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绿帽篆 第三十五章:燕尔杏芽
我一眼见状,立即停下身体上的动作,却不曾转移视线,瞧着她们想要看个究竟,心里也是一跳,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些古代女子各个依然显出一付吃不消的妩媚,而我整个人仿如脑溢血般的样子,瞬即抽紧了惊讶的气息,急躁地惊道:“你……你们到底是啥人?我……我暂时不能再来了呀……快……快住手吧!先让我歇一歇息才能……” “哈哈哈!为何女婿你如此大惊小怪,难道你真的已开始吃不消了?” 突听远处的洪老爷蓦地发出一声嘹亮的语声,狡竖假息的他顿时笑道:“只可惜一旦她们服用过yin水,在三日以内是不可能喂得饱的!” 正当如此你浓我浓的片刻里,我惊悉她们更痴痴地缠绕着我,而我也是被她们一个个紧紧搂住,各个几乎要纠结在一块儿,然而我下体那根软弱的阳具始终挺不起来,被她们来回舔舐搓套了良久,阳具rou身仍是一付软绵绵的形状,阳具顶冠更似垂头丧气的,好不争气。 “岳……岳父……快来救我……我真的好难受……下面真的不能再起劲了……而……而且全身真的好酸麻了呀……” 我一直眩目头昏似地呻吟作响,可是离我咫尺之遥的洪老爷却是一副默不作声的神情,只见他在神殿棚内站了起身,随即负手而立,缓步行来,瞬间并在我身边擦肩而过。 在眼神交换之际,在他眉宇之间登时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续而听见身后的他微微一笑道:“呵呵……老夫暂且功成身退了。如今离你的大婚之日尚有数日之多,老夫先来个提议,不如女婿你先留在这儿好好闭关净修一番。在其余的日子里,一来可以彻底养足充沛之力,二来亦可好好修练你在闺房的上乘功力,此乃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之计!” 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之计只不过是洪老爷本身的一个借口,也是他心中的权宜之计,yin猥似魔的他确实是要争取剩余下来的时间来细心安排下一步的jian计。 我心头一惊,圆睁怒目,手脚虽然不能动,但眼睁睁看着他要离我去,心里彻底慌张了,却也弹动不得,只好咬着牙根,猛地喝道:“啊!住手……你……你是不是变态的……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啊!我要下山!我……不要……” 洪老爷闻言,却是一付窕邃的神情,阴笑道:“呵呵……没事没事,只不过是区区数天的日子,否则方才锻练你的过程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况且委屈你留在这儿也不会耽搁多少时间的。老夫对你的用心良苦,期望女婿你多多见谅,你就好好等着做我的好女婿吧!” ‘嘿嘿嘿……在你大婚之日,老子不但要看你哭着求饶,还要你精尽人亡。’洪老爷心中暗喜,边走边默默地思忖一番。 言谈间,我简直已惊愕失措,焦急如热锅中的蚂蚁,纵然自己是多幺不愿意留在这种索魄的鬼地方,但现今一身面临着四面重重包围的困局之下,我竟似瘫痪不动的呆在那里,试问我如何才能够摆脱困境呢? 倏然间,到了这种挣扎不得的片刻,那位生死未卜的凤葶玉,对她那份一见钟情,然后苦命逃生,接着再苦苦追随的种种画面居然还不觉地浮在心中,就这样,我终于解开了心结,顿悟了对她那份丝丝入扣的眷恋…… ‘凤姑娘……我确实是真心对你的,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来找你的,请你千万别乱做傻事!凤姑娘……’暗忖之间,我瞳孔尽闭,倒抽了一口气后,竟似泣声痛哭。…… 话说两头,在紫竹山庄那儿,甫跨进府邸的门院,宛如清院般的西厢别院站了一条窈窕有致的身影,仔细一看,站在那儿的就是洪府的掌上明珠-洪月怡姑娘。 “小姐,这里也没有凤姑娘的踪影,但是玉莲方才在她昨日留宿的房间里不经意地找到一封她留下来的书信。” 在别院内堂里头一道惶急语声突兀地响起,语声间,一条急影倏然姗姗掠身而来。 “还……还不快点拿给本小姐过目。” 语声一落,洪月怡旋即举首,不禁眨了眨美眸,眼角噙泪,心中翻起了无尽哀思,整个人更是惆怅不已,连语声中也不觉带上了颤抖的嗓音。 凉凉微风带来秋意,徐徐吹过她的秀发,突然,吱嗫的一声,急行而来的就是洪月怡的贴身裨女-玉莲。现今她一身纯米色的衣裳,足踏着绣花布鞋,面颊泛起着急的红晕,急喘声地扑过去。 玉莲喘气吁吁,急步说道:“这便是那封书信了,小姐。” 洪月怡心跳得像打鼓一般,香额一震,于是紧张地扑了过去,一把手接过玉莲递过来的书信打开一看,打开细看之间她脸上那双美眸几乎不曾眨过半下。 玉莲则在一旁静静地瞧见她家小姐的动静,一动不动,也不觉紧张了起来,随即问道:“怎幺了小姐,那位凤姑娘是否有在这封书信内提及到什幺?” 洪月怡猛然睁开眼睛,似乎怔了怔,双手经已发抖,随即倒后退了几步,讶然失色,想了一会方能开口微道:“凤姑娘……” 玉莲一直凝住着她,也不禁紧张起来,急声道:“小姐,凤姑娘怎幺了?她究竟在书信上写了什幺?该不会悬梁自尽了吧?” 仍然静静细阅信上内容的洪月怡亦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半响,她双眼似乎从未离开过手中的书信,一时看得她玉手也逐渐发起了细微颤抖,赶紧一边细看书信,一边 急情说道:“原来这封是写给爹的书信,看来凤姑娘她早已擅自起行去了,这封信上亦有提及到她要往武林大会那边去寻找她师父,还说赶着要到那儿去揭开夺权jian计一事。” 玉莲则是犹疑了半点,禁不住开口责问:“她离开了这里?可是跟随她而来的刘公子还在府中呢。为何她要擅自离……” “什幺?” 洪月怡赫然栽口,大声说道:“她还有提及到那位刘公子的事情,信上指明了她心灰意冷,深恶痛绝,而且倘若在街上遇见他一次,便会……便会取他人头一次!非生即死!” “这……这……” 玉莲默然半响,顿然间不知该说些什幺安慰言语才好,咬了咬小唇,悠悠道:“小姐,毕竟这些是江湖人士斗争之事,况且我们只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女子,所谓身份特殊,实在有点不宜过问武林事迹。至于她与刘公子之间的事情……小姐莫再多疑了。” 洪月怡听了此言,这才举首瞧了身旁的裨女一眼,亮眼噙泪的眸子中,却已充满了迷茫痛恨之意,恨然斥责道:“不行!凡事都有个原故!本小姐一定要亲自见那个姓刘的,实要透过他的口中说出当中的原故,为何要令到凤姑娘如此的痛心而离开!” “郎情妾意,自然逃不过一个情字,” 玉莲语声顿了顿,身子僵了僵,忽地吐出口长气,终于提起嗓子,迷茫地瞧着她说:“唉……不过既然小姐即将要下嫁于刘公子了,玉莲还是建议小姐你暂时将此事搁下,以免待会儿出口伤了准夫妻之间的融和,最终适得其反。” “不行!本姑娘实要得到个答案,若然不是,我就会亲自下山去找凤姑娘!” 语声倏落,洪月怡更是一意孤行,纵使得知那位姓凤的是个女儿身,但对她那份莫明的细微情意仍在心中,她咬了咬玉齿,赫然鼓起了怨气,便连人带信立即大步冲了出去,连她一身玉腴般的粉影都似消失得无影无踪去了。 玉莲怔了许久,想往前追去,却不知怎地愣在那儿,动也不动。转瞬间,她终于回过神来,生怕她家小姐会有什幺意外似的,竟忍不住脱口连声劝道:“小姐……小姐!等等玉莲……” 徒然间,刚回到府中的魏忠伯在门院一角瞧见了洪小姐一身急步的身影,又惊又奇,问道:“小姐,你一身急急忙的,到底要赶去哪儿?” “啊……魏忠伯,” 一脸怨气的洪月怡随即顿了顿脚,忍不住回头一瞧,问道:“那位姓刘的现今身在哪儿?” “刘公子?” 魏忠伯静静瞧着他,怔了许久便开口直言:“方才下人经已带他到洪老爷那边去了。” 洪月怡一时听得不耐烦,忽然大喝一声:“这点本小姐知道!我是要问他身在哪儿!” 魏忠伯坦言直说:“他……他现在身在山庄数十里外的大殿那儿。不过那个地方是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此前洪老爷亦有命令过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人,一概免进。” “哼!别跟我来这一套!本小姐亦是姓洪的,我说可以进就可以进。” 就在这时,一个惊慌失措的语声道:“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呀!” 回过一看,一条可爱而灵动的身影迎背而来,原来就是洪月怡的贴身裨女。 但此刻,她眼波一转,一付小女孩般的娇气神韵,旋即一个箭步突然窜来,紧紧抓着她家小姐的玉腕,颤道:“玉莲还以为你经已经下山去了,真是吓死玉莲了!” 魏忠伯忽闻,抬起眼,道:“小姐要下山?到底是怎幺回事?” “魏忠伯你在这里就好了,” 玉莲仍然一把手抓紧她家小姐,生怕一松开便再也找不到她似的,急喘着息,沉声道:“凤姑娘经已擅自下山赴那个武林大会去了,不过小姐说她又要亲自下山去找回那位凤姑娘,玉莲一时担心小姐会因此而出事,所以不敢让小姐下山去。” “玉莲!” 洪月怡正急,回眸间,回眸一瞪,眼梢一掠,仿佛命令她贴身裨女立即给住嘴似的。 此际,为人正直的魏忠伯似乎怔了怔,随即又淡淡一说:“唉……既然凤姑娘有要事在身,小姐亦无须再作纠缠了。” “但是……” 洪月怡仿佛觉得自己的眼眸里有些湿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心急如焚,颤抖作声。 “不要但是了小姐,” 悔疚的魏忠伯登时栽口,心中暗忖一下,深觉自己的孙女不知所踪,不禁更发声叹道:“外面人生jian诈多得很,正所谓世态炎凉,世路险恶,再加上小姐的大婚即将到临,暂请小姐你安安分份留在府中,莫去别地儿。” 玉莲生得一副伶牙俐齿,随即一把抓住她家小姐的香肩,神色紧张的又轻声细语的,急道:“小姐,魏忠伯说得并非毫无道理,况且这件事若给老爷知道,必定遭受痛斥一番的。” 洪月怡默然半响,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那……好吧,但愿凤姑娘事事逢凶化吉,一路上安全达到目的地就好了。” 玉莲听了此言,登时松开手,木立在她面前,许久没有动。 另一旁的魏忠伯一听他家小姐那番言语,静静瞧了她一眼之后,默然半响,便向她抱拳恭身一辑,一脸复杂地道:“ 听见小姐方才的那番话,身为下人的就能安心得多了。魏忠伯仍有其他事务要去办,就此告退了。” 过了良久,直至看不见魏忠伯的背影之后,洪月怡迅速的抬起头,忽然眼睛一亮,倏地抓着玉莲的纤手,陡然道:“你是否知道那座神秘大殿的所在地,可否偷偷带本小姐到那边去?” 玉莲听后迟疑了一下,愣然了一会,不禁眉间一蹙,但过了半响终于点了点头。 转个画面,越过无数山丘,洪月怡以及她的贴身裨女就此沿着蕨类的步道一路上走去,放眼望去整个路程上都是那些高耸的原始杉木,而且还有百类种的花木,黄雀鸣叫鸟儿欢唱似的,然而洪月怡并无半点闲情去欣赏路上的鸟语花香,她一心只想到那座所谓的神秘大殿去寻找那位刘公子对责。 玉莲语声顿喘,大步赶紧追上去,喘道:“小姐,别走这幺快,玉莲就要追不上你了。” 只听一声娇美的语声道:“嘘!别大声乱叫,若然被人发现就不妙了。” “小姐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玉莲语声微顿,心下为之一震,立即沉着嗓音,说道:“玉莲所见,还是不要闯入此地为妙,我怕老爷他……” “怕。怕……怕……” 洪月怡听了,玉唇紧抿,跺了跺修长的粉腿,旋即回眸一瞪,驳斥道:“你就是如此胆怯怕事,你再这幺罗嗦的话,大可以先回去府上!本小姐若然今天不能将事情给搞清楚的话,是不会就此心熄的。” 玉莲跟在她背后,顿然怔了半响,缓缓道:“小姐去到哪儿,玉莲唯有跟随到底。” “那就最好别在本小姐面前罗罗嗦嗦的,快走。” 语闭,洪月怡骤然回身继续往大殿的顶峰直奔而去。 此刻,玉莲显得无奈,但由于护主心切,唯有悄悄吐了口叹气,赶紧跟着她的步伐一同往上走去。 过了良久,她们俩终于来到了大殿的最顶峰,咋眼一看,原来此殿的所在地,一座原本用来供奉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里头竟然悬浮地傲立着一座貌似神秘神殿的建筑物,而且整个顶峰四面仿如天外有天、内藏乾坤似的,这下洪月怡也不觉感到寒意心忖,转刻间更挑起了她内心里的悬疑,更想要知道此地究竟隐藏着什幺惊人的秘密。 赫然间,突听一阵娇媚的模糊杂声,自神殿另一端传了过来,她们俩一步一步朝向那杂声的方向走去,姗姗地走了一会,那阵模糊的杂声亦因此变得清晰得多。就在此刻,洪月怡连同她背后的玉莲登时顿了脚步,蓦地一把手拉住跟随在背后的裨女,并且双双躲入了一块看似长满青苔的石碑后面。 倏然间,玉莲迅速地抬起头来,眼珠立即一眨,顿觉前方竟然趴着一堆赤裸裸的女子身影,耳鼓也听见一阵阵呻吟浪语,仿佛亲身瞧见了一张yin的春宫图似的,内心的错愕感也不禁乘隙而入,眼珠几乎要掉了出来一般,好不震憾! 玉莲压不住内心底下的震憾,刹那间放声猛叫起来:“小姐……她们……她们到底是谁!为何她们……她们全都光溜溜的?” “别出声!” 同一时候,洪月怡亦是感到无尽惊讶,纵使掩饰不住她本身的心惊情绪,但面对着如此情境也急急忙的伸过手去,瞬间捂着呆在她身旁的裨女的小嘴。 惊讶了半响,一直躲在石碑后面的洪月怡以及玉莲两个人似乎默不作声似的,当她俩缓了缓气之后,顷刻间又不知怎地侧过了各自一张烫热红晕的娇脸,双双情不自禁地眯着眼睛,续而一颗黄花闺女之心却是不受控制地乱跳,砰砰噗噗般的加速心跳,犹如小鹿乱撞一般,连心脏都快负荷不了。 这个片刻,玉莲仍然刻意避开眼前视线,然而她似乎忍不住内心里的好奇心,她毕竟是个芳龄不到十六个年头儿的小丫头,再加男女之别的好奇所致,就在这讶然的一瞬间,她终于沉不住气,嘴边悄悄吐了口气,便转脸抬了抬眼梢,眼眸像似半月儿般,偷眼窥望前方一番。 “小……小姐……我……我好像看到刘公子他!” 玉莲一惊,看得她目瞪口呆,蓦地睁开了双眸,凝望着眼前的惊人情境,失声道:“天呀……原来他也是光溜溜的,而且还被那群女子一个个重重围绕着!” 洪月怡惊闻,婀娜娉婷的身姿不禁打了个寒噤,香额也随着一颤,便迅速转过眼眸,随即瞥过眼去。 洪月怡心跳急速,皆因眼前的画面实在令人看得咋舌,yin至极,她也不知怎地,只觉百般滋味在心头,自己的心跳得很利害,血液仿佛不断地在狂澜一般,嘴边喃喃道:“刘……刘公子,他……” 玉莲一双圆碌碌的眼睛似乎也凝住着,全身凝固似的,没有动。 此情此景,这两位情如姊妹的女子,各个怀着同一样的心情凝望着眼帘前的情境,心中亦有一份说不清的情怯,毕竟这是她们俩人生中头一次真正亲眼目睹到男欢女爱的交合,自第一眼开始或许是对男女性爱有点憧憬,但她俩如此般定珠地偷窥看下去竟然变成了一种顺应灵魂的呼唤,仿佛很想要亲自下场,且亲身体验所谓的男女性爱,一尝个中的滋味。 “小……小姐,” 玉莲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心情激动,眼睛却从未离开过前方:“她们看来好恶心喔……她们都是女儿家身份,但同性 女子岂可互相作出如此下贱之事?你看,她们还抱在一块互相亲吻呢!” 顿然间,洪月怡听见她如此一说,亲身看到这种极端yin秽的行为,想到人性竟然可以堕落到如此地步,她只觉冷汗自额度渗了出来,沿着她挺秀的鼻粱缓慢地滑落下来,此际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喃喃咎责起来。 “我……我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些事情,” 洪月怡望见眼前的画面,顿时怔了怔,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身旁的玉莲,眼珠还泛起了湿溜的泪水,睫毛眨呀眨的,声音轻轻回道:“或……或许这就是你日思夜想想要知道的男女之别吧?” “她们叫得好像很痛苦,可……可是为何她们各个看起来好像很开心那样的?” 初次目睹如此rou欲场面的玉莲听了她家小姐的言语,心里彻底楞住,亦是不自禁地抱紧了她,就像一个小女孩偷吃糖果般的神情呆在那儿。 放眼望去,眼前的确传来一阵阵浪叫呼唤声,仔细偷窥了半响,那些如痴如醉的莫名女子仿佛发了疯一般,各个献媚似地紧贴着那位赤裸裸的刘公子,各个yin荡地趴在他身上,并且在他两腿之间伸出了各个柔滑的香舌,时快时慢地在那块胯下之举使劲地舔舐起来。 “救命啊……你们不要这样子了……我的下面就快要被你们弄断了……求求你们停手……让我先歇歇气吧……” 突然间,她们俩居然听见了眼前的男子发出一阵求饶的喊声,再凝目一看,他所谓的下体却反映出另一面,此际那胯下之物竟似一翘一弹地竖了起来,并且在那些女子的舌尖上勃了起来! 心跳蹦跳的洪月怡察言观色,登时侧过脸,腼腆地细声说:“好一个无耻之徒……别看了玉莲,我们还是趁其他人没发现之前,赶快下山去吧。” “下山?可是刘公子他又怎幺样?” 玉莲依然一眼定睛地凝视着前方,忍不住问道:“难道真要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吗?他可是小姐的准相公,不得不救。” 此刻,原本对刘公子毫无半点感觉的洪月怡,如今面对着如此情况,却是吃起干醋来了,她不知怎地泛起了半点醋意,心里仿佛是翻倒了五味瓶,立即冷冷说道:“哼!如此贪念的色鬼,还期望要做本小姐的相公,连门儿都没有!如此多心的臭汉子,本小姐可不稀罕。况且这是他自取其咎的,你看看他现在艳福无边,看来还蛮享受他身边的女子,你又何必要如此好心去救他呢!就由得他自生自灭吧!” 玉莲一字不落的听入耳中,秀鼻里登时轻微地发出一声娇喘,然而一付好心的她似乎想要挺身而出,她不知怎地想要出手阻止眼前的刘公子受到任何的伤害,甚至连自己一早对他存有半点爱意都没察觉到。 爱郎心切的玉莲欲替她家小姐出手,但瞧见身旁的小姐已气得拂袖而去,她唯有咬紧牙根,抱着一股救人要紧的心情,就一支箭似的往前冲。 玉莲突然失声喝道:“刘公子!小女子来救你!” 人群中唯一一个发声求饶的男子,也就是被折磨得无法自拔的我,此际听见一把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转眸看到一条熟识的人影自数尺之内急急跑着过来,仿佛亲身看到上帝下凡般的光芒,一时间更是觉得痛哭流涕,当我再眨眼仔细一看,原来眼帘前所谓的救星就是那位洪姑娘的贴身裨女-玉莲。 “是玉……玉莲你?你……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不禁颤了起来,迅速用手掩过一身的赤裸以及自己下体那一块最重要私处,以免大泄春光,颜面扫地。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方能长谈!” 急声倏落,近在咫尺的玉莲自当可以看到眼前的春光,但一心急于要救人的心态,使她不得不佯装不知。 “公子~~公子别离开我们……我们还要roubang……要roubang来cao喔~~~”摆在面前的是个极度yin亵及无法用墨笔形容的yin荡画面,突然间,那些赤裸女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妖媚如痴的浪叫声,令人听得yuhuo急升。 玉莲这个小丫头初次见到如此心悸的场面,晕红的娇脸上登时露出既娇羞又sao痒难耐的神情,一时间似乎缓不过气来,脸色接着大变,心里却是默默地痛斥一番,斥道:“天啊!那些到底是否妖女呀?小女子从未见过如此不懂廉耻的女子,简直是丢尽了我们黄花闺女的面子。” 我手脚发冷,掌心已是冷汗,开口失声道:“玉莲,别理她们了,她们疯了!她们已经不是人,若然再留在这个鬼地方,她们一定会弄死我的!” “公子~~快来尽情cao弄贱奴!用公子的大roubang来cao吧!” 语声中突然飞起,玉莲猛然一手推开了那些死命包围刘公子的妖女子,也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瞬间一把拉起了刘公子的手臂,自rou欲的人群中双双逃命而出。 蓦地,我忽然停顿了下来,瞥见地上一眼,随手捡起了自己的衣裳,颤声道:“等……等一下,我的衣服在这里。” 惊慌失措的我一手急促地穿好身上的衣着,一念之下连头也不回就此拔腿逃跑。 “小姐,我们快走吧!” 半响,只见玉莲依然一把手拉住我,一起窜跑到石碑后面之时,顿悟那位洪姑娘竟然也在现场,这下我也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一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洪……洪姑娘?” 我旋即呆了起来,一眼惊讶地看着她说:“刚才你一直在这里?” “哼!无耻之徒,” 洪月怡听了他如此一问,心中不知怎地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压抑感,就像心坎被冷水泼过似的,心灰意冷,以致言语声都变得冷淡起来,冷冷道:“若非本小姐不是亲眼目睹到你的所作所为,就凭你低劣的人格,虚伪的嘴脸还想娶我过门?是爹他有眼无珠,错信外人,自己掉了眼珠,看漏了眼,上了贼船都不知道!” 同一时候,玉莲见形势不妙,放眼望去,得悉那些赤裸的女子欲要追上来似的,她心底一沉,立即焦急地打断她家小姐的言语,猛喝道:“小姐,那些妖女好像要追上来了,先逃离此地后方可追责他!” “是洪老爷威逼我就范的!他担心我成婚之后未能给得你幸福的闺房欲事,所以迫于无奈才会搞到如此田地,他还跟我说要在大婚之日与你……你……” 这时候,我眼睛空洞地凝住,差点儿忍不住想要开口把一切原委告知这位洪姑娘,我很想说清楚为何自己竟弄到如斯田地,为何自己被迫要一身赤裸裸的任人鱼rou,我更想要说出整件事件的幕后cao纵者就是她本身连亲生女儿都不肯放过的亲生父亲。 洪月怡惊闻,心里为之一沉,但她得自己的亲父之助而令她多年来的乡思之苦有所改善,方能再次从南方回到一块属于自己家园的北方,再加上爱父心切,数天以来更渐渐对他产生了昔日失去了的依赖之心,所以她始终不肯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事情,一付野蛮性情的她宁愿相信自己雪亮的眼睛及疼父的直觉。 “此事关于到我爹?他又怎幺了?” 洪月怡咬着牙,暗忖了一番,随即恨恨然回道:“哼!正所谓牛不喝水,按不了牛头!本小姐严重警告你,倘若你再出言重伤我爹,本小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突然大怒,失声道:“你爹说得你一点也没错,你真是个刁蛮女子,野蛮到无可救药了!” “啪!” 洪月怡登时向我打了一个耳光,猛地痛斥一说:“你满嘴喷粪,识趣就给我住嘴!况且你昨日不知何故激怒了凤姑娘,以致不顾而去擅自下山,如今她生死未卜,这一笔本小姐还未跟你好好算帐,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小……小姐……不如先离开这里才秋后算帐吧。” 玉莲转眸一看,发现眼前众多妖女一个个发狂似地向前扑落后面色大变,心头一震,额度满汗,猛然一喊,道:“快走!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呀!” 此时此刻,面颊通红的我自凤亭玉之后,眼前这位洪月怡姑娘就是第二位扇我耳光的古代女子,以致我整个人彻底楞住了! 我看见眼前的洪姑娘如此信任她的亲父,心中难受却无可奈何。此外,我恍然得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凤亭玉她那姗姗条影不知怎地再次浮现于脑门前,想到这儿心里更是别扭难堪。 沉思暗忖之下,担心自己真的无意中又再伤害到徘徊于自己身边的女子了,一时觉得生无可恋,愧疚至极,如今当然只能怪我自己昨夜色迷心窍,纵使是毫无印象,但也只能责怪自己在不理智的情况下作出一些伤害到女子名节的事情。 我沉思了半响,几乎是在电光石火之际,我终于头一次展示出一身男儿气概之风范,瞬间一把抓住站在我身旁两边的古代女子的纤细手腕,准备往逃生之路奔去。 我焦急似火,急喘说道:“洪……洪姑娘,我先带你们离开这里,之后要打要杀任你处治!” 眼见前方众多的赤裸浪女各个露出一付要杀人的气势,我就此紧紧抓住她俩的手腕,一时间激动得避开她们的疯狂追逐,我们三个人只如惊弓之鸟般四处避躲,随着那些蕨类的步道奔落,一直避着她们的追逐直至一个山崖处欲掉落之际,香额满汗的洪月怡竟然失足滑倒,在眨眼之间,方如获救星般自动地紧握着手上的一张男子手掌! 站在山崖边一角的玉莲几乎吓了一跳,她一眼见状竟似惊心胆跳,不自紧地失声道:“小姐!小姐要撑住啊,切莫放开手!” “你……你抓紧我的手,千万别松手!” 颤声倏落,我放眼一眺,望见山崖甚高,要不是亲眼目睹了眼前这一幕,我也真的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如此英勇正义,睁一眼也不由得使劲拉着洪姑娘她的手掌,随着呼吸一屏,倒抽一会,仿佛要出尽全身的力量把她给拉回来。 “刘公子!你一定要救回小姐上来,小姐她决不可有事的!” 语声未毕,瞅见玉莲竟然整个人扑了过来,一付焦急的她亦同时站在山崖边,并且迅速地伸手拉住她家小姐。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刹那间,不自量力的我原以为可以充当个小英雄,但单凭我一人绵绵之力又岂能拉回半身悬吊于山崖边的女子,更何况如今又多了一条身子要扶撑。 “玉……玉莲……你不要过来,你这样只有越帮越忙而已!我…我不能……” 话犹未了,只见玉莲她的身子方一动,我仿佛失去了平稳的重心力一般,蓦地觉得手臂传来了一阵剧痛,痛得我手臂急软,瞬间居然乏力地松开手,且连同玉莲她们俩统统往山崖边摔了下去! “轰~~隆隆~~~”突传来一阵恍若雷鸣般的声 音,震音回荡,续而天上下着好几个时辰的绵绵细雨仍是无情地敲响木林,淅沥的落雨声在声浪中频频传来,细微的雨滴亦不停地打落在泥泞的地面上,仿佛落雨流水一般。 隐约之间,滴滴答答般的细音让我在一个模模糊糊的情况下苏醒过来,就像发了一场梦一样,亦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觉眨了眨眼睛之后,便咬着牙稍微举起了额烂般的面庞,睁眼直望眼帘前那一片沉黑的天空。 此情此景,我就这样死躺着,任由那些雨滴打落在脸颊五官,仿佛想让思维停滞在眼前的这片黑暗之中,正当我怔了怔半响,凑拼脑海里的记忆过后,方记得刚才自己在山崖掉落的一幕。 “这……这里是哪里?难……道我掉落谷底里头了?” 我不禁沉住气,心头瞬间一沉,思忖半刻,更为自己坠崖却大难不死而感到安慰。 骤然间,当我记得还有洪姑娘以及玉莲那两位主仆之际,我心里为之一恐,旋即有如弹簧般的气力急爬了起身,纵目四望,并在这个沉暗的幽谷深渊四处大呼一声。 “洪姑娘……玉莲……洪姑娘……你们到底在哪里啊?” 满身湿透的我皱了皱眉头,一脸焦虑地四处寻找一番,但由于这个有如幽谷的底面下光线不足,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找了许久始终见不到她们的身影,现今大雨滂沱,加上吹拂强劲的风势,心里更不觉替她们的安危而感到担忧。 眉宇间那一抹忧伤,尽显愧疚,怪只怪我自己为何会如此不争气不济,区区两条弱不禁风的女子都拉不住,所以才导致她们坠落山崖,生死未卜。 正当我后悔不迭,脑门前顿时浮现另一个画面,排除自己色欲的贪念不说,但自从自己在街上初次见识到洪姑娘她,亲眼目睹到她丰采动人的气质,加上那一身丰腴又挺翘的性感身躯,如此般美丽动人心弦的女子,简直是称得上性感与美貌融合于一体了,更可以媲美另一位绝代无双的风葶玉姑娘。想到这,我更不可以让那位姓洪的因我而遭到什幺意外,毕竟她是无辜的。 荒林之中,就在我彻底要崩溃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怪声,听起来既弱又沉,好像要死不死般的嗓音。 “救……救命……救……” 我顿了脚步,站在那里怔了半响,再朝向那声音的源头走去,就在这片刻之间,我突然瞧见咫尺之遥躺了两条人影,仔细一看,真的是洪姑娘及玉莲她们俩! 只见她们仿佛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而全身衣裳几乎被雨水淋得全湿透了,甚至连她们胸脯前的肚兜色泽都看得一清二楚,刹时间看得我几乎要流出鼻血来了! “洪姑娘!玉莲!” 情急之下,我回过神来,便立刻扑了过去,一手扶起了她们的脖子,眼睛凝住着她们一副头破额烂般的样子,急情地道:“你们怎幺了?你们千万别有事啊!” “唔唔……公……公子……” 伤势轻微的玉莲第一时间被我的呼唤声唤醒过来,转眸之间只见另一边的洪姑娘的眼角则不断在抽畜,眼皮登时动了起来,接着听见她长长透了一口气,嘴角竟然要吐出血丝来了。 我瞧见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整个人霍地紧张了起来,得知眼前的洪姑娘应该是自山崖坠落时撞到了她体内的五府六脏,导致她内伤,愣了半响便耸然喝道:“我的天啊!你吐血了!” 这时候,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我顿时抬眼看见远方一角好像有个山洞似的,转念之下便不再犹豫地将她们俩一同给抱了起身,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纵身一跳,直朝那山洞的方向前去。 “你们要撑住啊!” 我赶紧扶住两旁的女子,急急忙地走入山洞里头,在此洞窟摸索觅路了好一会,原本一心抱着要暂躲外头的雨水的念头,没想到却发生了一件让我预料不到的事情。 就在这深寂无声的洞窟里,正当我继续向洞窟深处潜入之际,顿觉里头光线越来越沉暗,眼角视线变得十分之不清楚,我仍是扶住身旁的女子,喘气地徐步走了半响过后,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我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 令人震惊的刹那间,我顿时被肩头上的轻拍吓了一跳,浑身毛骨耸然,心底为之一沉,立即颤惊地喝道:“我的妈呀!鬼……鬼啊!” 沉暗之中,我立刻惊慌地转过身来,举首瞧见方才轻拍我肩头的人影,只见他木立在我面前,但却看不清此人的脸庞。 “这位兄弟莫要害怕,虽然老朽年迈半百,但也不至于要下落地府与阎罗王报到,” 此人渐渐走近我面前,纵声笑道:“呵呵……或许是机缘巧合,老朽的确与兄弟你有缘,即使在天涯海角,到了哪儿都能遇到兄弟你。” 此时候,我终于瞧见他的脸庞了,原来是个满头苍白的老人家,眼看他顿步木立在我面前,衣着破烂的他手里拿着一根貌似盲公竹的竹竿,而且双目失明,再仔细一看,他眼眶里头的两颗眼珠好像被人挖掉似的,一付令人看得心寒的脸孔。 似曾相识的境况之下,我依然凝目望着他,但思忖了半响,怔了怔之后,终于失声道:“阁……阁下不就是曾经出手打通我全身神经八脉的冯前辈了吗?你……你之前好像有说过你是个道士,但为何前辈又会在此地出现的呢? ” “呵呵……天涯四海本是一家,况且老朽多年来一人无牵无挂,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经已是平常一事,只不过老朽并无预料到这位小兄弟的记忆力,事隔多时了仍能记得老朽……” 这老人家闻言,展颜一笑,随即用手扶着他下巴那撩乱的白胡须,且轻轻一扬,良久良久,却悠笑道:“啊……未知这位小兄弟的近况如何?幸好之前小兄弟有那位姓凤的姑娘一直默默陪伴左右,兄弟方能逃过一劫,再加上此前老朽运功输入体内的那股真气,确实打通了身子里的奇经八脉,以致真气顺流,内功盖世,如今老朽猜想这位小兄弟应该早已练的一身内深的好武功了吧。” 我仍然面对面凝住他,怔了半响,终于清楚知道为何自己每一次出事的时候都会是平安无恙,而且几乎一点损伤都没有,转念之下,我更是左思右想,脑子里暗忖一番,心里默默想着难道自己真的给这位前辈所言说中了,我次次都能逢凶化吉就是因为真气附体,以致刀枪不入,神功盖世? 可是我确是没觉得自己身体上有任何不同,除了平日行路比较有弹性,弹跳自如之外,就没有什幺特别异样的事情了,这或许是自己平日疏于练武,不,应该说根本没机会锻练武功才是,所以隐藏在体内的那股真气及功力未能达到一个顶绝的境界。 “冯前辈,此事先搁下别谈,” 就在这片刻之间,我骤然回过神来,方记得身旁两边的洪姑娘她们仍然身有重伤。我二话不说便凄然求道:“前辈你武功高深,可否先救回我两个朋友的性命?其中一个还因我刚才堕崖而重伤,我猜她应该是内伤了,而且刚才还吐血来了,看在晚辈与冯前辈你有缘,求求前辈大发慈悲,出手救回她一命吧。” “内伤?” 冯前辈听了此言,笑容稍缓,只听他呐呐道:“难道,难道是凤姑娘她堕崖有事吗?” “凤姑娘她……她经已不再这里了。” 话未说完,我仿佛哽咽了一下,心情低落,随即支吾地说道:“她应该正在途中,听说好像要赴那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而这两位却是晚辈初结识的朋友。” “什幺?老朽之前不是向她说过了万万不可出席那武林大会的吗?” 语声犹了,只听他唉声叹道:“唉……天意……实在是天意呀,之前老朽屈指一算,计算到她不远将来必定会为武林宗门引来大祸,如今果然印证了一切,祸劫始终避不了。” “前辈,先救了她们才说吧。如今她们垂危……” 我突然栽口把他语声打断,一付心急的心情说道:“实不相瞒,此两女其中一个是我的未婚妻,我真不想看到她因我有事。” “原是小兄弟的红颜知己。来,小兄弟先将她们放下,老朽可以运用内力暂时将她们体内的淤血逼出来,不过小兄弟得到一边回避一下,先保住她们小命要紧。” 生死关头,我亦别无选择了,唯有将眼中的彷徨及无奈尽收眼底,瞬间两手扶住身旁的两位女子,急得要扑了过去,咬牙喘息般说道;“好……好的。感激前辈舍命为她们运功疗伤,晚辈在此谢过前辈了。” 正当我要转身走到洞窟一角之际,几乎是眨眼之间,突见这位武林前辈霍地一转,犹如大树拉根般的气势,随手四两拨千金,轻轻一拉洪姑娘以及玉莲的香肩,便连同她们俩面对背似的坐了下来。 “嗉啪!” 一声运功的声音,眼神来回之间,只见冯前辈一双皱皮般的手掌瞬间紧贴在她们各自的背后上,运功了半响,咋眼望去,眼前这位前辈仿佛运功传入了一股内功真气,以致她们各自的背后冒起了阵阵朦朦白烟。 “唔……唔……” 徒然间,一身高窕曼腰的洪姑娘仿佛发出了一阵像似哭泣般的吟声,她之前那一付螓首膏发的纤妍容貌,此刻却已显得一付焦头烂额的神情来了,亲眼看到这,我也不觉感到心疼起来。倏地,只听她倒抽了一口气,娥眉一蹙,眼角噙泪,浑身不停地抖,便从小嘴边吐出了紫红色的血液! 当我看到洪姑娘脸上的那一刻,我就被惊呆了,心也显得寒了!过了良久,我依然一脸紧张地凝住身前那正在运功的冯前辈,他却是定坐在原地,空洞般的眼眶一转,倒吸吐气了一下,便缓慢的收回了双掌,合十微微说道:“嗯……依老朽所见,此两人体内的淤血全给老朽的真气逼出来了,如今她俩的伤势并无性命大碍,只不过若要恢复体力,行动自如仍须好好休养一段时期,日后小兄弟大可以私自运用体内的那股真气,每日在子时前替她俩运功调理好身子。” “晚……晚辈先替她们谢过前辈的救命之恩,” 我忽闻,忙单膝跪地道:“前辈的武功高深,未知晚辈可否有此福分当前辈的徒弟?” “当老朽的徒弟?” 冯前辈他仿佛怔了怔,半响,边摸着胡子边开口笑道:“依小兄弟目前的功力,若要无师自通练的一身绝世武功,说起来简直是弹指之事,小兄弟又何以大费周章,多此一举要当老朽的徒弟呢?” 此时此刻,我心情更是忐忑不安,微微张了张嘴,却将要说出口的话全给吞咽下去,支吾作声:“其实晚辈……晚辈……” 只听冯前辈微微一笑,道:“小兄弟是否有难言之隐,有话不妨直说好了。” 事到如今,我连忙恭敬应声,恭敬地冲他一拜,垂着首一字字道:“请求前辈接受晚辈一拜,晚辈之前在破庙那里向前辈提及过的事情确是千真万确,晚……晚辈确确实实是来自于未来二十一世纪的人,之前晚辈不知如何穿越时空掉入此境,而且对江湖上的点点滴滴实在是一无所知,二来也真的没有什幺武功底子,所以以免让她们受到任何牵连,恳请前辈你收晚辈为徒弟,好让晚辈可以锻练好底子,假如日后真的要在这里闯荡江湖,晚辈亦有足够能力去保护她们。” 只见他呵呵一笑,随即一拂长须,笑道:“呵呵,难得小兄弟胸有大志,而且对武功这般抬爱,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成全你的意思,传授老朽毕生以来的武功好了。” “徒儿拜见师父!” 我仍是半膝在地上,十指紧扣,垂首合掌说道:“从此以后徒儿必定会遵从您的教导,若然他日练成武功,势必会扶强助弱,反击诸多武林邪派,徒儿答应一定不会令师父您老人家失望的。” “呵呵……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此言一落,冯前辈迅速地伸出手,并将身前的徒弟扶了起身,随后他缓慢的摸着胡子,仿佛若有笑意似的,他似乎对身前这位徒弟子充满了信心,他紧接着眯眼一笑,道:“现今时候已不早了,徒儿应当稍作休息,明日日出之前我俩连同此两位女子仍有一段遥远的路程要赶着去。” 我忽闻,刹那间,心情显得颤栗,额头也不禁颤了起来,哑声问道:“未……未知师父为了何事要赶路?” “我俩师徒一定要赶上天龙山那儿的武林大会,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回那位姓凤一命。” 说罢,只见他忽然抬头凝住着我,虽然这位冯前辈早已没有眼珠可见,但从他空洞般的眼眶来看,却如此尖锐而凌厉。 我怔在他面前,则声不得,怔了半响猛然睁开眼睛,从浮光掠影的光线,赫然瞧见他轻轻将地上的洪姑娘以及玉莲两人躺卧在地面上,而我却站在那里不说话,心里暗忖想了一想,便结结巴巴的道:“师父……徒儿有事求解。” “嗯?” 师父他一手松开胡子,瞧着我淡淡一笑,道:“徒儿有何事难解?” “其实……其实……唉……其实徒儿不知从何说起。” 我颤惊的开口,连嗓子也变得干燥起来。 师父立即抬起脸,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似乎显出一丝关怀,半响,只听他苦笑道:“好徒儿,既然做的老朽的徒弟,若有任何心结抑或是困扰何不向为师坦白直言?” 我黯然半响,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仿佛哑巴吃黄连一般,过后吐了口气,便一字字开始叙说:“这件事是关乎凤姑娘一身的结清,其……其实之前有一晚徒儿在不知情之下侵犯了她,亲手夺了她的初体,并且与她发生了肌肤关系,但是当时候徒儿真的毫不知情,事后就好像黄粱一梦般的感觉,清醒之后方知道自己竟然犯下了泼天大祸,而且她就是这样一怒之下擅自下山去了。” “这回事儿,其实徒儿毋须自责,虽然为师年少早已出家道门,大半生信奉于道教,且修读道教书经至今,看破红尘之余,亦能意会男女之间各种的分别。” 师父他语声微微顿,向我抬眼一望,呐呐笑道:“况且当初为师的确屈指一算,徒儿与凤姑娘确是有段前世缘,正所谓前缘未了,今世再续,所以徒儿应当要做男子汉的所为,顺应天命,且尝试领悟及贯穿当中所蕴含的种种玄机,懂吗?” 我突然打了个寒然,喃喃自语:“我跟凤姑娘她有今……今世前缘?” 一时之间,听得浑身震动的我也不知该觉得愕然,还是觉得迷惘才好,但听见他如此一说,又好像说的有道理,但又好像是天方夜谭。从我在二十一世纪穿越至今,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以及亲眼见过的奇人异事,全降落我身上的浩劫仿佛不在我掌握之内,来到这明刀暗箭的古代世界,即使我脑袋里存有未来数千年以来的常识及科学知识,或是手握流弹机关枪亦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蓦地,一个女子的嗓音轻轻作声。 “凤姑娘……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凤姑娘……不要离开……凤……” 原来是洪姑娘她发出蚊蚁般的声音,骤眼望去,她仍是昏迷不醒。 此时此刻,洞外雨水潺潺,在洞内仿佛听得见外头正吹着徐徐的狂风,而那阵暴雨如骤雨急下,水滴落地,潺潺流水,声雷雨响亦在交际作伴,岂料对着方才洪姑娘那番淌血的言语,一时间听得我心头一紧,六神无主似的。正所谓讲者无意,听者有心,的而且确我心中是多幺的酸涩难耐! 倏然,我微微变色,暗忖道:“她是啥事呀?明知凤姑娘是个女儿身,但心里却是惦念着她……我才是她的未婚夫呢!” 咬牙暗忖了半响,我心下仍是一酸,唯有默默忍受仿如割rou般的感觉,带着不悦的嗓音,问道:“师父,未知她俩何时才能醒过来?” “依她俩体内的内伤来看,应该不出数个时辰便会苏醒了。” 师父他自然未留意我脸上的不悦,但从声音便能推测,随即问道:“徒儿何以如此一问?” 我顿时默不作声,但内心底下却不禁义愤填膺,欲要往后离去。 “ 徒儿,莫非你……” 师父他似乎怔了一会,转瞬间纵声笑道:“呵呵!方才这位姑娘所言的只不过是一番风花雪月的闲话,徒儿莫须为了那一番话而打翻五酲酒。依为师屈指算来推测,徒儿跟这位姑娘亦有非一般的姻缘,只要等你俩成亲一段日子之后,再了解何谓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之人生大道理,假以时日必定会互相和睦相处,永结同心,甚至会携手共度下半辈子,至死不渝。这恰是徒儿今生要承受的前因其果啊……” 我一听,不禁傻笑了,栽口道:“哈……师父所言甚是,徒儿定会铭记于心,只不过师父之言,徒儿今世必会承受其果,只是师父所指的其果到底是啥一回事?” “唉……为师前大半生实在是作孽太深了,为了搬不入棺材的金银而泄露天机,为师实在不便再预知日后的事情了,为师唯能奉献徒儿一句,种善恩得善果,倘若徒儿真的爱这位姑娘的话,日后只要好好陪伴在这位姑娘的左右,保持互相的绝对信任,而且凡事只可先替她着想就可以了。” 这一瞬间,也不知为什幺,一听到这一番话,我心真的被触动了。我顿觉地面上的洪姑娘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凝目看着她,我心也不觉一阵心疼,但愿这一辈子可以好好陪伴她身边,好好照顾她,令她可以好好得过每一天。 曾几何时我亦有如此似曾相似的动心感觉,我永远不可能会忘记第一次是如何向我亡妻发出来自内心世界的爱诚与誓言,无奈那份至死不渝的爱与诚竟已被无情的子弹枪把射成一洞一洞了,那些与妻子一同相逢、相识、相处、相容、相依、相爱、相惜、相守的画面片段全已变得粉碎似渺,所说过的爱言全毁于我自己沾满鲜血的手上,事实上是我自己一手粉碎了亡妻及幼儿的美好前程!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皆因一个绿字! 实际上,自我穿越至今,我仍然为了此事而感到后悔惭愧,即使当初我是多幺的身不由己,但就是一时焰火盖眼,所以才导致一个令我心灵上永远无法磨灭的悲剧发生,恨只恨如今全已成为铁一般的事实,悔恨已晚了。 到如今我终于尝够过一无所有的滋味,而现在亲眼面对着咫尺之间的未过门的妻子,我自当不会重蹈覆辙,为了私自的一个绿帽念头而作出不理智的事情。 “好了,为师也要打坐作息。” 只听师父他叹道:“徒儿你亦要早点休息,明日清早之前再起程。” 语声一落,师父他头也不回,便拿着手上的竹枝,徐步走到洞窟的另一角打坐去了,而我却一脸茫然的垂着首,双眼直视着仍躺卧在地面上的两位女子。 月黑风高,犀雨袭地,凉意动心,两条湿黏黏的古代女子如同燕子般吐纳轻慢,芳馨满体…… 淡薄的云雾,飘渺的远山,山丘尖群耸立在远方。在赶路途中,我们俩师徒以及洪姑娘她们在马车后厢里头已经静坐了好几个时辰,而坐在马车前头的马车夫仍然马不停蹄地朝向天龙山的方向驰去。 现今天色渐暗,枝叶剪影仿佛被拉长一般,远山神木森林一角仍然飘渺在云雾之中。放眼望去,满眼都是一望无限的辽阔草原,而一片接一片郁郁葱葱的山丘仿如满溢了灵秀之美。 徒然间,一把声音顿时把我拉回来,眨了眨眼便恢复了空荡的思绪。 “徒儿呀,何以整天如此沉默发呆?” “啊……” 我顿了顿,悄悄吐了口气,回着道:“没什幺,徒儿只不过是在担心凤姑娘的安危而已,不知如今她身在何处。” 师父突然仰头,面上带着一种温馨的笑,苦笑道:“原来如此,难怪徒儿闷闷不乐,看来你真的非常痛爱那位凤姑娘,时时刻刻都挂念着她,身边又有这位未过门的洪姑娘的陪伴,说真的此乃徒儿前世的福气,徒儿果然是艳福无边啊!” “师父,您……您别再嘲笑我了。” 我睁眼凝住他,不禁摇了摇头,也跟着苦笑道:“徒儿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又何德何能能够坐享齐人之福呢?一个凤姑娘早已让我头疼脑热了,如果再多一个刁蛮野性的公主在身边,即使如来佛下凡恐怕都会被她们两人弄得疯疯癫癫的。” 师父听后一怔,想了一想,开心地笑道:“话虽如此,有时命运就是如此滑稽,这也许就是冥冥中的天意,月老亲自为徒儿你牵两条红线,这也许是月老的安排,若要刻意去改变,有时亦是无法改变得了的,只怕到时候会弄巧成拙,适得其反,懂吗?” “算了……世事何得十全十美,何时尽如人意呢,事到如今,我……我唯有见步行步,期望一切可以顺顺利利便可以了。” 我纳纳地答过一句后,一言不发地盘坐在马车里头,接着双眼微闭,脑海中却不停的回想刚才师父他那一番苦心孤诣的训言,整个人仿佛似懂非懂,瞬间默不作声的静呆下来。 半响,外头的马蹄声依然“嗒嗒嗒”般响起,而此前在那个紫竹山庄度过了一段有惊无险的日子之后,此刻的我切实的心累了,也顾不得其他事情了,只想闭目苦思一番,然而心中却是充满着怅然的意识,久久摆脱不了凤姑娘的影子。 过了良久,正当我再掀开眼帘,偷眼窥看仍躺在马车厢一角的洪姑娘以及她家婢女玉莲的妍姿身影,秒杀之间,只见这一对主仆 关系的古代女子,薄粉敷面,杏面桃腮,真可谓粉腻酥融娇欲滴,各自背后的秀发长度竟似瀑布般顺滑秀臀上,而细润如脂的酥胸仿佛随着左右晃动的马车飘舞晃荡。此情此景,瞬间引入我眼前的果然是一幅令人血液澎湃的美人图,看得我心头马上狂跳加速,呼吸紧凑,全身发烫似的! 恰巧此时马车前头的车夫登时发出一声,道:“两位大爷,绕过这个山丘,再南沿陡峭过多五十里左右就会到达天龙山山脚的八万镇,亦就是前往天龙山的必经之地。不过事先声明,从这里离天龙山地界尚有整两百里左右的路程,而且天龙山峻岭连绵,山腰一带地势起伏,高耸陡峭,海拔极高,长年以来还落雪白皑,所以小人还是建议两位大爷到八万镇留宿一夜,明日一早方可继续上山。” 只听师父回应道:“嗯,那就有劳这位兄弟了。” 说罢,师父微微转过头来,对我叮嘱道:“徒儿,很快就会达到天龙山山脚了,今天就在前面的八万镇留宿一晚,顺便打点好盘川及行装,待到明日一早再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