见的宝玉暗自冷笑,孙绍祖眼中一闪而过的炽热并未逃过他的目光,然而并未点破的轻笑道:“我与世兄虽是初次见面,但对世兄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相见恨晚啊!今日能与世兄相见,日后玩乐之时又多一个朋友了,哈哈……” 宝玉在提到“玩乐”两字时特别加重语气,还给孙绍祖一个男人间特有的眼神。 “哈哈……” 孙绍祖与宝玉对视而笑,道:“一定、一定!丧事完毕,就由我做东,我们兄弟好好欢聚一番!” 这次孙绍祖脸上的笑容发自真心,他见宝玉果如传闻般只知饮酒作乐,心中自然更加欢喜,暗自思量:只要你贾宝玉越好色,老子就越有机会一次弄死你! 再次虚情假意闲聊片刻后,宝玉连打几个呵欠。 孙绍祖几番言语试探后已经暗自满意,他顺势站起来,拱手道:“贤弟,时辰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