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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羡慕,一定很热闹。

    “我很好。”

    有雾有不敢说太多,庭院里的耳朵和眼睛太多了。

    “咲乐很崇拜你,下次有机会来家里玩。”

    “啊,如果有机会的话。”

    众人:就这么聊起来了??

    并不是所有丈夫和今川友夏的关系都那么复杂。相反,越是真心和她接触的人越容易得到她的真心。

    可惜这一点,很多人在最后才察觉到。

    “真动人的重逢,第一轮的丈夫织田作和第六轮的丈夫太宰治居然是挚友!果然是好朋友连对妻子的口味都相同呢。”

    游戏次元屋的拟态童声说这段话时莫名很滑稽,它的语气略有些诡异。

    “看来死亡也无法使他们对今川友夏心生警惕,不知道在接下来第七轮第二关的游戏中他们是否也能携手共进?”

    乌鸦停靠在枝头,画面对准庭院的位置,众人只能看到玩家,今川友夏的声音犹如文艺电影中清雅朗润的旁白,多一分嫌腻少一分寡淡,恰到好处,让人好奇她的长相,可偏偏镜头就是不给到游戏女主角,只有一角灰白色的窗台。

    完全看不到!!

    港口mafia总部会议室中,森鸥外也逃不开人类最基本的好奇心,他避开其他人的耳朵悄悄问没去参加第七轮的尾崎红叶。

    “虽然这么问很失礼,但我也只是有着普通好奇心的正常人,今川友夏和你比,谁漂亮?”

    尾崎红叶眼波流转,轻笑:“这可不像是首领您会问的问题,难道你也想成为今川友夏的丈夫吗?”

    森鸥外摸了摸爱丽丝的头发,“我对13岁以上的女人不感兴趣。”

    爱丽丝无情的拍开森鸥外的爪子,跑到落地窗前看着游戏次元屋上的显示屏。

    “林太郎真恶心,像我这么可爱的萝莉当然是喜欢今川友夏这样成熟的大jiejie!”

    森鸥外难过的捂住胸口,“爱丽丝……”

    尾崎红叶笑意不变,“爱丽丝说得对,就算是我,也难逃今川友夏的魅力,更何况她还拥有那种神秘的力量,实话说,我对中原中也说服今川友夏并不抱太大希望。”

    她和今川友夏交流过,一旦接触过那个女人,便像是陷入了一团泥沼之中,你想探索想深究想挖掘,一点一点陷入更深,等你意识到想警醒,却已经难以回头上岸了。

    今川友夏藏的太深,并非是她的心机城府有多可怕。

    而是某种不知名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在保护着她,维护她的外壳。

    游戏和今川友夏之间的关系,像是互相警惕,又互为依存,如此矛盾,如此奇特。

    中原中也……真的不是尾崎红叶背后说同事的坏话,而是这个任务对于中原干部来说真的是过于……艰难了。

    为什么让重力使去做他不擅长的事情呢。

    森首领真的不是恶趣味吗?

    游戏内,成年组的玩家一个接着一个登场,夏油杰和五条悟,江户川乱步和与谢野晶子,有雾有特地为江户川乱步准备了精致的早茶点心,本来因为早起有点萎靡不振的乱步先生立刻原地满血,看似天真但总是说着凉薄之语的乱步一时之间对有雾有的赞美之词足足说了两分钟还没停。

    有雾有笑个不停,唉,真好哄!

    条野采菊和俄罗斯的果戈里……这两人在一起真的不是上演黑猫警长的剧情吗?

    家入硝子和末广铁肠,两人相顾无言,都不擅长聊天,干脆沉默。

    伏黑甚尔……和中原中也,有雾有看了一眼就不忍直视的扶额,虽然是抽签组队但是这个组合也太可怕了吧!

    她的宅院会不会直接被这两人拆了吧!

    一时之间,庭院成了今川友夏的前夫早茶会。

    以及她身边的现任虎杖悠仁,下方在少年组里的另一个现任狗卷棘。

    有雾有拍了拍脑袋,差点忘记,丈夫玩家得跟她组队才行!

    如果和其他玩家在一起,可怜的少年也许完全不是大人们的对手,提前死亡退游,结束第七轮,那可不行。

    有雾有跟之前在小岛上登飞机时一样,朝着狗卷棘招招手,“我心爱的丈夫当然要和我在一起,狗卷,你还在下面干什么呢,我的身边才是你的位置哦。”

    一直当隐形人的狗卷棘在瞬间遭受到无数双视线的扫射,来自夫人的前任们的死亡凝视。

    狗卷棘全身紧绷:……

    如果说,之前一直对抽中丈夫身份卡没什么真实感,那么此时此刻狗卷棘深刻体验到了。

    很真实,他快被视线们戳成筛子了。

    只有五条老师在对他微笑,毕竟是可靠的前辈,还是备受尊重的老师。

    但是他为什么只盯着自己微笑不说话?

    狗卷棘拉了拉高高的衣领,似乎这点衣物的遮挡能给他点安全感,他顶着众多压力,默不吭声的上了二楼。

    二楼人挺多。

    狗卷棘站在有雾有不远处,轻声道:“夫人,我来了。”

    “叫我友夏哦。”

    狗卷棘:……

    少年已经成了熟透的螃蟹,这声友夏到底没大胆说出口。

    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的眼神不受控的看向有雾有愉悦的侧脸。

    少年的内心泛起了泡泡,酸涩的泡泡。

    不喜欢我说话太直,每次都在躲,但是对狗卷棘却毫不吝啬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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