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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杀了朕,你以为,其他几位王爷能让你坐稳这个位置吗?” 蔡京讽刺一笑,以一种睥睨众生的眼光看向皇帝,正待开口,左手边的诡楼楼主却大笑出声:“哈哈哈哈,真正的陛下在这里,你又算什么东西!” 他一把掀了脸上的面具,众人皆是一惊,他竟与皇帝长得相差无几! 皇帝猛得站起来,指着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是,南王世子?” “不,你才是,死于宫乱的世子,而我,是当今天子!” “动手!” 蔡京低喝一声,众人陷入混战,诸葛以一当十,拦住蔡党之人。 南王世子抬手向着皇帝袭去,叶孤城眼神微闪,剑已出鞘,却不是刺向皇帝。 “叶孤城,你干什么,你不想为先辈报仇了吗?” 纵然南王世子武功高强,但是面对叶孤城,依旧没有应对之力,他的针沾不到叶孤城的衣角,掌更不敢与剑相对抗,只过了几招,他的右臂已被洞穿,他几个纵跃向后惊慌躲开,高声呼道:“只要杀了他,待我坐稳皇位,必定赦免你等罪人之后!” 叶孤城的动作顿了顿,冷冷一笑: “你不配!” 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呼哨,八大刀王、米苍穹脸色一变,转而配合诸葛攻向九幽等人,猝不及防之下,九幽等人尽数完败,死的死,伤的伤。 而南王世子,也被叶孤城一剑洞穿心脏而死。 睁着眼倒在地上那一刻,他也没想明白,为何叶孤城会突然改变主意。 蔡京转身欲逃,叶孤城正站在门口,负手而立,不拦,蔡京不过跑出两步,便连连后退,最后只得认命,跪在殿内。 “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只见方应看、无情并肩而立,带着禁军将殿内围了起来。 皇帝懒懒散散坐在龙椅上,摆了摆手,八风不动,丝毫不见方才的慌张,笑着道:“众卿来得不晚,朕看了一出好戏,怪有意思的。” 皇帝处理叛臣之际,叶孤城悄然离开,神侯欲阻拦,皇帝摇摇头,叹道:“就让他去吧,改日朕拟个诏书便是。” 出了殿门,叶孤城顺着墙根儿,找到石柱后的李宓,揪着她的衣领往回走,两人一前一后,如同豹子叼着调皮的幼崽。 “哎呀,堂哥,我还没看够呢!” “你还待看到几时?” 李宓不情不愿跟在叶孤城身后,见宫人们居然有序地打扫战场,暗搓搓戳了一下叶孤城的后背:“那南王拿前朝罪人的身份威逼利诱你了?” “他配?” 叶孤城偏过头,斜睨了一眼李宓,李宓瞬间摇摇头,一脸正色:“他不配,那你是想试探下今上的御下之力?” “尚可。” 不得不说,今上的能力比他爹好得不是一星半点,叶孤城冷淡一笑:“经此一役,飞仙岛百姓,可安居乐业。” “堂哥受累了。” 见李宓如此乖巧,叶孤城难得没有教训她,反而轻柔地拍拍她的头,看向远方叹道:“当年,要不是堂伯拼死保下飞仙岛,也不会有我今日。” “嗨,我爹那一脉为保家族香火不断,不入官场,改姓做了游侠,能为家族略尽绵薄之力,也是合该的。” 想起老爹李长风被娘亲拎着耳朵教训的样子,李宓挠挠头,笑得灿烂,却又被叶孤城敲着额头教训了:“堂伯才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游侠,铁之魂,剑中仙,水之母,多少人的毕生追求,他是剑仙!酒剑仙!剑道巅峰!” 叶孤城眼中燃起熊熊火焰,融化了经年不化的寒冰,整个人如出窍的宝剑,想要与人一争锋芒。 一路看了宫内的残垣断壁,叶孤城似有所感,回到别院如饥似渴练起了剑,连一旁的映月也未曾搭理。 就在李宓踌躇不知如何安慰之际,映月率先开口: “城主练剑的样子,真好看。” “恩?” 一头雾水,李宓诧异转头,却见映月坐在石凳上,满眼痴迷,看着林中的白衣青年。 李宓痛苦地拍了拍额头,放下药方、药丸,转身离开。 钟伯果真不出所料,笑得比往日开心许多,乐呵呵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白云城已经有少城主了。 刚走出别院大门,树下温和的公子便迎了上来,冲钟伯点点头,走在李宓身侧:“明月,叶城主可安好?” 满怀激动,李宓将今日所见所闻一一道出,双眼亮晶晶看向花满楼:“一切都好,七童,你和陆小凤今日如何?” “恩,我忙着和三哥保护官员家眷了,陆小凤去皇宫凑热闹了,怎么?你没见着他?” “没有啊。” 两人对视一眼,直觉有些糟糕,陆小凤虽来去如风,却不是不道别的人。 运起轻功,迅速赶往皇宫,汴京城内搜寻了一圈,直至夜里,也依旧没有陆小凤的消息。 亥时,两人走在返回神侯府的路上,周边全然寂静,丝毫没有人声,就连寻常可见的猫叫声,也无。 花满楼动作顿了顿,大跨一步,挡在了李宓身前。 极快极有威势的一刀袭来,花满楼用灵犀一指接下,拔剑而出,与黑衣人战作一团。 劲风吹过,刚猛的一拳袭来,李宓出掌格挡,掌对拳,虚对实,你来我往,打得难舍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