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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一脸轻愁、艳色不凡的美丽少妇,想不到此事竟与她有关。 还未待宝玉问话,薛蟠就说出真相:“当日我看上这个贱人,不料她却是个扫帚星!为了争她,我失手打死一个不自量力的穷书生,本来这种事也没什么,只要赔点钱就没事了。不料新任府台因旧事与我薛家有仇,竟然死咬不放。” 薛蟠话音一顿,宝玉立刻为他倒满一大杯酒,薛蟠面露感激之色,继续道:“都怪我老爹死得太早,这府台才敢拿着鸡毛当令箭!这次还多亏姨父,就是你爹他出手相助,我才逃过一劫。不过本家就待不下去,只好来金陵谋出路。” 宝玉闻言恍然大悟:难怪上次贾政回府心烦气躁,原来是因薛蟠杀人之事。 宝玉念头再一转,在心中叹息:唉,都怪老廖整天只谈美女,害得自己根本不知道这薛蟠的过去与将来。 “大哥,你在京城经营哪些行当?是否顺利?” 宝玉故作随意地将话题扯到重点上。 醉意蒙眬的薛蟠心情起伏,他已将宝玉视作知己,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都是一些典当、南北货运方面,比起以前大有不如,只有与番邦的交易还算顺利,利润颇丰!” 番邦?宝玉脑海一转,这才明白过来,这“番邦”指的肯定是西洋人,他不由得想起房中那面西洋镜,肯定就是西洋货物之一。 “兄弟,你怎么问起这个?难不成你对买卖也有兴趣?” 薛蟠虽是粗人,但毕竟是出身商人世家,目光一亮,面露喜色地道:“要是你真有这想法那就太好了!你我兄弟联手,自可在这里站稳脚跟。” 宝玉见谈话已到关键一刻,早已想好的主意脱口而出:“我倒是有兴趣,但你知道我家老祖宗不会答应的。” 见薛蟠面露失望之色,宝玉话锋一转,故作神秘地道:“不过我有一个亲如手足的好兄弟,他倒是对经商有兴趣,若是大哥肯与他合作,就好像大哥与我联手一样!” “好!好!” 薛蟠开心地大笑道:“只要有兄弟你这句话就行了!” “不知大哥准备与我那位朋友做哪些行当?” 宝玉暂时放下心中的计划,决定先探探薛蟠有没有更好的主意。 “只要有荣国府当后台,赚大钱的机会有的是。” 薛蟠自信满满地轻拍茶几,粗豪地道:“像在我本家一样,我们可以开赌馆、青楼、放高利。” 宝玉闻言心中发寒,下意识打了一个冷颤:这薛蟠所思所想,无不是吃喝嫖赌一类,不知他还干不干坑蒙拐骗的事? “大哥,虽然这也能日进斗金,但你不是说与番邦的交易也能赚大钱吗?” 薛蟠见宝玉面露犹豫之色,明白他心中的顾虑,叹气道:“与番邦交易虽营利颇丰,但朝廷三不五时就禁海,这行当也是有一时,没一时,哪有我说的那些营生赚得多?” 话音一顿,薛蟠凑到宝玉的面前,低声道:“兄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们府中的琏二奶奶早就私自在外放高利,这线还是我牵的,这下你没有顾虑了吧?” “真的?” 宝玉不敢置信地张大双眼,他想不到王熙凤竟如此胆大。 “呵呵……” 薛蟠未语先笑,这才道:“我怎么会骗你?要不然你以为靠着那点俸禄与地租,贾琏敢这样花天酒地?” 宝玉顿时思绪翻转,片刻后他精神一振,朗声道:“蟠大哥,我那朋友有更好的发财路子。” 宝玉决定放弃偏门财路,不是他有良知,而是他的计划得到的暴利更多,再说,能不做坏蛋还是不做得好,实在不行,再做也不迟嘛!嘿嘿…… “哦,说来听听!” 薛蟠虽对宝玉的“胆小”略有不喜,但对他的话却颇有兴趣。 “我的朋友才从番邦回来不久,学到一项新玩意儿,我试过,这绝对是个好东西,在番邦可是全国流行,所有男子没有不爱!” 宝玉见薛蟠一脸惊喜,得意地继续道:“那玩意儿叫--香烟,你没听过吧!这可是留邦的好东西,就像我们不愿将最好的东西卖给番邦一样,他们也没把这好东西卖给我们!” “我倒真没见过!” 薛蟠讪讪道。 “我也是初次见到,你没见过也不足为奇。” 宝玉轻轻安慰薛蟠,心中却笑个不停:这玩意儿可是几百年后才出现,别说你,就连我口中的‘番邦’也没见过这玩意儿!呵呵……到时自己不但让明朝人人口叼香烟,还远销外邦,还不赚它个金银满仓! “兄弟,你什么时候介绍我与你那朋友认识?让哥哥我也见识‘香烟’这玩意儿。” 薛蟠感受到宝玉话语中的自信,经商多年的他也仿佛看到眼前那白花花的银两,要知道西洋玩意儿一向是有钱人家的最爱,更何况是从未听闻过、番邦最好的好东西。 话音未落,薛蟠再次追问道:“对了,你那朋友如何称呼?” “石钰!” “假”宝玉想都未想就脱口而出,他早就决定也该是另一个“自己”登场的时候了! 在日暮晚霞的映照下,宝玉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一路上都想着“石钰”与“香烟”的问题,思绪万千地踏入贾府。 身为贾府少爷,宝玉不能出面经商,迢毕竟是一个商人地位低微的年代,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正因如此,“假”宝玉才会苦思冥想,想到让石钰出场。 至于香烟,只要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天下男子都在吞云吐雾的“盛况”宝玉就好似看到无尽的钞票流入口袋。 如今宝玉成功说动薛蟠,有了薛家的营销管道,再加上他先 进几百年的经营理念,别说香烟本就是“好”东西,就算是烂木头他也能将它吹成古董来卖。 这时,得意洋洋的宝玉暗自思量:对薛蟠这种纨绔子弟还是要留个心眼,虽然他背叛的可能性不大,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嗯,对“香烟”的加工,还是自己掌握为妙。 念及此处,宝玉不由得苦恼起来。他虽然有贾家给的月钱,但要想用来建“香烟”加工厂,那可只是九牛一毛,这笔庞大的第一桶金要到哪里找呢? 凤姐!掌管帐房的凤姐!当美艳照人的王熙凤从宝玉的心中浮现时,他开心地笑起来,心想:怎么将凤辣子忘了呢?而且还可以一慰佳人的相思之苦。 想到就做的宝玉脚步一转,就走向王熙凤的居所。 而此时此刻,贾琏还醉卧在“天香楼”中,抱着艳姬睡大觉。 第六章、凤姐之心 宝玉刚跨入荣国府的东府院门,迎面却碰上命中的克星--小魔女巧姐! “二叔,你来了!我到怡红院找你,袭人jiejie说你出去了,我还以为你要躲我呢。” 巧姐兴奋地扑向宝玉,那模样就像一只大饿狼扑向小肥羊。 宝玉顿时犹如冷水浇头,心想:自己怎么忘记这小丫头了? 这段时日,巧姐几乎每天都用尽各种办法要逮到宝玉,也将他脑中所有“新”故事榨干。如今的宝玉和其他人一样,一见到巧姐就怕,怕了自然要躲,却总是躲不过。 受到巧姐如此“重视”宝玉却欲哭无泪,送上门的他急忙挤出一丝笑容,假装开心地说道:“我怎么会躲你呢?不过……” 一脸笑意的巧姐听到“不过”两字,小脸立刻晴转多云,明亮的双眸顿时泪光盈盈,无尽的委屈从目光中传到宝玉的心中。 “二叔,你不讲故事,那就……给我看神仙棒吧,不然我要告诉……娘亲了!” 又来了!呜……宝玉是真的流泪了,为了那一刹那的罪恶,他又一次“买单”虽然巧姐还不知道神仙棒究竟是什么,但却知道一个事实--宝二叔似乎很不想要神仙棒的秘密外泄。 有如此好用的招术,拥有王熙凤基因的巧姐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面对现实,宝玉只得妥协,不过他现在心急如焚,话锋一转,道:“巧姐,我近日正为你构思一个绝好的故事,绝对好听,只不过还未想完。明日,我一定将这个你从未听过的新故事仔仔细细讲给你听,好不好?” “我相信你!” 巧姐顿时笑脸如花,眼中的雨雾早已被蒸发无踪。 “凤jiejie在不在?” 宝玉伸头望向院中,强忍着激动,问道:“我找她有事!” “母亲不在,她与平姨娘在管事房!” 巧姐也许是想到宝玉明天要讲新故事,此刻特别乖巧,少有地没有藉机敲诈勒索。 当宝玉好不容易甩掉巧姐,就快步行向管事房,心想:凤姐这管事二奶奶做得真辛苦呀,天都要黑了还不回房!唉,早知她不在,自己也不用“自投罗网”,真笨! 在管事房内。 凤姐伏案而坐,埋头写着帐本。 俏立在一旁的平儿则放下帐册,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奶奶,天快黑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今日的帐册弄完再回去。” 凤姐扭了扭酸痛的颈项,黯然低叹道:“回去也是冷冷清清,还不如疲倦后回去一躺就睡着了,这样还开心一点。” “说得是……” 平儿身为贾琏的小妾,自然也是独守空闺,叹息道:“看来今夜又只有我们作伴了。” 王熙凤与平儿相对黯然、芳心酸涩,不约而同望向广阔的天空,羡慕那傍晚划空而过的归巢倦鸟,再也无心理事。 心情复杂的王熙凤美眸一酸,眼前不由得浮现宝玉的身影,芳心刹那间百转千回,在忧伤、矛盾中,隐含一丝对幸福的向往,不由得更想念那个拨动她心弦的坏冤家。 突然宝玉的“幻影”在王熙凤的眼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令她心海激荡、饱满的酥胸急剧起伏,然后她终于发现到不妥之处,这个“幻影”怎么如此真实? 王熙凤先闭上眼睛再睁开,终于看清楚已到门口的宝玉,不由得在心中惊呼道:天啊,他竟然追到这儿来啦!难道他真的要打破誓言,不放过自己吗?自己又应该如何是好呢? 相对于王熙凤的慌乱,宝玉却满心欢喜,再次加快速度来到管事房。 王熙凤与平儿只觉得双眼一花,宝玉就已经出现在她们身前,吓了她们一大跳,还以为是眼花。 “凤jiejie,你让我好找呀!” 宝玉那火热的目光直视着王熙凤,并故意以暧昧的话语挑动她的情思。 王熙凤芳心一颤,作贼心虚地望了望身旁的平儿,生怕她听出弦外之音。 未待王熙凤回应,平儿已抢先笑道:“嘻嘻……我说宝二爷,你这唱的是哪一出戏呀?都快掌灯时分,你找我们奶奶有事吗?” 平儿与袭人同为贾府丫鬟出身,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是没话说,因袭人的关系,所以她与贾宝玉的关系甚好,虽无多少来往,但言语之间也甚是随意。 宝玉已被心中情火烧昏头,这才注意到房中还有一个超大号的“电灯泡”宝玉侧头一看,不由得暗自惊叹:是否天下美女都落到贾家呀? 平儿虽娇小但稣媚,清丽灵秀的面容上,浑若天成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其温婉可人之处竟不在袭人之下,也许是已为人妇,举手投足间隐隐有丝成熟妩媚,诱人的风情更在还未绽放的晴雯之上。 “平儿jiejie,无事我就不可以登你们的三宝殿 吗?” 宝玉轻声调笑道。 “别闹了!” 王熙凤急速恢复平静,玉手虚挥,有点生气地制止宝玉与平儿的嬉闹,道:“宝兄弟,你有什么事?” “这……” 宝玉略显迟疑地说道,然后看向平儿,示意王熙凤将平儿这漂亮的“电灯泡”熄灭,以方便他们独处。 聪慧精明的王熙凤怎会看不懂宝玉的眼神?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奶奶,我有点倦了,就先回去了,你与宝二爷慢慢谈吧。” 平儿能成为王熙凤的心腹自然不是笨蛋,深明回避的道理。 “别急,等我一会儿,谈完后我们一起回去。” 王熙凤见平儿欲动,芳心一慌,急忙将她喊回来,道:“你这丫头就是爱自作聪明,我的事什么时候瞒过你了?” “宝兄弟,你说吧!要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耽搁时间了。” 王熙凤凤目微张,芳心升起报复的快意,谁叫宝玉不但追到这里,还不知收敛,害得她在平儿面前心虚,如果不气气他,又怎能消去心头的“恨”火呢?并想看看他能编出什么藉口搪塞。 宝玉见王熙凤不给他独处的机会,心中苦涩不已,只能强行抹去失落,暗暗告诉自己先将正事办完再说。 “那倒是我多心,请平儿jiejie莫怪。” 宝玉真诚地向平儿拱手施礼,表达歉疚之意。 “你真的变了,不过也不用变得如此多礼,反而显得我们生分了。” 平儿轻笑着还了一礼。 刚才平儿确有不快,但见宝玉如此真切,她立刻抹去心中的阴郁,反而主动调侃着宝玉。 “凤jiejie,我这次是来向你借银两。” 宝玉神情平静地说出来意。 王熙凤见宝玉话语郑重,不似随口乱说,不由得感到疑惑:想不到这冤家还真的有事。 女人心总有如海底针,一见宝玉不是为了sao扰而来,王熙凤反而情绪低落,一抹失望悄然盘踞她心窝,让她竟然忘记回应宝玉。 平儿见王熙凤表情怪异、久久不语,急忙接口道:“宝玉,你的月例可是府中最多,还会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