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一次才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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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来第一时间就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说了一次,其实事情刚一发生,就在小鲨鱼忙着对野猪进行拍照和录像的时候,我已经蹲在河边打电话把这一噩耗告诉给丘伟翰了。同时我还叮嘱他,一旦我有什么不测,一定要去殡仪馆给我定个最大号的房间,我要二十四小时冷气开放的。 安全回来之后,我又补充了一些小细节,力求过程生动活泼,感人肺腑。略过了我呲嘴獠牙地如那野猪一般狠狠地敲了森林动物园一大笔补偿金的事儿,之后就开始没命的嚎。 我悲痛欲绝:“苑少楚给我送回来的,单独送回来的。” 他放下手中修指甲的工具,仔细地吹了吹指甲旁边多出来的粉末,慢条斯理地开口:“这不是挺好的吗?你最爱的男神送你回家,单独送你回家啊,这不是你做梦都盼望着发生的事情么?” 我点头,随即继续哀嚎:“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美好。结果美好的大发了,当着他的面我就喷出鼻涕泡来了。啊!” 丘伟翰默哀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哥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我默默无语两眼泪,搓着手机翻朋友圈,祈祷别让我看到苑少楚发的什么关于我的动态。 我的祈祷难得地被老天应允了,什么糟心的事儿都没看到,这样我缓和了不少。又翻了一会儿,一条越野车的比赛视频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这人有点拧巴,不像一般的姑娘家家的喜欢个衣服啊,包啊,或者是把自己的各种数码产品包装得五颜六色啊。 我一爱房子二爱车,对于这两样绝对是看见就走不动。微信圈里但凡被我收藏的要么就是各种好车,要么就是各种房子的装修。 我的梦想也有点与众不同,别人家闺女都想嫁个高富帅啊,入个豪门什么的。我就想有一个可以按照我的意愿装修出来的房子,以及拥有一辆我很钟意的车。 而车中小车我还不喜欢,最起码suv以上的,越大越拉风越能吸引我的注意力。 这视频真是渴得不行时候递给我的一瓶水啊,我立刻毫不犹豫地点开,很快被里面的画面吸引。 看着看着,视频却忽然卡住了,然后自动退了出来。 什么情况啊? 我再点,还是没动静,再仔细一看。 你妹夫,我居然忘记开wifi,一直都用的自己流量看的,结果直接把电话干欠费了。 人一慌神儿总会拉低智商,我完全忘记了可以直接连上丘伟翰家的无线,继续看视频这事儿了。急得大喊:“阿丘哥,完了,我手机欠费了,赶快帮我冲一下电话费。” 丘伟翰不慌不忙地打开了手机银行,问我:“充多少?” 我大吼:“充满!” 他一手机拍我脸上:“你以为你这是给车加油呢?” 我这脑袋啊,光合计车的事儿了,这能怪我吗! 丘伟翰在那边神神秘秘的帮我交了话费,等我看完视频以后忽然挨着我身边坐下,习惯性自然性地把我一双腿放在他的腿上,笑眯眯的问我:“你平时电话费都怎么交啊?” “就正常交啊!”我满头雾水地看着他。 “那你一次性、交多少啊?”他继续问。 “五十,多的时候一百。”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他狂笑:“你一次才五十?” 啪地一下他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拍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哥先跟你来十次的!” 我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直到他重新断句一次我才明白过来。 一次性‘交’多少钱,和一次‘性、交’多少钱完全是两码事儿。 你说中国文化多博大精深,一个不小心连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人儿都上当受骗了。 “阿丘哥你太无耻了,你脑袋的回路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样啊?里面除了女人就是必须打马赛克儿童不宜的事情了是不是?” 丘伟翰摆出得意的表情:“这是一门学问,学好了同样可以发家致富。” 我忽然想起路边电线杆子上贴的招男公安的小广告,回想着那上面写的工资,过万,还是日结算,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他根本不知道我在无耻地想着什么,看着电视义愤填膺:“现在还有安全的东西了吗?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科技越来越发达,人却越来越坏了。” 我瞄了一眼电视,上面又曝光了几家不合格奶粉的生产厂家,忍不住同样感慨:“以后毕业了不愁没工作,我就专门去香港那边代购奶粉往回卖。” 他嗤笑一声:“你可算了吧,你那叫走私,犯法的。” 我不以为然,梗着脖子反驳着:“那也好过把内地的奶粉往香港带吧?这得叫贩毒了!” 一提奇葩这个词,我就想起我初中的一同学来,这位同学长得奇葩,人品奇葩,行事风格更为奇葩,我从没想到自己会跟她成为朋友,更没想到都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见过面的我们再次聚首还是能如此的臭味相投。 此人名叫黄小仙,长得虽然貌若天仙,但是骨子里是一个十足的rou丝女。她曾经往学校的厕所里扔过砖头,还曾经在考完第一名之后说自己是抄袭的,搞得那年她本来可以跳级成绩,却选择跟我们这帮二百五继续呆在一个班级里。 她是第一个带头抽烟的女生,喜欢纹身,酷爱伏特加,初中没毕业就能够靠自己的实力赚钱。总之这位姑娘在我心中虽然是一朵奇葩,但是她是褒义词的奇葩,而不是贬义的。 虽然我从小吃喝不愁,家里不说是富甲一方,但肯定也算是小康了。但是这姑娘却跟我大不相同,她的家境简直好到让人发指,家境那么好的姑娘按理说对钱这东西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需求,但是她却不同,她有钱但是还喜欢赚钱。 不过这位奇葩从初中就喜欢跟我在一起厮混,要不是因为后来毕业了,我们分道扬镳,估计现在仍然会是同穿一条裤衩的好朋友。 今天早上她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让我去机场接她!我这大姨妈刚好两天,她可也真会挑时间。 打了个的来到机场,在茫茫人海之中我一脸的苦逼相,生平最让我讨厌的就是像个傻子一样的拿着个牌子在机场里举着等着接人。先不说举着牌子的样子多二,就光让人等的那个时间就够让人叫苦的了。 而且境内的机场普遍都会延时,不延时的情况都让人十分诧异。 这不,今儿这姑娘坐的飞机也延时了,我在机场里举牌子举得胳膊都酸了。 从出口处突然一下子涌出来了好多人,我急忙在其中搜寻者这位奇葩的影子。 这时,一个戴着墨镜,周身穿着白色薄纱,黑色长款吊带裙的女子翩然而至。白若凝脂的一张脸上烈焰红唇,一头黑色的墨发长垂腰际,脚上随便穿了双el的拖鞋,浑身上下头透露着难以言表的帅气。 她将墨镜用纤纤玉指轻轻下压,瞪着一双灵动的眼睛朝我眨眨眼。“呦,小妞,许久不见,可好啊?” “这么多年也没改了你说话的方式啊!还不错啦,你怎么这么久,我都快站麻了。”我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跟这妞完全不需要装,因为她有一双利眼,不论你怎么装,她都能把你看得透透的。 我们俩随便找了家咖啡店坐了下来,几年没见,她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而我,算了还是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