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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是老婆失踪了,要么是女儿失踪,要么是老婆女儿集体失踪了,主角不得不去找她们。

    如果有雾有他们带入的是玩家视角,那么他们的主线剧情是什么?

    “盒子里还有一封信。”

    信上写着:她离开我了,就像十年前我可爱的伊娃离开我一样。

    有雾有:……

    少年们研究无果,下意识将求生欲旺盛的眼神看向有雾有,一个是背负着沉重的家族使命的高专尖子生,一个是热血阳光的责任感极强每天都在兼职赚钱生活的直男少年,他们对这种家庭背景的故事,十!分!好!奇!

    有雾有嘴角一抽。

    达咩……

    她有种污染纯真少年的愧疚感。

    六角魔方写的剧情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肯定是塞满了狗血和无下限的东西啊!!

    有雾有压下心头的尴尬,微笑的拿起钥匙,笑容甜美道:“我们还是先去开门吧,只看一封信完全无法了解这栋屋子发生了什么呢。”

    走廊的另一头是一扇锁住的门,有雾有拿着钥匙将门打开,漆黑的空间毫无光亮,只隐约分辨得出家具的轮廓。

    “诶。”

    狗卷棘忽然诧异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手电筒。

    随后,虎杖悠仁也困惑的摊开掌心,望着突然出现在他手里的两节电池。

    这下,恐怖游戏标准配置齐了。

    有雾有简直无法吐槽。

    第122章

    在游戏内玩家们正在进行副本游戏时,现实中的游戏次元屋大厅内的扭蛋机也开始了玩家选择游戏。

    大屏幕上不停地切换着玩家们的副本世界,洪水,地震,火山爆发,森林火灾等等……

    那些天之骄子们如何在失去超能力的情况下在自然灾害下生存也是一大看点,比现下最流行的野外生存综艺节目收视率还要高。

    游戏次元屋吸引了诸多人的视线,它不遗余力的宣传它的扭蛋机,外表上看和小时候玩的扭蛋机没什么区别。

    但当那道童真的解说声将每一颗扭蛋可能会抽中的道具功能详尽解释之后,众人的目光都变得异常灼热。

    次元屋的大厅内很快挤满了人。

    伊地知高洁站在人群边缘位置,冷静的观望着气氛逐渐高/潮的其他人,他们的眼中被??和贪婪浸染,完全忘记了游戏次元屋的危险性,心心念念着自己能在扭蛋机中获得的利益。

    “它说公平公正,每一个人都有选择的机会。”

    “我们可以抽中武器库,甚至是被今川友夏赐福过的幸运符,在黑暗中游走的我们很清楚100%的幸运象征着什么!”

    “我就很容易满足了,我想要增幅BUFF,哪怕是10%也可以。”

    窃窃私语,窃窃私语。

    想要,全都想要。

    伊地知高洁和来自横滨的芥川龙之介在这里相遇,两人算是整个大厅中唯二还冷静的人。

    芥川龙之介全身裹在漆黑的风衣中,脸色苍白病弱,更加衬得一双眼锐利惊人。

    “看来咒术界也察觉到了。”

    伊地知高洁谨慎道:“那横滨也……”

    “如果有港口mafia的成员经不住诱惑出现在这里,比起被这栋屋子贪婪的吞噬,不如死在我手里。”

    芥川龙之介唇角的弧度冰冷且恶劣,像是预想到某种绝赞的场景,森然的杀意蔓延。

    伊地知高洁笑笑。好吧,这确实是横滨能干出来的事。

    咒术界多疯子,横滨多杀手,两方撞在一起,一个嫌弃对方不动脑子,一个嫌弃对方日常开战,一点都不和平。

    不过,比起效率和行动都超高速的横滨,咒术界高低是挺保守的。

    哪怕是发觉了游戏次元屋引诱人类的目的,也只是约束咒术师们,以及让伊地知高洁过来观察情况。

    他们的敌人只是咒灵,其他的奇怪生物不在他们射程范围之内。

    但如果真到了不得不出手的地步,咒术界也不会见死不救,但总归没横滨行动力那么强。

    “一群杀人见血的刽子手居然如此cao心世界的和平,港口的森鸥外倒是个有趣的人。”

    会议室内交谈着,夜蛾正道从门外走进来,“已经全部吩咐下去了,暂且稳定了人心,但一些不受管辖的看客,监督们也实在没办法。”

    游戏次元屋出现在这个世界11年,此时此地才终于露出了爪牙。

    这不得不让人深思,难道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时间吗?

    圣杯:没什么特殊的。

    游戏内被有雾有和六角魔方玩透了,圣杯自知一个顶不了两,干脆放弃游戏内的领域,挪到现实中,它的声音伪装成儿童,兜售着有雾有的BUFF,尽干这种不要脸的事。

    圣杯:笋都被你们夺完了,不然我还能怎样!!哭!

    “哇!第一个参与扭蛋机的玩家出现了!”

    玩家拿到了钥匙走进门内,一条黑色的字体出现在他面前。

    “实现愿望可能会付出一丁点的代价,你选择是或否。”

    “是。”

    “恭喜你,扭蛋机开始工作!”

    卡通的彩灯闪烁,节奏欢快的音乐响起,扭蛋机很快扭出了一颗蓝色的圆球,被男人迫不及待的握在掌心时,他明显察觉到身体内有什么东西急速的流逝,但男人却感受不到任何受伤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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