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他马上也要逃婚了在线阅读 - 第1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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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算计了。

    遇到强敌的兴奋都被冲击没了。

    不开心啊。

    褚长扶没留神到他的异样,全心全意渡劫,考虑过种种之后,只在这里接了一道雷劫,毁了大赝乡分巢,盖下所有法术留下的痕迹便通过传送门,去了另一个冰雪之地。

    赢玉跟她一起。

    雷劫在短暂的失去目标后,很快追了上来。

    天道规则之物,只要是天之下,逃到任何地方都会被追踪,然后继续承受雷劫之难。

    除非躲去一个封闭的地方,一点气息都漏不出来,一辈子不出来,否则只要露头肯定会被劈。

    渡雷劫时敢使花招,被检测出来只会激怒天地,降下更恐怖更厉害更不可能抵挡的雷劫,所以几乎没人敢乱来,都老老实实渡劫。

    褚长扶这也不算偷jian耍滑,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人始终在天之下,被天道监管,所以渡的还是那个,没有增强多少。

    之所以去别处,是因为她的雷劫比较特殊,九九八一之道,至少三天过不去,待在大赝乡分巢三天,会被主巢的人发现然后下阴手。

    在别处就没这个担忧了,只要考虑别被陌生人盯上就好。

    渡劫后会有福泽出现,福泽可抚平任何伤痛,巩固修为,被人抢走,渡劫者实力至少差一半。

    一般情况下修士都会在宗门与长辈的护法和陪同下渡劫,褚长扶也不担心,赢玉会护好她的。

    如果是以前,她没有勇气说出这句话,经过一段时间相处,赢玉给了她这个自信,所以她十分放心地将自己的安全交给他。

    褚长扶在渡雷劫时,偶尔瞥去,每每都能瞧见少年的身影,或站或坐,或对付暗中潜伏的人,偶尔还会掏出黑衣人的灵魂,对着脑门弹了又弹。看得出来,他一个人很无聊,不过始终没有走开,一直护在身边。

    即便有时候隐下行踪,好骗一些外来者觊觎,也会很快出现,解决对手后站在她外围,频繁回头看她,等着她夸奖一样。

    褚长扶起先还能对着他笑一笑,越到后面应付的越艰难,也没功夫顾他。

    她的雷劫一共有八十一道,一击比一击强,幸运的是她真元和基根也厚实,气息还算稳定,来一道,接一道,消化和炼化雷劫带来的坏处和好处。

    炼体的人都知道,雷其实是炼体圣物,当然这个圣物太强的话会损坏身体,将人打死,所以褚长扶一开始被劈的浑身冒血,内府动荡,还需要用真元开启防御抵挡。

    中间一点一点尝试挪开防御罩,硬接雷劫,十几次之后渐渐地已经能适应,后面的雷劫委实太强,她接的辛苦,身上又开始出血,嘴里也禁不住吐出大口大口的鲜红,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烧焦的气息。

    实在狼狈。

    也没有白挨,每次过后,她都会以细微的速度变强,八十一道,就是八十一次,所以三天后,她顺利接下了威力最大的一道雷劫。

    虽然被劈的很惨,但是她渡了过去。

    福泽出现时暗中闪出很多人影,还没来得及接近,已经被一把巨剑贯穿,大日金乌宛如神明,带着至刚至阳的太阳真火,睥睨人间,一口气解决了无数贪心的人。

    事后赢玉站在她不远处,手里拿着剑,一边用帕子擦刃上的血,一边望着她,笑的张扬:“终于好了?”

    他有些埋怨,“我等你等的花都谢了。”

    觊觎者都不知道打死了多少个,没细数,反正大大小小杂鱼不少,三天前在大赝乡分巢捉的黑衣人元神也差点被他玩死。

    褚长扶是属蜗牛的吧,也太慢了点儿。

    第74章 是吧是吧 褚长扶赢玉。

    褚长扶没理会他的牢sao, 低头看向身上,确定洁净符管用,衣裳包括她自己都很清爽后朝少年走去, 真诚且认真道:“赢玉, 我想亲你。”

    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而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亦或者说在渡雷劫时就有了。

    她在拼死拼活应付雷劫那会儿, 赢玉就守在一旁。四周无人,少年无所顾虑地半躺着石头上,将一双手抬起, 压在脑袋下,宽袖滑落, 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臂,从指头到腕脖再到肘间,所有线条都好看。

    也有时候烦闷了赤着足踩雪,雪白,他肤色也白,每走一步足腕上的铃铛都会叮叮当的响。

    一身的大红, 背影在一望无际的纯色间十分醒目, 干得事也刺眼,用玉白的足一下一下,绕着她一圈留下一串头接尾的脚印。

    偶尔少年也会抬头看天上的白云,疑惑雷劫怎么还没过去,每次扬起下巴,漂亮的脖颈登时坦露无疑。

    中间一个小小的凸起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诱人。

    以前怎么没发现赢玉还有做狐狸精的潜力?

    少年到底还小,太单纯, 吓得手一抖,长剑掉在地上,深深扎入雪地里。

    他反应算快,及时将剑抽出,目光幽怨地看着她,不知是逞能,还是如何,嘴上强硬道:“你怎么回事?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们已经成亲了,我就是你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想亲也随你。”

    少年怨气很大,“讲过那么多遍了,还老是问啊问的,烦死了。”

    他手握着剑,突然唰得一下将剑塞回剑鞘里,又陡然拔.出来,再塞,来来回回好几次,“你看,我拔我的剑都从来不会特意通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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