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绿帽篆 第二十五章:吟性扬花
带着急躁情绪,黛媛的脸不安的看着一脸红涨的洪老爷,不禁也愕然不已。她的表情绝不是那种不懂rou体情欲的无知妇女,毕竟她此前是个青楼妓院出身的名妓。 此情此景,她却相反的以一种把汉子当作是自己寻乐的道具,自自然然昂起一张春意盈然的娇脸,只见她头上风髻鬓斜、娥眉紧蹙,双眸情不自禁露出一种含春般的表情,笑笑看着她的夫君。 黛媛登时张开她一双含春的眸子,然而那双如水的双眸却带着温情,又带点挑逗的意识,双颊泛红的问了一声:“黄隽他……是不是过了二娘那边?所以老爷才会如此兴奋。” 此时的洪老爷看到她发春的容貌,他也不由分说的一手将她揽入怀中,转瞬间嘴角一边挂着笑意,激情的双眸中一边显出一抹不屑的眼神,轻叱道:“你这个人知道了还要明知故问!你说你该不该受到惩罚!还不快点蹲下来给我好好的舔吊!” “老爷真是坏死了!满脑子总是想着色情的念头。”黛媛登时抛了个媚眼,随即又朝他的体下瞟了一下,语气娇嗔,竟然撒起娇来了。 洪老爷柔情地抱住怀中的爱妾,一手抚摩着她的娇脸,笑道:“嘿嘿……不如这样吧!若然你真的舔得我舒舒服服的话,我倒可能会考虑破例一次,让你和黄隽那家伙在我面前来一次三人游!你说这样的玩意好吗?” 情绪高涨的洪老爷确实有这样的念头,但是由于跪在他眼下的这位爱妾刚刚才嫁入洪门不久,正所谓新鲜rou体,况且在她身上似乎还没玩够的感觉,再加上他的另一位爱妾早已双掌奉送给他的兄弟黄隽玩弄了,所以沉思考虑了许久,多日来都还未曾想到一个适当的推动力让他同时间奉上两位心爱的妾侍到别人的怀中。 反之,纵使黛媛是个青楼女子,但自从她得知自己的夫君竟有这种令人听到了会难以置信的怪癖性交方式,心下也为之一震,她想来想去,翻思覆想始终想不清为何身为一个男子大丈夫居然能舍己受辱,眼巴巴亲眼看着自己的心爱女人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上性交也无所谓,她实在不明白,亦不敢真正去了解当中的奥妙。 “耶~~老爷好坏,好变态哟!总是喜欢作弄人家!”黛媛忽闻,脸上的表情不但没有半点惊讶,反而还五指成拳,立即一个粉拳往他的胸上捶了捶,声息急促,然后再发出一声笑嗔,撇嘴说道:“人家又不是二娘她呀!二娘她确是个水性扬花的yin荡女子,但是二娘喜欢并不代表我也会喜欢,人家才不要玩你那些变态游戏呢!三娘只要老爷一个人陪在身旁就心满意足了!” 光云之间,洪老爷听到她扭脸撒气的模样,登时龙颜大怒,随即狠狠地抓着她的秀发,并喝出一声道:“死臭逼,住嘴!玩与不玩也轮不到你这个当妾侍的来作主!快给我蹲下来舔吊!” “啊~~”惊呼一声,黛媛整个人也不禁愕了一愕,续而她整具身子因此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眼前的夫君拉马般拉到一张木椅边,而双膝也迅即蹲到地上去,只见眼前的夫君伸手忙着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顷然间,布料掉落,而映入她眼前的就是一根漆黑雄壮的巨吊!它的整体长阔度就像一个出生落地的婴孩般的手臂!只见它无时无刻弹动起落,guitou尖端的马眼还不时溢出一丝像似杏仁茶般的液体,腥味熏天! 黛媛目光一闪,神色跟着大变,心里面的杂感也甚多,纵使她自己在青楼妓院出身,见过的汉子阳具也实在不少,但眼前这根膨胀的大阳具着实令她暂时不得呼吸,神情大为震惊! 黛媛颤声道:“老……老爷……为何这次你的……你的家伙变得如此巨大?它……它的长度真是太惊人了呀!我……” 话未说完,突听“唧唧”两次水啧声,黛媛的玉嘴就此被眼前的勃挺阳具狠狠一塞,往口中一个最敏感、最脆弱的喉头塞去! 在这激情四射的片刻下,之所以阳具神功一出,其身神威无比,如斯威力谁可抵挡呢? “呀~~实在太舒服了!”洪老爷即时仰面呼叫,转瞬便往椅背躺下去,他忽然张开双腿,冷弯弯的嘴角微勾露出得意的笑容,神情十足像当今皇帝被后宫六院众妃子抢着含吊一般。 “呕~~”一声像似呕吐的沉音微微作响。 话犹未了,他再垂下眼去盯着早已被塞住满嘴的妾侍,接着双手紧握着她的头部,毅昂大笑道:“三娘,你的嘴巴里热外温,实在是个人间天堂,棒极了!三娘果然天生注定是要为男人koujiao的yin妇!而且如今看来你的koujiao功夫一点也没退步!别忘了转动你的舌头!别偷懒停下来!给老子我来个舒舒服服的koujiao吧!臭胚子!哗哈哈哈!” “呕~~爷……老爷……别这幺用力……喉咙会痛……太大……太长了……快顶到……顶到喉头里面去了……爷……痛……痛……”黛媛嘴里依然含着那根膨胀无比的阳具,此刻她双眼溢泪、娇脸扭曲,彷佛很痛苦般急着呻吟出来。 “别出声!快使出你的冰火三重天绝招!” 此时此刻,黛媛不由得微微沉吟,然而她的言语就像要被人插得窒息般的感觉。就在这时,正当她即要松开牙rou,张嘴忍着喉咙里所发出来的痛苦之际,她顿时感到含在口中的阳具竟然又往内推进了不少,刹那之间令她脸颊两旁耸然胀起,泪涕猛落,而且还断断续续的怪声作响,彷佛一副痛不欲生 的表情似的。 然而这种深喉怪声与言语呻吟之间的交际间传入洪老爷的耳际,隐约之间确实有点像琵琶弹奏的交响曲,而且她的挣扎呕声给人听起来有些吃得津津有味、动听无比的错觉! 在没有收敛锐气的段落下,这位洪老爷的年纪虽然五十有出,但瞧他脸上一副红润镇定的神情,腹部丹田气不停涌下阳具的rou身上的冲劲,再加他两腿张开躺在椅背上的姿势,看起来果真是个识货之人,还不赖他称着性爱太祖的绰名,如此高深莫测的体力简直是实至名归! 几乎过了数十下的深喉抽插之后,一时情急之下,黛媛登时看中机会,趁眼前的夫君一个不留神之际,便悄悄伸出一双纤手,并且往眼前的卷毛大腿顶去,彷佛想以力借力来换取一阵倒抽换气的瞬间,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性交经验丰富的洪老爷又怎能不会发觉她的举动呢? “臭胚子!若然你真的有停顿动作,不服从夫君的指使,就是对夫君不敬!看我会不会对你家法侍候!到时必定有你好受的了!继续给我吞下去!吞到我喷精为止!”扬声喝出一声后,突见洪老爷手足四肢狠狠地朝她的头部以及脊柱压下,以致她不能再弹动起来,只好乖乖继续吞下口中的阳具。 “呕~~爷……老爷……这次……这次真的大了很多……我……我怕不能使出冰火三重天……不然……喉咙内层真的会因此弄得损伤……求求老爷你网开一面……真的要……要轻力一点插才好……” 玉唇被压在充血泛着红紫色的guitou间,就在要整个塞到喉咙深处的瞬间,黛媛登时“呕呕”的叫着,双手跟着在一双卷毛大腿上紧紧推顶着,彷佛在拼命地反抗喉头上的疼痛。 但是头被眼前的夫君紧抱不放,纤手用力推时,塞在口中的阳具便往内顶了进去,刺在喉咙的粉红嫩头上。 “爽!对了,双眼要看着我,先挑开你的喉咙内层,轻咬一下再用舌头抵住它,就是要这样含它才爽!哈哈哈!就瞧我如何插爆你的喉咙吧!”羞辱语声降落,正在如痴如醉的状态下的洪老爷,此刻再也不在乎眼下的爱妾是否也与他一样的享受,转念之下他满脸须子几乎已耸起,接着咬牙屏气,旋即就狠狠地往她嘴里刺去。 黛媛的耳朵里听到“插爆它”的字眼,联想到待会很有可能会被插到喉咙受损而内出血,小小的脸庞不住的颤动,心下为之一惊,然而她一双玉唇却自自然然张得特开,抵抗力彷佛变得很微弱。如此一来,一眼见状的洪老爷更把体下一根勃硬的阳具往她的嘴里深处顶了进去,一下子竟已顶到了喉咙最底部,也就是心脏与肺部的中间! 突然被一种异物顶住体内,那种愕心感不是一般人可以感受到的,此刻黛媛噙着泪光望向眼前的夫君,怎知他脸上竟然一点怜悯爱惜之心都没有,反而还露出一副彻底戏虐的神情,嘴角竟已弯弯笑着,眼神卑猥的瞪了她一眼。 “我亲爱的爱妾!被人深喉咙的感觉到底是如何?哈哈哈!记得别停下来,尽量张开你的嘴巴,让我好好去体味一下你的绝招!”洪老爷满面激动的情绪,顿然杀出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再度厉声下令了一句。 对于一位koujiao技巧颇为丰富的青楼女子,平时要做这幺难堪的困难动作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奈何面临着含在口中的巨吊,此时候却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毕竟它的rou身体积足足长有一个婴孩手臂的惊人长度。 “咕咕……呕啊……别太……用力……咕啊啊……呕……” 不停呜咽着的黛媛,她一张端正的脸部如今看起来已经扭曲变形,满脸鼻涕与眼泪纷纷掉落,随即她竟然张开嘴里的喉关,然后慢慢地开始前后摇动腰肢,头部姿势不时一抽一插的转动起来,而且她还感觉到一些微黏在喉咙内的莫明液体蓦地往肚肠滑落。 这时候,看得出这位身份低微的青楼女子的一颗好心地,她知道自从自己有幸嫁入洪府,她本身的蜕变只可以拿“一夜间飞上枝头变凤凰”来形容,那既然她已贵为一代豪门贵妇,足以好好过着下半辈子一段无忧无虑、荣华富贵的美好生活,之所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眼前这位夫君的好与坏脾性一统也得吞下肚里去,有泪半夜泣。相反的,面对着眼前这位性情夫君,为了能够讨好这位米饭金矿,即使要她跪在双膝下,受尽皮rou之痛、当个毫无地位及价值可言的性途工具,稍微给他用来泄气一番又何妨? 想到这儿,早已是一名三从四德、贤达人意的她如今只好听从夫君所指使她做的事情,转瞬间便吞声哑气,默默独自憋着体内的疼痛,继续含着喉头深处的阳具,直至脸颊两旁渐渐胀得发紫,心里还是拼命忍受反胃作呕的感觉。 “嗯……冰火三重天果然是名不虚传……实在过瘾得当神仙了!嘴里再动快一点!”洪老爷顿时仰头喘息,被体下一个温热润滑的喉咙深深抽插着,他体下的巨大阳具也不禁膨胀了许多。 “呕……呕……啊……爷……咕咕……爷……呕……” 山庄庭院一片的宁静,四周一切是那幺的安静无声,静得犹如一个无风无浪的湖潭,除了书房内传出一阵接一阵水渍抽插的呻吟声,逐渐地弥漫了山庄一带的广阔空间,直至那阵呻吟的回音在空间里宛转不停。 转个角度,另一边厢在山庄大门前,在一望无际的山坡上,近距离望去就能看见一 座被四人拱起的木桥以及一群默默跟随木桥后的英雄人马,只见那群人马各自一步步朝向山庄大门前走去,应该不用数百步便能到达最终目的地──“紫竹山庄”。 ************ 一路上虽是冷风吹拂的天气,但是平日有汽车代步的我哪能承受得住千里迢迢的路程呢?此刻我早已走得满身大汗,就快要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即将要断气一般。 顷然间,我猛抬头,眼瞳接着凝住前方的大宅,一时间看得痴呆之际,便转眸向身旁一身女扮男装的凤姑娘喝一声,道:“凤姑娘,前面的大宅果然来头真大!单从那些华丽的围墙来看,应该是属于很有钱那一种,就是不知道里头的主人是不是那些名官望族呢?” 突听凤姑娘栽口,神情镇定,低声说:“嘘~~别这幺多事,这儿毕竟是别人的地方,况且听闻北方人jian诈多端,我们不妨先看定一点才表露身份。” 过了片刻,一直站在轿首的魏忠伯顿时停步,旋即回身将木轿的门帘掀开,只见坐在木轿内的洪府大小姐──洪月怡悠悠走了出来,她的身姿娇滴若水,身娇rou贵,仿如一名千娇百宠集一身的千金小姐。 “小姐,小心下轿。”魏忠伯依旧小心翼翼地掀起门帘,缓缓道:“前面就是紫竹山庄了,事隔多年,不知小姐还能记得此地吗?” 转念之间,洪月怡听闻,眼瞳竟然泛着泪,随即娥眉间不自禁地紧蹙,并且抬起螓首久久凝住眼前一度印象模糊的大门。 洪月怡深深吸了口气,淡淡一笑,道:“魏忠伯,此地虽然有点陌生,但本小姐仍然深深记得这里所发生过的一切,况且之前我也和娘亲她共同在府内相处了一阵子。” 话虽如此,但是洪月怡还是忍不住内心的追忆,面色黯淡,转瞬间居然不住掉下一颗颗宛如珍珠般的泪滴。 另一方面,一直黯然待在她身旁的魏忠伯,顿时察言观色,他虽是一个洪府下人,但熟悉这位刁蛮大小姐的脾性莫过于他一人,他十分清楚她此刻的念母心情,毕竟他小时候也是一个过来人,他亲身的生母也早早不在人世,所以在无人无故的情况下,要寄人篱下、孤零零地单独生活,那一种让人失去依托,毫无方向感的感觉是非一般的茫然难受。 除此之外,纵使他是个管家下人,但是无论他心中多幺悲伤勾忆,对于那位早已不在人世的洪府大少奶的印象始终是恋恋不忘,对她在世时那副对人慈祥柔情的面孔肢体仍然深深的刻在他心上,印象深不可抹。 魏忠伯双眸凝住近在眼前的千金小姐,纵观她平日摆出一副娇生惯养、刁蛮任性的脾性,她经常大吵大闹的性格都不知曾经烦扰了全府上上下下多少个人,甚至连她的亲爹有时也是有心无力,始终降服不到这位掌上明珠对人说话的霸道语气。 但如今彷佛已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如此娇滴,应该说是女大十八变,转眼间已经长大成人,成为了一位含花待放的等嫁少女。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的小姐,即时让他眼睛为之一亮,不知是否他自己眼花,以往的平坦胸脯,如今那明显的秀峰已是呼之欲出,她的身姿线条还变得更为曼妙凸显,前凸后翘,皮肤也变得光滑弹手…… 静待的过程中,魏忠伯也不禁愣了愣,之后回神了半晌,由于不忍心看到她落泪的样子,一时看不过眼,便缓缓走过去,近距离劝了她一句,道:“小姐,魏忠伯是个粗汉,就是不大懂得说话,但是大少奶她也不在人世多年了,正所谓前事莫记,做人该往前看才行,所以以前那些令小姐你不开怀的记忆本应统统忘掉,方能有机会重拾心情,重新做人。” “唉……魏忠伯所说的含意我是明白的,况且我知道自己什幺应该做,什幺不应该做。”洪月怡即时侧着面,彷佛想偷偷抽泣一下,只见她随手将自己脸颊上的泪痕轻轻抹去,内心始终对于当年的事故耿耿于怀,怀恨在心,跟着又淡然诉说:“只是真的要彻彻底底去忘记一个记忆中的人实在并非易事,更何况要去忘记一个经过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把我生下来的母亲又谈何容易呢?” 此时候,魏忠伯迅速的瞥了瞥大门前的动静,心里面好像有点担心那位正在府中等候的洪老爷会随时出来迎接他的爱女回归,急促一声,说道:“小姐,莫要让老爷他看到你现在哭哭啼啼的样子,要不然老爷真的会很痛心的,小姐也不是不知道老爷他一直都是那幺的疼惜你,所以……” “爹疼惜我?”洪月怡登时转脸,冷眼瞧着这位从小就看着她长大的管家,咬咬牙苦道:“若然爹真的疼惜我,那当初就不会明知娘亲因病卧床,连半边眼都似乎没有看过她,直至临终时候也不在身旁目送她一程,害得娘亲她断气了也不想闭上眼,死不暝目。那一幕,就是那一幕,我相信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当晚我就是抓住娘亲的手,一直待在她身旁,但是我竟然亲耳听见她始终忘不了爹,而且还迷迷糊糊叫着爹的名字,直至我亲眼目睹她气绝逝去,连眼睛都闭不上。” “小姐,你对老爷他实在有太多偏见了。其实当时候老爷正在外省谈生意,导致一时分身乏术,所以才会弄成今天的遗憾。”忠心耿耿的魏忠伯似乎不等她说话,长叹了一声,又继续迟滞道:“说实话,许久以来,老爷他已经接纳妾侍多年了,仍然到今没有任何一方可以真正纳为正室。由此可见,老爷还是对大少奶 恋恋不忘,更可以肯定的是大少奶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无人可取代,魏忠伯所说的确是铁一般的事实,是一个无法磨灭的证据。” 这位魏忠伯正急得满头大汗,神情自当惭愧,因为他所说的并非事实中的一切。他自知老爷得到一个父女恶劣的关系,皆因一个色字,事到如今他相信自己是唯一清楚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依然还记得当时候这位洪府的老爷并非在外省谈着什幺生意,而是在外省的风花雪月之地把酒寻欢,酗酒过后便依偎在妓女胸上寻觅外来的温柔香,直至春宵达旦。 魏忠伯不由得抛开了脑子里的惭意与杂念,登时叹道:“还是别谈那幺了,毕竟小姐一路上疲劳辛苦,舟车劳顿,如今既然身在府上,倒不如先进去会一会老爷吧?” “嗯,本小姐正有此意。”洪月怡叹了口气,登时回眸往桥后的两位公子微微一看,说:“至于那两位公子,就要劳烦魏忠伯待会好好去安顿他们一下。” 魏忠伯笑了笑,答道:“请小姐放心,下人一定会听从小姐的意思去办。”此话一落,这位不在府中多年的洪府大千金──洪月怡头也不回地擅自往前走入山庄的大门。 走入门内,凭着自己脑海里的半点记忆,洪月怡一步一步在山庄庭院走着,左右张望了一下,正所谓睹物思人,突然觉得自己娘亲的身影以及体味彷佛还徘徊在府中一带,她优雅的影子、她甜蜜的笑声,以及生前与她在庭院共同放风筝玩耍的回忆片段,似乎仍能深深的刻在心中,无法忘记。 顿然间她又觉鼻酸泛泪,不过她仍然忍着泪水一步步经过了庭院,正当准备要往内堂殿内走去之际,从远远一看,突然看见殿内好像站了一位婢女的身影,再走近望去,原来就是一直待在洪府当婢女、关系情同姊妹的下女玉莲。 洪月怡这下瞧了殿内一眼,脚步随即顿了顿,续而老远望去,眼前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几乎令她眼前一亮。 “是玉莲你吗?好久没见你了,现今看你好像已长得亭亭而立,不再像以前我所认识的那位元玉莲了。”洪月怡惊呼了一声。 “小……小姐?”站在殿内正忙着的玉莲忽地瞪大了一双眼眸,眼神若即若离,吃惊地喝出一声:“玉莲不是在作梦吧?小姐不是正在咸阳的幺?怎幺会在这儿?” 洪月怡匆匆地跃身往内扑去,神情激动,嫣然笑道:“天呀!果然是玉莲你呀!已有一段时期没见你了,现今看来你亦好像长得亭亭而立,不再像以往我所认识的那个小丫头了。” 玉莲咬了咬小唇,娇嗔道:“小姐~~你也别取笑玉莲了。玉莲只不过是个小人,哪有像小姐你那幺的漂亮娇美呢?” 洪月怡痴笑着点了点头,脸上即时显出一抹幽美的笑容,道:“咯咯咯~~你也没怎幺变到,除了变得比较漂亮以外,其他的还是一样,尤其是你那张甜蜜的小嘴,如今看来还是那幺讨人欢心。” 玉莲开心得停不了笑意,说道:“既然小姐回到府中,相信最开心的人应该就是老爷他了。若然他第一眼看到你必定会开心到笑不拢嘴,整夜也睡不着。” 洪月怡静静地瞧了她半晌,忽然又举首问一声:“对了,提起了爹,我爹现今身在哪儿?” “老爷啊……”玉莲彷佛怔了怔,低头想了想,便直言答声说:“啊!方才玉莲记得二少奶吩咐老爷到书房一聚,老爷应该还在书房那边。” “嗯,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我自己到书房去找爹聊聊。” 玉莲柔声道:“不知小姐是否还记得书房的位置?需要玉莲带你去幺?” 洪月怡忍不住脱口笑道:“不必了,本小姐虽然好久没回来这儿,但是还未致于患上失忆症。” “那好吧,倘若小姐有任何需要的话,不妨直接吩咐玉莲去办好了。”玉莲悠悠道:“那玉莲就不打扰小姐和老爷父女相聚的雅兴。” 洪月怡眯着眼一笑,悦声答道:“好的,今晚上你一定要到我房间里,我们两姊妹很久没有赏月畅谈了。” 洪府大千金洪月怡及婢女玉莲各自点了点头后,双双便往不同的方向离去。然而,这位大千金则凭着自己的半点记忆,在内堂往东往西怔了许久,终于也找到了书房的角落。 就在这时,正当她带着跃跃的脚步,转念下即将要来到书房门前,眼前视线看见自己越来越走近那度木门之际,突然间一阵接一阵听起来像似沉吟涟漪般的声音就在她耳际回响,犹如一种呕吐焖哭的呻吟声频频回旋于她的耳朵之间。 “爹~~爹是否在书房里呀?女儿已经回到府中了!爹~~”洪月怡不由分说地再往前走去,并且伸手准备要推门而入。 “糟糕!我宝贝女儿回来了!”洪老爷被书房外的语声吓得楞住,随即又像是怔了怔,终于垂下眼看着胯下的三娘喝道:“三娘,快!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别出声!” 一个惊慌的语声道:“怡儿回来了?!我……我们该怎幺办呀?躲在哪里呀老爷!” 洪老爷也显得生惧不已,他自知体下的那根巨大神具在一时半刻不能说软下就能软下来,又惊又恼,又忧又囔,喝道:“叫你躲就躲!别让怡儿亲眼看到我们光溜溜的糗样,要不然我这个当爹的以后颜面何存?快跟我来呀!” 刹那之间的紧急关头,黛媛 惊闻整个人也跟着愣了下来,只在眨眼之间,她还是一时不知所措,久久呆在那里不说话。蓦地,她就被眼前的夫君慌手慌脚拉住手臂,嗖的瞬间也不顾嘴角溢着的yin水口沫,像箭般的速度冲到桌子底下。而洪老爷也佯作没事发生过,假装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公函。 几乎在电光石火的瞬间,书房那度木门就被推开了。此时候洪老爷早已知道推门而入的就是他本身的宝贝女儿,但此刻,他一双眼睛却眼睁睁地看着门前,脸上不自禁地显出一副凝滞的神情,皆因心虚作祟,唯有颤声说道:“怡……怡儿,你……终于回来了!” 洪月怡一面往桌边走去,一面对着坐在桌边的亲爹娇憨地问道:“爹~~为何方才怡儿在房外叫你,你却听不到?” 洪老爷心里又是一团糟,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宝贝女儿,惨笑答说:“呵呵!爹正在公务缠身,所以一时间才听不见我宝贝女儿的声音而已。” 洪月怡开心地看着眼前的亲爹,纵使内心对他带有半点憎恨,但毕竟时隔已久,如今再度重逢,她实在于心不忍再对他冷言冷语,她笑了笑,又往前走了过去。 “公务缠身?但为何怡儿好像听到房内传出一些杂音,好像有人在里面沉吟呼叫那样。”洪月怡边说边走近桌边,凝住着他,问道:“爹是否觉得身体哪儿不舒服?需不需要怡儿立即吩咐魏忠伯到镇内请个大夫回来看症?” 仍是半身赤裸裸的洪老爷怔在那里,则不作声。转念之下,他彷佛感觉到眼前的女儿有举步上前的举动,顿然间朝着她喝出一声,眼中满是担忧,颤声道:“怡儿!你……你别过来!” 洪月怡登时被喝住,她也无奈地抬眸凝住着看了看,怔了半晌才发觉眼前的亲爹,他一张脸上彷佛出现了一抹淡淡的涨红,而且还言语不清地对她喘着道:“实不相瞒,爹在前阵子确是浸染上风寒,倘若月儿走近爹的身边,爹恐怕会因此而传染给怡儿你。你……你不妨就坐在爹面前好了。” 洪月怡叹了口气,劝道:“爹,浸染风寒可大可小的,之前怡儿在干娘那边除了学针织之外,还学了不少把脉的医学,不如怡儿先过来为爹把一把脉,之后再找个大夫回来看症好吗?” 洪老爷额头紧蹙、肩膀发抖、冷汗阵阵,一时之间急得又烦渴又口干,苦笑道:“不……不必多此一举了。其实风寒好生调养,自当无事,况且爹早已经康复过来,现今已无大碍了。来,坐在爹面前说说你近期内的近况。” “唔……那……唯有这样吧!”洪月怡心里登时悬着一丝忧郁,冷冷凝住着他,心里不停想着自己的身世,她越来越不明白为何她的亲爹依然对她如此的冷漠无情,她要痛恨他、憎恨他又实在办不到,一时之间黯然无语坐在他面前。 同一个片刻里,洪老爷非常清楚从她的坐势方向来看,她应该无法察觉得到其实近在咫尺的桌子底下正有一个人躲着,但是无论如何他依然想转移她的视线及话题,转瞬间便随意地问了她其它一些事情。 就在这时,他仿佛看见他的原配亡妻的影子及面孔!其实这也不是错觉,此刻坐在他面前的宝贝女儿实实在在有他那位原配亡妻的半分神情及柔致面孔,甚至连肢体举止、身姿气质也越来越像样了!更何况她的五官肌肤还比自己的娘亲更年轻貌美,身体的凸显曲线更青出于蓝,彷佛更有弹性滋润! 洪老爷缓缓问道:“对了,怡儿自三年前去到汉阳那边生活,相信早已经习惯了那边的生活日子了吧?” “此事说来话长,其实过到那边幸好有干娘为我调理饮吃,她时时刻刻都在我身旁照顾我的日常生活,所以生活尚且过得去,只是有时候会想念着故乡,还有这里北方一带飘雪的风景。” “嗯,既然怡儿如今回到府上,那就哪里也不用去了,就留在爹的身边,爹会好好的照顾照顾你,也可以祢补爹一直对你的冷漠。”洪老爷喘息连连,他早已无心交谈,因为他体下的神力阳具不知不觉地涌起了另一种生气,导致整根rou身以及guitou尖端更情不自禁地勃了起来! 另一边厢,仍旧躲在桌子底下的洪府三少奶──黛媛登时见识到天下间最为天赋的神力大阳具,一股脑儿楞住,整个人显得张口结舌,心里为之一楞。渐渐地,她竟然脸颊泛烫,旋即显露出一副又振奋又惊慌的神情。 其实她显然是跃跃欲试,不停想要伸手去抓住它,却又被它的神奇体积吓得立即住手退缩。整个挣扎片刻里,她只能睁着眼睛凝视住咫尺之间的巨大阳具,一只颤手一面吃惊地捂住嘴,眼睛一面注视着rou身尖端上的马眼不断一弹一张似的,果然不到半晌,它就有一种不自禁要喷溅出莫明液体的迹像! ‘唔……想不到怡儿不知不觉间已长大成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小丫头了,而且还越来越像她死去母亲的五官!妙极,妙极了!’暗忖了一下,洪老爷已经是鼻息急促,双眼更是情欲高涨,他暗暗的顺着女儿身上的脖颈一直往下看,目光一直转到她那微微耸立的胸脯上,他猜想隐藏在衣内的应该是一对竹笋形状的美乳,情绪亢奋的他也一言不发,只静静的愣了下来。 洪月怡顿觉眼前的亲爹喘息呼呼的,关心之下,介面追问:“爹是否见身体不舒服……怎幺喘起气来了?” “爹……爹真的没事。爹知道怡儿孝心。”洪老爷仍然显得嘘气累累,一张 脸庞也不禁红涨了许多。 “真的没事幺?那为何你连对女儿说话也变得有点偏差?”洪月怡再次以紧张的口吻追问下去。 “呵呵!别大惊小怪,爹说没事就是没事。”洪老爷以冷静的口吻回复着,奈何他体内早已经欲望高涨,这次他不再以平日疼爱痛惜女儿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尤物,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他那位乖巧的女儿如此简单,毕竟映入他眼里的女儿不再是昔日那个平平无奇的小女孩,而是一个身段奥妙、十月芥菜的娇娃。 同个片刻里,洪月怡对于自己亲爹的心态仍然毫不知情,她还是用娇气嗲声的声音回答着,就是这种新鲜娇滴的语调使得他更加亢奋,更加把持不已。 就在这时,他顿然伸着手紧紧抓住躲在桌子底下的妾侍,一把手抓着她的头部,转瞬间便往他那早已充血耸立的大阳具塞去! “呕~~呕~~唔……”光速之间,一直躲在桌子底下的三少奶──黛媛顿觉惊愕,咋舌一瞪,这次用着急迫触心的心情不住地张开玉嘴,再度尽兴地把含在口中的阳具上下耸动着。 “怎幺女儿好像听到有人作声的声音?好像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洪月怡自知自己没听错,真的有阵呕吐类的杂声在自己的耳朵两旁周旋着。 洪老爷对着眼前的女儿,纵使他用着急迫的语调,但脸上始终佯作成一副毫不动摇的神情,笑笑说道:“应该是怡儿的错觉,是否一时听错了?可能是外面那条小犬黄财正在发春时期,跟另一条母狗搞在一块!哈哈哈!毋须再理那条黄财了!” “咿~~怎幺爹说得那幺恶心!人家是个女儿家,女儿不想听到那幺恶心的东西呀!”洪月怡随即侧着面,脸颊通红,羞涩地嗔叫一声。 “哈哈哈!怡儿还小?已经不小了!看到你现在长得亭亭玉立,爹也自觉安慰,已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了!”洪老爷仍然凝视住她的胸脯,喘息呼呼的笑着说。 另一方面,一直跪在桌子底下的黛媛却不大好受,她除了张开嘴巴,无奈地承受着口中的狂插之外,她还要忍住嘴巴深处那不受控制的水渍插声,她眸子已经紧紧闭着,十指跟着握住成拳,一副即将承受不住喉头上的疼痛而崩溃下来的气息。 良久,洪老爷始终一动不动的凝住,黛媛却受尽心灵上的痛楚,渐渐地,她口中含着的阳具顿时插得强劲,彷佛以一种深入浅出的抽插方式来发泄体内的茂盛yuhuo一样。 转眼之间,她鼻孔两侧一面拼命地屏住气,在换气呼吸的瞬间一面发出一阵“唔唔”般的窒息声音,口涕水纷纷渗入喉咙里,神情狼狈不堪。 “爹好像越来越不对劲这样,是否真的身体不舒服?要不女儿立刻就去找个大夫回来。”洪月怡不断地猜疑,始终觉得那种杂音是从房间里某个角落发出来的,再加上眼前的亲爹又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又看不出不对抗的地方在哪里。 “不必了!爹真的好舒……啊不……爹是说身体没有不舒服。”洪老爷一声喝着,身体随即动了动,一时间变得僵直而停住,只不过体下那根巨大阳具像是痉挛的样子打颤着,一手按着桌底下的头部,痉笑说道:“对了,怡……怡儿不妨跟爹说说回府的过程,在路上有没有特别的事件发生?抑或是到过哪个地方游山玩水?” “呕~~呕~~噢!”黛媛毫不间断地发出苛责声,脸上不断涌出苦闷的神情,口中的巨大阳具再度像木柱似的在自己的深喉内含住。 洪月怡又听见莫明其妙的呻吟声,只是被强势的语调震住,唯有乖乖的坐在原位,也不再去猜疑一直响着的呻吟声发自哪里。 洪月怡似乎想了想,然后再举首直言答说:“其实没有什幺特别事件发生,一路上有魏忠伯日日夜夜陪同下,也总算平静到步。” “啊……”洪月怡突然咋呼一声,脸色泛红,然后一手握着脖子上的项链,再继续叙说:“女儿记得在途中遇见了一位武林中人,好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师太,她说与女儿有缘,所以就送了女儿一件见面礼,是一条翡翠项链。女儿见那条项链玉质晶莹通透,所以就收下了。” ‘嗯……果然是晶莹通透!好一个含苞欲放的sao货!她那雪白柔滑的肌肤果然通透过人!看到她就像看到她的死去母亲一样,我好想立刻扯烂她的衣裳,然后扑过去舔一舔她的玉体乳晕呀!’瞧着她一身玉体温润饱满,肌肤色泽诱人,面临这挑逗的身姿,洪老爷终于要把持不住了,他从未试过这幺情欲高涨,好像有一股气力往他体下的阳具涌去! 洪老爷显然是鬼迷心窍,只见他一眼不眨地凝住着眼前那一具晶莹诱人的女儿,突然间,他的潜意识下不知怎地竟然反射出她姿态撩人的裸体!而且还用舌尖反复轻舔着嘴唇,并且向他sao动着胸部上的rufang! ‘死sao货!啊……我不能再忍了!’终于,洪老爷加紧手中的劲力不让桌子底下的黛媛有半点停顿的意识,紧凑摇动的腰部,也似乎加快了速度,心地亢奋地自忖喝着:‘要xiele……要喷浆泄身了!三娘你要全部喝下去哦!不要停!大口大口给我吞下肚里去!’被椅上的老爷一手狠狠地按下,黛媛整个头部简直不能弹动,然后,在她喉咙的深处只有一些噎咽的声息从鼻孔发出来,她发觉坐在椅上的老爷彷佛更把腰往前后激烈的摇晃着,用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说着。 “哦……嗯!”犹如翻天覆地的冲击波,导致洪老爷也忍不住仰着面呼喊了一声,阳具睾丸也彻底痉挛弹起,旋即一股浓烈的jingye也随声喷溅! 黛媛早已被折磨到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窄小敏感的喉咙深处,一下子被灌入一股接一股男子的jingye,上千上万无数条精虫仿如无敌天兵纷纷朝向肚肠内喷洒,纵使她自己曾经是青楼出身的名妓,但呛在嘴里的臭腥味,她也不由得全给灌入肚里去! “嗯嗯……嗯嗯……咕~~呼!”刹那之间,可能是缺乏氧气,黛媛被强烈无比的液体腥味呛住,从嘴里不断地溢出数之不尽的jingye,她急忙把身体抽离,然而一直按在她头上那强而有力的手掌却再次强按了下去! 蓦地,她肺部与心脏之间登时被一根膨胀的异体深深刺入,另外两颗红肿的睾丸更是狠狠地顶在牙齿上,导致她不能呼吸了!果然不到转刻之际,她不断喘息呻吟着,随着咳嗽窒息的呻吟,她眼前视线逐渐看不到任何一点,随着一片蒙蒙亮的模糊画面,她终于乏力地昏死过去,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知觉而随身倒落。 洪老爷也毫无余力的作声,随即倒在桌面上,侧面喘息。 “爹!爹怎幺了?”洪月怡怔在那里,几度想起身过去,惊讶了半晌,瞧着他道:“女儿总觉得爹越来越不对劲了,我去找大夫回来!” 洪老爷心胆俱散,亢奋过后还似乎存于一个高潮余震,转瞬间仍旧喘息呼呼的说道:“不……不……不必,爹……爹现在已经没事了。方才爹感到肚子有点疼痛,所以才伏在桌面稍作休息。” 话峰一转,洪月怡始终放心不下,准备从椅上站起来,赶紧问道:“真的不必女儿去找大夫回来?” “怡儿听话,你先出去忙自己的事情。”洪老爷一张侧面仍然伏在桌面上,随即挥了挥手,上气不接下气般诉说:“爹要单独一个人静静休息一会,待会爹会到外面与你会合的。快去!” 洪月怡不由自主,唯有淡淡笑道:“那……那好吧,待会女儿要介绍两位公子给爹认识认识。听说他们要赶上天龙山的武林大会,所以才路径此地。” ‘两位公子?’洪老爷大感错愕,紫竹山庄从未迎接过半个过客,但事到如今他已别无选择,依旧浑身乏力地倒在桌面上,只能拼命地催促仍待在房间里的女儿离去。 房门打开,随即又被关上,此刻书房里只剩下洪老爷以及他的爱妾两个人而已。顷然间,洪老爷蓦地一股气把桌子给推翻过去,而映入他眼里的爱妾面上竟然毫无血色,双眼一眨不眨的瞪住他,原是鲜红的嘴唇,如今早已被插得爆裂不全,尖尖的下巴及裂口嘴角还明显地流出淡淡血丝,整个情况实在是惨不忍睹,好像被糟蹋到断了气那样! 洪老爷乍看一眼,心里为之一惊,立即跳了起来,伸手往她鼻孔一探,得悉他的爱妾并不致于命丧天国,所以才能松下一口气,张嘴做梦似地喃喃自语着:‘唉……三娘也难免太差劲了,只不过是深喉koujiao一会,居然还体力不支,反而昏迷过去了,还好意思说曾经是个什幺名妓出身的好货色。看来这次接纳这位妾侍实在是亏了我一番心血!亏大本了!’洪老爷瞧着倒在地上的爱妾,冷凝着她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竟也不禁为之叹息。 ‘嗯……不见一段时间,怡儿她竟然有了一种令我看得欲仙欲死的身段,和她生母的面貌简直是像极了!若是可以将她收为己有,夜夜与她共枕快活就最好了!’洪老爷暗中回想着自己的掌上明珠,之所以府中有女初长成,自她略懂男女之间的生理以来,她不曾如此妩媚示人,但是方才那突如其来的性高潮,再加上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歪理,如此想来,在洪老爷的眼中,这位掌上明珠彷佛已是一个等待被人摘取处体的娇娃了。 正所谓“知女莫若父”,洪老爷自知自己的掌上明珠仍是一个未曾失身的处女,色性上头的他,登时下定了一个决心,他势必要想尽办法一定要得到她珍贵的处女膜、她最为宝贵的初夜! 想呀想,洪老爷怔了许久,旋即连倒在地上的爱妾都不顾,任由她死她贱,简直就是个贪新忘旧、狼心狗肺的男子。他一手把松下的裤子拉回,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后,转身便往房间木门的方向,带着忐忑的心情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