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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理解。 玉清抿着唇,将掌心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而更无法理解的是,他的内心深处竟然还有了一丝微微的热意。 玉清敛下眉眼,收回了看向水中的视线。 他衣袖一挥,用神力河水中倒映出的画面覆盖住,然后才转身离开了。 不过也是因为这画面的原因,离开后的玉清最终还是没能抵过心头的疑惑,在通过神力感知到只有付臻红一个人的时候,用昆仑神镜的碎片看向了他,或者说是观察。 通过神镜碎片观察他,企图从他身上探寻出能解答自己心中疑虑的有用信息。 付臻红多少也能猜出一些玉清的用意。 在玉清看来,若是他就是鸿钧画中的人,也就是鸿钧的心魔,那么至少修为道行要有七千年,但他作为九尾妖狐的时间只有五千年,这相差的两千年里必然有着至关重要的细节导致了这种不合理的逻辑发生。 玉清,是想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付臻红有些想笑,而事实上,他也轻轻笑出了声。 很多时候,喜欢上一个人的前提是对这个人产生想要了解的心里,虽然玉清的出发点只是想了解到真相,但他这窥探的行为已经将他自己不知不觉中推向了尘世这章纷扰多变的大网中。 付臻红收回了看向挂画的视线,不急不慢的走到了桌前,桌上摆放着热度适中的清茶,淡淡的茶叶清香从茶壶里飘散而出。 付臻红坐了下来,往杯中缓缓倒出了七分满的茶水,红褐色的雕花杯壁将茶水的淡清色很好的衬托了出来,付臻红端起杯壁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茶香,之后也没有喝就放回到了桌上。 玉清站在昆仑神镜的碎片前,表情淡漠的看着付臻红的动作,清冷的面容上不见一丝波动。 付臻红微微垂着眼帘,单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就这么直接用食指在茶水里沾了一下,接着用被茶水润湿的手指在木质的桌面上慢慢写出了两个字———玉清。 在付臻红写出第一个字的时候,玉清的表情就不再是波澜不惊,等他看到那最后一个“清”字落笔之后,琥珀色的眼眸里有一丝轻微的波澜。 这只狐妖,知道他在看他。 玉清的嘴唇闭成了一条直线,即便是窥探这样不光彩的事情被当事人发现了,他也仅仅只是在那一瞬有些波动,随后就平静下来,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更没有丝毫的窘迫,而是就这么若无其事般的收回了目光,收回了昆仑神镜的碎片。 玉清没再窥探后,付臻红没了逗趣的人,也有些无聊起来,好在翠鸢那边并没有让他等多久,就把膳房熬好的粥呈了上来。 或许是因为翠鸢特意交代过了,所以这粥做得非常的清淡,用的荷叶熬制的,有一种淡淡的植物的清香。 付臻红在喝粥的时候,翠鸢就在旁边站着,因为目光不敢对上付臻红这边,她的视线便落下了桌面。这一看,便看到了桌面上那半干的字。 由于茶水已经干了一部分的缘故,翠鸢看不出清楚桌面上写得究竟是哪两个字,她有些好奇,但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付臻红喝完粥之后,问翠鸢:“大王现在可还在上朝?” “是的,主子。”翠鸢想了想,又仔细的回道:“这几日似乎是国事繁多,大王都是近午时才得空过来宸院。” “国事繁多?”付臻红轻声琢磨着这四个字。 翠鸢闻言,顿了一下,她悄悄抬眼观察了一下付臻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付臻红的手搭在桌上,手指轻轻扣了扣,不疾不徐的说着:“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翠鸢听罢,这才说道:“主子,明日晌午,周西伯之子将会到殷商做人质。” 周西伯之子? “长子伯邑考吗?”付臻红淡淡的问道。 “是的,主子。” 付臻红眼睛微微一眯,语气不咸不淡的问着,“周西伯可是被大王软禁在朝歌了?” 事实上,这样的话题本不该付臻红面上这苏妲己这样的身份议论,但付臻红本身就没有打算过多的隐藏,而翠鸢也在帝辛的默许下尽可能的顺从付臻红所有的行为和言语。所以此刻只有翠鸢和付臻红两个人在这宸院,也就没有谁会觉得有何不妥。 而虽然付臻红用得“软禁”这个词或许并不怎么恰当,但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看得出来,表面上朝歌这边对周西伯是以礼相待,但是实际上放在眼下这样的局势里,这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禁锢。 原本的剧情线里,伯邑考的宿命是被妲己设计然后被剁成rou酱做成啊rou饼,西伯侯姬昌最后也为了保命忍辱负重的吃下了自己儿子的骨rou。 虽然因为付臻红的出现,剧情发生的时间点处了一些偏差,不过大致方向并未改变。毕竟伯邑考明日来朝歌,显然是为了西伯侯姬昌而来。 对于伯邑考,付臻红有自己的思量。 这位是这个世界的天选之一,虽然所占比重并不大,但付臻红是完美主义者,不允许自己出现不是百分之百的任务完成率,所以伯邑考是不能被做成rou饼的。 至少在对方对他的好感度未满的情况下,付臻红必须要留着他一命。 “你先下去吧。”付臻红对翠鸢说道,“我一个人待会儿。” 翠鸢回道:“是的,主子,若是主子有什么吩咐,请直接叫我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